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显然,无论米国及其盟国,比如英国、东瀛等等国家,出于什么原因,什么目的,占领伊拉克都是部落情感所不能接受和忍受的——正如当初英国占领香江一样,这是华国部落情感所不能接受和忍受的——正如总设计师明确无误地告诉撒切尔夫人的那样:主权是不能谈判的。<-》
然而米国却鼓吹什么人.权大于主权——为它的侵略、第三帝国的行径鸣锣开道。但是,正如哈乌雷吉所指出的那样:这是永远行不通的。
尽管人的野蛮或者勇敢,往往和部落情感、部落情绪密切相关。但是,就人的部落情感而言,有一种是像“哈”一样的,有一种是如“安”一样的。
为什么人对故土的情感和一个男人对母亲或对情人的情感如出一辙?或者为什么人能够对母亲或情人产生强烈的情感,却对自己的故土的情感无法如此重演?哈乌雷吉没有告诉我们答案,他只是向我们描述了人对故土的亲密情感只有他对母亲或情人的亲密情感才能比拟,甚至都无法比拟。然而,我们对男人对女人、女人对男人以及人们对母亲的情感进行了大量的研究,把哈乌雷吉的研究和我们的研究放在一起,结论就自然而然地出现了:那就是我们对故土的依赖和对母亲以及情人的依赖在是一样的——我们离不开我们的故土,也离不开我们所挚爱的人;我们不仅对母亲或着情人成瘾,对故土同样成瘾。正是因为都成瘾,所以看起来这两种感情如出一辙,因为的确如出一辙——都是成瘾。
而剥夺我们的故土或母亲意味着剥夺毒品瘾君子的毒品。其后果也是一样的,即令我们出现戒断反应,使我们陷入戒断状态,并使我们出现暴力倾向。而部落性,不仅指本部落是最好的,而且指我们对她存在着强烈并不可扭转的依赖。因此诋毁本部落或侵占本部落的土地,对于我们的部落情感来说。其打击是一样的——绝对不能接受和无法忍受。
正如哈乌雷吉指出的那样:强.奸我母亲,这件事,是不可以谈判的!而任何一个人的国家。他的祖国,乃至他的宗教就是他的母亲!
侵略他的祖国(部落)、玷污他的宗教就等于强.奸他的母亲,这件事,是不可以谈判的!并且必然遭到报复。
其实。首先作为部落人——哈乌雷吉充分证明了这一点。我们每个人都可以想一想:假如我们属于伊斯兰教部落。当基督教部落践踏伊斯兰教部落以及其土地、信仰的时候,怎能不激我们强烈的部落感情呢?我们又怎么能够不反抗呢?实际上,假如我们懂得人首先是部落人,那么就不难理解那些“利他主义”者的“恐怖分子”了——他们往往因为首先是部落人,或他们往往在更大程度上作为部落人——这是他们和其他人的不同所在,并因此而患上了抑郁症——因为他们有一种绝望——为他们的部落以及部落情感感到某种深深地绝望。
而米国自二战以来的国家行为,先是把世界分裂为两大部落:即以米国为首的北约部落和以苏联为首的华约部落;然后,在苏联解体后。世界又在米国的强权下被迫分为几个超级部落:比如伊斯兰教部落和基督教部落;米国仍然把俄罗斯、华国等国家驱赶到它的对立面——视其为假想敌或潜在对手,使他们作为和米国相邻。甚至是对立的部落;现在,世界大致被分为几大超级部落:比如以米国为轴心的西方部落、以伊斯兰教为轴心的亚非部落,等等,俄罗斯和华国显然不属于以米国为首的西方部落——这一点非常重要,因为这决定了我们怎么思想,会产生什么感情,等等一系列的反应。
众所周知,人,不仅生命宝贵,家园同样宝贵,他的部落同等重要——而失去家园——部落的土地的痛苦,有时,在某些人身上,要比失去生命残酷的多得多——眼睁睁地——这是一种什么样的苦难啊!假如夺取人的生命是犯罪,那么夺取人的家园,使人流离失所是更严重的罪行。
而我们,常常仅站在生命重要这个狭隘的角度,以及站在愚昧的人道主义——人.权立场,并且同时自以为还很人道,是人.权卫士。
至少,在很多人看来,侵略者指责恐怖分子不过是贼喊捉贼吧。
为什么米国和伊拉克、阿富汗以及伊斯兰教的冲突关乎到了华国人头上,心上?除了历史原因——华国近几百年屡遭侵略,而米国的侵略行为引起了华国人心理上强烈的同情——华国人在米国的侵略行为中体会到的是被侵略的痛,而非侵略的快乐之外。其次,部分原因还在于,米国的总的行为使华国以及俄罗斯具有了某种伊斯兰教部落情感——尽管他们的确不属于伊斯兰教部落。从更开阔的视野来看,华国显然属于东方部落或者发展华国家部落、第三世界部落,而伊拉克、阿富汗、伊斯兰教国家和我们同属一个部落。因此,米国的行为不仅使伊斯兰教部落的人产生强烈的部落情感,也激发了华国人的部落情感。
同时,华国和米国之间还有一个宝岛问题——这令多少华国人感到羞愤,并激发出强烈的部落情感。
试想,假如宝岛宣布独立,按照现行华国法律,必然导致华国武力收复宝岛。假如华国武力收复宝岛,这在米国部落或西方部落眼里以及其舆论上,一定意味着占领,甚至是侵略——到那时,所有的华国人都会感受到现在伊斯兰教部落感受到的东西——有些人只是能够预先感受它而已。
很多人没有意识到,甚至根本不了解——正如哈乌雷吉指出的那样,我们每个人首先都是部落人,我们都有部落情感。
安黎显然没有看到,没有感到普京以及其他仁人志士们所看到、所感受到的东西——一种强烈的部落情感,以及这个世界正在失去平衡,正在被米国独裁、践踏和蹂躏——这种蹂躏使人感受到的是如同母亲被强暴一样的痛;这种蹂躏(客观地贬低了相邻部落——比如华国和俄罗斯)的后果是不可避免的导致恐怖主义,更大规模的战争以及国家冲突,甚至导致地球毁灭。
不要忘了,尽管我们不愿意成为米国的敌人,但我们确实是它的假想敌,俄罗斯也是。这使我们变成了米国的对立部落,而且所有和米国对立的部落都会有一种具体的、相同的部落情感,正是这种情感使他们在心理上变成一个部落或感到同属一个超级部落——劣势部落。因此,实际上,我们和俄罗斯以及其他国家在某种情况下变成了一个部落——这个世界被迫分为“米国及其追随者部落”和另外一个“相对弱势者部落”——而有压迫,必有反抗——这也是普京在刚刚过去的g8峰会上的表现。实际上,并非只有西方部落在担心。如今,每个地球村的人都忧心忡忡。这完全是可以理解的。
2007年6月26日星期二,华夏经纬网:2006年11月2日,伊朗革命卫队当日在中部城市库姆附近沙漠举行的军演中成功试射多枚“流星-3”型导弹,该型导弹可携多枚弹头,射程达2000公里。伊朗革命卫队在军演中还试射多枚短程导弹。伊朗革命军从2日开始,在海湾地区举行大规模军事演习。中新网在6月14日至15日的两天里,颇有名气的米国“鹰派”报纸《华盛顿时报》,竟然公开连篇累牍地载文称,华国、俄罗斯和伊朗三国是“新邪恶轴心”。而之所以将华国作为“新邪恶轴心”的一分子,一是华国向恐怖分子和伊朗提供各类武器,二是解放军导弹打击能力的提升对米国造成了威胁,三是华国与俄罗斯和伊朗两国过从甚密。如今,尽管这些耸人听闻的报道,并未引起什么轰动效应,也没有被国际主流媒体追捧,但这些言论的确反映了相当部分的米国“鹰派”势力,对国际事务的看法和立场。那么,在“邪恶轴心”和“新邪恶轴心”之类的言论甚嚣尘上之际,人们不禁要问,究竟谁才是真正的邪恶之源呢?不可否认,在当今世界上的恐怖组织和政.权的手中,确有一些华国制造的武器,但就此断定华国暗中支持恐怖主义和极端势力,显然站不住脚。事实上,许多恐怖组织要想得到华国制造的武器,既可通过地下武器黑市交易,还可向第三方购买,并不一定要直接向华国政府求购。如今,像塔利班残余势力、拉登领导的“基地”组织和伊拉克境内的各种恐怖组织等,都拥有大量的米国造武器,其数质量都要远胜于华国造武器。(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