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快马加鞭来到河南省柘城县连寨集后罗李村,抬头见;豫东大平原的乡村田野,一马平川,特别是乡村早晨甜甜的,我贪婪地吸吮着天下沁凉的空气。轻雾中所蕴涵的静谧,让人不忍去惊破它。我是奉元帅之命邀请军师李隐山,前往湖北协助征讨元帅张智捉妖擒魔。
我来到李隐山的故乡后罗李村,见三位老农在大路边,聚集在一起,有的蹲着,有的坐在凳子上,叭嗒叭嗒地抽着旱烟,古铜色的、饱经沧桑的脸上荡漾着喜悦,我即刻下马,双手抱拳打听道:“众位老先生,李玄的家在那栋房子?”
其中一位老先生站起身来,看了看,很有礼貌的道:“将军请,休息一会儿吧!”接着在墙角上敲了敲烟灰,那雪白的胡须笑呵呵地,“我们这里没有李玄。”
闻听他言没有李玄,心想;难道我走错了,不可能啊!这里明明是后罗李村,莫非他们在与我开玩笑,我只好坐下来休息一下,套近乎地打听道:“嗷,我清楚了,他原名叫李隐山先生,为了躲避朝廷带来不必要的麻烦,现在改名李之铉了。”
“不对!”另一位老先生摇了摇头道:“现在叫李子金。”
“李子金!为什么叫李子金?”我终于打听到了消息,进一步的追问道:多好的名字——李玄,为什么改名呢?。
“那是因为犯忌讳。当今皇上康熙帝,。名字中有个“玄”字,所以李隐山先生不愿使用名字。”旁边地一位短胡须老先生道。
“现在他多使用字“子金”做名字。”另一位灰胡须老先生解释道:“不信,你到处打听一下,李子金的名字响誉豫东大地,盛行于世。”
“怎么那么多名子?又是名又是字的!”我为了弄清楚。即打听道:“那李隐山先生呢?”
“李隐山是他的号。他的名字叫之铉,字子金,号隐山。”白胡须老先生道:“李之铉,李子金,李隐山,总之都是他一人。”
“原来如此。”我终于明白了。见几位老先生挺热情的,即继续打听道:“李子金先生近来在家里都干些什么?”
我地问。打开了众位老先生地话匣子,你一言我一语议论开了,一位短胡须老先生道:“李子金为了兑现当年与青年打赌,一生不在朝为官。”
“什么青年啊!那是太白金星故意化妆来阻止他上朝居官的。”灰胡须老先生打断他的话道。
短胡须老先生继续道“李子金只好按照太白金星的意图;一臣不保二主现在家务农。除了农活以外,在专心著书。”
“李子金在家啊!”我闻听所言,赶忙站起。因有急事,即道:“麻烦几位老先生介绍,我得赶紧前去会见李军师。”
“唉。坐下,坐下。着急无用。”白胡须老先生一面招手一面道。
“怎么着急无用!你们不知道吧?平西王吴三桂谋反,大军压境,前线吃紧,一帮妖魔作怪,等待李军师前往降妖除魔,岂能在此闲聊。”
“李军师一大早出去了。”灰胡须老先生道:“所以着急无用,就不如在此安心等待。”
“安心等待,能安下心吗?”我着急地问道:“知道李军师干什么去了?”
“哎呀,这么大的事情你还不知道啊?”白胡须老先生又磕了磕烟灰道:“他到接龙湾会见稆朝廷去了。”
“接龙湾、稆朝廷怎么回事?”我见着急确实无用,只好坐下来继续打听。
“他是稆朝廷的军师,我们当地地谁人不知。”短胡须老先生接了一句。
李子金是稆朝廷的军师?我感到稀奇,一定要打听清楚问道:“干坐着等人着急,还是听听老先生讲一讲李军师与稆朝廷地来龙去脉。”
“要说李子金与稆朝廷的来龙去脉,还得从李子金梦中与闯王李自成的一场官司讲起。”短胡须老先生指着白胡须老先生道:“这件事情还是你们二人来讲吧,你的口齿伶俐。”
“好吧,我就不客气了。”白胡须老先生咳唆两声,清了清嗓子道:“李子金不愿委屈自己,要弄明白下凡到底保谁?二人官司打到天空,面见玉帝,才弄清楚是太白金星起草圣旨时错了一个字,把“李”字,写成了“稆”字。”
灰胡须老先生抢着讲:“只因一字之差,造成了闯王李自成打到北京,从明朝崇祯皇帝朱由检手中得到“紫金”之一的“紫”玉玺。由于错带了保国宰相“紫金”之一的“金”文曲星李玄,使“紫金”不能结合,为此,闯王李自成第二天就退出北京城金銮殿,双手让出了自己夺得地皇位,从此丧失了一个“大顺朝”的出现。保国宰相李子金和大顺国皇帝李自成二人终于明白原因,本来故事到此就该结束。”
白胡须老先生先磕了磕烟灰,继续讲道:“谁知,前天又有人来邀请李子金前往保驾,邀请人正是太白金星起草的,玉皇大帝亲口所讲,圣旨上写地稆朝廷。”
短胡须老先生接下来讲“之铉、李子金感到事情稀奇,还真有个“稆朝廷”,即刻随同来人前去察看。”
灰胡须老先生用手指着东南道:“他就在河南省鹿邑县玄武镇不远的一个村庄——稆家坟,离此十多里地。”
白胡须老先生先又按了一袋烟,点着,很有表情地继续讲起:“要说事情稀奇不能再奇不过,事情发的时间,应该追踪到一六二二年四月的一日,玉帝和满朝文武百官正在为闯王李自成选拔保国宰相,当听了太白金星推荐文曲星时,玉帝听后点了点头,遂问满朝文武大臣道:“众位大仙有何不同意见?”
众位大仙拿不出更好的办法,只好一致向前齐声高呼:“臣等一致同意文曲星下凡协助朝廷收拾明末惨局。”
玉帝大喜,命太白金星速速草似一道圣旨。
由于事情紧急,就在金銮殿上有玉帝口诉,太白金星拟稿圣旨。
玉帝道:“此命文曲星下凡豫东柘县连寨集后罗李村,二十年后为稆(李)朝廷的保驾宰相。”到底是稆是李,是吐字不清,还是耳朵没听清,反正圣旨上写成了“稆”字。”
“你休息一下,我来接着讲。”灰胡须老先生接着道:“就在这时,一名童子端来一涡茶水,他放到太白金星写好的圣旨右上角,顺着胳膊瞄了一眼,由于精力不够集中,茶涡的水溅出来一滴,正滴在圣旨上,太白金星见圣旨滴上了一涡茶水,即提起来把茶水抖掉,结果一滴茶水顺着罗李村、玄武镇一流打湿圣旨,直流到稆字,眼见与刚刚写好的未干墨迹的“稆”字融合到一起,太白金星急中生智,提起圣旨颠倒过来,水滴拐了个急弯,涡里的水抖进了茶杯。”
白胡须老先生接过话茬讲道:“谁知,这名送水童子看出了错字,稆朝廷?因童子在金銮殿上没有说话的权利,只好放到心里,心想;这可是个升官发财的绝好机会,何不趁此,到人间弄个朝廷坐坐,一生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二人一唱一和,灰胡须老先生讲:“于是,他悄悄地跟在太白金星身后,见太白金星来到柘县后罗李村,把圣旨抛了出去。”
白胡须老先生继续讲:“即是一六二二年四月二十二日半夜子时,文曲星拖着长长尾巴,霎间来到柘县连寨集后罗李村,从此,一个小生命降落人间。”
灰胡须老先生笑着道:“就在文曲星刚刚下凡的一霎那,送水童子也相继在后罗李村的附近的一个村庄落下,谁知,转世出生一看,竟然落到易周村菊花寺,就是东南角那个村庄。”
“说起菊花寺啊!”白胡须老先生即刻站起,手指东方道:“你看,那一片房子就是,寺院有大门、二门,院墙一丈多高,院内八砖铺路,松柏林立,菊花满院,到秋天菊花盛开,壮丽美观,花香四溢,每逢初一、十五、三、六、九日,朝拜神灵的人们落择不绝。院内悬挂着一口大钟,有两百多斤,撞钟声能听几里地远。”
“不错。”我随着站起,顺着白胡须老先生手指的方向朝前观看,一片漂亮的房子,问道:“寺院有没有和尚?”
“有”白胡须老先生继续讲道:“寺院和尚大约有十多名,是管理寺院的,寺周围有八十多亩土地都归寺院管理,土地全部租给外人向寺院交租。”
“有时间前去看看。”我当然关注,这里是稆朝廷降生的地方。
灰胡须老先生手指介绍道:“站在这里就可以看到寺院大门,那大门、二门前各有两尊石狮子把门。大门口东边,有八角琉璃井一眼,紧挨着往东,立有三块大碑,中间一块最大,碑楼最高,上面篆刻着,多年来为寺院做贡献丰功伟绩的名单。大门前边是东西大路,两旁大杨树几十颗,根深叶茂,都有两三丈多高。”
我抬头观看,不错,一排排高大的杨树浓浓碧绿的枝叶随风摇摆,这可爱的年轻白杨像妩媚倩巧的少女,温柔轻盈,显示出万般风流。
欲知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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