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上老君当即变了颜色,他突然一笑,然后道:“你要这么说的话那就更惨了,我把自己都给卖了,最终也没卖上个什么好价钱。但这是一开始的选择,既然已经选了,当然要走到底。”
“这我就不争了,世道冷暖人自知。好了,咱们也不说这个了。再聊聊我就走了。”
周易见状也没再往深处说,将事情一笔带过去,也就不再提了。给老子办事通不痛快,太上老君自己心里清楚,他如果说多了,那意思就太明显了。周易所找的突破口,就在太上老君身上。
周易问道:“我现在倒是想打听下,那个白夜行,他的无极业位是怎么来的,听说是古帝血魂精魄铸造的业位,那就是说,这无极业位是找天皇伏羲讨要的喽?”
“都让你给祭剑了,问那有什么用。”
老君回避道。
“就是,你是来喝酒的,老实问这么敏感的问题,我们怕是和你不好坐下来好好说话了。”其他的神主仙人也附和道。
“哦,那就换个事情聊。你们这儿什么都很敏感,咱们这相互通通底,怕也不好弄了。”周易笑道,“那个嫦月听说斩尸也不是很顺利啊,她那绛宫心莲神火也不是她自己炼出来的,我瞧出来了。”
“玄都的事情最好还是别打听,一来我也尴尬,二来老子也不会什么都和我说,周易你也应该清楚,要打听就问问玉虚这边吧,我听说云中子前日去见了帝辛一面,难不成玉虚那里要出叛徒了?”
“这我到时听说了,云中子觉得如今西岐出兵不是义师,迟早要输,心里怂了,所以就和帝辛眉来眼去了,还能是什么。”
一位神主道。
“无论输赢,该上榜的还不是得上榜。”
周易笑道。
在西岐阵营坐了一会儿,周易心满意足地离开,他没有马上去紫霄宫,炼剑这种事情什么时候都可以做,而且绝仙剑还没到,周易也不准备先炼其他三把剑。他准备先回碧游宫,去见一面通天教主。
……
荷花池旁,通天教主问道:“对太上老君倒不必太在意,在他身上找突破口,并不容易。只要你大师伯不是做的太过分,他是不太可能拼个鱼死网破的。咱们还是想想,等到斗阵的时候,如何趁机夺回绝仙剑,强祭一个混元道果。我看这个机会大些,现在西岐虽然旗号打的不高,诸侯愿意跟的不多,但毕竟有太上老君,这一路势如破竹的,迟早要打到黄河边上。一旦到了黄河,决战在所难免,到时你我亲自镇守黄河,他们那里不出动点像样的仙人,如何与咱们斗阵。”
“老师,白夜行的那个无极业位究竟是怎么回事,你可探清楚了。”
周易改了一个问题。
“看清楚了。古帝的血魂精魄铸成的业位。那个云嫦月走的不是斩三尸之道,又不是释迦摩尼的路子,偏路在所难免。她有个绛宫心莲神火已经老子所能做到的极限,想斩三尸,绝无可能,心法根子就不正。如何斩三尸?”
通天教主说道:“所以她这道果也只能靠那绛宫心莲神火,到时虚位果而至。就如同准提、镇元子之流,斩不了三尸,便以自身本命铸道果。但她这样做了,到时也就见不得天皇盘古了,只能以古帝的血魂精魄来铸业位了。毕竟他们的古帝血也算盘古血脉……哦,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通了,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周易会意道:“那看来就是我听鸿钧仙师说的,道果与业位差不多可以算是一种东西。”
“算是。道果与业位等价,也是成先后条件的。你这么一说我就知道了。老子没了三清,唯一能给他弟子安排的就是强抢太上老君的道果了,太上老君本就是一个混元道果,本命为六丁神火。两火合一,无极的两样东西互相制衡,也就有了极,这倒也算是那云嫦月的好命,但夺太上老君的道果那是那么容易,你夺他的六丁神火,那就是要他的命。”
通天教主继续分析道:“你大师伯这算盘也确实好,他最开始怎么从伏羲手上得到东西我不清楚,但我看这也并非是他所愿。太上老君六丁神火毕竟是老子亲自练出来的,他自己就有制衡的方法,你看那灌愁海便是如此。但铸好的无极业位最终让你截走,他虽然有损失,但也能水到渠成的将六丁神火给自己弟子,两火合一,混元无极一全。届时他的灌愁海也就能制约自己弟子了。不错,对他来说确实长远。你二师伯当初就是太信自己的弟子,结果没备后手,广成子成了道就敢不听他话了,这也是前车之鉴,让你大师伯给记住了。”
周易一听马上问道:“那看来老师也在我身上留了准备了。”
“当然。你到时候就知道了。不只是给你留的,我是给所有教主一等的人物留着的。”通天教主笑道,一点也没有避讳地回答道。
通天教主继续道:“不过这件东西现在还在释迦摩尼手上留着,你看他到现在这么稳,肯定也是有底气。现在咱们等吧,你这些天不是经常去西岐那边吧,给太上老君暗示一下,让他有个准备。”
“好。”
周易答应下来。
可以预见的是,接下来的时间里周易大多情况选就没事了。拜别了通天教主,周易去灵台方寸山接了青女和玉昙,带她们升级。
这些日子没事了,明天他会继续去找太上老君,然后就是等,等到太上老君带着军队打到黄河。他现在唯一能做的也只有等待时机了。
他等老子会不会为了自己弟子,把自己的身外化身给坑掉。他如果坑了,那太上老君肯定不会束手待毙。《彼岸》中的npc一旦分身了就是真分了,遇到危险当然都得为自己考虑。
第二日周易见了太上老君,他说:“我大师伯那徒弟肯定也是要混元无极了吧,他们准备的无极业位被我弄走了,他要是想再避过天皇盘古证业位,我听说道果与业位等价,不知道他到时候会想什么班。”(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