薜国豪所订的游戏规则是只有一个人可以活下來,而为了能够让秦少阳活下去,林徽因决定放弃自己的生命來换取秦少阳的生命,虽然她和秦少阳相处的时间并不长,但是她却从这个男人的身上感觉到真真切切的关怀,沒有任何私图的纯正的亲情,这让早已失望于世间的冷漠的她又重新开始相信爱情亲情。<-》
“少阳……你一定要好好地活下去……一定要记得我。”林徽因的眼睛深情地凝视着秦少阳,生死交际,她竟然沒有感觉到丝毫的惧怕,而是一种难以想像的洒脱。
锋利的匕首眼看便划向粉白的脖颈,却在关键的一刻,秦少阳以神鬼不知的动作将匕首给夺了下來。
自杀未遂,林徽因睁大美丽的眼睛注视着满脸是血的秦少阳。
一抹温柔的笑意勾在秦少阳的嘴角,他伸手轻轻地抚着林徽因精致的脸颊,道:“林姐,我已经杀了我至亲的两个兄弟,现在我又如何忍心再对你痛下杀手。”说罢,秦少阳竟然将那锋利的匕首举在胸前。大主宰
“少阳……不要……不要啊。”林徽因看着秦少阳的神色异常,惊呼道。
“自古以來,杀害自己的兄弟是忍受三刀六洞的,我秦少阳应当如此。”秦少阳举起匕首朝着胸口刺去。
扑哧的一声,锋利的匕首直沒刀柄,而秦少阳的嘴角依旧露着温柔的笑意,他的身体却是缓缓地向后倒去。
“少阳。”泪水立刻冲垮眼眶的阻挡,林徽因扑到秦少阳的身上,痛心疾首地哭喊道。
满是鲜血的手缓缓抬起,可是在指尖触碰到林徽因的脸颊后,突然跌落倒在,永远不会再动弹起來。
林徽因紧紧地握着秦少阳的手,将其贴在自己的脸颊上,任凭泪水和鲜血混合在一起,她已全然不顾。
“哐啷!”
关押室的门轰然打开,几个保安冲了进來,之后便是薜国豪迈着大步走了进來。
当看到秦少阳的胸口插着一把匕首,鲜血已经在地上汇成一小滩时,他立刻用手抚着额前的头发狂声大笑起來。
“哈哈哈哈,秦少阳,饶是多么厉害,最后还是不是死在我的手上,哈哈哈哈。”狂妄得意的笑声充斥着整个关押室,薜国豪用手指指着秦少阳的尸体,无比得意地说道。
林徽因抱着秦少阳的尸体,妩媚的眼睛透露着坚毅,恨恨地瞪着薜国豪。
“好了,这个女人先关押起來,等下运货的飞机一到,立刻把她带上去,相信凭她的姿色一定可以卖个好价钱的。”薜国豪朝着身后几个保安下达着命令,露出**的笑容。
林徽因听到薜国豪这么一说,登时一惊,她冲着薜国豪喝道:“薜国豪,你好沒信义,你之前明明答应少阳要让一个人自由离开的,你竟然出尔反尔!”
“哼,出尔反尔,跟敌人还讲什么道义,要恨就恨你是秦少阳的女人。”薜国豪露出冷酷的笑意,盯着林徽因冷声笑道。
“薜公子,这些尸体怎么处理。”其中一个保安问道。
薜国豪嫌弃地瞄了秦少阳一眼,冷声笑道:“全都抬出去,拖到狗笼里,给狗们改改伙食!”
“薜国豪,你这个疯子畜生。”林徽因见薜国豪竟然拿秦少阳的尸体喂狗,登时像是发疯地挣扎着,可是始终不能挣脱两个保安的控制,只得看着众保安将秦少阳等人的尸体抬出去。
关押室很快便被清理干净,林徽因被薜国豪给带走,而秦少阳等人的尸体则被装上一辆推车,被拖到狗笼里,准备喂狗。
“汪汪汪汪!”大主宰
或许是嗅到血腥味,关在笼子里的众狗立即狂躁起來,发出震耳欲聋的吼声。
然而就在这里,原本紧紧闭合眼睛、已经成为一具尸体的秦少阳竟然缓缓睁开一条缝隙,不时扫视着四周的环境。
原來秦少阳并沒有真正的自杀,他打小便对人体的器官分布熟络于心,经常见爷爷诊治各种病人,他刚才挺的那一刀虽然挨着心脏,却是血管流经其少的区域,根本危及不到他的生命。
石头和鼻环王则分别躺在他的左右侧,秦少阳轻轻地伸手触碰了下他们的手腕,感觉到手腕的脉搏跳动已经渐渐的恢复过來,顿时暗松口气。
当他看到才只有两个保安负责喂狗时,嘴角露出一抹笑意,可能是因为笑容扯动了胸口的伤势,他不由得呻吟一声,却又赶紧闭嘴。
轻轻的呻吟立刻引起其中一个比较有警觉心的保安,他朝着推车上的三人尸体瞅了一眼,嘀咕道:“奇怪,我刚才好像听到有什么声音,你听到沒有!”
“哪有什么声音,车上只有三具尸体,怕是你心里有鬼啊,亏心事做多了,害怕了吧,哈哈。”另一个保安立刻打趣道。
“你丫才亏心事做多心里有鬼呢,会不会说话!”警惕心高的保安顿时有些不乐意,回骂道。
另一个保安赶紧举着双手求和道:“好了好了,不吵了,我们还是赶紧将这三人的尸体扔到狗笼吧,薜公子还要我们收拾残骸呢。”说着,他便开始从车上拖动尸体。
第一个拖的当然是秦少阳的尸体,可是任凭他如何发力,秦少阳的尸体竟然一动不动,就像是钉在车板上一样。
“奇怪,这尸体怎么这么沉啊。”保安皱着眉头说道。
警惕心高的保安立刻嘲笑起來:“废话,尸体不觉什么觉,连这个也拖不动,定是昨晚撸太多了吧。”说着,他便伸手帮忙。
然而正如保安所说的那样,秦少阳的尸体果然沉重无比,当真像是钉在车板上一样,纹丝不动。
“怎么会这样,该不会是下面粘上什么了吧。”警惕心高的保安嘀咕着跳上车板,开始翻动着秦少阳的尸体,想看看下面是不是粘上什么东西。
当他的手触碰到秦少阳的身体时,只见秦少阳的眼睛突然间睁开,一抹诡异的笑容勾勒在嘴角,加之满脸的鲜血,使他的形象如同地狱的恶鬼一般。
“啊呀,我的妈呀,鬼啊。”如此恐怖的画面立刻吓得这个保安连滚带爬地从车上栽倒下來,指着车板上的秦少阳害怕地喊道。
可是惊恐的喊声沒持续多久便打断,只见警惕心高的保安脸上刺着几枚银针,咚的一声向后倒躺下來。
另一个保安吓得脸色铁青,赶紧抓起手中的枪,却猛然发觉一只大手已经紧紧地握着枪杆,制止他开枪。
保安心下大骇,赶紧抬头,却见石头那粗壮的身体赫然出现在他的面前,狰狞着瞪视着他。
“啊啊啊……”
石头的突然站起吓得这个保安喊叫起來,赶紧后退一步。
可是他一步沒踩好,整个人失足落进狗笼里,众狗立刻扑袭上來,随着惨烈的叫声,他的整个人立刻便被众烈狗给分食,场面甚是恶心恐怖。大主宰
“呼,还好我们醒來的及时,要不然就是我们成这下场地了。”鼻环王竟然也从站了起來,他瞄了一眼狗笼,心有余悸地说道。
秦少阳见石头和鼻环王已经恢复过來,不禁问道:“喂,你们两个感觉怎么样,身体适应了沒有!”
“沒事了,就是还有一点点麻痹,不过不碍事。”鼻环王挥着胳膊笑道。
石头也朝着秦少阳点点头,示意并无大碍。
“秦少,当时还真是险啊,当看到你对石头所做的时候,我还真以为你杀了石头呢。”鼻环王摸摸自己的胸口,有些埋怨地说道:“你应该早点告诉我们要对我们封经截血啊,害我差点要杀了你呢!”
封经截血,秦少阳从上古医书学到神奇医术,确切地说和现在的按摩术一样,不过它按摩的并不是身体,而是人体的穴道的经脉,古时医祖神农在面对病人大面积出血,而缺少及时止血的药物时,于是就施展封经截血之法,以及來降低病人失血的程度,尽最大力量挽救伤者的生命,而秦少阳此时却利用这种手法來达到令鼻环王和石头假死的目的,从而骗过薜国豪等人的眼睛。
秦少阳露出一抹苦笑,道:“如果提前跟你们说好,那你也就不会像发疯地向我攻击了,当然也就不会令薜国豪上当了呢!”
提到薜国豪,秦少阳立刻想到林徽因,心中开始为林徽因担心起來。
“秦少,你难道沒有发觉吗,这里好像跟一个神秘基地一样,薜国豪区区一个药帮哪里能够有财力和物力來支持这么宏大的一个基地啊。”鼻环王朝着四周望了望,当看到那些高耸的水泥墙壁,还有那些坚固的狗笼时,以及那些知名烈犬后,向秦少阳提出心中的疑惑。
“我才不管这小子在搞什么花招,我现在只想找到薜国豪,亲手把他扔到狗笼里喂狗。”秦少阳盯着狗舍的出口,恨恨地说道。
鼻环王当然也恨不得将薜国豪给拆筋脱骨,他看向秦少阳问道:“秦少,你说吧,我们现在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