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回到圣墓星的张墨却来晚了一步,原本圣墓星所在的位置已经只剩下一堆破碎的残骸。
没有任何线索,张墨只能无奈的呆立星辰大海当中。
一朵晶莹的雪花在半空中漂浮,张墨伸手接住,这雪花在他的掌心融化,立即有一道看不见的透明丝线在半空中飞舞。
“这是她留下来的追踪线!”张墨的心里再次燃起了希望,他开始用神识追踪这根丝线。
张墨知道这根丝线是冰尊者独门功法用神识所化,这说明冰尊者已经夺回身体的控制权,可是同时也说明了一个问题,瑶姬圣母遇到了大麻烦。
能让瑶姬圣母有大麻烦的对手,张墨想想就心里发寒。
不过为了冰尊者,张墨不得不硬着头皮追上去。
沿路过去,张墨发现这根丝线所指引的方向竟然是朝着星辰大海的深处。
因为星辰大海无边无际,即使有盘古族强者的地图也只能是管中窥豹,张墨根本不知道他所去的方位有什么,因为他所去的区域在盘古族强者的地图上没有标注。
而且更让张墨担心的是,盘古族强者虽然没去过这片区域,可是他却有注释‘其中有未知的强大存在’。
进入这片区域后,张墨才发觉,这一片星空特别的宁静,周围的星球上没有任何生物存活。
最为诡异的是这片星域还有不少的虫洞和星空塌陷。
所谓的‘虫洞’指的是一种存活于星空大海中的古老种族,他们以星空为食,能将星空大海吞噬出一个个长短不一的洞穴。
一旦有人误入其中,大部分都会成为虫洞中那些古老种族的口粮,虫洞算是星空大海中一种较为危险的险地。
星空塌陷可是要比虫洞还要危险,这种塌陷发生的时候没有任何征兆,一旦星空大海里某一处发生塌陷,那么这一片区域便永远不会被修复,同时塌陷的地方还会吞噬周围的一切物体,甚至连光都逃脱不了星空塌陷的吞噬。
从远处看,虫洞更像是一个通往其他地方的通道。
而星空塌陷则像是星空大海崩溃后的景象。
这两种迹象,都是现在张墨无法对抗的。
他只能小心翼翼的避开虫洞,同时绕开星空塌陷,一步步的追踪冰尊者留下的神识线。
幸好对方并没有带着冰尊者闯过星空塌陷,这才没有使冰尊者的神识线断开。
只是张墨最终还是在一片漆黑的星空中失去了线索,冰尊者的神识线断了!
这一个发现让张墨如坠冰窖,难道说冰尊者留下来的痕迹被发现了?
被擒住时出现这种情况,张墨都不敢想象结果会怎样了。
嗡!
张墨发觉他的额头没来由的闪出一道红芒,血色池子的印记再次浮现。
这是瑶姬圣母给他留下的印记,张墨感觉到有一丝微弱的神识在极远处牵引着他。
“是圣母觉醒过来了。”张墨也不知道这个消息是好是坏,不过既然又有了线索,当务之急是追上去,而不是考虑其他。
无奈张墨即使有混沌身法,因为修炼不够也不能很快追上,只能慢慢的吊在后面,拼尽全力追踪。
对方的速度极快,只要张墨稍有松懈,瑶姬圣母的神识就会若有若无,这迫使张墨时刻保持紧绷状态。
张墨足足追踪了三天时间,这三天里张墨几乎耗尽了体内的星辰之力这才没有跟丢。
此时的他双眼布满血丝,神情枯藁,整个人看上去十分的憔悴。
而且瑶姬圣母的神识也彻底和他断了联络,不过张墨此时倒也不太着急,因为他已经发现了一座恢宏的城池。
悬浮在星空大海当中,没有依托任何星球。
这座城池的建筑异常的高大,张墨粗略估算了一下,这座城池可以给身高十几丈高的巨人居住不成问题。
因为不知道城池里有什么,而且也不知晓城池是否有防御法阵,张墨只能在远处找了一个不起眼的小星球蹲守。
张墨决定先观察一番,贸然上前只会白白送死,没有任何用处。
连着看了两天时间,张墨发现出入这座城池的都是一些长相类似神人的巨人,这些家伙体内的气息强大,回来的巨人大部分都会带一群用白色锁链铐住的强者回来。
通过两天时间的观察,张墨也肯定这座城池没有防御法阵。
只是单单如此,张墨还是不敢轻举妄动,若是对方有特殊的手法,亦或者他们有强大的神识可以探测,一头扎进去只会是给对方送菜。
转眼间,张墨已经在这座莫名城池外蹲守了小半个月,这期间张墨苦思冥想,最终决定硬闯一次。
再耗下去,张墨心里已经要崩溃了。
就在这时,莫名城池上空有一道闪电噼下,张墨看到星空大海中突然出现一个巨大的虫洞。
伴随着虫洞出现的还有两头黑色带翅膀的蜥蜴,这两头黑色带翅膀的蜥蜴正是那些闪电的来源,它们一张嘴就能喷吐出一道闪电,噼在莫名城池上。
当然这种闪电示威作用大于实际用途,两头黑色蜥蜴后面战车上的人物才是主角。
一头金色长发,面色柔和俊美,仅仅看外观张墨根本分辨不出战车上的人是男是女。
只有细看他的喉结才能确认,对方是一名阴柔的男子。
“侵犯泰坦神族者死!”莫名城池中发出一声咆哮声,同时一名赤着上身的巨人从城池中冲了出来,手持一柄古怪的弯刀冲向金发男子。
这两人的气息都超过恒级强者,至少张墨是这样判断的。
“愿自然之神垂怜你。”金发男子伸手取来一柄木色长弓,精美的弓箭上雕刻着繁琐的花纹,同时他的手中更有一枚金色的箭矢,尾翼竟然用七彩的羽毛做装饰。
张墨看到金发男子那骚包的模样,心里暗自鄙夷,不过当金发男子射出一箭时,张墨先前的想法也随之改变。
这一箭似乎能将整个星空大海射穿,张墨觉得他即使躲到任何一个角落也避不开。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