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打VIP 65、草地“行为艺术”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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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机被她扔在草丛里“哇啦哇啦”地叫着,我伸手摸了两次没有找到,只好暂时不去管它了。由于音量放得很大,一米开外听起来反而更清晰。婵莘那激奋喊叫声一波胜过一波,此刻听起来简直有些惊心动魄,正如她所言:当时并没有觉得怎样,事后再看这段录像着实感到不敢相信那就是自己。

    婵莘被这段录像刺激得性情大发,不可自制。她在我身上坐稳之后便是一连串的激烈运动,开始还只是急促的喘息,突然,她挺直身子,高昂起头,无所顾忌地叫了起来。

    不知道该把这种喊叫归于哪一类词汇——这里不是床,所以不能称之为**;是的,这是草地,但总不能成为“叫地”吧?

    阳光下,她的脸庞宛若一朵绽放的鲜花,鲜艳夺目,芬芳四射,极度陶醉的红晕,极度兴奋的目光,她眉头紧皱,狠狠咬着下唇,撩人神魂的呻吟声从鼻孔、嘴角频频发出……

    白日里噪音很大,我并不担心她的叫声会被别人听到,况且球场里的一群人又在不停地怒吼着,但是她毫无遮掩的动作却很容易引起他人的注意,所以,我左手压着的肩背,右手紧搂她的丰臀,妄图尽量减少她的动作幅度。然而,她已经完全进入了忘我境界,娇小的身体显得力大无穷,几乎无法控制。

    那件雨衣本来就是随便披在觉身上的,这会儿正在她的背上缓缓下滑。果然,在频频颠动下,这件滑溜溜的军用雨衣显得很不耐烦地滑落到我的双腿上。

    哇塞,女孩躯体一下子裸露与光天化日之下!

    而她,好像根本没有察觉,依然沉浸在热烈的浓浓的爱欲中。我听到场内一声呐喊:“快看啊!好美!”

    我下的猛然坐起,将雨衣拉起来披在婵莘的身上,将她紧紧裹住并拥抱在怀里。这样场内的人在看我们,只能瞧见我穿着衣服的背影。

    场内一片寂静,没有了喊叫也没有了奔跑的脚步声。我相信他们都很想看看婵莘那美妙的**,如果可能凑近了来摸摸她或者……

    呵呵,让你们这帮家伙流口水去吧!

    “喂,别那么自私好不好?让大家一饱艳福啊!”

    呵呵,想得美!

    “婵莘,你的**那么迷人就应该大胆地展示一下自己的美啊!”

    这群哥们被困在这所市郊的农场宾馆里多日,早已经憋的嗷嗷叫了,此刻看到我与这样一个性感女孩亲密,自然是欲火中烧,口水横流。

    自觉得这种要求根本就是荒唐不可及的,几声叹息之后,脚步声渐起,他们又开始追逐足球。我有这样的感觉,在没有女人的日子里,足球往往就会成为男人的发泄物,拼命的追逐或愤愤地起脚怒射都会获取某种快感;看球也是这么一回事,人们通过球场上的紧张气氛抵消了胸中欲火,而精彩的片段和绝妙的进球总能让人得到快感……这就是所谓“足球的魅力”,潜意思里的泄欲行为方式。所以世界上才会有那么多的“宁要足球,不要老婆”的疯狂的球迷,也正是因为如此,世界上的女人大多都是恨足球的,因为它使她们变成了足球寡妇。

    至始至终,婵莘丝毫没有受到外界的干扰,甚至在那帮家伙大喊大叫,跃跃欲试的时刻,坐在我的怀里的她仍然没有停下自己的动作并呻吟不止。这不能不让我感到无比的惊奇。认真回想起来,女人一旦沉浸在爱欲之中,其忘我的程度远远高于男人,她们根本不去顾及身边、隔壁或楼下人,忍不住的时候就要大叫,**来临是还要连连颠簸,搞得床铺山摇地动。而这个时候的男人却显得唯唯诺诺,谨小慎微,甚至伸手去捂女人的嘴……

    大胡子托尔斯泰曾经说过:“女人在思想上比男人更虚伪,**上则比男人更诚实。”绝对真理!

    所以在床上,女人尽可以肆无忌惮地**,而男人只会傻瓜一样喘息,给人的感觉永远是:女人在享受,男人在干活儿。

    手机在重复播放着那段录像,婵莘的喊叫声一遍又一遍地从草丛里传出。电子录音和她此刻的呻吟声遥相呼应,让我一阵阵心旌摇曳,忘乎所以。

    “你必须满足我!”此时此刻,婵莘的这句话成了我神圣不可违的使命,无论如何我必须满足她,让她得到超然物外的快感。

    好歹总算结束了,她瘫软在我的怀里昏昏欲睡。太阳忽隐忽现,每当它出现在当空的时候,我就会觉得雨衣下面像蒸笼一样难以忍受,而且汗水将自己的屁股与橡胶粘在一起十分不舒服。我轻轻地给婵莘套上了内裤,将她的T恤拉近,然后有好费劲儿地料理自己的裤子……

    一切弄妥当之后,我愤愤地将雨衣甩到了一旁,解放似得常常出了了一口气。

    我靠,彷佛是一场艰苦的战争,男人与女人之间永不停歇的战争。

    场上的那群笨蛋足足踢了九十分钟竟然未进一球,大多数人早已经累得坐在了球场里,鼓动着还勉强能跑得动的几个残兵败将战斗,晚饭就寄托在他们的身上了!

    雨衣的主人来索取自己的东西。他不怀好意地盯着我嬉笑着,手指连连做着很下流的动作。我示意他不要打扰了女孩的休息,他点点头,趴在我的耳朵上说:“是不是很爽啊!”

    “那还用说!”我低声回答他。

    他抓起那件雨衣翻来覆去地好一番检查,然后指着上面的汗渍,小声说:“你***射到的我的雨衣上啦!”

    “去你妈的,那是汗水耶!”

    “汗水?”他偷偷指了下婵莘,捂着嘴巴窃笑:“不会是**吧!”

    “你妈的有什么可大惊小怪的!汗水、**、都是送给你的礼物!”

    他得意地嬉笑不止,抱着雨衣跑开了。

    他们经过一番吵吵嚷嚷的罚球,最后决出请客的一方,然后相继离去。婵莘还在睡,我只好独自一人坐在场边抱着她,等她睡够了醒来。

    一位哥们朝我喊到:“一会儿去农场对过的农家院找我们,给你要碗甲鱼汤补补身子!”

    我无比感激地朝他竖了竖大拇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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