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是这个!”尹娅崎将衣襟中的黑色玉石拿了出来,此时这枚玉石好似普通的黑色玉石一般,再也没有之前的灵动感,老老实实的躺在尹娅崎的手心中,没有一点生命力。
“没错,你是在哪里找到的。”尹松看着黑色玉石没有在他身损之后丢失,终于松了一口气,千年来他无法离开密室,所以根本没办法出去确定黑色玉石的下落,现在知道黑色玉石没有被其他人找到,担忧了许久的心终于放下了。
本来以为黑色玉石是尹松放在木屋的,在听到他这么问之后,尹娅崎微微诧异的一下,随即开口说道:“我在木屋的床上看到的。”
“床上!”尹松惊讶的看着尹娅崎,微微眉头:“不可能啊,当年我身损之时这枚玉石也一直被我带在身上,我自爆之后它应该是散落在森林外面的,绝对不可能会在木屋的床上啊。”
尹娅崎倒是没有尹松那么惊讶,十分淡定的说了句:“那可能是它自己飞回木屋的吧。”
这话在尹松的耳中完全是天方夜谭,翻了翻白眼,有些好笑的说道:“怎么可能,虽然它很不一般,但是也不可能会自己飞吧。”
尹娅崎其他的看着尹松,开口问道:“你确定这是你当年带着的那块玉石。”
“当然了,这枚玉石陪在我身边几百年,我又怎么会不认识。”尹松笑着看向尹娅崎,好像尹娅崎问了一个十分奇怪的问题似的。
尹娅崎其他的看着尹松,发现他并不像说谎的样子,随即低头看向手中的黑色玉石,那双墨眸中突然闪过一抹狡诈的神情。
“喂!”
尹娅崎突然对着黑色玉石唤了一声,语气中充满了霸道。
接着她双手轻轻握了握,霸道的语气中加了几分威胁的意味:“飞一个给这老家伙看。”
听到这丫头对于自己的称呼,尹松嘴角忍不住一抽,憋着嘴满脸不服气的看着尹娅崎。
可惜,他却找不到一句反驳的话。这丫头现在才十岁,而自己生前、死后加起来都已经千岁还过了几百,没有被叫老怪物他就该万谢了。
可是,他还是不爽啊!
可恶的丫头。
“丫头,别闹。这黑色玉石虽然很厉害,但也不是活物,它怎么可能自己……”
最后的那个“飞”字还没有说出口,尹松顿时瞪大了双眼,难以置信的看着那枚缓缓向上飞起的黑色玉石,整个人愣在了原地。
黑色玉石先是缓缓的从尹娅崎的手心中飞起,在飞到尹娅崎面前的时候,微微抖了抖身体,好像身上有毛的小动物一般,竟然还透着一股萌态。
紧接着黑色玉石快速飞到了尹娅崎的面前,撒娇一般在尹娅崎的脸颊上蹭了蹭。
“别闹,老实呆着。”尹娅崎冷冷的看了一眼黑色玉石,语气虽然冰冷但是却没有丝毫厌恶。
黑色玉石果然听话的飞到尹娅崎的身边,漂浮在她的肩膀上方,乖巧的待着。
尹松整个傻了,微微张着嘴巴,瞪大双眼盯着那枚黑色玉石,原本还十分坚定那就是自己当年佩戴的那枚黑色玉石的信念突然瓦解。
“怎么……怎么可能!”尹松难以置信的看着尹娅崎,方法眼前的那一人一石是什么怪物似的。
“我说了它会飞!”尹娅崎白了一眼尹松,随即转过头看向那枚黑色玉石,开口问道:“你会飞,还听得懂我的话,那么你会不会说话。”
一切的一切在尹娅崎的眼中仿佛十分的正常,就算是她对着一枚石头说话,自己都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
可是这样的场景在尹松的眼里就完全扭曲了。
亏了他当人当鬼千年,依然无法做到完全的淡定。
没办法,那枚玉石可是在他小的时候便跟着他,如最熟悉的朋友家人似的,也难免会有这样的反应。
只不过,尹松现在的反应和心理状况到底怎么样,尹娅崎和黑色玉石都毫不关心。
黑色玉石在听到尹娅崎的话后,微微动了动,好像是在想办法一样。
突然一道黑光一闪,只见那枚黑色玉石快速划过尹娅崎的手心。
“唰”的一下,一道血痕出现在了尹娅崎的手掌心中,接着黑色玉石完全不给任何人反应,直接贴在了那道血痕上。
突然,红光大振,血红色的光芒充斥在整个密室内,血红色的红光夹杂着一股阴森恐怖的煞气,将密室内的所有人和物统统包裹在了里面。
此时的密室已经看不到任何人和物,充斥着诡异与阴森的感觉。
至于尹松,在红光闪出的一瞬便被尹娅崎随手丢进了他自己的牌位中。
这样的煞气,就算是尹松生前的实力在高,哪怕他的体制特殊也是无法承受的。
就算是尹娅崎都好似身处一片刀光剑影中一般,身体的每一处都在剧痛着,仿佛有上万把利刃同时剐着她的身体,想将要将她碎尸万段一般。
“挺住!”一道空灵的声音在脑海中响起,带着一股刺骨的冰寒。但是却让尹娅崎十分的熟悉。
她可以确定,她从来没有听到过这个声音,但是心底的那股熟悉感却是实实在在的。
就是因为这股十分浓郁的熟悉感,让尹娅崎放弃了所有的反抗,任由身体不断地被剐身、切割、愈合。
刺眼的红光让尹娅崎根本没有办法睁开双眼,只能闭着眼前去感受这一切,然而就是因为闭着眼,才会让那股遍布全身的剧痛感更加的强烈。
“盘膝、别反抗、坚持。”断断续续的话再一次在尹娅崎的脑海中响起。空灵的声音好似没有实体一般带着刺骨的冰寒在脑海中回荡。
尹娅崎咬咬牙,僵硬的动了动身体,费力的盘膝做到了地上,忍受着那万剑剐身般的感觉。
现在的她好像连呼吸都十分的费力,只能僵硬的坐在原地,凭借着本能和最顽强的意志坚持着不让自己倒下。
四周仿佛突然安静了一般,耳边已经听不到任何声音了。现在唯一的感觉就是剧痛,身上满是粘稠感,也不知道那是因为疼痛而产生的汗水,还是她此时真的再被万剑剐身,血染全身。
这种痛苦是任何一个正常人都无法忍受的,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痛苦。但是即使如此,尹娅崎也只是微微皱了皱眉头,咬紧牙关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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