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家小报社的社长,林正炫曾经以为自己这辈子只能这么普普通通的过下去,生活无忧的同时,却也在混吃等死。
只不过,当有一天,他手底下的小记者将几张照片交到他手中时,他突然预感到,他爸爸的儿子,或许就要发财了。
事情果然如同他想象中的一般,当lc工作室收到他寄出的照片之后,没过多久,就恭敬的将他请了过去,说是可以用大价钱购买他手中所有的照片,包括底照。
在他看来,这就是一场谈判。他将在电影中学到的东西,一股脑的用了出来,而对方,就像是傻子一样不断的提高价钱。从千万到亿,从一亿到十亿,从十亿到三十亿...他仿佛看到了自己成为财阀的希望。
贪婪的心就此生出,并且一发不可收拾。他想要看看,对方的底限到底在哪里,然后,他拿着那笔堪称恐怖的资金,去世界任何一个国家,花天酒地。
只是,让他微微感到失望的是,对方将价钱提高到三十亿之后,就不肯再往上提了,而是将自己送了出来,说什么要请示领导,才能做下一步的决定。
现在距离对方请示领导已经过去了超过二十个小时,他火热的心,已经有些等不及了。于是,他开车离开了报社,准备再去lc一趟...欠他的钱,是时候要还了。
汽车驶进主干道,敏感的他突然间发现有些不对,这条大道上面平日里都是车来车往的,怎么今天却一辆汽车都没有,甚至,连个人影都没有。
恍惚间,他听到发动机轰鸣咆哮的声音,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之时。一辆黑色的汽车快速的从他右翼蹿出,狠狠地撞在右边车门上面...在轰然巨响中,右边的整个车门全部碎裂,玻璃碴子乱飞划伤了他的脸颊,安全气囊弹出直接将他砸晕了过去。
就在他昏迷的时候,报社有人发布了社长的命令,休假两天。当所有人都离开之后,一场大火,葬送了整个报社...
不知过了多久,当林正炫从昏迷中醒来。惊恐的发现,自己被绑在了椅子上面,而这里,是一个废旧破败的仓库。
二楼,李匆听着下方传来的呼救声,从口袋中掏出一盒自金池那里顺来的古巴雪茄,抽出了一根之后,将剩下的一盒全部塞进了身边人的口袋里:“白昌xi,这个人就交给你了...如果他还有底照的话。让他别忘了送回lc去。”
白昌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一言不发的转身走了下去。
李匆不以为意的笑着,随即从另外一个楼梯下楼,离开了这里。他相信。白昌比他更能处理好这件事情。
然而生活就像是一部荒诞的喜剧,随时随刻都有反转的可能。下午四点,面无血色,形容枯槁的林正炫将藏在家中的底照送回lc的时候。也带给了李匆一句话。
当时盯着他的不仅是他们一家报社,还有其他的媒体...也就是说,别的媒体之中。很有可能也拍摄下来了照片!
对于这句话,李匆分辨不出林正炫是出于报复心理的恐吓,还是真正的有这件事。事实如果是前者还好,如果是后者,事情就真的麻烦大了...他总不能对每家媒体,每个人,都做出这种回应!
萦绕在心头的阴霾,不仅没有散去,反而愈发的浓厚了,令李匆的情绪微微有些失控...人变得更加敏感起来。
“你怎么愁眉苦脸的?”傍晚,一身黑色羽绒服的咸恩静走进社长办公室,疑惑地看着他说道。
李匆放下了手中的笔,摇头笑着:“这么晚了还要工作,换你你心里会好受吗?”
咸恩静想了想:“好像还真是这样,真可怜。”
“话说你怎么又过来了?又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帮忙?”李匆眉头挑了挑,开口。
咸恩静脚步一顿,皱着眉头笑着:“我就不能没事过来找你?”
“不合适。”李匆很认真地摇头:“需要避嫌的,毕竟,我是你二姐的男朋友,你在晚上来找我...”
咸恩静收敛了嘴角的笑容,一言不发的转身向门口方向走去,而李匆,也没有阻止。
“呀!”当她真正走出社长室的时候,突然转身,冷着脸看向他。
李匆忍着笑开口:“怎么停下来了?”
“你就真的不怕我生气?”咸恩静认真地问道。
“不存在怕不怕的问题,我知道你肯定不会生气。”李匆对着她摆手说道:“先进来再说,在门口站着好玩啊!”
咸恩静面无表情的走进来,将门重重的带上:“你这算是,吃透我了?”
“别把话说的这么暧昧,我可没有动你一根手指头。”李匆来到她身边,靠在桌子上开口:“不开玩笑了,怎么会在这个时候过来?”
“说什么的都是你,反正和你在一起的时候,节奏永远是你来带,可以轻易的调动我的各种情绪。”咸恩静叹气说道。
“难道,你准备让我把问题再问第三遍?”
咸恩静不满的看着他:“怎么感觉你对我很不待见似的?这意思是让我说完事情赶快离开?”
李匆点了点头,指着桌子上的文件开口:“前一句不至于,后一句倒是差不多,你以为我现在和你一样啊,闲的还有时间闲逛!”
咸恩静脸色撂下,忿忿说道:“那你就抱着你的工作终老吧,再见!”
“说的好像是不抱着工作终老就能抱着你终老似的。”李匆耸了耸肩,看着她的背影轻声呢喃...直到现在,他依旧没有追上去。不是因为确定她还会在回来,而是因为,他猜出了咸恩静的来意,但是情绪有些不正常的他,不适合出去。
忿忿不平的走出lc工作室,被外面的冷风一吹,咸恩静终于恢复了平静,也察觉出了,李匆的异常。
“为什么?”回到车上,咸恩静直接拨通了他的电话。
“你来是想要喊我出去喝酒对吧?”李匆不答反问说道。
咸恩静沉默了一下,开口:“有些话憋在心里想找人述说,所以就想到了你...我们两个,不就是这种可以述说心事的特殊关系?”
李匆看到窗户边,打开窗帘看着她的汽车:“你难道,不觉得这种特殊关系很危险吗?都可以在这个时间,上酒吧这种场合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