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高廉此时也是接近了高俅府邸,却是略微整理了一番模样,搞得更加狼狈模样,跌下云头来,便入了大院。
那院子之中护院之人却是见着那高廉跌落下来,见着高廉模样狼狈,连忙上前搀扶,道:“通知太尉大人。”
不多久,便搀扶着那高廉入得大厅坐定,却见着高廉取来一枚自制都要吞服下去,却也是装模作样的,他此时体内被种下了那枯竹子之竹根,却是在不断的吸收灵气之类恢复,他身上伤势却早是无有大碍。
不多久,便见着高太尉有些匆忙而来,身上衣服还是有些歪斜,显然太尉已然是就寝了去,此时听得高廉归来狼狈,却是顾不得许多,便是慌忙出来。
真切见着那高廉狼狈模样,高太尉连忙上前抓着自家叔伯兄弟的手掌,关切道:“兄弟,如何?可是叫那国师伤着?”
高廉听了,心头暗自冷笑,但是面上却是露出了一丝备受关心感动的笑容,道:“愧对哥哥,不想那国师却是有真手段,吾与其斗法,手段尽出也是拿他不下,叫他一道好雷劈打,却是去了那些恶兽,差点便是吾也回不来。”
听了这话,那高俅大惊道:“那国师竟然如此厉害,不好,兄弟你可走漏了名头?”
高廉听得,苦笑道:“那国师精通术数,之前听得哥哥所说此人可测得未来景象,我却是不信,今日一战,却是吾方才露面,便被他叫出跟脚,他怕是已然知晓矣。”
听完这话,那高俅面色忽然一白,接着便是满脸冷汗就滑落下来,脚下一软,竟然就这么瘫做下去,面无血色,喃喃道:“这国师竟然这般厉害,不行,这官却是做不下去了,扯呼才是。”
说罢,便见着高俅招呼来那夫人小妾,亲儿养子之类,便是要急忙收拾贵重财货,看着却是想要逃离的模样。
见着高俅这般着急,那高廉却是心头好笑,也暗自鄙夷这高俅胆气,心头暗道:“此獠还真是祖坟冒了青烟,这般胆气能力,竟然能钻营到这般高位,这天下还真是不公。”
但是高廉却是没有说出心思,转念想好了说辞,上前拉住那高俅,道:“哥哥,虽然吾敌不过那国师,却也无需这般逃遁,这国师虽然今夜击败与我,我也却非是无有反抗之力,看这郭汜心头还有大事,定然不会再有后续,只消哥哥不再去撩拨便是。”
听了这话,那高俅心头略微安定一些,拉着高廉的手掌,道:“兄弟所说可是真切?”
那高廉点头道:“以身家性命担保,如若那国师有心报复,此时便该来了,哥哥可见着他追杀来?”
那高太尉听得,连忙出了大厅,看着夜色月朗星稀,却是与寻常夜里无有什么不同,方才略略安心下来,抓着那高廉道:“兄弟今夜受苦了,今夜便与我同榻,叫我兄弟二人仿那古人秉烛夜谈。”
说着,高俅便不由分说的拉着高廉手掌,却是叫高廉心头更加鄙夷,却也是虚与委蛇,与那高俅去了。
这一夜下来,这高俅倒是睡得战战兢兢,害怕那国师随时杀来,还招来了自家禁军守护,
待到天明方才心头大石落下,打扮齐整去参与那朝会。
入了朝廷,高俅却是心惊肉跳,怕那国师暴起伤人,但是一场朝会下来,却是完全不见得国师身影,倒是更加让高俅心头惴惴不安。
此时那枯竹子已然带着那晏云岚去了汴梁中由徽宗皇帝所设下经局,那收集校订《万寿道藏》便是在此处,与此处主持《万寿道藏》的便是两位当世有名道人,一曰元妙宗,一曰王道坚。
那元妙宗乃是天心派道人,曾编撰《太上助国救民总真秘要》流传时间。
而那王道坚来头更是大,却是三十代正一天师道天师,道号翛然子的虚靖先生之弟子。
入得那经局却是正见着这两位道人,这二位倒都是模样端正,看着仙风道骨,真有些有道之士模样。
此二人却是有些不待见枯竹子,却是因为二人皆是名门正派出身,哪里看得起枯竹子这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山野散修,就没有与那枯竹子好面色。
也不去管他们,枯竹子身负徽宗皇帝赐下的令牌,却是通行无碍,便是经局里头那些官员也是对枯竹子奉若上宾,招待很是周到。
枯竹子随意要了些茶水,看着这两位道人带着自己的道童徒弟之类还在编撰,便随意寻了一些编撰好的来看,却发现这里头多是些阐述性质的道经,虽然看着也能感受到那编撰者的用心,却是对修行无用大用。
毕竟这对道之看法,却是人人不同,不一定便是天下有名之人说的就是对的,也不是那田间老农所说道理便是错的。
有些人偏执固执的相信所谓的名人名言,或者说名人传记云云,也是这般,导致人家成功的观点或者想法并不一定适合你,人家的东西只能作为参考印证,自己之道,却是还要靠自己走出来。
随意看了几篇,却是发现旁边的晏云岚颇有兴致的用自己手段,再将所有内容都记录下来。
枯竹子见着晏云岚模样,笑道:“如何,你可是要入道门?”
晏云岚听了,轻笑低语道:“这《万寿道藏》在你的故乡已然失传,此时正好收录起来,也算是有些价值。”
枯竹子点头,道:“却是如此。”
说罢,二人也是不继续言语,继续观看起来。
枯竹子看着那些典籍却是缓慢,却是看着有些兴趣的便是细看,没有什么兴趣的便是略过,倒是翻看的不算太快。
便是这般看着下来,却是也记下了不少符篆、咒法之类,不过这些符篆、咒法却都是自民间收集而来,其中有多少真假却是不知,枯竹子也就记录下来,或者让晏云岚记录,回头再去验证。
接着二三日,晏云岚便将此间所有道教典籍完全记录完毕,便自顾自的去操办新军,那枯竹子倒是上午在此观看典籍,下午去操练新军,倒是也是充实。
此时那少华山之上,厉长生却是接到了枯竹子所传来飞剑,去了其上内容,便放那飞剑离去。
细细看了一番那飞剑传来纸张,厉长生倒是颇为认真,待到看完之后,笑道:“竟然有这样道兵练法,似乎有些门道,不过这道兵却是要配上会道术之主将方才有些效果,不如先让明晦照着操练,待到枯竹子暗中取些装备便可以直接成形。”
说话间,厉长生便定下心计,唤来那明晦,将那纸张交给明晦,叫明晦看了一通后,道:“上头记载的乃是道兵练法,前头倒是与现代练兵法有些类似,你接着便按照这般训练,之后我取来装备便可成形,不过也不要全部这般,便是挑选百人就好。”
明晦听得,点头道:“喏。”
厉长生道:“我这几日便会下山去,有些事情还需要我走一遭,你便在此处操练,并看护山寨,此处乃是我计划一条关键,不能有失。”
明晦点头称是,在与厉长生细细商量一阵,并唤来三位头领中神机军师朱武,让他配合明晦操练,看护山寨。
那朱武这几日下来,修行那《金关玉锁诀》却是小有些成效,倒不是入得修行大门,却是叫他的身子骨要比之前强壮一些,并着心思也灵活不好,也是愈发沉稳下来。
厉长生交代一番,叫朱武明晦连连点头。
商议完毕之后,厉长生留下那朱武,道:“我这些日子却是要下山一遭,却不知道何时能归,这几门倒是与你,你现在不负法力,这几门道术却是也有效果,或者以那舌尖、中指间精血也可施展,却记得量力而为。( uuknshu.co)”
说罢,厉长生便递给那朱武一张手书,朱武看了,却是心头大喜,倒头就拜道:“多谢先生。”
厉长生哪里能叫他拜下,扶着他道:“我这便与你说说这些,明日便下山。”
说罢,厉长生便与那朱武说了起来,一个认真说,一个认真听,倒也是学的不慢。
其实这张手书上的,也就是一些厉长生未入崂山,或者崂山的基础咒文、符篆,并着还有厉长生祖传的“破邪雷”的配方,倒是可以叫朱武有些手段,不过或许还没有他那一对双刀好使。
但是不管如,毕竟是朱武梦寐以求的东西,也是学的认真,细心求教,倒是让厉长生感受了一番指点的乐趣。
次日一早,厉长生再三吩咐不可私自下山掠夺云云,并着留下许多金银便驾着祥云而去。
下山后不多久,厉长生便入了那史家庄去,却是叫那史大郎与史老太公吓的不轻。
厉长生与了史大郎一枚玉佩,是用在病毒世界所得的玉石制作,却是辟邪驱秽之物,是厉长生送于史进未出生的孩子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