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吧!”刘安清了清嗓子,继续道:“目前我们的战略目标,主要是洛阳,等援军到了,这些兵马应该够了,渤海泰山等地,以防御为主!”
“泰山之地,战略意义较大,让徐庶总领泰山之地,防范周边,训练士卒,调孔融继续镇守北海,包括东莱等地,发展民生之计,子义,你今夜好声休息,明天一早返回东莱,继续扩招弓骑,并防范徐州有不臣之心。”
”我会写信告诉孔融先生,你要与他好生合作!”
太史慈在这次战斗中与张辽战了个不分上下,但黄忠与吕布大战一场,后来又和关羽一起双战吕布,他也明白,单论武艺,的确要比黄忠差了一些,刘安派他回去招兵,心中虽然略有失落,却也没太多想法,当下拱手道:“主公放心,某定不负所望,但弓骑……需要招多少兵马?”
“以东莱,胶东北海等地的人口和经济,你与孔融酌情处理,他管理粮草民生,你主管军事,等兵马训练成熟,当俯视琅琊等地,若有条件,可以蚕食周边地区!”
太史慈一凛,心下明了。
这是刘安给了他真正上独领一军的权利,并且还能开疆扩土,这个任务,短期内虽然看不到效果,但后续的成就定然非凡。
当下喜滋滋的道了声谢,心中那一点失落也早没有了!
“渤海是我等发家之地,而且水军需要一个优良的港口,我军现在缺少水军将领,目前舰队的任务是在海洋上探险,有些浪费了!”
刘安沉思了一下,道:“让韩暨总理渤海事物,周仓领军驻守渤海,调孙观前去协助于他,有机会,就拿下平原,清河一带,与泰山连成一片!”
“刘猛率重甲步兵拱卫渤海,将其手下,扩充到五千人!”
“卢老,这样安排,可有遗漏?”
卢植沉思了一下,当下点头,道:“王爷,这样安排,是当下最好的成果了!”
卢植其实心中有话想说,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纵观刘安的安排,其实已经是最好的打算了,目前刘安与公孙瓒交好,冀州的大片土地,其实是以防御为主,若有人想攻伐渤海,幽州的公孙瓒肯定不会坐视。
以韩暨的能力,要守护一方,还是没太大问题的。
但就这人事安排中,却有许多门道。
刘安将徐庶安排在泰山,他的目标是训练士卒,防范鲁国等地,但刘安将军政大权都给了他一个人抓,反观渤海和东赖等地,就算是名声在外的孔融,也没有得到兵权!
总领粮草,发展民生,手底下只有普通的地方部队,其目的在于防范本地山贼等,装备等极差,与现有的几大军团的装备等相比,简直天渊之别。
这样一看,徐庶的权利,就太大了!徐庶并没有什么名声,除了深得刘安信任以外,就是有本事,刘安的信任大家都看见了,本事……卢植还没有发现,或者是到现在,滤植还没有发现他有特别的地方。
刘安其实也是没有办法,军政分开,是他目前考虑的战略标准,但手底下缺少独领一军的大将,将太史慈派走后,身边只有关羽,黄忠,赵云,藏霸几人。
藏霸在泰山日久,将他继续调回泰山,显然不妥,等拿下洛阳后,刘安打算在京城就近招兵,让赵云带领,以加强身边的力量,好和这群大老们抢洛阳。
手底下就这点人,不够分啊!
刘安见其他人没有意见,吩咐他们下去休息,自己就在帐中铺纸研墨,准备写好任命,让太史慈明天早上带回渤海。
想到写信,刘安脑海里不禁浮现出孟蓝的音容笑貌来。
这个女子,是自己来到大汉后的第一个女人,他不是史书上具有传奇色彩的任何一人,只是一个普通的宫女,被自己的前身掳来,成了自己的女人。
没有三媒六证,她就跟着刘安一起,寻访张飞,关羽,参加黄巾战斗,到定居渤海,后来,还有了孩子。
算算时间,孩子出世应该好几个月了吧?
刘安心头有些火热,若在前世,以他的身份,他恐怕连女孩子的手都没机会拉一下吧?没想到自己重生一场,到现在连孩子都有了!
想到这些,刘安将任命书等受好,提笔给孟蓝写了一封极具思念之情的信,打算让太史慈一并带到渤海去!
诸侯会盟以来,断断续续的交战,到目前已经有两个多月,天气也一天天暖和起来。
刘安写好了信,走出大帐,看到太史慈手提长戟,腰悬长弓箭壶,正在帐外值哨,遂笑道:“子义,你征战了一天,就不必亲自值哨了,我身边的亲兵都是军中精锐中的精锐,有他们在,不碍事的,你明天还得赶回渤海,当养足精神才是!”
“主公,临行之前,让某为你值一次哨吧!”太史慈神色严肃,“吕布自持勇武,这种人喜欢冒险,最喜欢夜间劫营之事。主公虽有安排,但身边没有大将守护,某心中不安!”
“我等已经分工好了,我与子龙守前夜,黄将军和关将军守后半夜,子龙前去营寨巡逻,我守护主公,主公定可放心休息!”
望着坚决的太史慈,刘安没再坚持,在太史慈的陪同下,在大营中巡视了一圈,吩咐破军营的战士好生值夜,严防敌人偷营,就返回大帐,和衣而睡!
破军营的战士虽然现在只有两千在身边,但今天他们并没有参加战斗,精神头足,得了刘安的吩咐,个个抖擞精神,大声应是!
时间一分一分的过去,渐渐接近了卯时。
这个时候,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候,也是人的精神最放松,最让人想睡觉的时候!
黑暗之中,吕布的军营中,寨门悄悄的打开,一身大红的吕布轻策赤兔,出了营寨,向着公孙瓒的大营而去!
他的身后,跟着一片黑压压的士兵,在黑暗中无法估量人数,这些士兵全身黑色,就连战马,都是黑色的,脸上也蒙了黑布,让他们如幽灵一般容进了无边的黑暗里。
之有军阵前的吕布,一身大红的披风,火红的赤兔马,在黑暗的夜幕里,有如鬼魅。
战马的马蹄被棉布包裹,口中上了嚼环,无数战马踩塌地面,也没有发出太大的声响。
吕布带领兵马,不消片刻,就摸到了公孙瓒的大营前。
只见昏黄的松油灯火下,门口值哨的士兵哈欠连连,眼皮耸拉,有几个甚至抱着武器,靠在栅栏上睡着了!
大营中,有断断续续的鼾声传来,偶然有战马打着响鼻的声音,在夜色中清晰可闻。
“张文远平时颇有谋略,可这次他还是失算了!”吕布心里一喜,“他不是去路上埋伏刘安和曹操了么,等我塌破公孙瓒的大营,他在伏击了两路援军,我军大胜一场,注定今天晚上,我等要立上一场大功!”
当下,吕布也不多话,将画戟挂起,摘下长弓,一支利箭呼啸着撕裂了值哨士兵的身体,让他在临死前,发出一声低沉的痛哼。
“不好了!有人劫营啦!”有睡眼松醒的士兵被这声闷哼警觉,大呼着向里跑去,连手里的武器都丢到了一边!
“杀!杀进去,生擒公孙瓒!”吕布一声大喝,张弓搭箭,瞬间将数名慌不择路的士兵射翻在地。
吕布身后,西凉骑兵一声喊,纵马上前,用战刀砍断栅栏,挥军直进,看见帐篷等,就放上一把大火,将其焚烧起来。
一时间,公孙瓒的大营一片火海,哭喊之声一片!
吕布哈哈大笑,纵马狂奔,黑夜之中,也难以观察到,被他身后士兵焚烧了多少帐篷,杀死了多少士兵!
“快!快!快!”吕布引着士兵,直取中军,“前面就是公孙瓒的大营,杀进去,斩杀公孙瓒者,赏黄金百亮!”
“杀啊,休要走了公孙瓒!”身后,如狼似虎的西凉铁骑热血沸腾,齐声喝喊。
吕布一戟划开前面这顶看起来巨大无比的帐篷,一抖马疆冲了进去,打算将里面的人,全部斩杀在他的长戟之下,以泄心头之恨。
大营中凌乱不堪,衣服甲胄等散乱在地,已经没有了半个人影。
“逃了?”吕布略一凝神,帐篷已经被西凉骑兵乱刀削成一地碎片!
“追!”
吕布一声喊,就要词马追击。
突然,在那还没被吕布踏破的大营处,黑暗中传来阵阵沉闷的鼓点声,有士兵整齐的喝喊声和步伐声传来,声势浩大。
大火的火光中,吕布军渐渐看的清楚。一队士兵列阵而来,他们数人推着一辆马车,马车上,是干燥的枯草材禾等物,满满堆起一人多高!
“无谋匹夫,你中某之计也!”公孙瓒一骑白马,身着黄铜战剀,手提马槊,领了一队同样白马的战士,从左边冲来。
“中计了!”西凉并心中大惊,回头望时,右面,后面,均有士兵推着高高的,装满材草的马车,向着中间挤压,已经将吕布和他的士兵包围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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