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极,可是大师堂里最强的一个先天大师,品行也算不错,他竟然都对姬从良升出了杀意,那么这姬从良身上一定隐藏着什么让三个人忌惮的秘密。
木?有一些犹豫,是加入进去,一起诛杀姬从良,还是冷眼旁观,或者帮助姬从良解除危机?
这木?在四个大师中,品行行为最高,善念最重,不愿意看到这么一个天纵少年被击杀,咬了咬牙,一个飞身落到姬从良的左侧,替姬从良挡下了武极的一刀劈砍。
“木?,你在做什么?”武极一怒。
“武极,何必跟一个娃子……”木?的话还没有说话,突然感觉到身上承受了姬从良的一拳,他整个身体顿时横飞出去,稳稳地落到一个角落之中,紧接着传来姬从良的话语,“这位大师,多谢出手相助,不过我姬从良还能够应付过来,你一旁好看!”
就在姬从良话音落下的时候,木?大叫一声:“小心!”然而已经晚了。
蓝?双拳相互缠绕,迸出影拳最强的一式:影碎!
漫天的拳影骤然消失,蓝?已经落到了姬从良的身后,双拳狠狠地轰击到了姬从良的腰身上。
与此同时紫凌风凌空的一剑,斩到了姬从良的脖子上,嘴里呼啸一声:疾风。
武极从下方窜落到姬从良的正前方,刀尖狠狠地穿向姬从良的心脏,一纵先天后期的真元凝结成一条锐利的刀芒,狠狠地撞击到了姬从良的心脏处:刀芒。
砰!砰!砰!砰!砰!
密集的爆破聚然响起,将演武场的地面炸得青砖碎裂,尘土飞扬,浓浓的烟雾将姬从良,蓝?,武极以及紫凌风全部遮罩起来,即使是木?都没有办法看清楚里面的情况,只是木?出一声惋惜的叹息,姬从良完了,即使也拥有先天后期的水准,但面对的可是二个先天后期以及一个先天中期高手的攻击啊,而且这三个人都施展出了最强的杀招。
影碎,双拳凝聚出全部的真元力,瞬间将攻击力提升五倍,达到四万斤的轰击力,别说是人,就是一块寸许厚的铁板被这一招轰击上,也只有被炸碎的命运。
疾风,向来是紫凌风最强的杀招,一剑挥出,如疾风卷劲草,寸草不留,这一剑别说砍到姬从良的脖子上,即使砍到一个铁柱上,都能够将铁柱削断。
而最为凌厉跟恐怖,还是武极的那一招刀芒。
那刀芒并不是普通的刀芒,虚幻的刀芒,而是由真元力凝聚而成的实芒,刀芒一出,不留枯骨啊。
木?狠狠地握着拳头,该死,为什么非要对一个少年对此毒手呢?然而就当木?在为姬从良惋惜的时候,他的双眼突然圆瞪起来,因为浓浓的烟雾已经扩散,几个人的身影再一次展现在木?的眼前,只是对战的姿态将木?一时间不能够接受。
并空中,蓝?的拳头的确轰击到了姬从良的腰身上,但却并没有将姬从良轰残至渣。而紫凌风的一剑也确确实实地扫到了姬从良的脖子上,可是剑刃只是停留在姬从良的脖颈上,根本没有侵入一分,至于武极激出来的刀芒,也仅仅将姬从良身上穿着的衣衫撕碎,裸露出古铜色的肌肤罢了。
“怎么可能……”
“怎么会……”
“这……这不可能啊……这绝对不可能!”
空中传来蓝?,紫凌风,武极惊恐万分的声音,要知道他们都已经想要置姬从良与死地,并且都施展出最凌厉的一招,已经有百分之一百的信心,将姬从良秒杀掉,可是眼前的一切让他们根本不能够接受。
蓝?感觉到自己的双拳传来一阵阵的剧烈刺痛感,就像是一个普能人拿肉拳击打铁块般的痛楚,骨碎,拳头血肉模糊!肩膀处已经有两根白色的骨头暴露在外,蓝?是钻心的疼痛,猛然从空中跌落到地面上,翻来覆去地打着滚。
紫凌风的一剑削到姬从良的脖子上,剑非但没有侵入姬从良的脖颈半分,甚至剑身上已经出现了一条裂纹,周时紫凌风感觉到身体里顿时传来一股麻痹的感觉,先天真元在不断地被消减,他大惊失色,收剑后退,姬从良冷冷一拳,“给我碎!”
一拳轰向紫凌风。
紫凌风感觉到生命受到了威胁,用自己的追风剑向前一挡,咔嚓,追风剑被姬从良的拳头击成碎片,姬从良的一拳狠狠地落到紫凌风的胸口处,紫凌风惨叫一声,顿时感觉到自己身体里的武穴出现了裂痕,随时都可能爆破掉,一时间紫凌风无法接受这个事实,啊的一声昏迷过去。
接着姬从良用目光望向武极,武极全身一颤,收刀落到地面上,姬从良随即跳落下来,冷冷地注视着武极说道:“别人对我怎么样,我就对别人怎么样,你可有话说?”
“呵呵!”武极苍老的一笑,摇了摇头说道:“技不如人,又动杀机,怨不得别人!在我临死前,我想问一句,你可否是天雷宗的嫡传弟子。”
“这重要吗?”姬从良眼神一凛。
“呵呵,正因为你是天雷宗的嫡传弟子,所以我才会对你痛下杀手,毕竟你要是活着走出大师堂,大师堂是没有办法抵抗天雷宗的攻杀的。”武极悲凉地一笑。
“我是天雷宗的弟子也好,不是也罢!”姬从良缓缓说道:“你始终还是犯了一个错误!倘若你没有对我动了杀心,我即使从大师堂走出去,也不会以宗派的势力要打压你们这小小的大师堂,因为大师堂还不够格。”
“那么说你是天雷宗的弟子了?”武极苦苦地一笑。
“不,我并不是天雷宗的弟子!”姬从良冷漠地瞥了一眼武极,之后便不再多说什么,转过身望着一旁木然的木?。
武极全身一阵的颤抖,紧紧地握着自己的战刀,悲凉地望着姬从良的背影,知道自己的一个错误导致了这样的结果,怨不得别人,他缓缓地抬起刀,将刀放到自己的脖子上,双眼闭了起来,将刀向自己的脖子上一削,可是并没有削下去,受到了某股力量的阻挡。
武极睁开眼,见是木?。
木?没有再看武极,而是望着姬从良的背影说道:“小友,得饶人处且饶人,何必如此?”
“何必如此?”姬从良转过头,说道:“倘若那武极的力量强于我的话,现在我已经没有办法站着跟你说话了,我只知道一句话,别人怎么对我,我就怎么对别人,还懂得一个道理,那就是咎由自取。”
木?苦苦地一笑,说道:“老夫厚着这张脸皮,求你一次,就放过武极道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