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强势的男人不许我做任何事,回来了好几天,我除了吃就是睡,他们好像都在忙碌什么,常常神龙见不见尾的很神秘,基本上都是在我熟睡的时候,他们来看我,我醒了反而见不到任何人。
我不知道这种情况是人为的还是凑巧。
好像他们都不愿意面对我。
我做错了什么吗?
你还好吗?
不论是清醒时还是在睡梦里我都不能释怀的常常交替着问着自己这两个问题,可惜疑问却无法得到正确的答案。
休息的充足,身体自然恢复的快,再加上二师兄竭尽所能的医治,我的身体虽比不上从前却也硬朗了好多。
“二师兄你们在忙什么?”终于在清醒的状态下和二师兄碰面,逮了个空当我便按捺不住急恰恰的问。
淡淡的瞥了我一眼,二师兄没吭声。
有些尴尬。
我们之间这种无力掌握的情形好像越来越多,我恹恹的以为得不到解答,心里很不是滋味。
以为肯定得不到想要的答案了,他却不温不火的说了句:“在秦臻那。”又没了声音。
“呃?哦!”
非常意外,我以为只有二师兄愿意帮我,完全没想到是三人行。
可能是我的反应很特别,二师兄慢慢的抬了下眼帘乜了我一眼又快的垂下。
什么时候我们的相处这么微妙了?
我无力的思忖,目光不觉频频的偷窥忙着做事的男人,心中泛起一股莫名的失落。
“还满意我的样貌吗?”
偷窥的视线被二师兄逮了个正,他的心情似乎不错,捉狭的对我眨着眼,嘴角微微的向上勾着。
无奈的抓抓头,很不适应此刻的情形,耳畔的声音,眼前的脸孔,明明都是二师兄的,可这句话太过熟悉,熟悉的令我差点以为面前的是那个心里日夜思念的人。
“师妹把我当做了何人?”二师兄敏感的觉察了什么,神色里笑意全无,似乎在隐忍什么难受的事,脸色苍白异常。
我的心思这么明显吗?
心中一抖,不自禁的抬手摸了摸脸颊,狐疑的暗问自己。
“是秦臻吗?”二师兄面上的隐忍已经看不见了,但脸色却愈加苍白,他貌似平静无波的看我,可眼底的慌张却泄露了他此刻心中的恐惧。
“什么?”我被一股固执的哀伤感染,脑子有些排斥。
“你爱的人。”疑问句变成了陈述句,几乎是用尽了所有的力气他才哽咽的说出,那声音里的绝望一下子击中了我的心脏。
“是。”几乎没有任何思考我便狠心的承认,只不过我的心脏却又剧烈的撕痛了一下而已。
搁在手腕上的指尖抖得剧烈,我低眸不去看他的面容,却躲不过这细小的冲击。
狠狠地闭上双眼,真希望这时刻只是一场噩梦。
心中的苦涩越来越强烈,这世间我最最不忍伤害的就是面前这个人,可笑的是伤他最深的却还是我。
“能告诉我是为什么吗?”耳畔,二师兄的声音平静飘忽。
我不明白,明明介意的要死,他为何还要询问我的想法。
陷入爱情里的人都这么偏执吗?就像我自己。
“可以不说吗?”声音因为干涩而变得尖锐,就像刀子划过玻璃,连我自己听着都觉得刺耳难闻。
我有些愠怒,说不清是对自己还是对二师兄。
“怎么师妹这么吝啬。”
他竟用讥讽的语调和我讲话!
我一下子睁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死死地看他,想要证实眼中这个人还是记忆里的那个疼我包容我不舍得和我说一句重话的二师兄。
他似乎铁了心,亦不肯轻易放过我,眸子紧紧扭着我的视线不放,大有和我一拼到底的决绝。
我一阵心慌,不知该怎么应对来自他的攻略。
“你在顾虑什么,你也有不敢的时候!”
耳畔的冷嘲热讽陌生难忍,我即惊又怒,狠狠的闭了下眼,吼道:“该死的!既然你非得逼我让自己难过,那么我成全你,我就是爱他,很爱,一见钟情,非君不嫁!”
我一定是疯了,才能用这么冰冷的声音说出这么冷酷的话。
我哀伤的睁开眼睛祈求的看着面前的二师兄,祈求他能原谅连我自己都无法原谅的残忍。
他似乎被我激怒了!
平日里温润的眸子不在温情,那里面的丝丝血红闪烁晃眼,平静无波的假象消失的无影无踪,替代的是令人不敢窥视的讥讽。
“原来你知道我会难过!”
“哈哈哈!!!”
“我就是一个傻瓜,白痴!”
“我还为你找了各种各样的理由说服自己,你看不到我的感情是因为我没能让你知道,我还可笑的以为只要我说了,你就会知道就会和我爱你一样爱上我。”
“你竟然什么都知道,什么都知道,哈哈哈”
从咬牙切齿的怒吼到轻声呢喃和几欲癫狂的大笑,一切都像刀子一样片片凌迟着我的心。
我恨不能马上失去听力和任何感知,从未想过自己这么在意他的想法,这么听不得他半点的指责。
“求求你别说了!别说了”
我嘶吼着疯了一样扑到他的怀里一把搂住他的脖子,用嘴唇狠狠的堵住他的嘴巴,尽管碰撞令我们都伤了彼此,但霎时清静下来的耳根却让我遂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