一晃又是5天过去,这5天里我也不在哭闹,而试乖的待在房间里,顺从的象一只没有爪子的小猫。端木景松渐渐的防备的心也松弛了下来,再加上有我大哥的劝说,爹终于不再把我关在房间里,让我能自由活动了。
从我获得自由的第一天起,就是找到了那个给我脸色看的侍卫,我给他的饭菜里下了巴豆,把他给拉了四五天,这才解了我心头的气。
一天,爹把我叫到了书房,走到书房门口,我整了整衣衫,清了清嗓子,摆出一副低眉顺眼的样子,乖巧的跨进了房门。
“爹!”我用微弱的声音低低的唤了一声。
端木景松看着原本活泼好动的女儿,此时居然一反常态的安静娴熟,让他惊讶不已。但更多的心里感到一阵绞痛,难道自己真的对她做的太过分了,这几天的囚禁,居然使她的性子一下子变了那么许多,似乎一下子磨去了她的棱角和厉抓,这样的样子虽然一直是自己所盼望的,但真到这一天,他居然有些不适应了。
“芷儿,你瘦了。”端木景松用略带的声音说道。
“是女儿让爹心了。”我始终低着头不看他一眼,可嘴角却扬起了一丝不易让人察觉的笑意。
“芷儿”看着女儿如此顺从的样子,端木景松眼角有点点湿意。
他的女儿,什么时候说过这样温柔可人的话,从来她都是大大咧咧,没心没肺,要是自己多说她几句,她肯定立马跟自己叫板,可是现在的她,那还象她啊
“爹,你找女儿来有什么事?”我压低着嗓音,极其温柔,极其顺从的问道。
唉长长的叹息从端木景松的口中溢出,事已至此,还说什么呢?
“芷儿”端木景松无奈的唤了我一声,之后是久久的沉默,“爹知道你不愿意嫁入皇宫,可是爹也没有办法,这是太后的赐婚,爹也是臣,太后是君,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这也同理,希望你能谅解爹。何况,你的身份又特殊,你的婚事不是爹和娘也能做的了主的。”
其实,他说的话,我也知道,在这古代,皇帝就是天,圣旨一下,那就一锤定音,铁板钉钉的事,可是,那个皇帝从来都是看不惯我们端木家的,他为何也会同意这婚事呢?
“爹,难道芷儿真的要嫁入深宫,做一辈子的笼中鸟么?难道爹不知道我的性子么?我那样一个冲动火爆的性子,能适应那吃人不吐骨头的皇宫大院么?你认为皇帝会真心娶我么?我这样的性格能做得了母仪天下的皇后么?”我一连串的问题,问的端木景松哑口无言。
“爹明白你说的这些,可是身为皇家的儿女,婚姻大事是由不得自己作主的,即使你不嫁给皇帝,你也会嫁给其他的王侯将相。”
我嗤的一笑,是啊,我是皇家的女儿,我的婚姻就是你们的政治筹码么?我早就知道,只是我不会甘心做你们的筹码,我不会心甘情愿的任你们摆布的。我是来自二十一世纪的灵魂,我的骨子里有着最强烈的叛逆因子,越是要束缚我,我越是要挣脱。
“爹,你认为我私宅的那几个妖孽还不够麻烦么,难道还非要再让我嫁一次人么?”
“他们那几个只是你的夫侍,不是你的正夫。你与他们没有婚礼,没有聘礼,甚至没有媒妁之言,说白点他们只是你的妾而已。”
原来女人也可以有妾,而且也能把男人当玩物。虽然我很欣慰自己能遇到这样一个特殊的朝代,可是却很不习宫二十一世纪我讨厌男人把女人当成自己的附属物看,同样的我现在也讨厌人们把男人当成自己的附属物看,在我眼里人人平等,没有谁是谁的附属品。每一个人都是自由体,他不依附与任何人。
“那照爹的意思,皇帝也是我的男人之一,只不过他跟那几个妖孽比,他多了一个名分是么?既然如此,我岂不是也可以休了他?”
端木景松显然没料到我会这么说,他不可置信的看着我,眼睛瞪的老大。女儿说说什么,她说她要休了皇帝,这这这可是天下奇谈啊?要是被那个阴冷狠戾的男人听到,不知道会怎么收拾自己的女儿。
“放肆,居然敢藐视皇上。”端木景松大声的呵斥道。
“呵呵,放肆,爹也会把我的放肆看在眼里么?顶多再关我的十天半个月。”一下子我又恢复了那个桀骜不逊的我。
不再看爹一眼,迈步走出了那个让我窒息的房间。我知道,爹也是皇命难为,看来他是打定注意要我嫁人了,既然如此,自己只能逃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