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上,沈放坐在头等舱的第一排,对面坐着两名值班的空姐,负责舱内的服务工作,其中一个三十岁左右,另一个比较年轻大约二十岁左右,天蓝色的制服凸显着两位美女的身材。沈放看看身边已经开始打盹的程欣,又向对面比较年轻的空姐笑了笑。那名空姐礼貌的笑笑,没有说话,与乘客聊天是违反规定的。
沈放从身上拿出了一张纸,写道:“你好,我可以和你聊聊吗?”沈放写完递给了对面的空姐。
那个空姐皱着眉头看着纸条,递给旁边那名年龄较大的空姐。那名空姐闭上眼睛,好像告诉她,你随意。
那名空姐写道:“我看你非常面熟,不知道哪里见过你?我的名字是孙丽娟,首航的空姐。”
沈放看着空姐秀丽的字体,心中说不出的喜欢,见一个爱一个的老毛病又犯了。沈放继续写道:“我叫沈放,你一定是在电视里面见过我。我前几天刚打破亚洲百米记录。”
孙丽娟看着纸条,开心的笑了,把纸条再次递给了年龄较大的空姐。那名空姐仔细端详着沈放,露出了非常感兴趣的样子。三个人空闲时间就传递纸条,那名年级比较大的空姐叫谢静。临行时候,三个人互相留下了手机号码,告诉沈放她们在HN休息一天,有空可以出来坐坐。
沈放和程欣走出飞机场的时候,程欣非常生气地说道:“你真是大色狼,飞机上还和空姐勾三搭四的,我替我姐感到悲哀。”
沈放打开手机,发现手机里面有一条短信,竟然是老邱发送的:你代言费的事情,我再次和领导汇报,领导表示下不为例,一定要按时报到。老邱。
“靠!”沈放看着老邱的短信,生气的笑了,和你们有一毛钱关系吗?
“好热啊,这里还是夏天呢?”沈放看见身边的男人都穿着夏天的T恤衫,女孩子都穿着裙子。
“你就想着泡妞了,我早就换好了,呵呵。”程欣在飞机上就脱去了裘皮,穿着一身黑色的连衣裙。
沈放郁闷的脱去了皮衣,拎着随身携带的行李,乘坐着出租车前往入住的丽都酒店。
程欣给沈放安排好房间之后,说道:“我现在去联系负责拍摄的公司,你可以出去走走。”
沈放点了点头,示意程欣去忙,然后带上墨镜,穿上了一件白色的T恤、牛仔裤,脑袋上还戴着一个小白帽。
沈放走在HN的大街上,看着满街的美女,心中一动,想起了一句话:不到北京不知道官小,不到海南不知道身体不好!果然是名不虚传,美女果然满街都是,而且穿的都很性感。
太阳西下,沈放来到了一个海鲜大排档里,随便点了些螃蟹、大虾等,享受着美好的傍晚。沈放拿出手机,先是给程欣打电话,竟然正在通话中。沈放想了想拨通了孙丽娟的电话,约孙丽娟和谢静一起出来吃海鲜,两个美女毫不犹豫的答应了。
不一会儿,谢静和孙丽娟就出现在海鲜大排档的门口,两位美女都穿着白色的短裙,露出大半截大腿,长长的头发留成了清爽的马尾辫。谢静的皮肤要好于孙丽娟,修长的大腿又白又嫩,孙丽娟的皮肤略微发黑,趋于小麦色,看上去阳光健康。
沈放立即站起来向两位美女招呼着,谢静和孙丽娟笑着坐在了沈放的对面。两位气质高雅的空姐出现在大排档立即吸引了众人的目光,女人的目光大部分是羡慕,而男人的目光则嫉妒着沈放。
“我真没想到,你这么快就约我们出来了,我和谢姐正在逛街呢?”孙丽娟笑道。
“两位大美女的到来真是沈放的荣幸。你们吃什么,随便点。”沈放拿起菜单威说道。
“谢姐才是真正的美女呢?你看我谢姐的皮肤多好。”孙丽娟摸着谢静的胳膊说道。
“呵呵,别闹。沈放,我们吃什么,你做主就行了。”谢静推开孙丽娟说道。
三个人吃着海鲜,喝着饮料,聊着家常。孙丽娟言语之中,总是倾向于把谢静推销给他。谢静曾经有过一段婚姻,还有一个八岁的儿子在首都上学,住在谢静的父母家中;孙丽娟有一个男朋友在派出所工作,是一名警察。
“沈大哥,你猜猜谢静多大?”孙丽娟问道。
“三十岁。”
“哈哈,年龄是女人的秘密,我不能告诉你。”
“你啊。”
“你怎么跑那么快呢?”
“我练的。”
这个时候,一个身高在一米八五左右的壮汉走过来,拍着沈放的肩膀说道:“兄弟,你泡两个美女,分兄弟一个怎么样?”
沈放的目光停留在壮汉纹着蛇的胳膊上,轻蔑的看了壮汉一眼说道:“我给你三秒钟,马上滚开。”
壮汉笑嘻嘻的抓着沈放的脖领,以为沈放比较瘦弱,能够一只手把沈放拎起来,显示他的强壮。可是,沈放的手抓住了壮汉的手指,用力向后按过去,壮汉的手立即和胳膊形成了直角,痛的壮汉“哎呦”怪叫着。沈放得势不饶人,直至把壮汉按地跪在地上。那名壮汉大喊着;“救命,救命!”
“大哥,大哥。”七八个穿着奇装异服的小伙子围了过来,喊着壮汉大哥。
“CAO,你把大哥放开,不然整死你。”一个红头发的小子说道。
沈放拿起一根筷子顶在壮汉的耳朵上说道:“你们别动,不然我让这根筷子从他的右耳朵进去,左耳朵出去。”
“你们别动。”壮汉听着沈放的话,不寒而栗。
沈放给谢静和孙丽娟使了一个眼色。两位美女立即会意,走出了大排档,打了一辆出租车。
沈放忽然间放开了壮汉,三步二步跑出了大排档,顺手还扔给了大排档老板几张百元的钱票。沈放心中盘算着,这个速度应该超过室内田径赛的冲刺了。沈放钻进了出租车,大喊一声“开车”。出租车一溜烟,消失在夜色之中,只剩下大街上叫骂的小混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