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刚被打开,身体被雷泽凯往里面一推,对着安妮道:“我就不进去了,帮我看着她,别让她不安好心,在我哥的药里面下毒。”
“泽凯,你怎么说话的。有你这样对女孩子的吗?”
安妮拉着她的手,温婉道:“这么晚打扰你,真是不好意思。”安妮的眼睛看着自己的时候,让她有种错觉,觉得她就像是自己的亲姐姐一般。话语间透着浓浓的温柔,眉宇间,透着浓浓的关心。
“没关系。”
“进来了吧。”安妮侧了一下身子,让她进去。
“笑笑,你先进去,我和泽凯有话要说。”
“好。”
门在被带上的那一刻,她的心也惊了一下。见客厅里面没有人,她也不敢随便看,随便动,只好坐在客厅的沙发。第一次可以细细打量他住的地方。对于他,她总觉得是一个谜,他总是站在一个看不见脸的地方,隐隐约约,当你要触碰他的脸的时候,发现他又走远。比如这个狭小的空间。黑白搭配,几乎简单到客厅里除了茶几上有一束百合,再也其他装饰。
“你想坐在睡觉吗?”他的声音不知道在哪里响起来,寻找声源的时候发现他就站在自己的面前。
“你怎么来了?”他语气冷了许多。
“听说你生日,买了蛋糕过来。”在车上,听雷泽凯道,他自从爸爸死后就再也没有过过生日。他甚至恨这个他出生的日子。
“拿住我不需要。”他很生气一把将她递过来的蛋糕给摔了,乳白色的奶酪破碎的洒落在地上,新鲜的水果零碎的躺在上面,蜡烛横七竖八躺在上面,一个完好的蛋糕瞬间支离破碎。
她瞬速的收回被他紧握在手中的手,立马起身道:“对不起。那我先走了。”
“请把地上的垃圾扫干净,我不想看到。”
她回头看了他一眼,这种被他羞辱的感觉,虽然经历过很多次,但是每次都会让她心痛不已。这世界上没有哪个男人会这样羞辱一个女人。再也遇不到这样狠心的男人,再也遇不到这样让她痛的男人。
她含着泪,将地上的蛋糕一一弄进包装纸里面,可是奶油弄在地板上,怎么弄也弄不干净,她只好用自己的衣服袖子,将地板上的奶油一一弄干净。
“够了。”他看着在地上的女人,怒火已经让他失去了理智,可是他却不能将这把火说出来,他怕太过于强烈。他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样生气。
他刚让她停手,见她接起电话,“王总,有什么事情吗?”
“是,我马上赶过去。”
“我没事,我可以。”
她说话的时候,语气都温柔了许多。那个男人叫她做什么,她都这样心甘情愿。他叫她去死,她都会去。可是她对自己却是如此不在乎。
怒火一下子上窜,一下子让他怒火攻心,一把抓住她的手,将她压在沙发上,“不是要给我过生日,这又要卓”
“我有急事。必须走。”
他愤怒地看了看地上破碎的蛋糕,“如果我不让你赚你会怎么样?”
“请你放开我。”
“如果我不放,你会怎么样。”
“那就看看你能把我怎么样。”刚说出的话,她就后悔了。开的时候,她已经想好了说辞,一定不能出什么乱子。可是,为什么在他的面前,说话总是心口不一呢?她挣扎着推开他的手,想到他和其他的女人在酒吧里,她就觉得恶心。那晚,见他在酒吧里,和别的女人在一起时,她不自觉地忽视自己生气的内心,然后快速的离开酒吧。
每次见到他和安妮在一起,说话都透着对她的宠溺关心,明眼人都看出来,安妮喜欢他。外界看来,安妮才能够匹配上他。
“是你来挑战我的极限,别以为我不敢。”他一把将她横抱起,然后扔在,“是你逼我的。”
她很害怕,见他像是一头豹子般,压过来。
“记住我的话,如果你惹我不高兴,我不知道会对他做出什么事情来。”
王沥川的话又在耳边响起,凌家现在的一切都是源于他,他逼死自己的母亲,让凌家支离破碎。
“只要你能让他娶你,我计划的一切就可以成功。”王沥川的话又在耳边响起,“笑笑,你想不想报仇?只有我和你联手,才有可能击败他。”
“如果你和我联手,我可以答应你,不找其他的女人。我相信,只要我好好对待凌薇雅,她的病也就好了。”
“只是这一个条件,你所期望的所有事情都可以成功。你好好考虑。”
“怎么,现在这个时候你还在别的事情。”他一把扣住她的下巴,看着她的脸,想到那晚她如此恨自己,说话时,眼神里都冒出恨意,让他顿时觉得无能为力。在商场上,他可以呼风唤雨,对于女人,他招之则来,挥之即去。可是唯独眼前这个女人,他只能无能为力。
“你不是爱钱吗?我可以给你钱,从此以后你给我永远消失,不要让我见到你。”
她的一疼,一张支票扔在她的脸上,又听见他狠狠道:“像你这种女人也能值这么多钱。”他将她压得更深,手不自觉地抚上她的脸。光滑的脸,触感依旧如往。明显感觉到她不安的眼神,在肌肤接触的地上,可以感受到她的身子。
“伺候我一晚,这些钱就是你的。”
她闭上眼睛,没有抗拒。
感受到他的唇触碰自己,冰凉,生硬。他没有温柔地吻自己,而是啃,几乎要啃掉自己一块肉。
“过了今晚,希望你不要出现在我的面前。”他咬着她的耳垂,坚决地。
她疼得全身抽搐了一下,手紧紧握住,掐进肉里,骨节都泛白,唯有这样的疼让她不要让自己沉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