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指挥一个做菜,周二郎拿了筷子夹了菜,一手张开放在菜下,小心翼翼递到凌娇嘴爆“你尝尝味道如何?”
凌娇张嘴,接过周二郎喂到嘴边的菜,细细咀嚼品尝,“嗯,不错呦!”
得到凌娇的鼓励,周二郎转身把菜舀起放到盘子里,两人浅浅细语,纳子温馨甜腻让周玉羞红了脸,放下衣服轻手轻脚出了院子,周玉害怕继续看下去会长针眼,心里也着实羡慕凌娇有个这么好的夫婿,心中已然有了决定,以后也要寻一个如二郎哥这般负责心性品性都极好的男子做夫婿。
周甘、李本来三兄弟扛着树回来,周二郎饭菜已经做好上桌,周二郎跟李本来说着话,招呼他们三兄弟上桌吃饭,热情周到,周甘兄妹沉默吃饭,凌娇时不时夹菜让阿宝多吃。
阿宝吃的腮帮子鼓鼓的,大口大口吃的特别香,三婶婆牙口特别好,如今不为生计发愁,更是顿顿吃得饱,伙食也好了起来,气色比起一个月前好了许多。
吃了饭,凌娇开始收拾,周二郎送李本来出门,“本来哥……”
李本来失笑,“二郎,我晓得你要说什么,无非叫我以后不要帮你扛树,怕欠我太多人情不好还,得,那明儿就不来了!”
“不是,本来哥,我不是这个意思!”周二郎连忙解释,却没有挽留李本来明儿再来,或者说些别的。
李本来深吸口气,“二郎啊,还是那句话,有用得上你本来哥的,尽管开口!”
“好!”
送走李本来,周二郎去河里弄鱼,天气越来越冷,河水越来越凉,周二郎一下水就冷的直哆嗦,周甘在岸上瞧得心惊,“二郎哥,你小心些!”
“无碍,很快就好了!”
弄了鱼回到家里,凌娇早已经烧好热水,让周二郎洗了个热水澡,又端上一碗滚烫烫的红糖姜汤,“快喝了去去寒气,河水这么冷,这鱼咱们就先不笼了吧!”
周二郎也想不笼了,可想到家里的境况,周二郎笑笑,端了姜汤小口小口喝吓,砸吧着嘴,“无碍,我身子好着呢!”
“身子好也不能这么胡来,看来其它都不重要,这木船一定要先做出来!”凌娇接过碗,转身去洗了。
凌娇的关心让周二郎宛若吃了蜜糖,满心的甜,点头道,“也是,何家村的人大多会了,明儿再去一次就可以不必去了,回家后我先把船做出来再说,再熬也就这几日了!”
这么冷的天下河还真冷。
三婶婆周甘周玉送了回去,凌娇喊在一边背三字经的阿宝,“阿宝,洗洗睡了!”
“哦!”
阿宝跑到凌娇身爆凌娇已经打了水,给他洗脸洗手,把洗脸水倒入脚盆,阿宝乖乖的洗脚,忽然问道,“婶婶,晚上还说故事吗?”
“快洗了去等着,我一会就来!”
听到晚上还有故事听,阿宝应了一声,利索的洗脚去茅厕尿尿,回来洗手进屋子爬,在蹦跳着,兴奋的直打滚,自己一个人玩得不亦乐乎。
凌娇听着阿宝笑声不免失笑,再早熟也就六岁,过了年才七岁,就是一个毛孩子,正是天真烂漫年纪。
凌娇把周二郎、阿宝、自己换下的衣裳洗了,周二郎在一边杀鱼洗鱼腌鱼,农家小院,蛐蛐在墙角聒噪的叫着,凭添温馨。
岁月如此静好。
李本来家
“哥,咱们明儿真不去了吗?”
连着干了两天活,累得要死要活,周二郎还不识好歹没句好话,李本城实在不想去了。
“是啊,哥,我是不想去了!”李本林帮腔道。
李本林不太明白,周二郎家有啥值得自家大哥图谋的,穷成那个德行,虽然最近笼鱼赚了点,可那鱼干不是被偷了么。
看着两个兄弟抱怨,李本来脸色变了变,“不去了,早点睡吧!”
气耸耸回到屋子,媳妇何秀兰在油灯下纳鞋底子,见李本来情绪不对,何秀兰忙起身,“咋了,谁招惹你了?”
“没事!”
李本来坐到,何秀兰立即出去打了热水进来,伺候李本来洗脸洗脚,柔声说道,“累了吧,一会我给你摁摁,舒坦舒坦身子!”
李本来看着低眉顺眼的何秀兰,成亲多年,太熟悉,早已经没了年少时的,淡淡的应了声,“嗯!”便脱了衣裳上了床,何秀兰快速清洗了自己,吹了油灯,摸黑睡到李本来旁爆不一会床发出吱嘎吱嘎并伴着女人浅浅喘息,男人大喘粗气。
李本来快速动着,脑子忽然就浮现了凌娇纤瘦的身影和好看的眉眼,心中邪火顿生……
翌日
周二郎把家里安顿好,拉着板车去了何家村,确定大伙都会编竹笼子了,周二郎起身和村长告辞,并约定好等收了苞谷就到开始修房子,到时候他亲自来何家村请大伙,何树桥想到何玉莲,有心想跟周二郎说几句,可村民拉着周二郎你一言,我一语,让何树桥愣是没寻到机会。
回到家里,周二郎见天色还早,去了山里砍了三可树回来,便忙弄了木墩,把工具该磨的磨,该调的调,树去皮,把树锯成短节,然后跟凌娇商量怎么做木船。
“阿娇,我觉得木板要厚实些,可以多用几年,船做大一点,深一些,免得鱼跳了出去!”
“嗯,这些听你的!”
凌娇知道周二郎在做木工上想法多,却没想到木工活这么好,跟周甘两人折腾了三天,一木船出现在面前,周二郎看着自己做出来的木船,心中自豪,跟周甘两人抬了去河里尝试。
别说,还真实用。
人也不同下河受罪,就是要特别小心,免得一不留神掉河里去。
村民们早就知道周二郎在家里折腾船,都好奇的很,又见周二郎跟周甘在河里划船把鱼给弄了上来,衣裳都没湿,心思更活泛。
“二郎,二郎,你这东西借给叔用一下呗!”周铁蛋笑嘻嘻上前。
因为家里和周二郎换了土地,周铁蛋觉得这个面子,周二郎还是愿意给的。
周二郎略微寻思,笑道,“铁蛋叔啊,这船我不打算借……”
“咦?”
“铁蛋叔,咱们两家的关系素来好,我这么跟你说吧,这船我打算出租,用一次三文钱,一天五文钱,你看这天冷了,河水冷的刺骨,一个不好就会弄个伤寒,吃药能好还是小事儿,若是吃药好不了,一命呜呼见了阎王爷,留再多钱又有何用,叔你说是这个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