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斌自己提出这个话题,陈达松还是很欣慰的。原因就不用说了,他们两个,有点类似麻杆打狼两头怕。当然,姜斌怕是不怕的,大不了把几百万的特殊用户都给灭了……但这不是一劳永逸的做法,这些用户绝大多数是自己生成的,不是他赋予的。只要人类在发展,就会不断地有这些人物出现。
姜斌不怕,却也不想做的太极端。要好好地把这些人控制起来,就需要分化其中的部分势力,在还没有创立起自己的势力之前,先掺入其中一部分,是最简单的做法。之后再控制他们。
陈达松很想招揽姜斌,就算姜斌对他们没什么大用,只是作为一个资质绝佳的传人,也是很难得的。何况姜斌还有隐藏的潜力,或者说后台。
“呵呵,小伙子,其实我第一次看到你,就想拉你入教了。我们排教虽然没有什么大的规矩,却从来没有招过外人入教,这和排教的历史有关。因此,前几天我都有些犹豫,避免和你谈论这个话题,希望你不要怪我。不过话说回来,也没有什么教规说不允许外人入教,只是约定成俗罢了。我教各路兄弟之间,只能算是联盟关系,家务事是不会过于ha手的,何况你对我教有大功,破个例也没什么。咱也不用什么排场,从现在起,你就算我排教中人了!改日,带你去祭拜一下老祖宗,通告各路。这事就算定下了。”
“咱家排教的老祖,就是唐朝地那位陈四龙法师?”
“呃,这事有点复杂。创立排教的是陈老祖没错,不过我教的**,历史还要悠久的多。这个以后再跟你明说,还有几位老哥在等你呢,先把他们也搞定!哦。你需要休息段时间吗?”
“不用,这种手段不会消耗多少法力。只是费点时间。”
“那就好。我去看看,他们怎么安排的。”
下午,又有几位排头驾到。姜斌已经把之前赶到的都分好了套装,老头们一个个精神抖擞,很多以前修为不够无法施展的法术都开始演练起来,小院里乌烟瘴气,鸡飞狗跳。还好这地方比较偏僻。周围也没有邻居。
陈达松家里,没有什么现代化地东西,有电线、电灯,有一架收音机。还有……电话。
姜斌从来没听到过电话铃声,因此,当老头从床边柜子里翻出一只老式的拨盘脉冲电话时,下巴都快掉了。
老头翻出一本通讯录,忙活起来。打了上百个电话。上百通寒暄。前几天老头找了些后辈子弟联系各路排头,现在是在确认他们地行程。既然灌顶**已经证实有效,那么就要加快进程了,有些路远的排头本来还在犹豫,接到电话后,立刻就飞赶而来。
连续几天。每天都有十多位排头来临,姜斌处理完的,也没走。排头们大多隐居山间,很多人互相之间根本就没见过,这次也算是一大盛会。老头的小院是住不下了,姜斌到县城去了一次,回来时开着辆卡车,后面装满了帐篷和生活用品。
卸车后,姜斌把钥匙和一张卡片扔给一个弟子:“这是一个仓库的地址,我都安排好了。每天都会有生活用品送到。你们派人去拉回来就是。”
陈达松对姜斌的前途信心很足。他们这些修行者,虽然大多都在隐居。但一点钱都没有,还是不行的。修行者所需,无外乎“法财侣地”,财排第二位,可见钱财地重要性。又有古语说:穷文富武,也从另一方面说明这个道理。
法,排教不缺,主要的**都是灌顶而成,只要有一位**师存在,就不会遗失主要道统。其他还有些各路各家自行流传的法术,相比灌顶**所传授的内容,就无关紧要了。
财,排教教众都是穷苦人出生,然而破船也有三斤钉,被底层教众供奉、视为守护者的排头法师,还是颇有积蓄的。总不能让一个朝九晚五、天天为了填肚子伤脑筋的人,专心于修炼吧。
侣,作为教派中人,又不是散修,不存在这种顾虑。
地,云贵川湘,深山老林,都是他们的据点,当地人对法师地招待,比对祖宗还要恭敬。而且,现在的社会,只要有钱,什么地盘搞不到?
陈达松想把姜斌招入排教,却也不会乐意把他养着,人总要kao自己的。这些天的观察下来,姜斌家里绝对不穷,看那大手大脚的样子,老头自比颇有不如。而且,现在更得知,姜家显然也有修行背景。不管怎么说,都比从头开始培养一名一穷二白的弟子要容易得多。至于姜家那些背景是否会有障碍,老头现在不想过多理会,事情都已经发展到这一步,现在是排教少不了姜斌,而不是姜斌缺不得排教。大不了到时候,老头自己丢一点面子好了,为了排教上下百多路排头,数万教众,花多大代价都值。
半个月,姜斌先后送出了几百套装备。
往陈家赶来地排头,都带着几个随身弟子,当然不能每个弟子都分发装备。这东西太敏感,拥有一套装备,就站在了一个更高的起点,难免有些野心勃勃的弟子会有谋权篡位或者自立门户的想法。
那些排头们也有这种顾虑,因此,只有已经确定将来要继承道统的弟子,才让姜斌种下装备。还没有确定的,等以后再说。
这次事件后,陈达松这路,算是真正站在各路教众的顶层。老陈家原来就标榜自己是直系传人,这些年虽然后继不力,但排教本来就是一个古老的联盟组织,各自拥有祖辈相传的地盘,互相间也很少有内斗的机会,直系旁系,也就是一个说法。直到今天,陈家才算扬眉吐气了。
只要有姜斌在,老陈家就可以随意捧起或打压任何一路,说话地分量急剧增加。
可惜姜斌不姓陈,陈达松对此引为憾事。他还想过打侄孙女地主意,可陈锦丽并不是那种祸国殃民的绝色,而且姜斌对她也没有什么过多地关注,半个多月了,也就仅限于同学的同学之间的关系。而正式入教后,更是成了小丽同学的长辈,一碰面就吵着让小姑娘叫他师叔。
姜斌入教,是在全部工作都完成后的事情。正好所有的排头都在场,也不用通告天下了,大家伙儿一起见证了这一盛会。
老祖庙在山间一处江湾,这里水流很急,礁石密布,以前是放排为生者的凶险之地。把老祖庙设立在这儿,也有祈求老祖保佑的意思在里面。
和姜斌上次偶然见到的那座庙不同,这座庙要大得多。整座庙都是木结构的,边上就是江水,庙里也有教众维护,虽然是原木搭建,却也不怕失火。
大堂上,供奉了两尊神像,一个是道家神仙,一个是佛教菩萨……前面摆着一尊牌位,上书:排鼓橹祖师陈四龙。没有陈老祖的法像。
排教的规矩却是不多,入教者只需要找个牌位祭拜一下即可,只有内门弟子入教或者弟子继位排头,才需要到老祖庙来。这次各路排头一个不拉地涌到这里,还是数百年不遇的盛事。老老少少们一个个兴高采烈,他们从心底里都蛮感激姜斌给他们促成这一聚会,排头们这些天交往频繁,话语投机的,互相间留下通讯方式。
给上千年前的古人磕几个头,也没什么大不了,而且,说不定这就是那位创下宏代码的大拿……姜斌很心诚地给牌位上香,行礼。
之前陈达松一再追问,入教对他家里的关系有没有影响,姜斌对家里的情况含糊其辞,对自己的师承来历也避而不谈,但却很确认地告诉老头,他想入什么教都可以,没人理会,也没有后遗症。
拜完老祖,陈达松和几个老头商议了几句,然后将弟子们都留下,所有的排头聚在一起,继续往庙后的深山行去,姜斌被陈达松拉在身边,是唯一一位弟子辈。
姜斌疑惑地看看他,老头等走了一段路,离老祖庙有段距离后,才轻轻地说道:“之前,你有问过我教**的来历,我没跟你细说,这次,就是去参拜另一位祖宗。照规矩,只有坐上排头位置的传人才能参拜那位祖宗。而你的情况比较特殊,以后可能也没什么机会再来,因此先让你知道也好。以你的资质,将来也一定是一位声名赫赫的排头,早晚都要经历的。”v
[倾情奉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