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物之初,世界是空虚混沌,渊面黑暗。从虚空中缓缓出现的光,赋予了黑暗新的生命。破坏即是创造,湮灭即是孕育。我们降临于此,是这个世界的荣耀,新生的世界将由此诞生……
引自泰拉纪
想不通为何能提升力量,但应该与嗜血猫妖的死亡有关。或许……
十三只嗜血猫妖的死亡,不仅提升了陆羽的力量,连感知都变强了。怎么树影里还有呼吸声,“小心”叫喊已经来不及了。帕丽丝正好走到了那树影下,一道红影扑了出来。
陆羽下意识的冲了出去,在飞扑的过程中打出了“翔击”只见红色半月形冲击波准确的击中了那嗜血猫妖,可是或许是手里没有武器,或者猫妖的防御比哥布林高太多了,受到攻击的猫妖并没死亡,反而狠狠给了陆羽一口。
帕丽丝反应很快,连续上勾拳,下段态加背摔,很快就Ko了那猫妖,但是也来不及阻止陆羽被咬。
“缓慢治愈”
汉克抬手撒出一道光到了陆羽身上,肩膀上的伤口很快愈合了,但陆羽依旧没醒。
“他中了红色嗜血猫妖的毒,得回到防线找诺顿买解毒剂,西岚赶紧收集毒牙”帕丽丝焦急的说道。
“明明一点本事没有,还充英雄,还要麻烦我们,真是的”帕丽丝虽然嘴上这么说,但心里却有点暖暖的感觉。好奇怪的感觉。
陆羽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出生在一个白玉为墙琉璃做瓦的宫殿,天空中飞舞着貌似凤凰的仙禽,一个战神般的男人,举着一只又像鱼又像鸟的神兽拍进了自己的胸口,化为一个南斗形状的图腾。
又梦见了很多人追杀自己,那男人为保护自己被从天而降的上万道惊雷里击杀了,而一个很美的女人流着泪把自己推进了,时空裂缝中,他看见虚空中冒出很多锁链捆住了她,她回头最后那眼,充满了眷恋和不舍。她张嘴说了什么,可是陆羽没听见。然后无尽的黑暗包围了他……
为什么心好痛。陆羽醒了,却不想动。这个梦好真实。脸上湿湿的,原来自己已经流了很多眼泪。
他在哭,帕丽丝原本想进来看看陆羽醒了没,却正好撞到泪流满面的陆羽。
他该有多伤心阿,晶莹的泪珠挂在忧伤的眼眸上,这一刻帕丽丝内心的狠狠被触动了一下。她开始第一次仔细打量这个男人,他的皮肤很白,就像绝大部分的精灵一样;但因为皮肤白,俊美的五官看起来便份外鲜明,尤其是双唇,几乎像涂了胭脂般红润。但他相貌虽然美,却丝毫没有女气;尤其是那双眼睛,看起来既聪明又骄傲。
自然而然的走了过去,抱住他的头,帮他把眼泪擦干。帕丽丝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做这些小女人的姿态,但她却就是这么做了。
“你以后有什么打算”帕丽丝的语气出奇的温柔。
“我要去格兰森林深处,去找我的母亲”
“格兰森林深处?传说那里被从天而降的火球击中,,然后森林里发生了大火,而且火势迅速蔓延,直至将森林里的智慧生命全部烧死,终于整个格兰之森平静了,静得没有一丝声音……从那以后,已经很久没有人看到精灵一族的踪迹了,而且里面危险重重,还有远古牛头巨人,你确定要去。”
“嗯。我能感觉到我的母亲还活着”
“那你加入我们吧,我们陪你一起去格兰森林深处,去找你的母亲”帕丽丝不加思索的道。
“谢谢”陆羽这一刻突然觉得自己好感动,这也是拉斐尔记忆里第一次交到朋友。
“好了,一起下去吃饭吧,他们在等你”帕丽丝见陆羽答应了,心里闪过一丝开心。
“各位,宣布件事,陆羽以后将加入我们剑与玫瑰佣兵团了,大家鼓掌”帕丽丝一脸兴奋的宣布。
“大姐头,我们什么时候成立剑与玫瑰佣兵团了”大块头汉克举手发言道。迎接他的是帕丽丝一个大大的暴栗。
“我说话不准插嘴,现在成立不行吗,好了我带陆羽去申请职业,你们去把任务交了”帕丽丝蛮横的说道。
“哦”汉克委屈的答道,别看他个头大,还是很怕帕丽丝发飙的。记得曾经有一次一个不长眼的小佣兵团言语上冒犯了她,十几个人全被帕丽丝打断了手脚。宁愿去挑战牛头巨人,也别惹发飙的帕丽丝,这是在艾尔文防线很流行的一句话。
西岚还是一如既往的酷,直接站起来就走了。看也没看陆羽一眼。
“别介意,他就是那个样子的,其实他喜欢你,不然我可没办法指挥动他,他比牛还倔。”帕丽丝解释道。
“嗯。为什么他手上绑着铁链呢”陆羽很好奇,因为他从没见西岚把铁链解下来过。
“是卡赞的瘟疫。卡赞原是佩鲁斯帝国(德洛斯帝国的前身)的一员大将,后来因为遭人陷害,而被抽离了双臂肌腱,并且流放到斯特鲁山脉南部。曾经的同伴混沌之神奥兹玛找到了他,并助他成为破坏之神。但是卡赞并没有参与奥兹玛的毁灭世界计划,而是选择以鬼神的姿态四处流浪。在这过程中,被他附身在手臂的人,便会患上卡赞瘟疫。
虽然这只是个传说,但西岚的确需要那刻有符文碟链压制手臂中的鬼神之力,如果有一天你看到西岚解下锁链的时候,第一件要做的事就是跑,因为那时候他将不在认得我们,不管是他伤了我们,还是我们伤了他,都是一件让人悲伤的事。”说到这个,帕丽丝的情绪也有i点低落起来。
“好了你想好要进阶哪种职业了没?”帕丽丝问道。
“……有哪些职业可以选啊”陆羽有点不好意思,因为在阿拉德大陆,这是一个很常识的问题。在拉斐尔的记忆里,因为被检测出无法拥有念力,所以一直也没想去接触职业者的资料,因为那离他太遥远了,遥远到以为那只是一个不可能实现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