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二狗娘又道“你怎么就不懂事呢?红梅年轻,牙尖嘴利,吃什么不行,我可不行了,人老了。”她说这话可是变着法的把苏红梅也给骂上了。
苏红梅敢怒不敢言,孙二狗是有苦难言,只得答应下来,孙二狗心里可就焦急难耐,可是又没什么好办法,不多时,孙二狗娘就浑身发热,想要在饭桌上脱衣服,孙二狗一直盯着呢,见事情不妙,赶紧起身搀住他娘,对下人吩咐道“夫人身体不适,还不赶紧送她回去歇息。”
下人不知道事情缘由,赶紧就把老夫人搀到后院休息,孙二狗以为他娘不要紧,睡一觉可能药效就散了,见‘绊脚石’走了,赶紧把刚才下过手脚的饭菜又递到苏红梅身边。
孙二狗笑道“红梅,不好意思,我娘年纪大了,你别怪她。咱们接着吃,这些可都是女孩爱吃的,来尝尝。”
此时,就算苏红梅再傻,也知道饭菜肯定有问题,俗话说‘无故献殷勤,非奸即盗’她可不知道,孙二狗是想一箭双雕,又奸又盗,早就不坏好意了。
可是不吃吧,也无法拒绝,苏红梅笑道“表哥,这样吧,咱们好久没见了,一块吃吧,这样才显得亲近不是。”苏红梅的意思就是劝孙二狗先吃,然后,见机行事。
孙二狗心想“既然是两个人一快吃,待会药效一发作,岂不更美,两人正好共赴巫山,翻云覆雨一番。”孙二狗笑道“正合我意,来来,表妹咱一块吃。”
孙二狗没想到苏红梅看出问题,夹起饭菜就放入嘴中,想着待会的美事,口水直流,苏红梅趁孙二狗没注意,就夹起饭菜用衣袖挡住,偷偷的放进自己衣袖中,虽然饭菜油腻会弄脏了衣服,但此时也顾及不了别的了。
看着苏红梅嘴里来回咀嚼,诱人的嘴唇,让人垂涎欲滴,想要推倒蹂躏一番,可是为了待会的享受,孙二狗只得忍住自己的冲动,吃了不多时,孙二狗就全身发热,药效发作,想要找人交合,看到苏红梅在旁边,孙二狗就扑了过来。
苏红梅这下全明白了,心说“原来是表哥贪图自己美色,想要非礼自己,难怪对自己这般热情,果然不坏好意。”
苏红梅就闪开孙二狗的身子,带着灵儿半夜就逃了出来,话说,孙二狗饥渴难耐,神智不清,只想找人欢乐,出了屋子就在院里东走西逛,见到好几个丫头,想要上前非礼,都被小丫头躲开了,转了半圈,孙二狗就摸进了后院,他娘的休息之地。
孙二狗见前面一间厢房亮着烛光,不及多想就冲了进去,只见孙二狗娘此时也全身精光,正在不停扭捏身子,发出‘嗷嗷’的叫声,孙二狗像发情的公牛一般就扑了上去。
没有前戏,没有温柔,没有爱抚,有的只是最原始,最真实的‘实战’真刀真枪的两人厮杀起来。只杀的浪声四起,响声不断,左右伺候的丫鬟,下人,都听到这震耳的叫声。无不心惊,无不惊讶,无不愤怒,纷纷抄起家伙就冲了过来。
原来,孙二狗他爹死的早,孙二狗娘就是个寡妇,多年守寡,下人们都是知根知底,突然老妇人房里传来这种另类的声响,大伙还以为来了采花大盗呢,心想“这采花大盗真是奇怪,老妇人都人老珠黄了,居然还有好这口的。”
不及多想,怕老妇人被人非礼,大伙就抄家伙的抄家伙,拿棍子的拿棍子,一起拥进了老妇人的厢房,大伙全傻了,全呆了,心说“我的妈呀,这世界太疯狂了。”
只见老妇人在下横卧床头,少爷就在老妇人上面,两人正在奋力的厮杀,少爷干活真是卖力,满头大汗,还不住的耕耘。
大伙虽说惊奇,心说“娘俩这不是乱伦吗?想不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真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啊,这他娘的奸夫淫妇,还值得老子伺候他们吗?”众人心中恼怒,纷纷唾弃孙二狗母子。
孙二狗母子浑不知情,毕竟药力还没过呢,也没想到两人的实战会被当众欣赏,一个下人见两人还在那不知羞耻的做那丑事,骂道“贱人,臭婊子,奸夫淫妇,无耻,祖宗的脸都让你们丢光了。”
大伙一起指责,有的小丫头怕羞就偷偷捂着眼睛躲了出去,不知道会不会对幼小的心灵留下什么阴影。
一个下人见两人还没羞没臊的干的起劲,赶紧跑出去,一会提了一桶凉水进来,用力的泼了过去,‘阿奇,阿奇’两人咳嗽了一下,同时醒了过来。一下又傻了。
孙二狗低头一看,哎呀,我的妈呀,只见自己全身精光,正压在娘身上,而且两人还是这样的姿势,被人围观。两人也忘记赶紧分开身子,顿时傻了。
众人纷纷怒骂两人的无耻勾当,骂什么的都有,总之,古时的骂人言语,一时间都用到了孙二狗母子身上,越骂越激动,最后众人押着孙二狗母子进了衙门,状告两人的无耻行为。
群情愤怒,怒意高涨,张县令只得把两人处斩。孙二狗到死也没想到居然会这样,他娘到死也没明白怎么自己被亲生儿子给上了。两人之事在扬州地面那是火箭般速度传开了,只不过韦小宝在牢房之内,不知道罢了。
韦小宝心中直竖大拇指,心说“孙二狗真有种啊,自己亲娘都敢骑上去。幸亏苏红梅没事。”
韦小宝笑了半天,又问道“后来怎么样了?到底又发生什么事了?”
原来,苏红梅半夜娘俩跑出去之后,举目无亲,不知所往,正好一个打更的老汉路过,就见二人可怜就暂时接到家中,苏红梅由于跑的匆忙,银子也没带出来,没办法,只得重操旧业,老汉拿出了所有的积蓄,让娘俩又开了一家包子铺。
现在和以前不一样了,以前苏红梅会故意露出少许的脖颈、吸引顾客,很多好色之徒都会光顾她的包子店,大多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老板娘的‘大肉包’。
可是自从和韦小宝突破‘零距离’以后,苏红梅心中就多了韦小宝的影子,再也不许旁人占自己的便宜了。因为她心中已经把自己当成是韦小宝的女人了。
可是,还是难逃‘厄运’,俗话说是金子还是会发光的,酒香不怕巷子深啊,苏红梅的超级**,魔鬼身材,不管怎么遮挡,还是被许多‘狼友’们盯上了,经常有一些没脸没皮的偷腥猫前来调戏苏红梅。
有一天,悲剧还是发生了,一个经常光顾的公子哥居然想用暴力,企图非礼苏红梅,老汉出身相劝,被那公子的手下,一下子就给摔出去老远,直接倒地不起,挂了。
苏红梅伤痛欲绝,那公子却不管不顾,上前就抱住苏红梅,挣扎不过,苏红梅想起了韦小宝的身影,心想“绝对不能做出对不起他的事,不允许别人再碰自己身子。”
挣扎之间,苏红梅就抓起一把切菜的刀,照着那公子的下身就劈了出去,本来是不好劈到的,谁让那公子见到美色兴奋起来,下面起了反应,结果正好一下就劈成了两截。
这事情,最后被人家追究起来,花钱托关系,才没被传开,苏红梅一个女子肯定不会说出去的,那人家怀恨,就把苏红梅扭送到衙门,灵儿幼小没人照顾不行,就和苏红梅一块进来了。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的。
韦小宝听后心中感动,感动苏红梅心中对自己的那份情谊,想不到,本事两厢情愿的一夜美事,居然还有了后续的情节。也许是缘分,也许是天意,是上帝,稣哥的旨意。
韦小宝怒道“那人是谁?是谁把进送进衙门的?找机会我一定弄死他。”
苏红梅心中欢喜,总算韦小宝心中有自己,为自己出头,低声道“他们好像叫他少帮主,叫他爹帮主,好像是姓燕。我也没记清。”
韦小宝心中忽然想到一个人,心说“苏红梅不会阉割的是燕飞吧,老子把他爹爹阉了,你又把小的阉了,这不是让人家断子绝孙吗?真是搞笑,真是心中灵犀啊。”
韦小宝哈哈大笑,道“没事就好,让你受了这么多委屈,回头我让他们把你放了,要不送你去我娘那里,人多也好有个照应,毕竟你带着灵儿也不方便,不为自己想,总得为灵儿着想吧,毕竟孩子是无辜的。”
一番话让苏红梅很是感动,低头答应道,“只要你不嫌弃,从今后我就是你的人了,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