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半晌时分,,听到门外有脚步声,韦小宝猛的一惊,心说“到底会是谁呢?这里是大夫看病的地方,不是大夫就是来看病的吧。”
很快就闻到一股香味,这味道韦小宝感觉好像在哪里闻过,‘咯吱’一声门响,门外走进一个年轻女子,两人同时惊呼“怎么是你?”来人不是旁人,正是被韦小宝‘舍身救助’的美貌女子,就是那位千金小姐,张知县的宝贝女儿。
韦小宝道“你怎么会来这里?莫非你就是那位大夫,是秋菊嘴里说的小姐,你究竟是谁?你不是张知县的女儿吗?”
那女子满脸幽怨,又带着些惊喜,道“我就是张知县的女儿,我也是这里的大夫,你怎么会在这里,你受伤了,让我看看。”
那女子紧走几步,来到韦小宝近前,猛的发现秋菊在韦小宝身上躺着,问道“秋菊这么了?你对她做什么了?”韦小宝当然不敢说出实情,道“昨夜多亏了秋菊帮我包扎伤口,要不我现在也许已经不在人间了。”
那女子满脸惊讶之情,急问“到底怎么回事?你伤的重不重?”神情很是担心。韦小宝就随便编了个理由,说自己被歹徒行刺,受了重伤,多亏秋菊帮自己包扎。
那女子急忙查下了韦小宝的伤势,确认已经包扎好,止住伤口流血这才长舒了一口气。
看着女子对自己这么担心,韦小宝就心中舒爽,心说“也许她已经知道了那次的事情,幸好她和她那个嚣张的知县爹不一样,要不非杀了自己不可。”
韦小宝道“到现在,我还不知道你的芳名呢,只知道你是张知县的千金,”那女子紧紧的盯着韦小宝的眼睛,满脸羞红,低声道“我叫张彩凤,上次多谢公子相救,不然我早就不在人世了,不过你怎么会在牢房了,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
韦小宝不知如何说起,毕竟张知县是张知县,他女儿是他女儿,两人相差实在太多,自己要是说她爹的坏话,她也会伤心难过的。韦小宝就随口编了个理由,说自己不小心打了官兵,才会被抓入牢房的。
张彩凤笑道“我倒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呢,放心好了,回头我和我爹爹帮你说个情,看在我的份上,他肯定会放过你的。”
韦小宝心说“不看你的面子倒好办,只怕你去和你爹说,你爹会立马杀了我的。”
不多时,秋菊听到声音渐渐醒来,看到小姐过来了,顿时不知所措,赶紧起身行礼,道“小姐你来了,都是我不好,睡过头了。”秋菊想起昨晚的事情,生怕被小姐瞧出破绽,低头不敢看张彩凤。
张彩凤笑道“昨夜的事,这位公子都和我说了,你做的很好,辛苦你了秋菊,你先回去休息一下吧,看你困成这个样子,还怎么在这做事啊。
秋菊‘啊’了一声,低头不语,心想“不会吧,这么快小姐就知道了。这可如何是好啊?我以后怎么见人啊。”
韦小宝看出秋菊的尴尬在,猜出她的想法,笑道“是这样的,我把昨夜秋菊姑娘帮我包扎的事情告诉了你们小姐,连累你一夜没休息,真是过意不去啊,你还是听你小姐的话,赶紧回去睡上一觉吧。”
秋菊这才转忧为喜,赶紧整理下衣服,迈步走了出去,临出门的时候,恋恋不舍的看着韦小宝,韦小宝冲秋菊笑着点了点头,秋菊顿时羞红着脸跑了出去。张彩凤心思都放在韦小宝的身上,自然没注意到两人的‘眉来眼去,眉目传情大法’。
张彩凤见韦小宝无大碍了,这才问道“还不知道公子你的大名呢,真是失礼的很啊。不知公子家住哪里?”
韦小宝笑道“我啊就是扬州鼎鼎有名的韦小宝,姑娘可能听说过我,我以前说过书,就在丽春院,我家吗就是丽春院,姑娘别误会啊,我是那的老板,哈哈哈。”
张彩凤笑道“原来公子就是韦小宝韦公子啊,小女子一真很仰慕韦公子的才华,真想不到你居然这么年轻,要是女子琴棋书画倒出众倒也不觉得奇怪,没想到公子却这般有才华,真是难能可贵,彩凤真是惭愧的很啊。”
韦小宝听到张彩凤夸自己,心中很满意,韦小宝忽然觉得自己想要解手,都憋了一个晚上了,可是自己浑身半点力气都没有,该怎么办呢,张彩凤看到韦小宝眼神闪烁,身子扭动,赶忙问道“莫非公子哪里不舒服吗?”
韦小宝心说“管他呢,反正都一起睡过觉了,也没什么好害羞的,再说老子是男人,又不吃亏,有什么还害羞的。何况现代,大街上都有裸奔的,人家还说那是艺术呢。老子这才算什么,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小荷才露尖尖角啊,小kiss啊。”
韦小宝苦笑道“我内急,想要方便一下,只是我身子没有丝毫力气。不知姑娘能不能帮我一下?”
张彩凤一听,顿时一朵红霞就在俏脸上绽放了,捂着脸道“你想让我怎么帮你啊?这么羞人的事情,何况男女授受不亲。”
韦小宝心说“上次你比谁都疯狂,不住的索取,虽说是吃了春药,那想必你心中兴许还是那么想呢,巴不得那么疯狂呢。现在又给我装什么青春玉女,立什么贞节牌坊了,真是好笑的很。”
韦小宝有心试试她,道“既然这样,那你出去一下吧,我自己来就行,你帮我把夜壶拿来。”
张彩凤毕竟那次的事情是吃药后乱性所为,醒来后大多都记不清了,只记得自己和一个男子亲热过,想起来就脸红。只因为她是大家闺秀,这种事情也只能烂在肚子里。
张彩凤扭捏的一下,出门到侧屋拿来一个夜壶,韦小宝很少用这东西,韦小宝以前都是随地大小便,尿急了就找个没人的地方解决,又省事,又方便,这次也是万不得已。
只见这夜壶,青铜所制,乌黑发亮,上面正好一个壶嘴,专门用来小便用的,韦小宝心中好笑,心说“也不知道是谁发明的这玩意?用这么好的材料制成,到了后世都成了古董了,都摆在博物馆里,有的收藏家放在家里,都舍不得用,整天抱在怀里睡觉也说不定,把夜壶比他亲娘看的都亲。搞个夜壶也这么费事,不就是尿尿的吗,随便一个盆,一个桶不就行了。真是啰嗦。”
张彩凤放将夜壶放在韦小宝的身边,转身捂着脸出去了,韦小宝没办法,只得自己起身,可这身子一动,韦小宝就浑身疼痛,试了好几次,都没起来。后来一咬牙,‘扑通’掉床底下了,疼的韦小宝,正好摔在包扎的伤口上,‘哎呀,哎呀’的直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