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万福!”谷秋和寒菱连忙起身,迎了上去,行礼。
“平身!”韦烽容光焕发,神采飞扬,看到寒菱一身昭椰装打扮,内心的欣喜更是升到极点。她,终于名正言顺地成为自己的女人了!“菱菱,一切都习惯吗?还差什么?朕马上命人给你准备。”
“呃,,多谢皇上恩典,这里什么都有,不用再费心思了。”寒菱避开他炙热的视犀最近不知怎么的,每次对上那双深邃的眼眸,她就感到心猿意马,一股异样的感觉在心底漾来漾去。
“那就好!”韦烽转眼看向陆公公:“通知御膳房,朕中午在这里用膳。”接着又支开谷秋,“梁贵人,你还不去午膳?”
“我——”谷秋还以为,中午可以跟寒菱一起用膳的呢。心中纵使有多失望和遗憾,也只好告退,“臣妾这就回去。”
“谷秋”寒菱依依不舍地看着她,最后只能目送她离去。
“怎么了,朕陪你用膳,你还不高兴?”
“臣妾不敢!”寒菱口是心非地回答。心中十分不爽,在暗暗抱怨韦烽的不请自来,打破了她跟谷秋相处的机会。
“是吗?”韦烽嘴酱起一抹耐人寻味的笑,定定地注视着她,问:“菱菱,你的月事向来准不准?”
“啊?”寒菱迅速抬起头,娇容泛起一阵红潮,眼中闪过一丝错愕。从来没有男生问她这么隐私的问题。即便是大学那个男性死党,也没这么露骨地问过。另外,她又感到一丝不安,难道韦烽发觉了她上次的催经避宠真相?
看着神色惊慌的寒菱,韦烽的思绪不禁回到前阵日子,他去敬事房查找药物为她疗伤时所发生的事情
“张公公,这是什么?”韦烽指着其中一个抽屉里的药物,提问敬事房的主管太监。
“回皇上,这叫催月露。”
“催月露?做什么用?”
“回皇上,催月露药性温和,具有调节气血,顺理女子月事之用。”
韦烽恍然大悟,为了让后宫嫔妃更好地配合侍寝事宜,皇朝有专人研制这种药。
“张公公,怎么了?”觉察到张公公面色有点变化,韦烽不由得问了一下。
“呃,奴才在纳闷,这药为何会少了一瓶。”
“少了一瓶?你们敬事房对每次的药物分配不都有登记的吗?”
“的确是。半个月前,奴才记得这药总共有二十瓶,庄贵人和华嫔娘娘各领了一瓶,应该还剩下18瓶才对,这里却只有17瓶。”张公公回到桌子前,拿起本子查看,确实少了一瓶。
韦烽听后,脑子猛地一激灵,怔了良久,才道,“这也不算什么大事,不用再追究了,吩咐大家以后好生看管就是。”
“奴才遵命!!”
“皇上,皇上——”
韦烽猛然回神,只见寒菱在他眼前摇晃着小手。他一把抓住那只白皙柔嫩的小手,意有所指地问:“菱菱,朕记得你讲过,做那种事,只有跟心爱的人一起做,才有感觉,才对得起自己,是吗?”
“这”寒菱内心又是一阵惊讶,这男人今天到底怎么了,说的话都那么玄!
“走吧!”韦烽拥住她,往膳厅走。俊美的脸上露出一丝难以琢磨的笑意。不错,他急切地想重温一下她初次侍寝之夜带给他的销魂滋味,但是,他更想要她的心甘情愿,但愿到了那个时候,非但自己快乐,她也有“感觉”。
寒菱满怀狐疑,不知就里,只好让他拥着,一起走进膳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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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草青青,天高气爽,云淡风清,非常的清凉宜人。
寒菱和谷秋并肩坐在软绵绵的草地上,尽情享受着美好的日光浴。有很长一段时间了,她们都没这么静静地相处过。
“谷秋,皇上最近有没有去找你?”寒菱考虑了许久,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
谷秋摇了,“自从我搬进秋怡阁,皇上只来过一次,就是你生气地跑来质问我那次。”
寒菱一听,十分的纳闷,发觉谷秋并没任何失落或者难过的反应,不禁又大感欣慰。
谷秋也默视着寒菱,一会,才道:“菱,其实其实有件事我一直都没跟你讲。”
“嗯?”
“当初之所以成为皇上的人,的确是为了救你,而不是为了什么荣华富贵。”谷秋将曾经如何哀求韦烽、韦烽提出的条件等经过都告诉了寒菱,“皇上都封你为昭仪了,我想他肯定不会再对你怎样,便觉得是时候跟你讲明一切。”
“你之所以那样做,都是因为皇上的威胁?”
“嗯!他还警告我不准告诉你实情,否则会惩罚你。为了保护你,我只好照做。”
自己猜得果然没错!寒菱不由得沉默了下来。
“对了,菱,皇上为什么要那样做?”
“谷秋,除了第一次,皇上后来有没有再宣过你侍寝?”寒菱不答,反问。
“没有!其实,我也不清楚第一次是怎么回事,我只记得,看到皇上那个那个可怕的东西后,我就晕了过去,第二天醒来,皇上就说我是他的人了。菱,你不会怪我现在才跟你解释吧?”
“傻瓜,怎么会呢!”寒菱递给她一个放心的眼神。一切都是韦烽布的局,要怪,也手他!突然又想起什么事似的,寒菱再问:“对了,谷秋,我发现锦宏最近经常去找你,你们之间”
“我——”
“谷秋,你现在的身份不同,后宫众目睽睽,锦宏是个男人,你跟他常走在一块,会惹人注目。”谷秋与锦宏的友情,发乎情,止于礼,寒菱当然了解,怕只怕,某些小心眼的坏人兴风作浪,胡乱给他们安一个通奸的罪名,后果就不堪设想。
“嗯,我以后会注意的,你别担心。”谷秋点了点头,“对了,菱,你曾经讲过,当了皇上的女人,就再也出不了皇宫,那我们将来怎么办?是否这辈子都在这里度过?”
将来怎么办?将来怎么办??寒菱顿时一片茫然和迷惘。如今名正言顺,去侍寝的机率更加大,不可能每次都用月事蒙过去;另外,即使把赌场的十八般技艺搬上来,也未必推搪得了多久。难道真的要失身于韦烽?
“菱,谷秋!”二狗的到来,把寒菱暂时从烦恼中解救出来。
“二狗,你迟到了哦!”寒菱站起身,微笑着迎向他,见到他身边那个俊俏的小孩童时,不禁惊叹:“二狗,他他是谁呀?好可爱哦!”
“他是淑妃娘娘的儿子!”
“什么?”寒菱又是一阵诧异,难怪总觉得他有点面熟,原来是韦烽目前唯一的儿子,小小年纪的他,已经有了韦烽的影子。
“二狗,淑妃娘娘怎么允许你把小皇子带出来?”谷秋慌慌张张地问。
“今天是一年一度的嘉华节,根据皇朝惯例,皇上携带四妃去皇祠祭拜,淑妃娘娘也去了,要傍晚才回来。难得见你们,我便干脆把小皇子带出来。”二狗一边示意谷秋别担心,一边慢条斯理地解释。
嘉华节!对于这个节日,寒菱略有所闻。皇帝带着二品以上的妃子到皇祠拜祭,目的是向先帝们汇报、展示后宫的和睦相处与祥和景象。
“小皇子,你今年多少岁了?”寒菱一向喜欢小孩子,韦珏又长得漂亮可爱,便情不自禁地逗起他来。
小皇子似乎有点怕生,没有答话,圆溜溜的大眼睛骨碌骨碌地,好奇地看着寒菱。
“别怕,告诉阿姨,阿姨给你糖吃。”寒菱还以为自己在二十一世纪,采用了平时逗小孩的方式。
“本皇子叫韦珏,今年两岁。”终于,他一本正经地回答,严肃认真的样子俨然一个小大人。
“珏皇子你好,我叫寒菱,你可以叫我菱阿姨!”
“菱,不对了,他是皇上的儿子,应该叫你菱母妃!”谷秋连忙出声纠正她。
“母妃?”寒菱不禁一阵失笑。不过转念一想,不用承受十月怀胎的辛苦,不用尝试生孩子的痛苦,就能有个现成的儿子,况且这儿子又是非常的可爱俊俏,何乐而不为!“珏儿乖,叫一声菱母妃。”
“菱母妃!”稚嫩的嗓音真的叫了出来。
“哇,他叫我,他真的叫我!!”寒菱一个激动,兴奋地抱起韦珏,转了几个圈。
韦珏也紧紧搂住她,呵呵直笑。这也难怪,身为小皇子,宫奴对他只有恭敬和小心翼翼,父亲是一国之君,固然没有多余的时间跟他玩耍;最亲近的人——母亲淑妃,是个言行拘谨之人,肯定不会像寒菱这样无所顾忌地逗他玩了。
谷秋和二狗也被她们的喜悦所感染,纷纷加入了她们的行列,在广阔松软的草地上奔走欢呼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