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越将郭嘉抱入医馆说道:“大夫大夫快看看。”那大夫走过来看了看摇了摇头说道:“在下无能为力,脉络混乱,药石难以治疗。”
许诸大怒,抓着那大夫说道:“你说什么,你要是治不好,俺就砸烂你的狗头。”大夫惊恐的看着许诸。洪越这时说道:“仲康,放开大夫,门外等候。”
许诸急道:“将军越厉声道:“门外等候,还要我说几遍。”许诸放下大夫走了出去,洪越又道:“大夫,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大夫羞愧的说道:“在下实在是没有办法,不过有两个人,或许可以救他。”洪越再也不能保持平和,激动的说道:“那两个人,请先生赐教。”说着深深鞠躬。
大夫急道:“将军使不得,使不得,在下实在是受不起。”洪越说道:“有何使不得,要是能就我兄长性命,就是要越下跪又如何。”说着又要下跪。
大夫急忙扶住说道:“我说就是了,将军真是折杀我也。”见洪越不在行礼,大夫又道:“华佗董奉张仲景三位乃当世三大神医,传说他们有白骨生肌起死回生之能,董奉张仲景我了解不深,就算你找到此二人,他也早是一堆白骨了,而且他二人行踪不定,董奉常常出没于庐山附近,张仲景只知是南阳人,更是没人知道其去向。”
洪越急问道:“那华佗了。”洪越对华佗还是有点印象,小时候生病看中医,都有华佗的画像,感觉他和挂在家里的**的画像一样,都很伟大。
大夫说道:“找他希望倒是很大,他虽然也是行踪不定,当时经常来到这里附近的地方,一为百姓,二为边关的将士们,常常借宿于各个医馆,切磋医术。”
大夫想到华佗又笑着说:“我有兴,接待过华神医,虽然传说有点夸大,但是也相差无几,他之医术我万万不可比也,也是我三日之师,他之医术与医德正是我辈学习之楷模,你可以到附近村落和城里医馆打听他的消息,我个你开赴调养身子的药,暂时稳住病情,只是不能阻止伤势恶化,最多七日最少三日,还没找到华神医,你就准备棺木吧,切记不可为他输送内力,否则立马就死。”说完,药也抓好了
听到大夫喋喋不休,洪越真的很想揍他,只是现在有求与人,只能忍了,付过钱洪越说道:“仲康,你立马回去,告诉典大哥,让他吩咐,两个大队骑兵,以小队为单位,一村一城都不放过,到各个医馆找一个叫华佗的老者,将他请来,要是不来绑也要绑来。”
许诸问道:“将军,华佗是谁呀。”洪越吼道:“别问了,快去。”洪越和三个战士用床板抬着郭嘉,缓慢的向大营前进,半小时的路,走了一个多小时。
郭嘉被抬回到他的行帐内,洪越静静的坐在旁边,典韦走进来说道:“你去歇着吧,这里俺来守着,军师醒来,俺去叫你。”
洪越摇了摇头说道:“还是大哥去休息去吧,灭黑山贼,大哥已经两天两夜没合眼了,我还要等各个小队的消息,处理事务。”典韦见劝说无用,只得离开。
出了营帐,典韦看到许诸就跪在帐前,膝盖前摆放着,许老爹送给郭嘉的手杖。
典韦大怒,上前一脚就踹倒许诸,大骂道:“你这蠢汗,第一次是将军,这一次是军师,下一次是不是俺。要是你想俺死,现在你就来呀,来呀。”最后一句,几乎是咆哮出来。
许诸大哭道:“俺也不知道会这样,俺只是想吓吓他,军师他怎么有学问,一定是他反过来吓俺的,一定是这样的,一定是这样的,典大哥,你说是吧,你告诉俺,一定是这样的后连话都说不出一句。
典韦冲上去,抱住许诸拍了拍他后背说道:“放心,郭先生不会有事的,已经叫人去寻华神医了,他一定能医好先生,一定能。”许诸连连点头,嘴里出嗯嗯嗯的声音。
洪越听到帐外的怒骂声,看到典韦打骂许诸,正想上前劝阻,许诸的自责又让洪越停了下来,又思索起来想到:“仲康鲁莽,自己何尝不冲动鲁莽之人,只是自己的小聪明,掩盖了冲动与鲁莽,甚至还骗了自己,自欺欺人哪。”洪越深深的叹了口气。
叹气声引起相拥着的两个人注意,典韦尴尬的行礼道:“将军,俺们这是···。”洪越抬手制止,许诸羞得连头都抬不起来,抹着眼角说道:“将军,俺给你丢人了。”
洪越说道:“谁我们男人流泪就丢人了,我们不是石头,我们有血有肉。我们也流血也流泪,那要看我们的血,为何而洒,我们的泪,为何人而流。为我们的师长而流泪,为我们的错误而忏悔,有什么好丢人的。敢作敢为,有血有泪方为真男儿。”
许诸露着笑脸说道:“将军,现在俺才知道,你的学问,不比军师少。”典韦也目瞪口呆的看着洪越,连连点头同意许诸的话。
洪越说道:“不,我的学问比郭大哥还差很远,他读的书比我多,看的人也比我多,经历的事那就更多了。现在不是说,读万卷书,也要行万里路吗,我才到那,只不过突有所感而已。”
洪越走到许诸面前说道:“心里舒坦些了吧。”许诸点了点头。洪越又道:“那你就到山里,逮只鹿回来,等郭大哥醒来,好给他补身子。”
许诸为难的指着帐篷说道:韦微怒道:“这这这,这什么这,将军和俺在这,还用你操什么心,快滚,看着心烦。”看典韦做式要打,许诸只有灰不溜秋的走了。
洪越典韦轻笑了声,洪越说道:“大哥,小队长回来,让他们过来跟我说。”说着洪越又转回帐篷。典韦也只能叹声离去。
各个小队在寻医过程中,也遇到各种各样的麻烦。
涿郡,这个小队连夜兼程,终于在第二日中午赶到这,纵马驶入狭小的街道,寻找医馆,嘴里边喊道:“抱歉让让,让开让开。”百姓见官军,也只得簇拥躲开,一瞬间鸡飞狗跳。
一个满脸胡子,长的像向日葵一样的黑脸大汉走出问道:“怎么回事,这么吵。”那买猪肉的屠夫指着小队骑兵说道:“就他们,当街骑马,好像有什么急事。”
那汉子说道:“我管他有什么急事,当街纵马就不行。”左右看看,拿起扁担看准领头的,一扁担就打了下来。其余九人立马拔刀,那汉子也准备动手。
这时小队长怒吼道:“住手,把刀给我收起来,将军不是说过,我们的刀只为敌而拔。今日我们当街骑马,不对在先,当回营受杖刑,再拔刀相向,当斩。”九人又把刀给收了起来。
小队长又对百姓赔礼道:“由于我军,军师病危,急寻华神医,的重之处,还望乡亲们海涵。”说着深深鞠了一躬,其余九人也下马鞠躬。
说着上马,小队长上马捂着被打的地方,痛的哼哼几声,身边的战士关心的问道:“队长小队长说道:“这点痛还死不了人,要是在找不到华神医,我们的师长就没了,快找医馆。”
小队长又对那汉子一礼,继续往医馆前行。忽然那汉子拦住去路,小队长疑惑的说道:“这位壮士还有什么事,要是不满意在下的道歉,等找到华神医,我在登门谢罪。”
那汉子摇了摇头说道:“你这人对脾气,我带你去医馆。”队长说道:“那就多谢了。”那汉子说道:“客气做什么,我也没事,跟我来,就前面那。”
医馆前,小队长跳下马背,落地的瞬间,背部的疼痛差点让他跪在地上,幸亏那汉子扶了一把,小队长称谢急忙走进医馆说道:“大夫大夫,华神医在这吗。”
大夫说道:“老神医不在这,你有事吗。”小队长失落的应了声,回身欲走,背部的的疼痛令其一只手扶着门,一手扶着后背。
大夫看了,扶着他说道:“你怎么了,让我看看。”战士为他脱下铁甲,拨开衣物,大夫的手哆嗦了一下说道:“是谁下的手,怎么狠,再用点力,腰都要打断了,你也真能忍。”
小队长痛苦嘿嘿了两声,准备穿上铁甲。那大夫阻止道:“你干什么,躺着。”小队长说道:“我还要回去复命···。”那大夫怒道:“放屁,你这都肿怎么大了,别说骑马,就是在走点路,血留在着就越多,就会烂掉,下半辈子就躺在床上都有可能。”
小队长尴尬的说道:“可是我没钱。”这时一个战士问道:“队长,你家不是没人了吗,也没看你用钱,你钱都那去了。”这时又一个战士踹了那战士一脚说道:“狗子,别那么没良心啊。”
狗子被人不明不白的踢了一脚,怒道:“你干什么,我怎么没良心了。”小队长痛苦喝道:“好了,都不要说了。”那战士说道:“为什么不说,不说,他永远不知道错在那。”
那战士对狗子说道:“你知道吗,队长他以前都是给我们,捎给我们家人,后来我们对他说,让他留着自己娶媳妇,没人在要他的钱,他就一直攒着。就是在许家庄,你父亲去的早,你母亲好不容易把你拉扯大,家里还有两个小妹一个五岁的小弟,劳力就是你和你妈,你走了叫你家人怎么活。你忘了是你死皮赖脸要跟着,队长还是你不要你,是你娘求队长才要了你,走的时候,队长把他攒的钱,全部给了你娘,说是我们近卫军的津贴,你现在居然这样说队长。”
狗子跪在队长面前说着:“队长,我真不是个东西我。”队长拍了拍他说道:“谁说我没家人了,你们不就是吗,你娘就是我娘,儿子孝顺娘,天经地义的,起来,一个大男人,哭哭啼啼丢死个人。”
那个骂狗子的战士又说道:“哥几个,谁身上带钱了。”几个人都摇了摇头。这时大夫说道:“算了,我免费给你医,就当学华神医,救治世人。”
小队长又说道:“不行,拿百姓的东西,也是犯了军令。”那大夫哭笑不得的说道:“你拿了我什么东西,我现在是学华先生,做一回好事。”
这时那汉子说话了:“好了,不要挣了,这个钱我来出,你的伤是我打的,是我的过失,我负责。”那大夫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
那汉子瞪着大夫说道:“看什么看,还不快动手。”大夫急忙拿出医用工具。小队长对汉子称谢道:“还没请教壮士姓名。”
那汉子说道:“我姓张名飞,你们是那里的军队,军规那么多,我倒是对你们的将军感兴趣了。”小队长说道:“我们的番号是‘狂龙近卫骑军’将军是‘洪越’,直属当今皇帝陛下。”
张飞恍然大悟的说道:“原来是最近大出风头的洪狂龙,看来传闻所言不虚,你们是当今战斗力最强的军队。”小队长边接受着治疗,边和张飞说话。
小队长说道:“张壮士,可有意愿从军,以你的身手,不是众队长就是连队长。或许可以想典将军和许将军一样,独领一军。”张飞好奇道:“什么是众队长和连队长。”
小队长和张飞解释狂龙骑军的建制,商量后张飞决定亲自送小队长回营,顺便看看洪越究竟是何须人也。小队长就打九人回去报告。
各个小队遇到的事情不一样,遇到几个像张飞一样的人,就可以让军队的战斗力翻几倍,虽然有的人差点,也够了。
这一章,自己感觉还不错,觉得还行的朋友,请不要吝啬手里几个推荐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