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色香味致命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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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下电话,我依靠在床头上就那样坐着睡着了,而且是鼾声震耳,几次把自己吓得颤抖醒来。这样睡觉很不舒服,我想躺下去放平了身子却是无论如何也办不到,因为我醉的浑身瘫软,动一下都很困难。那么只好在梦里解决这件事情——我一次又一次地躺下了身子,哦,头枕在枕头上是多么惬意的事情啊!如果没有枕头,我们的脑袋就得不到很好的休息,那么,人类的智慧就会退化得跟猪一样愚蠢!是的,枕头万岁!然而,我却一点放松的感觉都没有,腰椎、颈椎还是那么的疼痛……

    于是,我又在试探着第二次躺在枕头上……

    梦里,我和满超、媞媞在十几年前的小房子玩耍。奇怪的是,虽然回到了十几年前,我们却个个都是**,而且我总是想与媞媞亲近。我们两个四处躲藏,妄图避开满超,而这个家伙却死死跟住不放。我们两个终于躲进一处隐蔽的小棚子里,然后,媞媞褪下了裤子转过身去等我。我在手忙脚乱地脱衣服,越是着急越脱不下来,脱了一层有一层,好像是在表演脱衣舞。我愤愤怒吼,将这些脱之不尽的破烂衣服撕碎,扔了一地。

    媞媞有迫不及待的样子,背对着我频频扭臀急着想要,我只好穿着裤子紧紧贴上去……

    感觉不错啊!尽管隔着一层裤子,我们都感觉真的发生了什么,而且媞媞忍不住连连喊叫。我怕她的叫声将满超引来,用手去捂她的嘴巴。就在这时,满超板着一副铁青的脸出现了!更可怕的是,他手里拿着一把锈迹斑斑的日本指挥刀。这家伙二话不说,举刀就砍,我拼命的喊叫却怎么也喊不出声音来……

    醒来,吓出了一身的冷汗。

    “咳,做这样的梦,恐怕不是什么好兆头!晚上睡在提提那里千万小心啦!”

    那把日本指挥刀是我们小的时候开辟菜地的时候挖掘出了。埋在地下几十年,刀柄早已经腐烂成泥,刀刃好像老太婆的牙齿,到处是豁口。但是,我们如获至宝,花了几天的时间打磨它,终于搞的闪闪发光。在刀柄处缠了些破布条子,满超提着它四处耀武扬威,满嘴的“呀鸡给给”“八嘎”和“骚嘎”。

    “你***不学人话专学日本狗强盗的话!”满超的奶奶是日本人打死的,所以爸爸恨死日本鬼子了。一看儿子和我在鼻子下面画一块仁丹胡,举着洋刀四处耍怪,阶级苦民族恨一齐涌上心头,怒目圆睁,怒吼道:“八嘎你妈的X!”抬手几个耳光将满超打翻在地,顺便也给我一个耳光。然后,他拿过日本洋刀轻轻那么一撅,“嘎嘣”——哪玩意竟然折断了!

    我靠!我俩惊讶的两眼发直:老爹好武功啊!竟然能够做到掌断钢刃。真当刮目相看啊!

    爸爸将断刀往地上一扔,轻蔑地哼了一声,倒背双手傲然而去,看上去大有民族英雄之气派!

    梦总是很奇怪的,平日里早已忘的一干二净的事情总会在梦境里得以浮现!以我之见,梦境就是人脑的回收站,什么陈芝麻烂谷子,鸡毛蒜皮,残缺不全的鬼怪等等没用的记忆,统统都能在这里边找到,而且永远无法删除。

    女孩子都是一样的,一次偷欢成功总能让她们欢喜一阵子,而且看上去是那么的神采飞扬、精神焕发。她打扮的花枝招展,分外妖娆,像一只飞来飞去的喜鹊,客厅卧室与厨房,到处都闪现着她的艳丽身影。

    看来吃晚饭是次要的,在众人面前展示她的的风采才是重要的。她头发高高挽起,扭了几道弯,斜插着一只长而带坠儿的玳瑁钗;别出心裁地穿一件绣花边的围裙,里边只有一件小乳罩,丰满的臂膀和后背大部裸露在外;下身薄纱超短裙,稍微弯腰就会露底**……所谓露底**都是故意做出来给人看的——因为是有意想在人们面前露底,所以才会穿超短裙并故意要在人前蹲蹲身、劈劈腿或者假摔一下。

    哦赛,俨然一副风流**的装扮风骚,招惹、挑逗意味十足,让人望而垂涎欲滴。

    除了我和满超,媞媞还叫了另外两个哥们。这三个家伙是铁杆儿球迷,见面就是AC米兰、皇马或巴萨,说将起来口沫横飞,淘淘不绝……

    我也看足球,也喜欢侃球,但是,却不敢同这几个家伙交流,他们是狂热的足球信徒,而我,充其量算是个看热闹的。这样正好,我喜欢厨房,帮助媞媞打下手。

    如果不是风骚不羁,媞媞绝对是个好妻子,她管家理财、洗衣做饭堪称一流,而且,裁缝水平非常高,几乎没有做不来的活儿。她的理想也就是要在不久的将来开个小小的服装店,裁缝兼零售。

    我在洗碗池里洗菜,只要媞媞走过来,我就忍不住在她的那滚圆的肩膀或前胸亲一下。实在是太诱惑人了,每每从我身边走过,都会带来一阵芬芳的体香,让我头昏目眩、跃跃欲试。

    满超非常不放心我们两个呆在厨房里,时不时就会窜过来瞧一眼,顺便抓点东西吃,然后,大声警告媞媞:“媞媞,你穿成那样就要离色狼远点。这家伙会把你扒光的!”

    “他啊,什么样儿的女人都见过。不会产生那种冲动的!”

    “那可不好说,他一直都惦记着你咧!”

    “我是他小妹,当然要惦记啊!不让他惦记让谁惦记呀,对不对?”

    “傻瓜!他想上你呢!”

    “别在这里瞎说,侃球去吧!”

    “不放心你们俩。”他用一种阴沉的目光审视着我一下,说道:“看他的笑,明明是淫邪的!”

    我心里有鬼,不想招惹他,兀自哼着歌儿。

    媞媞推开他:“那是你心术不正,看谁都是不对劲儿!”

    “哼——吼吼!”他朝我挥挥拳头,悻悻离去。

    “这个家伙真是神经病!”看到哥哥离去,她凑到我的身后,轻轻咬着我的耳朵,低声说:“午夜两点在床上等我!你可以先睡,别理他……”

    “唔唔……”我忍不住扭过头去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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