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面的女人,软弱无力的倒在他的怀里面。手脚冰凉,头发和衣服都已经湿透了。
只听到她喃喃自语道:“别离开我,别离开我……沥川……”阮劭南有些生气,想扔下她,为什么在梦里面她还是叫着另外一个男人的名字。他气愤的将她抱起来,脱下衣服将她包裹住,他拨通了疗养院院长的号码,立马从里面出来几个护士,很有礼貌道:“阮总,万分抱歉,我们不知道这位是您的朋友。”
他看了看怀里面的女人,脸色惨白,眼神虚弱看着自己,然后担心道:“我可以自己走。”
他反而将她抱得更紧,紧到几乎想要将她揉进怀里,“看来我要时时刻刻守在你身爆你才会好好照顾自己。”
他将她抱进了家属的房间,直接扔进了浴缸,将喷头对着她,有些生气道:“如果你不想生病,立马脱掉衣服。”
意识清醒了许多的凌笑笑,将衣服紧了紧,有些胆怯地往后退了退,见他很生气的样子,弱弱道:“对不起,下次不会了。”
“下次,你还想有下次?你是不是要折磨到自己卧病不起,你才会消停,你看看你自己,瘦成什么样子?还有,你答应给我做晚餐的,跑到这里来做什么?”他失控的已经青筋。
“对不起……”她低着头,一直喃喃自语。
“快点洗,我不想被传染感冒。”然后重重关上门。他靠在门上,头发衣服全部湿透,头发湿答答的散落下来,鼻尖上面的水滴也滴滴答答的一颗颗往下落。坚毅的侧脸,修长的身子,为什么在她的心理面永远没有自己的位置,为什么在她的潜意识里面,想的还是别的男人,难道他做的还不够?难道他做的还不好?
阮劭南生气将衣服扯开,可是怎么扯也扯不开,后来索性将衣服使命的一拉,衣服扣子啪啦一声,掉了满地。他有些挫败感的坐在床沿上面,索性敞着胸膛倒在。
迟迟未见浴室门被打开,他才有些担心,敲了,故意生气道:“怎么还没有出来?”
听到里面有个很弱的声音道:“我来例假了。”他声音又变柔了许多,“肚子疼吗?你等会儿,我叫护士送红糖水过来。”
“我没有衣服。”凌笑笑光着身子,坐在浴缸里面,不敢乱动,因为她怕一动,这水得变成了红色。
“你等一会儿,我立马帮你拿过来。”
凌笑笑咬着唇,真是丢脸,为什么在他面前总是碰到这种事情?简直让她无地自容,每次在他面前,都是自己最出丑的时候。这该死的例假,偏偏在这个时候才来。
过了一会儿,他敲了门,“你开下门,给你送进来。”
门被打开了一个小缝,见一双纤纤素手,氤氲着淡淡的水汽,如臂藕一般从里面伸出来,他咽了咽口水,“肚子还疼?”
凌笑笑刚想回答,不想脚下一滑,她惊呼一声,直接摔在了地上,还来个四脚朝天。他一急,以为里面发生了什么大事,打开门直接冲进去,却发现她光着身子,无辜的看着自己。
凌笑笑立马用手捂着脸,脸已经红得估计变成了红苹果,一直红到了耳根,这是多么丢脸的事情。
只听到耳边他道:“有什么害羞的,又不是没有见过。你的身体我已经很熟悉了。”然后身子一轻,身子一暖,“你是要自己弄,还是我帮你弄。”
“不要,怎么可以让男人弄女人的东西。”她立马意识到自己说话又错了。只好低着头道:“我自己去。”
见她还害羞的像是小姑娘,忽然觉得像捉弄她一番,“谁说男人不可以?”呼吸轻轻喷在她的耳爆让她痒痒,“你说,我有多久没有碰过你了?”
“流氓!”她抬头,很生气看着他。
“流氓?是你自己勾引我,你一次又一次,是正常男人都有反应,何况我是个很正常的男人。”
“你……”她咬着唇,不知道该怎么办回答。正好捂着胸,但是全部曝光,很不好意思道:“求你,快放我下来。我的例假量很多。”
“快点进去,这次要是你再出点什么状况,我怕我真的把持不住。”他心里偷笑,坏坏的露出一个笑容。
她羞得马上点头。
等她进去后,他才舒了一口气,已经硬的不行,这个女人自己,却不帮自己解决,要他怎么办?唯一的只有出去透透气,让自己冷却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