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冤枉啊……无凭无据怎么能说是民妇所为,那可是我的丈夫啊?”
李氏的声音叫得撕心裂肺,令旁人听了好心痛。
“那你说你亲眼目睹王二宝放火烧死了你丈夫,那为何本官证实后,这王大宝并不是死于火灾。”
一番话掷地有声,李氏一介民妇那里见过这种场面,一时被震得说不出话。
“大……大人,民妇也不清楚。”
顾倾然听了她这话眯眼看着她。
“你不清楚?那你的奸夫最清楚了吧。”
不知什么时候,暗中那人已经被抓住,捕快把那贼眉鼠眼的人压了上来。
“本官派人去打听,果然不出所料,你王家虽然不算贫苦,但是也没有多少家财,而王二宝与死者感情很好,从未有过矛盾,没有作案动机。而你,常与此人私通勾结,却不想被王大宝撞见。”
说到这里,顾倾然顿了顿,那民妇李氏不知如何继续编造谎言下去。
“如果我说的没错人是他杀的谎是你编造的,除了杀了死宅你们还想夺取王二宝家的财产。”
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自作自受。
“大人!饶命啊”在一旁一直紧张猥琐的那个男子说了话。
“本官为何饶你,杀人偿命,何况你们杀的是无辜人。”
根本就不想听这人说的那些鬼话,只得抬手示意叫人把两个犯人带下去。
“大人!大人!是李氏杀的人,跟草民没关系啊,大人……”
李氏见她的奸夫把责任推到自己身上,顿时泪如雨下。
“我帮你得到你想要的,你竟如此对我!”
见两个犯人如此,这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女人,总是最受伤的那个,你为他卖命,他过后随时会捅你一刀。
众人对此断案真是心服口服,一心佩服这当朝驸马爷礼部尚书顾决然的才干能力。
那仵作一直不知道还有这种验尸的方法,直对顾决然服,他郑仵作一辈子从未遇到过用这样的方法的官。
“大人,是下官孤陋寡闻,还想请教大人更多的验尸方法以便造福百姓。”说话的是郑仵作,自知不如,有些惭愧。
顾倾然一笑置之,其实这都没什么。
“郑仵作不必如此,那我现在就告知你几个方法。”
……
一番细数讨论下来,郑仵作收获颇丰。处理好现场的事情,这朱大人迎了上来。
“顾大人真是料事如神啊,下官不才。”
看他带着几分谦卑的敬意,不如便宜他一个事好了,也算是造福百姓。
“朱大人,此次案子可不是只能洗冤这一桩案子,你那慎刑司天牢里,可不知关着多少被火烧死陷害的无辜人啊,若是破了,功不可没。”
顾倾然一言让这朱大人一个醒悟,此言确实是很有道理啊。
“多想顾大人提醒,下官定不负所望。”
一天之内,顾决然青天的美名传遍了帝都,名声大噪,不过一段时间,北昆上下皆知顾决然一大名。
而这朱大人,受了顾倾然的提醒也破了许多冤案,得一好名声。
这些日子以来,顾倾然对安阳一直是采取敷衍的态度,自己一介女子成亲这一事本来就是不合常理。
她现在,除了以官场上的事借口留宿屈府外,还真是没有其他理由。
屈府内,花前月下,二人对坐论事。
“决然,我说你是不是不举啊,这有娘子了晚上在外面过夜……实在是惹人非议。”屈傅引小声的对着顾倾然说出了这番话。
顾倾然听了差点没抬稳酒杯,屈傅引说她不举?不过……这倒是一个好办法。
“傅引,你既然猜到了,希望你不要告知其他人。”顾倾然一脸严肃淡定的样子不像是跟屈傅引在开玩笑。
“决然兄,你不会真的……可有吃药调理?”
见屈傅引信以为真了,自己也只有装下去。
“我自己配制的药都没能治好。”
顾倾然一副绝望的样子,屈傅引见了便不好再说下去这个话,只是觉得苦了决然兄,也苦了安阳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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