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谨痛苦的看着紧闭的房门,如果5岁那年他不知道自己的身世该有多好!想必这个时候他依旧会是那个满心欢喜等着她长大,等着她成为他女人的一天。可是这一切,都在他5岁那年给打破了,他的心再也平静不了。
从他出生起他就寄养在离院,从小就知道他将会是人家的夫侍,尽管那时候他不懂得夫侍是什么。直到有一天王妃将只有两个月大的端木芷抱到他面前,温柔的告诉他,这个小女婴将会是他未来的夫人。他细细看着王妃怀里,双眼明亮、皮肤红润而光泽、见着他就会咧嘴笑的小娃娃时,他就满心欢喜,那是一个多么漂亮小娃娃,长长的眼睫毛、明亮的眼睛扑闪着、粉嘟嘟的小脸,看着女娃那可爱的样子,尽管当时只有2岁的他不懂什么叫夫人,但他是打心眼里喜欢这个小娃娃的,发誓要保护她。
原本这一切是多么的美好,依依呀呀刚学会走路的端木芷,从小就爱粘着自己,自己走到哪都少不了那蹒跚学步的她,只要自己离开她一刻钟,她就会哇哇大哭。而他最听不得是她的哭声。
随着她的渐渐长大,送进离院的夫侍一个接一个。可是他从未担心过,因为他相信那些人都不会成为他们之间的障碍,因为她的眼里只容得下自己。
可是这一切都在他5岁那年瞬时改变,如果姑姑不来找他,如果他不知道自己的身世该多好,那么这个时候他们只有相依相偎在一起,互诉衷肠,彼此只有对方,可是偏偏造化弄人。如果不是他的出现,如果没有那些前尘往事,自己绝不会伤害她,绝不。
“咚”屋内传来一身巨响,若谨猛然惊醒,心下一慌,芷儿,再顾不得其他,冲门而入。
“芷儿!”若谨一把扶起昏迷过去的我,心痛的看着双眼红肿的我。
我经过昨晚的惊吓,再加上若谨的刺激,如今又是撕心裂肺的大哭一场,终是抵不过,晕了过去。
再是醒来,发觉自己的身子被人紧紧的圈在怀里,心下一惊以为是那个登徒子轻薄了自己,用力的挣了挣,想要摆脱那人的限制。
身子才刚动,只听抱着我的人,梦呓道:“别赚芷儿,别住”圈着自己的手臂更是紧了紧。
那声别赚把愣愣的给惊住,居然是他,他不是不要我么?怎么又会这样抱着自己放,他这算是怎么回事?
我借着窗外射进来的月光,抬头看着他睡梦中的脸,只见他眉头微皱,似乎在睡梦中被什么痛苦的事情给纠缠着不能自拔。我暗自侧目,他不是一向平静如水么?怎么难道他也有令自己痛苦不已的事情?平时看他淡定冷静,不像是一个有什么事放不下的人,为何在睡梦中会如此的不安呢?
想着抬手不由自主的细细的去抚平他微皱的眉头,一下下,真希望自己这样就能把他心里的不快给抚平干净。
手指才轻碰两下,只见他“嗖”的一下睁开双眼,目光清冷的看着我!
我被他吓的身子缩了一下,不想却又被他一把圈紧。我看着他清冷如月的目光,再想到他刚才拒绝自己,身子用力的挣扎起来,“花若谨,你放开我!”
“不放!”不想他拒绝的如此干脆。
“你!”我气呼呼的瞪着他,“你这算什么?半夜三更爬上我的床,想要献身么?”我挑衅的看了他一眼,只见他双眼蓦一暗,“不过可惜,本郡主看不上。”
我想气他,气他对我拒绝,我不会忘记自己被他拒绝时心有多么的痛!我不甘心自己一人承受这样的痛,我必须也要让他尝尝被人拒绝的滋味。
可是他听了我的话,不但不恼,反而轻笑一声说:“没关系,我看上就可以。”
他这人还真是不要脸,他以为他是谁呢?想要就要,不要就不要!
“真不要脸!”我唾骂一声,不屑的撇过头不再看他。
那知他突然手一把探入我胸口,单手着我胸前的,力道还该死的重,我吃痛,猛的转过头,奋力的挣扎着,“你无耻,放手!”
“我本就是你的夫,你我夫妻做这事,有何无耻可言!”
看他说夫妻二字说的如此稀松平常,一点也不舌头打结,我真怀疑刚才他拒绝我又是为那般?
“我们只室名夫妻,并无夫妻之实。”我奋力的扭动着身子,想要离开他的怀抱。
“只要你愿意,我们随时都可以是”他话未说完,我赶紧接口道:“我不愿意!”
他看着我眼睛,由希翼变成了失落,手上的力道也渐渐减轻下来,我见势,猛的退出他的怀抱,被转身子而睡,可是心里却苦的要死。明明自己是那么想念他,可偏偏要死鸭子嘴硬。
之后的很长时间,他都沉默不语,我以为他不会再说什么,哪只过了会儿,他却开口道:“芷儿,我要你,我做梦都想要你,可是现在不能!”
不能?为何现在不能?我眼角噙着泪水,真想回过身子一把投入他的怀里,大声的询问他为何不能?可是我没有!
任凭泪水冲刷我的脸颊,过后不久,背后被一具的身体紧紧贴住,双手环道腰上,用力的把我嵌入他怀里,“别哭,你哭我心都碎了。”
我抽泣着,断断续续的说道:“我知道你有未完成事情,我知道可是,你能不能不要瞒我,如果你是要这江山,我边陪你打下这江山可好?只要你别拒绝我。”
听了我的话,他只是紧紧的紧紧的将我抱住,却并未答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