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
宋天海仿佛被人抽取了气体的气球一般虚软了起来,很明显他被眼前的一幕给吓住了,连肖左左都不敢相信的看着这一切。
这个一脸阴冷低沉的要杀人的男人是莫廷翊!
浑身散着冷酷的味道,脸上没有了任何波澜,像是一个训练有素而冷厉无情的杀手。
“廷——翊——?”
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肖左左颤抖的唇片出的音节有着恐惧和委屈。
“你杀人了,莫廷翊——”
宋天海吓得脸色苍白的看着那个冰冷的男人将手枪的方向指向了他的脑勺,本能的恐惧让他瘫软在地上。
莫廷翊冷眼看着瘫在地上的宋天海并没有继续开枪,而是一脚踢开地上那个死猪一般的男人,将快要站立不住的娇俏女人抱入自己的怀中,这个时候他才现自己的心跳有多快,刚刚真是紧张的差一点儿忘记了心跳。
“廷翊,真的是你吗?”
颤抖的手指去抚摸这张近乎陌生的脸孔,他此时的样子好可怕。
“宝贝,不怕!”
握着手枪的手轻轻的抚摸爱人的秀,看着狼狈的站起的宋天海,莫廷翊扬起了手枪。
手枪里散的淡淡的药味儿充斥着肖左左的鼻腔。
“不要——”
不能让他杀人,肖左左看着宋天海惊疑的转头,吓得站在那里一动都不敢动。
“你——不是莫廷翊,你是莫廷御,你是那个莫廷御——”
宋天海语无伦次的内容让肖左左不能相信,莫廷御?又是莫廷御?
可是为什么她感觉到的是丈夫呢?
“上次是你,这一次也是你,你利用公职杀人——”
“宋天海,上次你在我要的红酒里放了**,我饶了你,这一次我不会放过你,所以,这两枪你是逃不掉的。”
噗,噗——
“啊——救命——”
肖左左不敢相信的看着宋天海两条腿上的血流了出来,但见他膝盖着地的跪在了他们面前,然后满眼惊恐的倒了下来。
“你杀了人!”
肖左左喃喃的害怕的盯着眼前连她自己都不敢确认身份的人。
“半个小时候,麻药的药力会褪去,警察会来处理的,宝贝,对不起,你受惊了。”
抱着她的人信步走出胡同,胡同外豪华的房车是她熟悉的。
“你真的是廷翊?”
看着温柔的将她仿佛车座位上小心翼翼的男人,肖左左不敢相信的问。
他刚才没有杀人,可是那模样比杀人了还可怕。
他那样子一点儿也不像她认识的莫廷翊啊。
“我想这样才能够证明我是谁!”
突然,捧住了她还在震惊住的脑袋,吻得一如既往的热烈而深情,吻得她眼中的疑惑都逝去而渐渐呈现一片绯色,他笑了,所向披靡的英俊。
“上次在摩天,你喝的红酒里有**,害的我连教训宋天海的机会都没有,这一次我是无论如何都不能饶了他的。”
嗯?他在说什么?害的他连教训宋天海的机会都没有?什么意思?
狐疑的瞪大了眼睛,刚刚的惊恐和紧张都被他吐露的讯息给镇住。
“难道你忘记了那天晚上要强暴老公的人是谁?宝贝,我可是尽职尽责的服侍了你一晚上!你不会都忘了吧?”
邪魅的笑容,吻了吻她还处于震惊中而张开的小嘴,他起身关好车门,然后坐到自己的位子上,开车,扬长而去,而她,直到回到了家里,脸上还是一片茫然状,他说的很明显很明显了。
那一晚被她缠住的男人是他,被她一次又一次索要的人是他?
“你真的是廷翊吗?”
不敢相信自己把自己关在快要窒息的笼子里痛苦了那么久,那个和莫廷御一模一样的衣服是怎么回事?
她近乎不敢相信的带着惊喜的眸子在怀疑什么?莫廷翊不满意自己的爱人没有刚刚脱离危险的惊恐,而是一味的来确认他是不事她丈夫的事实。
“当然是我!”
可不是,闲居湾的房子都是他打开的,除了自己老公这么熟练的寻找吊灯开关,谁还能这样?可是把她放在地上的人力道稍微大了一点,因为她的喋喋不休的同一个问题让他郁闷不已。
“哎呀——疼——”
“怎么了?”
所有的郁闷都被她皱起的小脸给驱逐,而是担心的扶住她,检查她的身体是否安然无恙。
“我脚扭了。”
有点儿委屈的看着他担心的脸,他真的是自己的丈夫,而上一次,那一晚,她没有和别的男人在一起,而是她货真价实的丈夫,这个现让她喜悦而不能相信,所以才会一次又一次求证。
“该死,都肿了。”
刚刚以为她是被吓得不敢动了,所以才心疼的直接为她代步,却不料她是真的受伤了。检查到那肿起的脚踝,心疼和担心涌上他的俊颜。
真的是他,真的是他,一切都是误会,一切都是她弄错了,是这样嘛,肖左左的眼眸里除了喜悦就是浅浅的疑惑,完全忘记了脚上的疼痛,抱着她上楼的莫廷翊皱着眉头看着怀中人儿不一样的亢奋的神情,这一次不会又服用了**吧?
“廷翊?上一次在摩天会所,是我拉住你——?”
她还是忍不住再确认一下,可是却看到了他满脸的疑惑。
她眼底一片春意,脸上红彤彤的问他这个问题是什么意思?她不知道现在的样子很诱人么?
“小东西,你不会又要我立到为你服务吧?”
他,他居然那么认真的色眯眯的大有马上脱她衣服的势头,他想到哪里去了,她可还有伤在身呢。
不过除去了一个让她快要喘不过气的误会之后,她的心情真是好,连刚刚经历了一场可怕的惊吓都不能阻止此到良好的心情。
“你刚才的样子好吓人,廷翊,让我感觉到陌生。”
抚上他的英俊的脸,她继续喋喋不休的向他诉说着,而他却不在意的样子道:
“我刚才确实很想杀了那个人渣。”
抓住她不安分的手,脱去她那要命的高跟鞋,起身离开。
“你去哪里?”
心底里美的冒泡的人,似乎一刻也离不开他似的,撒娇的语气里太多的挽留,尤其是那诚实的眸子里都是眷恋。
“取冰。”
淡淡的吐出两个字,可是留给她的那个笑容尽是嘲弄,她紧张的模样令他神清气爽起来。
脸上红透了的她幸福的笑了。
某一日,下午,环美总裁办公室内,有‘伤’在身的人堂而皇之的坐在全职助理的位子上浏览网页,而贴身的‘全职助理’却坐在总裁的位子上忙碌不已。
“廷翊!”
两眼对着荧屏冒光的人儿不厌其烦的喊着爱人的名字。
“嗯?”
一边翻阅资料以期熟悉环美的业务,一边应喝着她的呼唤。
“我们的婚礼要——温馨的,还是浪漫又温馨的,还是酷酷的,热闹的?”
屏幕上显示的各种类型的结婚风格和派对让她移不开眼球,好想每一种都来一次,既然得到了老妈的放任,她可是正大光明、肆无忌惮的嫁了哦。
不过嫁之前得先把屈越来的那份离婚协议给签了。一次现那老头儿的声音原来还是蛮好听的。
“随你便,宝贝。”
没有时间理她,他一边看着让人头疼的数据,一边敲打着键盘,他认真的时候总是那么帅气而迷人。
“那我们是去哪里渡蜜月呢?是夏威夷还是罗马,或者去巴黎?或者荷兰?”
没有女人不喜欢浪谩的婚礼和甜美的蜜月旅行呀,她脑筋开动的相当严重,基本上每一个能够被她想到的地方都想去一下。
“随便你,宝贝。”
数据很多,必须找规律,所以他俊挺的眉毛锁紧,但是又不能不应付那厢正在征询问题的人。
“哎哟——好痛!”
现他的敷衍,她不满意的站了起来,可是脚上还是有些疼。
“怎么了?宝贝?不是告诉你不要自己走动的么?”
他站了起来,走向她,一脸的严肃和关怀,而她则撅起了嘴巴,很不满意的回答道:
“随便我。”
“你在生气?”
“当然——你敷行我!”
“敷行?嗯?让我想想——”
“喂,你干嘛,放下我啦!”
“我想让你明白,这些繁锁的数据都是从哪里调出来的,你是故意来为难你亲爱的丈夫的么?”
将她搁置在他修长的大腿上,把她一脸心虚的小脸扳向显示器,他迷离的眸子里可是危险的味道。
“这个——这个——是有点难分析,我不是故意交给你来处理的哦,我之前也是——没有料到。”
她心虚的想躲开他审视的眸子,那些数据真让人头疼啊,还好他看她有伤在身,在她的央求下,居然帮忙了。
虽然有泄漏公司机密的嫌疑,但是她很想这份工作有别人代劳。
“没有料到?”
他显然不相信,双眸内划过的不相信的意味让她口渴的舔舔粉唇。
“你是吃定了我么,小东西?”
她睁大眼睛的瞅着他那漂亮的唇瓣,很没有羞耻心的伸出舌头想去舔。
这样可以转移话题啦,虽然有点儿色心霏霏的样子,可是设计自己的老公划算的很。
她又诱惑他而来转移话题,可是他一点儿也不想拒绝这个诱惑,因为那粉嫩的小舌和鲜艳的红唇都让他**蔓延。
呜——他的牙齿将她肆意侵犯的小舌不歇气的啃嗜着,咬的她微微的生疼的皱起了小脸。
感受到他惩罚性的吻,她脸红的睁开了眼睛,看到他那坏坏的笑眸里说不尽的宠爱。
她是吃定他了,可是她就是不承认嘛。
电话铃声响起的时候,肖左左趁机推开了莫廷翊,他很明显的要怠工嘛。
“喂?哪位?”
阴郁的接听电话,非常不开心有人打扰,此刻俨然是环美总裁的全权代理,而他完全可以胜任。
“我是来提醒乐不思蜀的兄弟,你是不是也要回来照顾一下锐宇?”
“我知道了。”
啪,电话被挂,电话线被拨,对上了肖左左怀疑的注视。
“怎么啦?”
“你应该补偿城门失火的丈夫一点小小的精神损失。
吻上她的唇,弥补他所有的辛劳和付出,爱是一种无怨无悔的付出,他乐此不疲并且甘之若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