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燮皇去国三年,携妻小回南开只为交代自己行踪;他当时既为追寻荫儿远走他乡,现在对于是否仍能承继帝位,自然无意强求;充其量,就是恢复一介布衣段冷燮,与他心爱的妻女恬淡相依;可是……
“我绝不让你事事称心如意!冷燮!”
一听到失踪三年的冷燮皇回来,才接获消息,延灵王立刻带着大批兵马在王城外拦下冷燮皇,将他们一家子团团围住。“任由你说走就赚你把咱们南开当成什么?同为南开王,我饶不得你恣意妄为!”
“延灵!”冷燮皇第一次见到延灵王满脸青紫的诡谲神色。他心里明白,延灵虽自幼体弱,从不作持久战,可那不代表她武艺差;相反的,三王所学雷同,延灵王要在瞬时取人性命,绝非难事。何况她远比他善使毒物暗器,要认真较量,他们两人若无一方死伤,胜负难定。
冷燮皇警戒的挡住蕗儿母女。他不愿与情同手足的延灵王交锋,可为了保护蕗儿她们,他也不惜与延灵王殊死一战。“不让我们卓那你意欲如何?”
“我想怎样?我——”就见延灵王迅雷般跃起,拼尽全力抢先来到冷燮皇跟前、趁他尚未反应之时,一把擒住他手掌,拿出怀中,就往他手心重重敲落。
“我拜托你!我真的不行了!你就让我休息一阵子吧!”
拼着最后一口气,延灵王除了归还冷燮皇兵符以外,还附赠他诏令玉玺,然后终于安祥的昏厥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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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燮!你不是说要接我们母女参加新月祭吗?怎么走到这里来了?”惊喘一声,冷不防被推倒在后院树丛中的奚斯蕗,口中抱怨归抱怨,身子却没打算反抗的意思;只因她早沉醉在他既霸道又柔情的火焰狂吻中……
“都三年没参加,今宵让烈光和延灵出面也无不可。这些日子我光忙着代替延灵筹备新月祭、总是出宫和各部落族长商讨祭仪,根本无暇同你相聚……好不容易等到此刻大家都聚在会场上,不会再有人来打扰咱们;不趁现在好好爱你,你要我等到何时?”
对他急切的热情,奚斯蕗却是很没情趣的咯咯笑个不停。“冷燮你呀……一点也不冷啊……每次望见新月,我就忆起第一次参加新月祭时,我害你出了大丑……脱了你下裳……”
动作利落的冷燮皇邪魅望着衣衫微敞、在迷蒙月色下绝美身段更显惑人的爱妻,几乎将要陷入狂乱。俯身向她,在她耳边亲昵低语:
“爱怎么做都随你,可今天不麻烦你,本王自己来就行……”
“别这样,小蕗蕗会看到的……”对冷燮皇满腔热情,奚斯蕗毫无招架之力,只能任他予取予求;想到这在屋外,她不免仍有些尴尬,绝美娇颜晕染一片羞怯红霞,心口不一的要他停下。
“我刚见她在那边花园中玩的不亦乐乎,短时间之内不会来这里的……”冷燮皇心中暗忖,方才他早将好几袋甜食搁在小蕗蕗身旁,就围着女儿放了一圈,就不信小蕗蕗敢不安分、打扰她父皇大计……
“你们有没有见到遥儿?”烈光帝平淡语气冷不防自冷燮皇头顶传来。
但见安稳站定树顶的烈光帝,完全不为眼前景物所动,无视底下一对慌张人儿赶忙捡起四散衣裳遮掩自己,烈光帝只是径自左张右瞧。
“谁会见到她?你建的密室到处都是,谁知道她躲去哪里?”冷燮皇咬牙切齿的瞪着不只一次坏他好事的烈光帝,锐利视线能将烈光帝切成十六段。“看好你的万俟遥,没事别出来扰人!”
直到确认烈光帝离去,冷燮皇决定,若逮住机会、他绝对要与烈光清算总帐!
“三年前我还在南开时,烈光帝就紧追着万俟遥不放;怎么三年后他还在追?小遥和烈光帝之间究竟是……”
“是一段说来话长的孽缘。只怪万俟遥不该惹上烈光。结果自七年前起,她就只能乖乖臣服烈光……唉,别提他们了,蕗儿……”冷燮皇耐不住相思,再次翻身吻上爱妻。
再来哪个敢坏事,休怪他无情!
陷于的两人,谁都没注意到树丛阴暗角落有一张可爱小脸,一面咬着甜糕,一面甜甜的笑……
终于,此番良辰美景,和风轻拂林间,回荡春光无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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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坐王座上观赏祭仪,让厚实大衣包得密不通风的延灵王,大病初愈的脸色极为难看。“什么南开三王,又只剩下我一个管事……改明儿我一定要出走给你们看!一定要出走……”
一本书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