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资格去看高天被人枪杀的现场所以不可能对这件事有什么太直观的认识但是从高静的判断来分析凶手应该是职业的或者说是老练的。
没人会想到高天要在油站停车所以说很有可能他早就被人盯上了而且凶手用的是云洲黑市上最常见的五连短管猎枪。这些线索林林总总的加起来证明了两件事一个是刘冬还没回到云洲我的担心是多余的;另一个就是策划这场闹剧的人剧本写得还不错但是操作手法过于粗糙。
摸清楚了对手的套路剩下的事情就要简单的多只要确定这些人的脑袋和行动不是那么的一致我就应该可以在他们“封镜”之前找到刘冬。我不反对他去给自己弟弟主持公道但至少总要先清场。
“接下来你要怎么办?”
高静也有自己的想法所以从油站回来的路上她一直在静静的思考实在是被我用手指敲击窗棂的声音给搞烦了她才迷茫的把车子停在了花都广场那个霓虹迷离的十字路口。
“三天就三天时间!崔雷和马国为已经消失了如果在剩下来的三天时间里咱们还找不到刘冬的下落那就证明他肯定是已经回到云洲了!”
点燃高静递给我的烟我不自己的邪笑道“静儿帮我个忙这几天我跟着你做义工怎么样?你不用报答我什么只要能在三天之内挖出来罗峰这个人就行!”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耍什么!”高静很白的瞟了我一眼。同样学着我地表情但只是坏笑道“我现在有一点不太确定按道理讲刘冬回云洲来的第一件事应该是找你们帮忙挖人才对可你们怎么会找不到他呢?而且你们上午的时候还都张牙舞爪的想搞点儿事儿出来怎么这会儿就全都准备玩儿消失呢?”
“四年前是我把刘冬送出去的。所以他很清楚我现在在想什么虽然他们不会反对我地作法但并不表示他们没有自己的想法!因此他不会给我这个机会。只能选择自己解决。”
遗憾的冲窗外摇了摇头我有些失望的呢喃道“我们都不是为了一颗玻璃球就能拿着刀子和人拼命地年纪了所以不管是崔雷还是刘冬他们也都明白这个道理。大家选择回避是为了告诉刘冬我们尊重他的选择但同样的道理我们尊重他的决定并不表示我们没有想法因此我要在他之前找到罗峰。一路看中文网尽可能的把这件事摁在江湖恩怨的范畴之内……”
“莫名其妙!”
男人之间的微妙关系女人理解起来总是很困难高静也不能例外尤其是现在她面对的还是一群存在于社会最底层和最高层男人之间的情感博弈。
“把你能知道的东西全部跟我分享如果罗峰还在云洲我保证三天内把他挖出来!”高静仍旧是坚持着她地原则说道“至于你本人我们人民公安没义务当保姆所以你最好在这几天找个凉快儿地方呆着。要是让我现你跟踪我咱们之间的合作关系就地取消!”
“你就一点儿都不想我?”转回头我盯着语无伦次的高静坏笑道“你知道得因为我爸爸妈妈都去香港了所以我不能回家了!今晚我没地方睡……”
“睡马路去!”我还没开始入戏高静就很没有同情心的打断了我的可怜她此刻决绝的表情让我很自然的就联想到了铡刀下的刘胡兰。
“思想真不健康!”故作委屈的鄙视了高静一眼。我推开车门边往广场中心地喷泉走边背着身子摆手道“我的意思是说我今天晚上准备熬夜开工!真不知道你们这些当警察的脑子里一天天都想些什么……”
“流氓!”
高静很礼貌的回应了我一句之后不给我任何感谢她的机会便轰鸣着把车子撞了出去。看着她漂移过弯儿时闪烁的尾灯我终于明白这位警花儿姐姐为什么不开自己的中华而偏爱普桑了估计能经得起她折腾得中华。金杯还真不一定生产的出来。
惨笑着摇了摇头。我大大咧咧的坐在喷泉池边点燃了自己从高静那里顺手牵来地烟我不打算装沉思者。也不打算在这里静坐一夜只是我的直觉告诉我我好像该跟自己打个赌。
“你不是要去开工干活吗……”
很幸运我坐在水池边还没来得及加注风一样的高静便去而复返的飘到了我身后。我们两个人此刻谁也看不到谁的表情不过仅凭习惯大家便很难逃脱彼此的了解。
“**说过磨刀不误砍柴工!所以我打算按你地指示现在这里休息下!”背对着高静我有雅地吐了个烟圈。一路看中文网
“你是在深沉的无耻着还是在无耻地深沉着?”
被我深沉的气质感染到高静再也绷不住自己的严肃她肆无忌惮的笑声在空旷的广场上回荡过后我们两人中间迅的弥漫起了一股诡异的妖娆。
“走啊!什么呆!”
两人将这种清冷的暧昧保持了两支烟的功夫后高静用自己的鞋跟敲击着地板提醒我道“你要是不嫌我们局里头的宿舍寒酸就给我回去……”
“你不是买房子了?”我故作激动地转过来跟在高静的身后疑惑道“你这个级别一年应该能收不少份子啊不至于还住宿舍吧?装廉洁呢?”“我不也得往上缴啊!”高静很不耐烦地把我推进车里而后横着眉毛威胁我道“就是宿舍。你要住现在咱们就走要不住马上回去睡广场!”
还是睡宿舍吧再怎么说那也是大队长的香闺呢至少应该比广场暖和不少。而且搞不好我还能混上个美人夜暖衾地待遇。我得算盘打得是不错可是等高静带着我绕回了她那间一百多坪的宿舍时我才明白过来物质的现实和抽象的脑电波之间的差距还是很大地。就像我不应该把宿舍单纯的理解成一室一厅的小单元房一样。高静把我扔回她的窝之后自己却守在门口不肯进来。
暂时不理会高静地犹豫我很实在的走进饭厅里打开了厨房的冰箱本来是想找瓶水的但除了云洲的小烧和大雪之外根本就再没有液体状的东西。
“你不会是打算把我一个人扔在这里吧?”随手扔给高静一罐啤酒我盘着腿坐在被打理的很干净的地板上仰视着她问道“看样子你应该是在这里常住的?难道就因为我你今天晚上就打算夜宿街头?我不嫌你胖咱俩挤着对付一个晚上就行了!”
“我是怕我的作息时间打扰到我妈妈!”高静终于挣扎着走进了自己地家门不过她没有像我一样赖在地板上。而是很惬意的蜷缩进了自己那朵蘑菇状的沙里看着我幽怨道“做你的大头梦去吧!要不是为了查罗峰的事儿我才没时间跟你在这儿瞎扯淡……”
“那你出去的时候记得把门带上!”很没面子的躺倒在地上我仰头看着天花板上的那组巨大的水晶吊灯深沉道“静儿我打算离开云洲了……”
“去哪儿?”高静似乎早就明了了这个事实她不急不缓地站起身坐到我对面的桌子上道“是刚刚决定的?还是早就决定好了最近才开始行动的?为什么要和我说?”
“摩纳哥和旧金山这两个城市你更喜欢哪一个?”我没有回答高静的问题而是用一种很贱的眼神儿盯着她走*光的双腿之间玩味道“本来我是想等六月份从香港回来之后才告诉你的但没想到却提前了……”
“你这算什么?命令还是乞求?”高静虽然察觉到了我的眼神落在哪里但却丝毫没有改变自己坐姿地意思。只是重重的把酒罐摁在桌子上之后质问我道“三年没有消息回来之后第一句话就是要带我走你以为你是谁?我凭什么要跟你走!”
“你知道为什么!”我笑着擦了擦自己流出来的口水继续目不转睛的盯着那一抹纯白研究道“我给了你三年的时间来思考这个问题你不会到现在都还没想出答案吧?不要试图欺骗自己看看这间房子看看你现在坐着的看看你厨房里摆着地那一整套西门子看看你短裙下那条白色地底裤……”
既然那抹纯白已经束缚住了高静的私密。而且她没有再找任何一个借口为自己掩饰什么于是我索性从地板上爬起来绕道了她地身后。看着她呆的样子我轻轻的咬住她的耳垂儿腻声道“静儿我是应该先抱你上床呢还是应该先吻你……”
情爱这种东西不是请客吃饭所以虽然我嘴上很客气。但手却已经很不老实的从高静身后缠落到了她饱满的双峰上。在她没来得及张嘴之前。我便已经顺势吮住了她的下嘴唇。
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一个女人可以在下嘴唇被人吮吸的时候还保持正常的呼吸而高静。则更干脆的事去了思考的能力任由我轻轻的把她摆放在地板上为所欲为。
生平第一次我再此之前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对高静身上的这身制服有感激的情愫但今天我不得不再内心对设计者说声谢谢。谢谢它让我轻而易举的就找到了那两颗早就属于我的小红豆谢谢它让我第一次领略到了高静双腿的柔韧性到底有多好。
“抱紧我!”
一座情感世界的火山可能需要几年到几十年的时间来孕育但是爆仅仅是一瞬间的事情。我还没来得及仔细的品尝高静地香甜已经在我的温柔下失去理智的她便主动地翻身把我压在了身下。
“攥住它……”
此刻的高静就像是个得到了心爱的玩具地孩子。她贪婪的向我索吻却又失去理智似的拼命想把自己的玉兔送到我地面前直到我被那对白皙的硕大堵得喘不上起来高静才用一声高亢结束了自己身体上的漏*点。
“抱我回床上去我不想在这里!”
虽然身体上的漏*点正在消退。但是高静的**似乎才刚刚被点燃她软若无骨的用自己的四肢紧缠着我的身体却又不时地扭动着要我做一些我现在根本就做不到的动作。
直到我重重的把挂在自己身上地她扑倒在床上高静才用自己今晚的第二声高亢结束掉了自己眼神迷离的梦游状态。取而代之的。是我从未见到过也从没想到过的她那狂野的另一面。
或许是被我压抑的太久了所以高静整晚都保持着一种亢奋的状态这种感觉和我的任何一个女人都不一样让我很容易就深度睡眠在她持续不退地漏*点当中。
她的确是和其他女人不一样所以第二天中午我睁开眼睛的时候没有看到昨晚被我印上了点点梅花的脂皙色肌肤也没有看到本应裸露的素手香肩。除了酸痛的膝盖和被单上那一丝昨晚漏*点之后留下的痕迹之外我就再也找不到自己**的证据了。
猪:
我回队里了!这几天你自己跟自己玩吧!我需要点儿时间三天之内。我一定帮你把罗峰揪出来。
静儿
客厅和其他房间里仍旧是没有高静的影子除了贴在冰箱上地这张字条之外整间屋子和昨天晚上的时候再没有什么不同。高静的称呼倒是挺有意思没想到奔三张儿的人了还会喜欢这种小孩子才玩儿的把戏看来有时候人说的爱情养颜这句话还是可信地。
“你是去找地方思考昨天晚上到底生了什么吧!?”顺手把纸片儿扔进纸篓里我直接拎着一罐啤酒又返回了卧室而后堵着自己地运气打开了高静的衣橱。
“不知道朴慧姬地衣橱里是不是也有我要穿得衣裳!”
看着高静衣橱里为数不多但每款的版型都是我曾经穿过的那些套装我忽然有了这么一个奇怪的想法。乌云白雪喜欢多且新的准备方式。高静喜欢精致守旧的收藏方式那这是不是意味着朴慧姬就应该喜欢合适且体贴的变化轨迹呢?
随便选了一套衣衫穿戴整齐后我很是听话的离开了高静的家不过虽然我很乖巧的自己和自己玩了三天但高静却没有找到罗峰的一点儿下落。别说是三天整整三十天过去后不但罗峰这个直接凶手的下落找不到就连黑竟这个夹杂在中间的小疵郎子都像人间蒸一样消失不见了。
现在我敢肯定刘冬的的确确是已经在云洲了。可问题是他是我兄弟我们之间太了解彼此。所以就算我让叶全和梁翎他们带着人整整把云洲城翻了三遍也楞是没找到刘冬的下落虽然明明能感觉到他呼吸的节奏但就是找不到他的落脚点。
为了自己兄弟。我可以暂时把这段时间要做的事情都推给姐姐去做。但是有一件事我却找不到任何理由缺席。绍基要借着a&e电讯上市的机会进行第四次整合了。如果不出意外老爷子将在这次整合之后成功问鼎世界富的宝座。
而为了能让老爷子有个体面的退休“仪式”我和姐姐按照中国人的传统把自己所认识的那些朋友们统统地都搜罗到了香港我可以爽约那个自备且自大的拉瑞-艾利森但却不能不去感谢在欧若兼并俄罗斯天然气公司中给我巨大帮助的普京我可以不理会那个摩纳哥的老王子阿尔贝但却不能不去和九叔谈我接手龙堂的事情我可以跟童袭伟打太极拳但是不得不在这个时候给童爷爷一个关于芊芊的交代了。
不过还好高静不是那种很粘人的丫头如果说以前她被我搞得有些迷糊那么自从我把她的宿舍当成自己在云洲最后的窝之后以前那个凌厉的高静总算是又回来了。有她在云洲再加上很了解刘冬的崔雷和马国为我不再的这段时间里应该不会有什么大的事情生但为了保险起见我还是把刚刚从洛杉矶回到香港的唐俊召了回来因为自从我离开云洲飞香港的那一刻起我的感觉就很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