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边无际的火海,烘烤着整片虚无的空间,一股股火舌气浪袭来,热的张凌宇微闭着双眼,大汗滴滴答答的顺着脸颊向下流淌,护体玄法也渐渐薄弱了很多,显然也承受不了如此强烈的热量。
“哼!”一声冷哼之声从遥远的天际飘来,听其声音显然是炎图所出的,“天仙算什么东西,也敢和圣皇相比,老子当年一掌都拍死一堆的天仙,可站在圣皇面前,我连变身的能力都消失了,天仙,就是狗屁”。
“东北方”!猛然的抬起头额,看准方向,张凌宇飞身而起,直东北方向飞去。
“唰”!秉天之器一枪挑去,瞬间在火海之中撕开了一道裂缝,再其未合上之前,张凌宇纵身而出。
终于出了火海!张凌宇轻轻叹了口气,向身后望去。
那里还有半分火焰的影子,四周错综复杂的尽是山道,此时的张凌宇竟然现自己置身于一个古朴的山洞之内。
“好狡猾的小子”!炎图的声音再次的飘入张凌宇的耳际,这次的炎图显然做了几分准备,声音虚无飘渺,不知从何方传来,“你小子听风辨位的本领不错,不过能逃出火海也算你有些本事,你不是想知道圣皇究竟是何种存在吗?那我此时便告诉你”。
四周观看了一番,在这道山洞的拐角尽头之处,一座石制桌椅安静的坐落其中,其上鲜果陈酿早已布置完好,仿佛早就知道此处有客人歇脚,而特意准备的一样。
张凌宇微微一笑,径直向桌椅之处走去,既然要听故事,何不舒服的听。
“圣皇乃是有大仁、大义、大聪、大智、大实力之人,其五点缺一不可,如今大聪我便认你通过,其余四者便在此处考验与你。若你功成,我便认你为圣皇道之主――圣皇大帝,若你功败,我不保证自己会不会将《三千》从你身躯之中取出,你自己选择吧,功成名就,功败命丧,一月之后我来看你”。
……
石人果然是石人,心性厚实,竟聊聊几字便言完圣皇之事,还顺便让张凌宇做到圣皇的标准,“听风辨位逃出火海,便认定我为大聪之人,难道这里也是有着另一个考验不成”?想到此处,张凌宇仰天大喊:“喂,炎图前辈,这是一个考验吗”?
错综复杂的山洞渐渐传递着张凌宇的回音,久久没有人回答……
一月之久,时间似乎有些紧凑,毁灭城的事情张凌宇拖不得,死亡骨海骨妖那里亦是有一番未解的恩怨,还有两月便是虚仙界开启之日,自己亦是要返回洪武之界,时间对于张凌宇来说,最是紧张,张凌宇微微皱眉,再也坐之不下,随着如同蛇磐的山洞向里走去。
山洞之间参差不整,每每走到一个洞口的尽头,便会有十几个幽黑的洞口静静的出现在眼前,如沉睡的巨兽张开大口一般让人不寒而栗。
如此大的迷宫巨洞也不知道造出用于何处,每道洞口之前都安放着一顶一模一样的夜明珠,虽没有光线射入,但这夜明珠所散的光泽倒也能让整个石洞之中略显昏暗。
在崎岖的山洞之中走了大半个时辰,张凌宇无意之间来到了一个偌大的石室之中,眼前的景象瞬间惊呆了张凌宇。
一座座古朴的石雕尽显着年代的沧桑,一张张历史的画面向后人诉说着哀伤。
“这似乎是一个故事”?张凌宇微微看了几眼,便看出这定然是前人所绘当时所生的事情,因为在庞大的画面张,几个仙家字体落入张凌宇眼中,“乾坤历元年,三界大定,仙妖二族共掌乾坤天,但仙强妖弱,大战在所难免,我族先辈为族中后世着想,特建此众生之山容身后世,以避灭族之灾,百万余年之收藏尽数埋于此地,后人谨记”。
“原来传说之中的众生之‘大宝’便是这赤岩族前辈百万余年的收藏”,看了一眼后面几张画面的内容,张凌宇便看出此乃是赤岩族前辈所留。
向后方看去,一张张的画面如同一个个故事一般逐渐的展现在张凌宇的面前。
乾坤历一千六百年,凤凰山公主被仙修缚走,引仙妖之战,苍穹阁之战,妖修大败,赤岩族议事大厅。
“这个罪人我一人承担”,一个赤岩族的领轻轻挥了挥手,止住下面众人的反对之言,“快将族中优良的血脉送入众生山”。
画面一转,在战火硝烟的背后,一小队赤岩族人小心翼翼的前行着,在其前方,正是耸立天地之间的众生之山。
天地翻覆,群魔起陆,天地之间处处皆是仙家妖修的身影,一道白影冲天而降,在众生山脚下拦下了这一小队‘逃兵’
战场之上,也许是心中的那份愧疚之心,也许是没有了后顾之忧,也许是为了其他的东西。赤岩族族长挥舞着手中的火斧,一马当先,身先士卒直插仙修之中,如一把巨大的利剑一般生生将仙修撕开两半。战场之上的赤岩族无疑是强横的,全身升腾的剧烈火焰便让修为一般的仙修不敢靠近。
此战惨胜,战场之上的赤岩族人由于孤军深入,后力不继,坚持到最后的一刻,全军覆没,临别之际,圣皇身现战场,降临赤岩族长身边。
“好凌厉”!虽然同样是并秉天之器,可即使在画面之上看到的在圣皇手中的秉天之器,都强横张凌宇手中秉天的数倍不止,“看来秉天之器的最强状态并非如此,还有很大的提升空间”。
石墙之上的画面,赤岩族族长老泪纵横,死死的握着圣皇的手,“皇…皇,对不起,请救救救我的我的子孙”。
“恩!”圣皇伸手轻轻拂上赤岩族族长斗大的眼睛,仰天长叹。
末世之战,赤岩族被禁令参战,全族老小均受族长之令固守众生山而不得参战。
“原来如此”!张凌宇看及此处,便已知赤岩一族事的来龙去脉,哀叹一声,“难怪,难怪”。
张凌宇微笑而行,缓缓向后方几张画面看去,“咦”?看到后方的几张画面,张凌宇突然惊呼了一声,“上古之文?”
几张画面之上皆是上古之文,张凌宇一时竟丝毫看之不懂,再次的向后方看去,果然,竟无一张可以看懂了,“原来这几幅才是这石室之中画面的前几页,前方几幅才是后人所雕刻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