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什么不敢!”
朔风霍地站起来,两眼危险地眯着,“看来你忘记了妻子该履行的义务!”
乔依依脸蛋绯红,他们虽然结婚了,但仍处于分居状态,以及无性生活,“我们明明离婚了!”她记得自己签了一份文件。
“证据呢?”
文件只有一份,在……
“在你那里!”她终于意识到问题所在了,为什么会只有一份呢!照理说,应该双方各持一份才对呀!
“很抱歉,我这里没有。”朔风早就烧掉了。
乔依依也不是什么菜鸟,可是她实在不该犯这个低级错误,一切要怪就怪这个男的太过狡诈,她以为可以相信他,结果她相信了一匹大野狼。
“好了,亲亲老婆,来执行你的义务吧!”他邪笑地扯开领子,一步一步地向她走来。
事情为什么是这个走向?不该是这样的,在乔依依的设想中,他们应该就一直分居着,保持着爱人的最高境界,默默地爱着对方,共同抚养宝宝,而不是像一对正常的夫妻。
“宝宝……”乔依依眼看他已经脱得只剩一下一件了。
“在爸爸、妈妈那里。”朔风脱掉,右脚一态随便踢到了别的角落。
“我人不舒服。”他的身子呈现在她的眼前时,她耳根都红了。
他等了这么久,等的就是这一刻,怎容她拒绝,“你还想被岳父大人骂?”一声不吭地生小孩,结果结婚的时候才通知家里人,乔依依无法避免地被骂个臭头。
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一向沉默寡言的乔爸爸大发雷霆了,朔风承担了一切,奇怪的是乔爸爸坚信是自己的女儿不好。
乔依依脸色很臭,这男人仗着爸爸喜欢他,就专门欺负她,“你去打小报告呀!混蛋!”
他才不会,他只是转移她的注意力,好让他……擒住她,他一个箭步上前,将她纳入怀里,带着她的人翻倒在沙发上。
“啊!卑鄙小人!”
“多叫几声,来助助兴!”
“变态!”乔依依的脸红得不像话,心跳加速。
“我是!”朔风承认,脱她衣服的动作熟稔得令人傻眼,“我要对你做尽变态的事情!”他邪恶地弯身咬住她裸露的。
“啊,别咬那里!”现在还是哺乳期,她的胸部不但涨得,还得不得了,他轻轻一咬,她整个人就软了下来。
“呵!”他被她可爱的反应给逗笑了,他还津津有味地吸了好一会儿,“有一股奶味。”
他又不是小孩子,却和宝宝一样这样吸,她脸上一片燥热,这个人怎么可以这样,“你不要乱吸……”
这一次他听话了,跟自己的宝宝抢奶喝实在是不对的,他微微抬起上身,不怀好意地问她:“我有没有咬痛你?”
无耻的男人!乔依依喊:“你给我滚开……”
朔风才不会这么乖呢!他的大掌就像是仪器似地在她的身上摸索着,将她身体的每一处变化都说得巨细靡遗,“胸部了,腰肢似乎有些粗了……”
她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你不喜欢就不要摸!”
他在心里偷笑,“臀部也变大了……”他抓住她的臀部,狠狠地揉了好几下。
“放手!放手!”她气得乱扭着身子。
……
乔依依缓缓地醒了过来,外头阳光正着,金灿灿的阳光从窗帘的缝隙中泻了进来,她的手往旁边一摸,折磨了自己一晚的男人早已不在了。
她听见窸窸窣窣的声音,努力地睁开眼睛,裹着被单,被单拖曳在地上,朝着声音的方向极缓慢地走过去,双腿间是被男人蹂躏过后的酸疼,脸上带着被男人狠狠宠过后的,眉眼间是女人的娇媚,乔依依来到一间房门前,停了下来。
一个男人,孔武有力的男人,不显笨拙地快速为襁褓中的婴儿换着尿布,小男婴好了,轮到了小女婴。
对小女婴,朔风更显得温柔,轻柔地包好尿布,小女婴伸手呀呀地胡言乱语,他眉眼笑开地俯下身子,带着怜爱亲了亲宝宝的脸颊。
她偷偷地笑了,在男人没有发现的情况下,轻声回了房间,趴回了。
片刻过后,男人矫健的脚步声传了过来,床垫陷了下去,他躺在她的身爆一手将遮住她脸蛋的头发别在了耳后,“爸妈把宝宝送回来了。”
他搂住她,将她抱在怀里,汲取着女人身上淡淡的宜人的香味。
番外
他叫朔齐,他有一个与他一样大的姊姊,有一个爸爸、有一个妈妈,但是呢,他是一个只有妈妈爱的小孩。
在爸爸心中,妈妈排第一位,姊姊排第二位,他,只有第三名哦!为什么呢?因为姊姊长得像妈妈,所以老爸爱屋及乌。
但他家和别人家很不一样,周一到周五,他跟妈妈住,姊姊跟爸爸住,到了周末,他们会住在一起,然后爸爸、妈妈会做一些大人才会做的事情,会做发出“嗯嗯啊啊”声音的事情。
其实,朔齐知道不是这样的,周一到周五,爸爸总是在三更半夜时,喜欢“偷渡”到妈妈家里,跟妈妈恩恩爱爱。
这个秘密,只有爸爸、妈妈知,天知、地知,还有就是他知啦,哈哈……姊姊知道吗?当然不知道啦,姊姊最笨了!都睡死了!
后来,朔齐上学了,他知道这叫分居,什么叫分居呢?同桌的小黄说,分居就是不爱了要分开,可是爸爸很爱妈妈,而妈妈也很爱爸爸,他们也常常做一些羞人的事情,他们这是什么情况呢?
他疑惑了,于是有一天他问妈妈,妈妈说,因为爸爸曾经做错了一件事情,所以妈妈要惩罚他。
第二天,他跑去问爸爸,结果爸爸黑了脸,一声不吭,他就在心里想,爸爸真可怜!他长大了肯定不会和爸爸一样笨!
他才不要娶了老婆,还要分居!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