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3-03-12
阿烟母亲点点头,陈暮天这孩子,从来都是心思缜密的。不过,他是只针对事情,案情,绝不会对人那样,除非是跟案情有关。对关心他的人陈暮天是毫无保留额,根本就是当作自己家里的人来看待,哪里会像他刚刚说的那样,看不惯他们。
阿烟父亲也开口道:“我知道,暮天当然不是那样的人。我只是在想一些事情,还没有头绪。刚刚暮天说那番话也是我允许的,那能算得上什么。”说罢,还带了点笑意。
“您是在烦恼这件能算得上是无头案的案子吗?”陆远一看,已经到了红灯了,他赶忙发动车子,往前开去。
“是啊,除了这个还能烦什么?”前局长是警戒界里赫赫有名的人物,谁又何时听过他用这么无奈的语气说过话?
陆远赶忙道:“局长,您放心,这件事情,不用您出马。我和陈暮天一起搞定,到时候您就不用责这么烦恼了。”
“不要着急,着急就不能做出最准确的判断了。”阿烟夫妻道,又变成了平日里已经退休了的老人。
陆远转头撇了撇左右的后视镜,多年来警察的习惯,叫他很是警觉。这辆车从他们出了陈暮天家里的那条大路之后就一直跟着他们,不紧不慢的,好像也不怕被他们发现。
本来这在周日或者上下班高峰期的时候,并不少见。但是........
他正在想着,后面那辆一直跟着他们的车就已经超上来了。停在他们的右面,一边减速,一边车窗摇下来,似乎有人要和他们说话。
“哎,陆大局长,怎么开着别人家的车子啊?”来人是陆远的死对头。
说起死对头,倒也不是一个单位的,虽说都是为国家做事情,但是总归是机关单位不一样。不过两人还是免不了有交际,但是其实从陆远打心眼里倒是把他当朋友的,不过这朋友也太黑了点,老是以打击别人为乐。
“曹舒言,怎么?你这不是也开的一辆破车,还有,你怎么知道这不是我的车啊?或许这是我最近新买的!?”陆远当然不甘示弱。
“哦?是吗?那我倒是要恭喜你了。不过有点我的提醒你,那些人是怎么做事的啊?陆大局长的车子上牌,居然还上了一个重的。这不是看不起您嘛不是?”曹舒言显然知道陆远刚刚是在框他。
“你在哪里见过这车牌啊?这可不是军牌,这是普通牌。”俩个人一边开车一边说话,也不顾什么危险不危险的了。
“真是不巧啊,我大伯家里刚好就有这么一辆车,就连牌照也是跟你的一样啊。可不算是有缘?”
“谁知道是不是你乱认亲戚?”陆远不信,关上车窗,转头问阿烟父母:“局长,曹舒真是您侄子啊?”
“是啊,怎么,你认识他?他可不在a市,一直在外地了!”阿烟父亲还在出神,阿烟母亲一听曹舒言赶忙问陆远。
“他马上就要去你家了!”说完,又把车窗打开:“去你大伯家里!”说罢又把窗子关上,加速往前开了。
陆远前脚刚刚把车在车库里停好,后脚曹舒言就过来了。
一进门曹舒言就开始嚷嚷了:“大伯,婶婶,刚刚你们去哪里了啊?怎么跟陆远还在一起啊?”
陆远停好车进来就听见这么一句,自然也是消停不了了:“怎么叫还跟陆远在一起啊?我怎么了?”
他故意把还字咬的很重,然后挑衅似的看着曹舒言。
“得了得了,曹舒言,陆远,你们两个安安静静坐下来行不行啊?”阿烟母亲发话道。
两人互看不顺眼,都扭过头去,傲娇的不得了。
“舒言,你不是在外省吗?怎么跑到这里来了?”阿烟母亲问道。
“上头把我调过来的,说说这边缺人。”曹舒言简意赅,过了一会儿,他又说道:“其实,还有一件事情,上边派我过来调查前任市长的死因,背后有没有人在搞鬼!”
阿烟父亲听闻曹舒这番话,才醒过神来:“你是来调查的?”
“是啊,大伯!”曹舒言很奇怪,a市的市长死了,上面怎么也得调两个人下来看一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吧,这有什么奇怪的?
“没有,没有,我只是很奇怪上面为什么派你来,而不是调查组?”
“这件事情,其实只是走个过场而已,哪里需要一个调查组来,这根本就是一个意外啊,上面根本就没有看出疑点来,所以叫我下来看一看。”
“走过场?小曹,这过场可是不好走啊!”阿烟父亲担忧的说道。
曹舒言笑道:“愿闻其详!”
阿烟父亲颇为疲惫的摆摆手:“让陆远跟你说吧,我现在有些累,想先去休息一下。”
阿烟母亲自然也是跟着上楼去午休了,虽然这时间有点对不上,不过想休息倒是没错的。
“那好,大伯,您还是先去休息,有陆远被你点名陪着我,我当然相信我会知道很多东西的,是吧陆远?”话说到一半,曹舒言又把矛头对准路陆远道。
陆远撇过头去,“坐吧,我们好好说一说!”
“市长的死因,相信你也知道了。我们说有蹊跷,也不过是有推测的。”陆远一边喝茶一边说道。
“推测出来的蹊跷?”曹舒言问道,这话说的,可真是............
“那天市长是去参加一个宴会,带着他的一家人还有秘书和司机去的。但是司机却是根本就没有去过宴会现场,也没有进过会场,而且那司机根本就是滴酒不沾,他跟了市长很多年了,根本不可能会犯这种错误的,比如警界对外界宣布的酒后驾驶或者是疲劳驾驶。”
曹舒言笑道:“难道不就是下的命令这么对外宣布的?”
“是我,但是那是无奈之举。我不能说是原因不明,或者说是司机不认识路掉进河里的吧?那我怎么像那些无辜失掉性命的受害者家属解释?”陆远跟陈暮天在某些地方是很像的,他虽然是警察局的局长,但是让他这么上心的案子,也是跟陈暮天一个原因。
他想为那些在权力斗争下无辜搭上性命的人,还给他们一个公道。
“你们觉得是为什么会出现司机会出现那种情况?”曹舒言问道。
陆远皱眉道:“这个我怎么知道,我要是知道,这案子不就差不多破了啊!”
曹舒言这会儿倒是不跟他计较了,“你有去过现场吗?现在现场好在戒严吗?我们现在能过去看一看吗?”
“走吧,这事情才发生没几天,自然还在戒严期,走吧,不介意我脚上陈暮天一起去看看吧?他估计也会对这个很感兴趣的。”陆远还真是时时刻刻的想着陈暮天。
“你是说我大伯的女婿?那个自己开了侦探社的陈暮天?”曹舒言一听这个名字就显得很是激动。
“是是是,就是那个光靠推测就能退出案情结果的人。”陆远已经对此见怪不怪了,每次和人一说起陈暮天,别人就一副这样的神情来。不过如果估计他不是陈暮天的朋友的话,别人口里提到他,他肯定也会是这么一副表情的。
“那你快打电话吧,他现在不住在我大伯这里,要不要我们去接他和阿烟啊?”
陆远翻了白眼给他看:“他自己家里有车,你不用这么着急,我们去护城河那里跟他会和。”
曹舒言被陆远用跟开白痴不差一点的眼神一看,立马清醒过来。额,是他激动了,不过能见到偶像,这点白眼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