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扇子的母亲走到院内,一看,窗帘还挡着,想到大白天还挡窗帘,肯定有事,也没敢惊动,就轻轻的走到门前,一拉门,门没挂,她轻轻迈步进了外屋,进屋一听,有人不是好声的哼哼,细听正是女儿声,为了看个究竟,她轻轻的走到里屋门前,想开个门缝看看,一推门,门挂着,没推开,正好门上有玻璃,用一块布遮挡着,巧的是没挡严,有一条小缝往炕上可以看得清清楚楚,母亲从小缝一看,只见两人正在**。
母亲想侧身往出走,可是腿不听使唤,拿不动步,就看了下去,她刚看时就见景生情,心里一动,脸上有点发烧,此时就动了春心,当看到他们用各种姿势和动作**时,加上他们的淫语和表情就更是兴奋,不自觉的将手伸进自己的裤裆里做起“自慰”。
女儿终于不动了。
母亲站那等了一会儿,看到女儿睁开了双眼,抬起手抱住古玉的脖子说:“玉哥,你真会**,你太棒了”。
母亲身上也觉轻松一些,就转身走出房门,不再想把女儿找回去了。女人最懂女人心,她没想到古玉这么厉害,让她女儿如此舒服,没想到女儿会这么过瘾,这么“舒坦”,这么幸福。一个女人图个啥呀,不就是在性生活上得到最大的满足吗。我要是把她找回去,不就是坑了她吗。再说谁还没个过错呢,已是过去的事了。
到了中午时间,她回到家,家里人都回来了,丈夫问她:“还没找到哇”?
母亲说:“找到了”。
丈夫问:“咋不把她带回来”?
母亲走到丈夫跟前小声说:“家里人都在,不好说,我晚上告诉你”。
吃完晚饭,呆了一会,天就黑了,她早早让孩子过自己的屋里去睡觉,随后把门挂上。丈夫以为该告诉他没回来原因。就问:“是咋回事”?
母亲说:“别忙,我会告诉你的”。
说完就去铺被准备睡觉。
丈夫问:“今天怎么这么早就要睡觉”?
他哪里知道妻子今天看到的情景,一直在脑子里转。恨不得马上就和丈夫**。铺完被,脱光了衣服就钻进被窝,随后叫丈夫快过来。丈夫也就脱光衣服钻进她的被窝。
她也像女儿的样子,施展了女人床上的真功夫。
丈夫让她今天的动作,搞的魂不附体,劲头实足。
结婚二十多年,他们是头一次达到如此**,将褥子湿了好大一片。
丈夫说:“你咋不用垫子垫好”。
她说:“我咋知道今天会有这么多的水”。
丈夫说:“你今天怎么会这样”?
她说:“是向女儿学的”。
丈夫说:“你看到她们干那事了”?
她说:“何止是看到,我一直看她们做到完”。接着说:“把个女儿舒坦的死去活来,那古玉可会**了,你说女儿有这么个会**的人,使她那样,该有多幸福啊,这事我们不能阻拦,就让她们结婚吧”。
丈夫想了一下,看到今天妻子的样,也连想到女儿也会如此,确实是一种人间最美好的享受。就和妻子说:“我是同意了,就怕她姥爷那通不过”。
她说:“我也担心我爸不会同意,这个理由也没法和他说”。
两人都担心姥爷那不好办。时间过去两天,姥爷过来问扇子回来没有。
母亲说:“她不回来,我也没强拉她,不然我看就这样算了”。
一下惹恼了姥爷,他大声说:“那怎么能行,这样你们不是把孩子往火坑里推吗?赶快给我找回来”。
说完一倔嗒走了,出门时还说:“明天赶快给我找回来”。
姥爷走后,邹肖臣说:“你看咋办”?
妻子说:“先拖着,慢慢再说”。
姥爷来追了几次都没起作用,但他并没有不管,他是决心要把这事给挑黄了。就想了一条“妙招”,你这头不是同意了吗,我让男方不同意,看你到底能不能断。想到这妙招,他又到女儿家,对她们说:“你们既然同意这门亲事,我当姥爷的也管不着,但我有一个条件,必须让男方拿出600元钱。不然我认死也不会让她们结婚”。
姥爷想,我这“招”一定能别黄他。现在城里人娶老婆,娶城里人都不用花钱,谁会娶农村人还花钱呢。只要男方不同意,你们就得黄。
母亲并不知道这是姥爷一条妙计,以为是姥爷让了一步,就按姥爷的意见“要钱”。
母亲想这要钱也不好自家人去要哇,找个媒人吧,一下,就想到了阎善目。一来两家关系不错,二来男方是阎家的亲属,她们很有把握的就打发邹扇子,到阎家和阎善目的老伴儿提起此事,让阎善目当个媒人。老伴儿和阎善目说了后,他想了一下,就对老伴儿说:“这个媒人咱没法当”。
因为两孩子给阎善目的看法都不好,他知道男孩进过大牢,蹲过监狱。是什么事进去的,当时他一点也不知道,女孩给他的印象是过于大方。他当时想,如果当了媒人,她们结了婚,以后她们家知道对方各自的问题,他无法交待,会落下埋怨,甚至背后骂他,他不是犯不上吗,因此给邹家回话,让她找别人。
他没有当媒人,她们又在城里找一个姓穆的老太太。
古非地知道又找了老穆太太,就问邹扇子:“听古玉说你们不是找老阎家当媒人了吗”?
邹扇子并不知道阎善目不当媒人的真正原因,对古非地的问话就编造一个理由说:“他们想让我给他们做二儿媳妇,我找他当媒人他没干,我这才找老穆太太”。
古非地信以为真,对阎善目有些气愤。有一天阎善目去古家串门,一进屋还没等坐下,古非地就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一脸的怒气对阎善目质问性的大声说:“我说三哥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咱们两家是啥关系,你要娶邹扇子做儿媳为什么不和我说一声,咱两家争一个女人做儿媳成何体统”?
一句话问得阎善目莫明其妙,刚一进屋就用这种态度先责备他一顿,他很是气愤,向来阎善目做事都是三思而后行,从不把脸送出去让别人打,他这种态度,毫无根据的责备,阎善目是难以接受,一下他也怒火冲天,他比古非地声音还大问他:“古非地,啥意思?还没等我坐下你先责备我一顿,是我来的次数多了”?
古非地仍大声说:“你看他们哥俩争一个女人做媳妇,这成啥体统,你要是说一声何必让古玉介入,咱们是何等关系,这样不是让别人看笑话吗。”
对他不弄清楚就胡乱的质问别人的态度,阎善目是越来越生气。他也加大声音的问:“你听谁说和你家争媳妇了”?
古非地还是很生硬的说:“邹扇子说的,你不当媒人,就是为了要娶她做二儿媳妇”。
阎善目问他:“你听她说,你做过调查吗?一面之词就先指责我,你不觉太荒唐吗”?
气得阎善目也说了不该说的话。他又继续说:“邹扇子只配做你的儿媳妇,她配不上做我的儿媳妇,我不能找个风流女子做儿媳妇,她只能做你的儿媳妇,因为你的儿子啥样你最清楚”。
说到这,古非地觉得有点理亏,气息有点缓和的说:“三哥,看来是我错怪你了,你先消消气,说一下到底是咋回事”。
阎善目无故的受责备,哪里有气可消,还是气愤地和他说:“我怎么能给你们当媒人,一个是风流女,一个是坐过牢的人,这边是亲属,那边是朋友。一旦你们知道各自的问题,那时去问我,我怎么向你们交待”。
古非地此时只是认错,让阎善目消气,阎善目的气是难以消出,仍在生气。这回该阎善目损他了,正想继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