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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张川会唇语让王鸣不由一愣,旋即恢复了平静,点头示意明白之后,用余光不断地观察着大厅中的几名劫匪……
劫匪老大是个非常冷酷镇静的家伙,目光透过窗外观察一会之后,枪口对着王鸣和张川二人,示意让他们俩站起来,二人权衡了一下,还是选择了妥协,王鸣迅速将自己的两只手高高举起,似乎很是配合,张川抱着妹妹燕子,脸上作出恐惶状。
劫匪对他俩的反应很满意,枪口摆了摆:“你俩一起到那面趴着!”闻言之下,王鸣和抱着妹妹燕子的张川老老实实地走到了大厅人群中,然后蹲了下来……
柜台里面,那名银行女职员已被吓得魂飞魄散,手哆哆嗦嗦地拿出钥匙,好不容易地把钥匙插进去之后,在保险柜钥匙孔转了几圈,伸手去拉把手,可怎么也打不开,女职员一转头,煞白的脸颤抖着说:“我忘记密码了。”
那名魁伟的劫匪暴怒,黑乎乎的枪口对着银行女职员的脑袋就扣动了扳机,“咔嚓”的一声,脑浆四溅的场景并没有出现,五连发霰弹枪的五枚子弹已经完全打光。
虽是空枪,但也把女职员吓得半死,歇斯底里地抱着头尖叫了一声,旋即晕倒在地,一股骚臭的气味弥漫了整个大厅,那名劫匪发出了“杰杰”的笑声,随即掏出几枚子弹,“咔嚓咔嚓”地往枪膛里塞,一边塞一边踢了几脚蹲在一边的银行男职员:“你去开保险柜,打不开老子就崩了你!”
男职员也被吓得半死,神智总算清醒,抖动着的手转动密码盘,“哐啷”的一声,厚实的保险柜打开了,露出了一沓沓蓝色的百元钞票。
“老大,我们发了!”魁伟的劫匪看得两眼直发光,扔下事先准备好的一只绿色行军大提包,再狠狠地踢了男职员一脚:“给老子全部装进袋子里去!”
劫匪老大怒骂一声:“发个鸟毛啊发,有没有命花还是个未知之数,老三你赶紧弄好,情况已经很危急,我草,特警和狙击手恐怕都要来了!”
拿着AK47的那名劫匪不断地瞄准着停在门外不断地涌来的警车,心里不由一阵紧张,头也不回地骂道:“老三你快点,别再在那磨磨讥讥的……”
劫匪老三在里面疯狂地劫掠着,两个银行职员将成捆的钞票把两只绿色行军大提包装得满满的,当下他得意地说:“咱哥们不但手里有家伙,而且还有人质,怕个鸟啊怕!”
此时外面的警笛声已经响成了一片,本来就在他们动手的时候就已经有人报警了,随即银行警报系统也自动向公安局发出了警号,再加上武警的车刚刚好赶来,现在整个未河城的公安几乎都出动了,附近警车全都鸣着警笛拉了过来。
劫匪老三将两袋沉重的钱甩过柜台,一跃翻了出来,骂骂咧咧的说道:“全弄好了,老大现在我们怎么办?”
劫匪老二骂道:“条子已经把我们堵了,你说还能咋办?”
劫匪老三“咔嚓”一声推弹上膛,不服气地往大门口闯去:“妈拉个巴子,那老子就杀出去……”
话音刚落,“砰”的一枪打来,劫匪老三条件反射下不由往下一蹲,举枪回射过去,霰弹打在警车的车窗玻璃上,“哐啷”一声,全碎了。
“**,条子还真敢开枪呢!”劫匪老三“呸”吐出了一口浓痰。
全副武装的警察纷纷从车上跳了下来,就似警匪片里面的警察般,拉开车门藏在后面,只露出一双眼睛,全神贯注地盯着银行里面的情况。
“妈拉个巴子,刚刚是谁开的枪?事情完了之后马上给我写份报告,记住,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许开枪!”公安局的副局长秦鼎怒喝道。
银行的大门已经拉下,透过玻璃窗户可以看见里面趴着一地的人质,但是劫匪的踪影却完全看不见,秦副局长一声令下,再也没有轻举妄动之人。
此时人群中就只有张川一人在蹲着,因为他要抱着妹妹燕子,匪徒一看他只不过是名十四五岁的少年,也没有太在意。
劫匪老大冷静地说:“老三老四你俩把人全部赶到里面存放保险柜的小黑房里去,不再让条子看到人质的情况。”
银行门口堵了一堆汽车,劫匪自己预备的面包车,押款车,再远一点是红蓝警灯在无声地闪烁着,所有的枪口全部都指着银行大门,远处的警笛还在继续地响着,特警陆续赶来,县里的政法委书记曹扬,满脸阴沉的局长朱子明全部也都到场了。
劫匪老大经验非常丰富,一看已经没机会逃跑,心里便起了在银行固守的念头,劫匪老二用枪逼着几名人盾放下了百叶窗,隔绝了阳光,隔绝了里外所有人的视线,同时也隔绝了全部人质的希望。
银行里面的灯全部都打开了,灯火通明,劫匪老三再次跳上柜台,喝令大家全部站起来,一个接一个地走进存放保险柜的小黑房中……
劫匪老大相当聪明,把人质关到小黑房中,让其中两名劫匪手中紧紧地捏着一枚苏式手雷,手指扣着拉掣,这样一来,狙击手根本就不敢再轻易向他们下手,武警冲锋队也会感到非常棘手,若想消灭他们,那么人质就会全部都跟着他们一起陪葬。
在银行大厅中排队的这些人,大都是附近做生意的人,其中以妇女居多,还有几个老头老太太,此时已经被吓得双腿发软,大小便失禁,颤抖着站起来,双脚直哆嗦,其中一名浑身上下都戴着金首饰的中年妇女哭喊:“大哥,求求你们放了我吧,我老公是公安局长,你们要多少钱我都可以答应你们,只有大哥放了我。”
劫匪老大与老二对视了一眼之后,劫匪老二迅速地窜了过去,揪住中年妇女的头发掼到窗户边,凶猛地说道:“正好拿你这个狗官太太挡窗口!”
中年妇女立时吓得哇哇大哭,一股涓涓溪流在地板上流淌着,弥漫在银行大厅中刺鼻的骚臊味又浓了少许,正排着队走进小黑房的人质们并没有笑话她被吓得失禁,相反,在暗地里都非常感激她,因为有她在前面顶着,要死暂时也轮不到自己。
人质中没有几名青壮年男子,除了银行的两名男职员之外,就只有张山和王鸣了,劫匪老二指着地上押款员的尸体,对张山、王鸣、张川三人冷冷地说道:“你们几个先站住,给我把这死猪搬扔出门外,小子你去开闸门,其他两人搬尸体。”
张山脸色发白,但还算镇静,闻言和张川对视了一眼之后,张川只好把妹妹燕子放了下来,三人同时回起身来,王鸣和张山去搬尸体,张川走到了门口边,心里在不断地盘算着……
“嚓嚓”的声响之后,二名劫匪将枪口对准了他们,此时穆兰已经跟着人质走进了小黑房,七岁不到的小燕子已经吓得弄不清方向,在不断地哭喊着,双手抹着眼泪,就要往外面走,嘴里还喊着“妈妈、妈妈……”,劫匪老大一把便将她提了起来,紧勒在自己的胸前。
“自己只能同时干掉其中二名劫匪,如果剩余的二名劫匪拉响手中的苏式手雷的话,妹妹燕子和母亲一线生机也没有了,怎么办?”看着妹妹燕子哭碎了的小脸,张川不由握紧了手中的几片碎玻璃。
听到外面女儿撕心裂肺的哭喊声,穆兰痛得几乎要晕过去了,眼泪滂沱而下,几名妇女在一边陪着落泪,都是当母亲的人,自然能体会穆兰的心情,穆兰哭着说:“求求你,大哥,那是我的女儿,求你把她抱过来给我吧。求求你了!”
“快给老子闭嘴,要不崩了你!”劫匪老三怒吼!张川强忍着心头的怒火,张山和王鸣将押款员尸体抬起时,抬着押款员双脚的王鸣不由心中大喜,在经过张川的面前时,迅速说出一句唇语:“腿上有把枪,请挡住他们的视线。”
张川迅速回了句:下立时观察了二名劫匪的视线,然后有意无意地缓缓挪动了一下自己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