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 心灵的青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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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人是花,美丽的女人是美丽的花,永远美丽的女人则是一株开花的树。



    曾经因《星语心愿》而为人所熟知的张柏芝有一张美人脸,美得似乎无懈可击。然而,在“现代性”大踏步前进的今天,物欲已经阉割了人性的需求。人们已经很难从那些浓墨重彩的脸孔下洞悉内心世界直观的悲与喜。文明好像在走向发展的最初,就像古希腊的雕像毫无表情。



    张柏芝是大胆的,前卫的,也是真实的。而前卫是什么?在思想的前沿阵地,在火线,它生死未名。就像唐吉诃德与风车的一场战斗,不免滑稽可笑。然而有时候,前卫为何会显得那么扎眼,大概是常识被践踏的缘故吧,一种原始的回溯反而会让我们大惊小怪。实则,新的终将作旧,前卫也是件困难的事,持久就更不容易了。



    张柏芝崇尚自由,喜欢简单直接,我行我素。所以她敢穿脐环,敢在身上文9个文身,敢打着玉女的名号说粗话……她喜欢红色,喜欢大红大紫的张扬,喜欢成为全场的焦点。在今天,也许我们只能目送着19世纪的大师们远去的背影,而无法再创造出让人们顶礼膜拜的特殊价值来。那些所谓封帝封后的做法,实际的价值和意义何在?



    在人,女人,名女人之间,她到底要做怎样的平衡?笃信爱情的张柏芝,在遇见了之后,却不知道问她要什么?单薄的青春打马而过,任那些逝去的人和事渐渐模糊成一幅淡淡的水墨山水。回想,究竟是什么让张柏芝粉嫩的青春如此疼痛?



    《喜剧之王》里,我们感受张柏芝真实炽热的放纵;《忘不了》中我们感受她绵密的真情;《十二夜》里我们感受她对爱情那份不折不扣的执着;在《旺角黑夜》里我们感受她细腻尖锐的柔情……



    也许有些事你我都不曾经历,不同的地点、不同的人物、不同的情节。所以,我们不能体会只缘身在此山中的迷惑,而只能做一个看客,有时候却又不免无情。



    尼采说,知道为什么而活的人,可以忍受几乎任何怎样活的方式。 这是存在主义的精髓,有时候,我们的全部生活,如同一句废话那样伟大而重要。张柏芝就是如此,她活得简单,活得自我,她在青墙夹缝中寻求生的阳光,回忆好似淡淡的烟,氤氲散开,留着余香,或许只有她才能把生活演绎成一种前卫和时尚。



    这个双子座女子,其实我倒觉得她活得坦率而明了。



    香港凤凰卫视谈话节目主持人郑沛芳在涉及张柏芝的一段谈话中说,“很多香港明星比如张柏芝,是没有什么人生的体悟,我怀疑她到现在还是浑浑噩噩的。” 这种言辞未免过于尖刻了。就好像在说,她所谓的从沧海一粟到众星捧月的跨越来得太容易太简单了。登高自然可以望远,不过,似乎除了优越感,还会有高处不胜寒的孤寂感。



    英雄不论出处。



    张柏芝就像是平民秀女,一夜绽开,光艳四射。所以可能才会有人有上面的论调。所谓世家与暴发户的表面差别即是门前栽的是柳树还是放的石狮子。如果说张柏芝是影视圈里的“暴发户”,那么她真的要给自己的断层补课了。流星闪过,只会叫人唏嘘,所以至少应该回馈那些关注的目光一场流星雨。



    在人生求其真和求其美的过程里,做自己喜欢的事,让别人去欣赏。



    记得张爱玲说过,成名要趁早。



    如果真的有所选择就要有所失去的话,那么张柏芝所拥有的是大多数人所没有的;她所失去的正是她内心深处最想得到的。在那个圈子里生活,年轻是一种最纯粹的资本。当左手的倒影里不再是右手的年华时,如何再续心情的年轻?



    人说,成长是一种带泪的凝重。当她站高的时候,我们更愿意从直立的高度里看到生命的厚度。洒一路星光,照她一路行程。多些喝彩,多些宽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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