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伙记性不错,都半个月了还没忘记哥哥,看到跳跳就伸手要抱抱,还要亲亲,黏糊的很。
经常趁着跳跳不注意,亲了对方一鼻尖亮晶晶的口水,跳跳左右闪不过,又怕怀里的人掉下去,只好一脸纠结的,直面跃跃的两颗门牙。
跃跃最近吃得有点多,长胖了不少,抱着像是一个小铁砣,饶是这样,跳跳还是挺开心的,谁让小笨蛋嘴巴甜,会叫哥哥。
晚上,跳跳和跃跃一个房间,兄弟俩一张床睡觉,难得这次跳跳不嫌弃跃跃了,大度了回。
陆贻林等两个小家伙睡着了,帮人掖了掖被子才关灯走出去。
第二天,陆贻林迷迷糊糊的被人叫醒了,睁开眼就看到坐在他旁边,正在拿小肉手拍自己的跃跃,跃跃见到人醒了,开心的笑了起来,要人和自己玩。
跳跳麻木的站在床头,指了指自己睡衣的一角,“他刚刚……便便了。”
眉头纠结在一起,看起来阴影不小。
陆贻林爬了起来,从衣柜里找个衣服给跳跳,然后把跃跃抱到了卫生间。
他闻了闻怀里的跃跃,确实……味道比较重,要好好的处理下。
只要想一下,洁癖严重的跳跳,是以什么表情把拉了粑粑的跃跃抱过来的,陆贻林就十分不厚道的笑了。
得多大的毅力,才能抑制住把人半途中给丢了!
给洗完澡的跃跃床上衣服,陆贻林把人放到地上,“好了,又变成香的了。”
跃跃呵呵的笑,径直的朝着跳跳扑了过去,抱住了跳跳的腿,“多。”
会走路后,跳跳比以前活泼了很多,喜欢到处跑,胆子也大了很多,充满了实践精神,得时时刻刻有人看着。
跳跳和跃跃两个人在房子前面的草坪玩,陆贻林坐在二楼的阳台上,看着下面的两个小家伙。
跃跃对什么都感兴趣,摸摸这个摸摸那个,走路本来就摇摇晃晃像一只企鹅,这下分多心,一下不稳就跌倒了。
幸好草坪很软,跃跃又肉多,所以不觉得痛,自己坐了起来还傻乐,随手又抓了一手的草,伸到嘴边,拿着舌头舔了一下。
跳跳:“……”
跳跳叹了口气,“你怎么能这么傻啊,小笨蛋。”说完认命的拿出了手帕,拿掉了跃跃手里的草,又仔细的帮跃跃把手擦干净,然后把小胖墩抱起了。
“好了,现在不要摔倒了,也不要什么东西都往嘴里塞。”
跃跃依然自个儿傻乐,跌跌撞撞的又往前面走,跌倒了还不让人拉起来,挣扎着往前面爬几步。
跳跳的耐心终于用完了,仰起头,“爸爸,你快把这个笨蛋抱走。”
陆贻林手靠在扶栏上,笑着说,“你刚学会走路,也是这样,我那时候可没嫌弃你笨。”
跳跳:“……”
怎么可能,他怎么会和跃跃那小笨蛋一样!
两个人说话的间隙,跃跃又摔倒了,这次嚣张的小胖子好像给摔痛了,撇了撇嘴,金豆豆已经在预备掉下来了。
跳跳帮把人抱了起来,“哥哥看看,那儿摔痛了。”然后拿起跃跃的手,“呼呼,就不痛了。”
陆贻林走了下来,从跳跳手里借过孩子,仔细的检查了下,确定小家伙没摔伤,连着皮都没破一点,把人抱了进去。
跃跃被这么多人惯着,难免有些娇气,嗯,全家人的小公主。
探索了这么久的世界,小公主也差不多到喝奶的时间了,毕竟喝奶是小公主探索世界的第一生产力。
父子俩在徐家住了几天,赵世承到的时候,父子三人正在睡午觉,两个小家伙睡在床上,他睡在阳台上的藤椅上。
赵世承一进来,跳跳就醒了,刚叫了一个“爸”字,就被赵世承示意不要说话。
赵世承看了一眼阳台上睡的人,跳跳点了下头,两个人正准备从房间里出去,跃跃也醒了,看着两个人笑。
赵世承折返回去,把床上的跃跃抱了起来,跃跃看起来比较激动,一口啃着了爸爸的耳朵上,留下了不少口水。
陆贻林睡醒,从阳台走到了房间,看着空了的床怔了怔,人呢?他的儿子们呢?
走到楼下的大厅,依然没看到人,陆贻林摸了摸头,觉得奇了怪了,不就是睡了个觉,谁把他儿子不声不响的给偷走了吗?
他绕到了房子后面,终于抓到了偷走他儿子的人。
父子坐在凉亭,正在说话了。
赵世承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
陆贻林走了过去,“你到了啊。不是说晚上才回到吗?”陆贻林想了想问,不过这么说起来,赵世承经常都回提前回来,然后把离开的日期推迟。
“我多转了一次机。”
一家人边说边走了回去,刚好碰到下班的苏嘉秋和苏小南。
最近苏小南在自家公司见习,跟着父亲学习东西,少年身高已经快一米八了,本身又比同年人成熟,西装笔挺的完全看不出年纪。
苏嘉秋笑了笑,“世承你来了。”
苏小南也跟着打招呼,“赵叔叔。”
赵世承声音淡淡的,“打扰了。”
苏嘉秋拍了拍儿子的肩膀,”你赵叔叔很不错,你要多向他学习。”
“是的,爸爸。”
赵世承抿了抿嘴角,“他有你这个父亲,那里还需要像我学习。”
苏嘉秋不谦虚的笑了起来,他等的就是人这句话,不过嘴上却说,“学无止境嘛,多学总是好的。”
苏小南还是没忍住,朝着自己父亲翻了个不怎么明显的白眼。
陆贻林:“……”
他现在已经习惯了,他这个哥哥什么都好,就是自恋的很,还十分的闷骚。
他有些庆幸,还好这点,苏小南没跟着自己父亲学,不过这么一想,跳跳好像有点这方面得预兆??
还有三天,就是跳跳的六岁的生日,陆贻林觉得小孩子过生日也没什么,反正年年都过,没必要搞得太浓重。
赵世承特意赶回来不说,那两位长辈也是,都说要回来。
赵世承说,这世界又有几个人过生日,值得自己记挂,值得那两位记挂,陆贻林想想,也就没有说什么了。
当爹的要疼儿子,当爷爷的疼孙子,他能说什么呢?
再者,他也有一段时间没见过那两位了,借着这次机会,一家人聚一聚也不错。
他上次打电话,那两位还在阿拉斯加的冰山徒步,不知道现在又在做什么,还是跳跳面子大,能把满世界跑的两位给叫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