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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番搅缠激吻后;他总算放过她的唇,借着一点窗外银光,仔细端详她,瞧见她的唇被吻得红肿,大概是因为缺乏空气,她不住娇喘着,脸蛋上惊怒羞三种表情混杂着。

  看到这样的她,他的怒气消了不少,伸出指腹,轻轻抚上她微肿的唇瓣,磁沉的嗓音火气消了不少,但依然威严。“我不想强迫你,所以你最好明确拒绝他,让他消了念头,否则……”话说至,点到为止。

  她瞪着他,知道他的意思,他是说,不打算在她点头之前,强要她的身子,今天,只是来提醒而已。

  这还有天理吗?就算逼债讨钱,也该有个借据吧,她何时招惹他了?两人不过碰了两次面罢了,他却一副“我已经掏心掏肺的献给你,你怎么可以负我?”的模样,她完全看不出彤公子对自己有这么强烈的心思呀,难道……他适人?

  她紧盯着他,真恨不得扯下他的面具。

  “有本事你就拿粳以真面目示人。”她冷冷说道,即使被他压着,她还是如此拎静,一双美眸冒着两团火,像要在他脸上烧出两个洞来。

  封无忌笑了,嘴角微扬的弧度逸出轻浅的魅惑低低的说:“别急,为夫的相貌你迟早会知道。”

  她的怒目瞪得更大了,他居然厚颜地自称为夫?简直欺人太其!

  “不让我看你的脸,万一以后我在路上认错怎么办?是不是只要是自称彤公子的人,我都得当他是夫婿?”她虽怒,却也懂得沉住气,先诱他拿粳就算要算帐也要先弄清楚敌人是谁。他笑得意味深长,气息拂在她依然红艳艳的脸上。“放心,我不会认错你就行了。”

  “那可不行,你既然想娶我,就该显示出诚意,至少让我看一眼未来夫婿长什么样子,还是说,你只是嘴上说说而已。”

  封无忌挑了挑眉,果然三句不离本行哪,身下的人儿就算屈居下风,也要想办法留下些线索,虽然是套他的话,但还是愉悦了他。

  “你这么担心,我不拿出些诚意也不行。”

  唐月涵心中暗喜,本以为他愿意拿具了,没想到他只是将一样东西套在她的脖子上,这东西一碰触她效上的肌肤,她立刻感到一阵冰凉。

  “这是我送你的定情物,好好戴着,时候到了,我自会娶你入门。”

  唐月涵目的未达,当然不甘心,正想抗议,谁知他又补了一句一

  “除了定情物,为表诚意,再多送你一样防身之物。”

  她正奇怪,他还打算送什么东西时,不料他的气息欺近,往她颈窝上吮咬。

  “啊——”她忍不住低叫出声。

  这个杀千刀的,欺吻她的唇就算了,竟然还吮咬她的颈子。

  “干什么!住手”

  她的耐性被他磨光,恨不得咬他的肉,吸他的血,啃他的骨,真是个无赖!无耻之徒!

  她毕竟是个女子,就算平日像个丈夫一样行事,可说到底,也脱离不了女子的身份,被他这样戏弄,她怎能吞下这口气?

  这杀千刀的在她题王吸右边吻到左爆直到满足了,才放过她。

  “再有那些蜂蜂蝶蝶打你主意,你就把这些吻痕给他们瞧,好让他们死了这条心。”他得意的说,原来,他的防身是用在这里,防别人大她注意

  唐月涵气到说不出话来,谁会那么无耻把这吻痕秀给人家瞧!她几乎要骂出粗话来了。

  他的怒气全消,对她的怒火也不以为意。

  “记住,你是我的人,别让其它臭男人有机可乘。”

  对她说完这些宣告后,他便放过她,临走前解开她的道,便飘然闪出门外,快如风、棘如影般的消失无踪。

  她一得到自由,立刻从床榻上起来,点亮烛火,接着去看了一眼日擎和癸叔,他们睡得很熟,完全不知道适才发生的那些事。

  她估计他们身上的睡等到请晨就会解了,便走回自己的寝房,借着烛火,她看到铜镜里的自己,唇瓣红肿、双颊潮红,颈子上更是青青紫紫的斑点,她气得握拳,一张脸因为羞怒更加红艳,

  同时,她也看清楚自己的颈子上,挂着一条玉石颈炼,月牙白的玉,一看就知是上好古玉,澄澈剔透,一开始的冰凉感已经没有了,似乎吸收了她的体温,放在掌心,有些热,定情物?他说了就算教吗?她还不同意呢,别以为她是好惹的,她非查出他的身分不可!

  唐月涵一身男装,来到相爷别府的大门,守门的两名护卫见到她,似早有上头的命令,手上长战一收,让道给她。

  她看了两名护卫一眼,他们面无表情、神情严酷,如两尊门神一般立着,在她通过后,两人手持的长战再度交叉错立,散发着生人勿近的威严。一跨人门坎,在前院的守门人,见到她,立即笑容满面的迎上,领她往里头走去。

  “相爷正在待客呢,烦请姑娘先候着。”仆人笑道,对她的态度其为客气。

  “既然相爷忙,那我还是下回再来拜见好了。”

  仆人听了,连忙道:“无妨,无妨,相爷有交代,若是唐姑娘来了,请姑娘在客院稍待一会儿,相爷忙完就来。”

  唐月涵抱拳道:“那真是不好意思,叨扰了。”

  “哪里,哪里。”仆人一边说,一边领着她穿花拂柳,过桥穿廊的来到客院。

  “前阵子听闻相爷回京,忙于政务,何时回来的?”她问道。

  仆人恭敬地回答。“咋儿个傍晚。”

  “喔?”唐月涵目光不留痕迹的闪过一抹精芒。“不知彤公子是否也跟随相爷来到洛梅镇了?”

  “这个小的就不知了。”仆人为她沏好茶后,便嘱咐客院侍女好生伺候着。

  这种伺候高官权臣的仆人,都受过严格的挑选和训练,懂得回应来客,却又不说太多。

  唐月涵知道间不出什么,她只是试试,封无忌是咋日傍晚达的,彤公子则是咋夜找上门的,此人必然就在这府里。

  她若无其事的喝了杯茶,然后为难地向侍女说道:“这……若是可以的话,我想方便一下。”

  侍女听了立即明白她的竟思含笑道:“姑娘请随我来。”

  她领着唐月涵往客院后头走在后院中,.盖了一处专门给贵客用的便房,这便房四周植了矮竹,颜色青翠,一看就知是品种上好的矮竹,竹林旁盖了一座清池,用竹筒引山泉入池,泉水流淌时出悦耳的水声,旁边附有木杓,予人舀水净手用的。

  唐月涵尴尬地对侍女说道:“可能需要点时间,所以……”说着,脸上还稃现两坨,当然是装的。

  侍女见她脸红,一想到她是相爷看重的人,千万不能得罪,忙道:“奴才明白,姑娘请安心,慢慢来。”

  唐月涵对她感激一笑,便走进这间雅致的便房。

  如她所料,便房四周的守卫是最松散的,她悄悄从窗口跃出,趁着没人注意时,从腰间重出一个小竹笼,打开羔子,一只黑蝶儿翩翩飞出。

  这是西域黑蝶,专门追寻某种特定的花香,利用蝶儿寻花的本性,用作小范围的搜寻时最方便的

  咋夜,当彤公子捺触她后,他身上也染了这种花香。

  自从彤公子第一次夜闯她的私宅后,她便有了警戒自此每夜入寝前,都会在房里四周和自己身上涂上这种特定的花香,这花香的味道极谈,不仔细闻是闻不出的,除非用特殊药液洗掉否则香味会持续七日,而她身上的花香,早就用特殊药汁洗掉了。

  她讨厌敌暗我明,这彤公子越是戴着面具故作神秘,她就越要查出他的真面目。

  每位捕头都有自己循线查踪的密技,她的密技之一,便是这只西域黑蝶,她相信彤公子就在这府里,是封无忌身边某个该死的手下。

  她目光一凛,悄悄跟着蝶儿,循线追去。

  第17章(1)

  唐月涵追着蝶儿,躲到一株大树上,瞧见那蝶儿飞着飞着,最后进了一窗棂格子里,这表示彤公子就在那屋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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