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洛仙给武炎下了战书,李幽兰没说话,现在的她心乱如麻,不知道该说什么。
车子很快就到了李幽兰的住所,是一栋很平常的单身公寓。
“你要下战书就直接去找他,我不会当信使。”
李幽兰冷冰冰的丢下这一句话,走上了楼。
车内,慕洛仙轻笑道:“看来这小两口不单单是吵架这么简单。”
罗千秋倒是很诧异,慕洛仙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八卦了?
察觉到罗千秋不解的眼神,慕洛仙一脸神秘地笑了笑,示意他开车。
她没有向别人解释的习惯,应该说,她不会向比自己能力低的人解释。罗千秋在她眼里只不过是一颗棋子,要说有什么不一样,那就是罗千秋是众多拜倒在她石榴裙下的一颗比较厉害的棋子。
慕洛仙的美眸中透露着野心,但她却把自己的心思隐藏得很深。
就在李幽兰回到家的时候,武炎出现在了东海市郊区的一栋不起眼的小别墅里。
尤月兰约定的见面地点就在这!
这栋别墅虽然小,安保系统做得却是很好。武炎刚出现在门口,尤月兰就通过监控看到了他。
整个客厅里只有四个人,尤月兰坐在客座,主座的两个位置上分别坐着一个气势威严的中年男人和一个风韵犹存的中年妇人。
尤月兰的手下阿石站立在一旁。
“月兰,这个人就是咱们一家子的救命恩人吗?”中年妇人看着大屏幕里面一脸淡然的武炎问。
“是的。妈,我去迎接他。”尤月兰起身对中年男人和中年妇人微微欠身,旋即向门口走去。
“等等。我们一起去,不能叫恩人觉得咱们失了礼数。”中年男人的声音不大,却很有力度。
“不用了,我已经到了。”
客厅内的四人刚要动身迎接,武炎却已经站在了客厅中央!
四人被这突如其来的武炎给吓得心脏一抽,如果不是这么一个活人站在这,他们还以为见到鬼了。
中年男人抬头看了眼大门,眼睛睁大到了极点,他看到原先从里面锁死的大门依然关得严严实实,但是,门上的铁锁没了!
这个人不简单!
这是中年男人看到武炎的第一反应。
“恩人,在下是尤海,月兰的父亲。”中年男人面色恭敬,又指着他身边的中年妇人,说道:“她是在下的内人。”
武炎和尤海握了下手,找了个位置坐了下去,目光看向尤月兰,“尤老大,说说你是怎么救回你父母的。”
“请用茶。”阿石毕恭毕敬地把泡好的茶送到武炎的手中,至始至终都弯着腰,连看也不敢看武炎。
显然,他也是知道了武炎的真正身份。面对传说中的龙神,别说他,就是再有傲气的人也不得不折腰。
尤月兰对阿石微笑着点点头,她对阿石的态度很满意。接着,她站起身,面色恭敬,说道:“我按照您说的话,联系了那个黑手党的人。由于他们时常换地方,没有固定的总部,所以耽搁了一天时间。一天后,我坐飞机到了东南亚,然后在一座小岛上和他们见面了。见面后,我出示了您给我的牌子。一开始接待我的人不认识这个牌子,还好一个干部通过监控看到了这个牌子,之后我就见到了他们的老大。”
想起那个黑手党老大看到这个牌子时的敬畏,尤月兰的表情越发恭敬,偷瞄武炎的眼光越发崇拜。
龙神之名,确实是惊天动地。
“另外还有一件事”尤月兰看了眼她父亲尤海,欲言又止。
“有什么就说什么。”武炎品了一口茶,意有所指的瞥了眼尤月兰,“不管是什么事情,难道你认为我解决不了?”
“不敢!”尤月兰一咬牙,索性说了出来,“尤家的人联系了那个黑手党,请他们来对付你。”
她说话的语气中明显带着顾忌,她怕因此毁了尤家,而她也是尤家人,除了尤志军和尤志邦两个畜生之外,尤家还是有一些她在意的人。
“黑手党有什么表示?”武炎对这个消息没有一丁点感觉,面色平静的问。
“黑手党派来一个身居要职的干部,说是让他当着您的面澄清,他们和尤家的那两个畜生没有半点关系。”尤月兰拿出手机,“那个人就在市区的酒店里,我现在就让他过来。”
“不用这么急。”武炎微微一笑,目光扫向尤海,“尤志军和尤志邦这两个畜生我不会放过。既然尤叔叔回来了,当然得重新接手尤家了。”
尤海震惊之余,脸上一片惊喜,他万万没想到这辈子还有机会重新接手尤家。
但他没急着回答武炎,他还有一个顾忌,那就是武炎这么费心费力的,到底是什么打算?
他是个很精明的生意人,要说武炎完全是因为看不过眼帮助了他,他是万万不信的。
武炎似乎是察觉到尤海的顾忌,淡然笑道:“尤叔叔不用有什么顾忌,我救你出来只是不想国外的势力把手伸到我华夏来,让你重新接手尤家,那是因为尤志邦和尤志军和我有仇,我不得不杀他们。”
“你要杀了他们?”尤海心中一震,猛然从座位上站起身,不可思议地看着武炎。
“当然了,他们现在也算是一方人物,我要是直接出手杀了只会势必会造成什么影响,这对社会来说不是好事。我会通过法律的手段让他们伏诛。”武炎向尤海投去一个眼神,示意他放宽心,随即目光一偏,看着尤月兰说道:“尤老大,你让那个黑手党派来的人明天和我们一块去尤家。”
尤月兰恭敬地应下。
随后,武炎被阿石安排到了一间最豪华的房间,尤月兰和她父母却依然在客厅里。
“月兰,我知道你这个朋友很有本事,但最多也只是和国外的黑手党有些交情,他算是地下世界的人物。明天去尤家见那两个畜生,他有把握吗?”尤海来回踱步,脸上一片焦虑,他经历了人生的大起大落,铤而走险的棋不敢再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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