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在指定楼层停下,宁宁摸出房卡,打开房门,好不容易将欧皓拖进房间。
一进房宁宁松了口气,正想随便丢垃圾一样将他丢在地上,可欧总裁居然耍阴招,趁她不注意拉了她一把,还把她压在下面垫背……
“啊……”后背撞上冰凉的地板,宁宁痛苦的大叫一声。推了推身上的高大男人,可怎么挣脱也挣脱不开,她咬牙切齿,恶狠狠的喊道:“欧……欧皓,你……你起来……你压死……压死我了……”
欧皓却仿佛没听到一般,仍旧把全身重量压在她身上……俊秀的下颌抵着她的脖间,灼热的呼吸打在她娇嫩的肌肤上,让她莫名的心跳加快。
深知这样下去自己一定会被压成肉饼,宁宁皱紧眉宇,使出最大的力气推拒,可推了半天,这家伙就像黏在她身上一样,仍旧推不开……
靠!上帝,耶稣,圣母玛利亚,我今晚真的会被压死在这儿吗?这种死法她好抗拒。
就宁宁欲哭无泪,已经打算破罐破摔,畅想一下临终遗言时,身上的人突然动了一下,然后重量偏移,男人从她身上滑到身边,然后伸手一捞,将她捞进怀里,继续把脸埋在她的脖项里。
压死人的体重没有了,可是身子还是动弹不得,宁宁喘了几口气,忍着脖子上那摩挲不停的炙热呼气,咬着唇又唤:“欧皓……你……你放开我。”
男人不动,仿佛真的已经睡着了。
宁宁勉强推了推他,将他的脸推开些……近距离看他白皙俊逸的脸庞,宁宁突然心跳一漏,不是第一次这么近看他了,可是这一次的感觉却有些不同。
紧阖的双眸,掩盖了以往眼底的冷漠,微薄的唇,微微半张,有棱有型的五官,沉睡的他不若平时那么凌厉,少了一分尖锐,多了一分亲和。
叹息一声,宁宁感觉自己的脸有点红了,她咬了咬唇,挣扎着想慢慢离开,可刚一动作,腰间的大手便紧紧的又将她搂近几分,这一拉,她与他贴得更近了,两人的唇只相隔半寸,仿佛谁在动一下,双唇就会自动相贴,不经任何一方的同意。
宁宁吓得不敢再动,连呼吸都刻意放轻了,可她的退步,却没得到欧总裁的高抬贵手,气氛微妙的最后一刻,欧皓脑袋突然动了一下,像是想换个舒服的睡姿,可这一动,紧随而来的,却是天雷勾动地火的一记轻吻。
唇上**柔软的柔嫩触觉,像是果冻,甜甜的,嫩嫩的,他情不自禁的咬了一口。
宁宁双目圆瞪,倒吸口气,熟睡的欧皓却好像食髓知味般,带着酒香的薄唇继续在她粉唇上厮磨,碾压,像是品尝最上好的美食,他吃得津津有味。
双唇成为眼前男人的盘中餐,宁宁一动不动,眼睛则鄙视的瞪着他,这家伙喝醉了酒还不忘占她便宜,果然是个纯种色狼。
自从知道她有个儿子后,欧皓就一直对她避如蛇蝎,宁宁突然好奇,等他醒了知道他又亲了她,他会有怎样精彩的表情呢?
想到这里她倏地一笑,轻笑声引得啃咬中的薄唇一顿,然后下一秒,像是被蔑视了男性尊严般,薄唇更突然狂热的侵袭而来,长舌撬开她的唇瓣,啃噬变成了深吻,温软的气息,甜蜜的口感,让他一尝再尝,深入再深入。
宁宁被吻得又惊又怒,想推,可还是推不开,这家伙,到底在搞什么?哪有人喝醉了还接吻接这么好的?
被吻得全身酥软,抗拒声在唇舌相吸间变成了最甜腻的***,“嗯……”
她轻哼一声,这脆弱的嘤吟如催化剂一般,激得身边的男人心头一痒,双手开始游移……
“唔……”她大吃一惊,眼睛瞪得圆圆的,不可置信的看着仍闭着眼睛,不放过她粉嫩唇舌的男人,这家伙……到底是真醉还是假醉?
暧昧的空间没有给她太多考虑的时间,宁宁眉头紧皱,想说“不要”,可唇被堵得死死的,发出来的除了***根本不能成句。
理智告诉她这样不行,可身体本能却出卖了她,清澈的双眸变得潋滟水雾,欧皓像是终于吃够了她的唇,慢慢放开她,宁宁瞳孔放大,嘴上脱口而出,“欧皓……不要……”
大手没有半分停顿,欧皓突然一个翻身,压在她身上,墨玉般的眸子慢慢睁开,眼底是带着朦胧**的红色,炽狂又激烈……
宁宁痛苦的看着他,眼角挂泪,不住的摇头,“不要……不要……”
轻若细蚊的声音,肿胀的红唇,泛着水雾的双眸,尽管嘴里说着不要,可这副表情,却充满了期待人蹂躏的脆弱,欧皓喘了口气,再次袭上她香艳的唇瓣,辗转深吻,诱导她的丁香小舌与之共舞,侵占她口腔里所有领地,仿佛要将她一口一口吞进喉咙。
不够,不够,还是不够。
狂烈的深吻,手下娇嫩的肌肤,他的动作越来越疯狂,她的挣扎越来越无力,宁宁觉得自己就快着火了,她知道这样不行,欧皓喝醉了,而她……不应该沉沦在他身下,理智正在叫嚣。
不是这样的,不能这样,欧皓,你不喜欢我,就不要碰我。
泪珠一颗一颗落下,欧皓掀开她的下裙,伴随着底裤的碎裂声,宁宁听到了自己绝望的心碎声,鼓起勇气,她疯狂的挣扎,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她竟真的将他推开了两分,正打算转身逃跑,后腰却被他再次一捞,她……还是落入了他的魔爪,动弹不得。
似乎将她的抗拒当做了情趣,欧皓嘴角邪笑,抵着她的耳畔,舔了舔她的耳垂,嘶哑的声音缓缓溢出,“你……跑不掉。”
心里一震,她大惊失色的回头看着他清明舒朗的双眸,不敢置信,“你……你没醉。”
他没说话,只是手臂一动,重新她固定在身上……
光裸的后背紧贴冰冷的地板,她全身激灵,鸡皮疙瘩冒了一身。最私密的三角地带被人触碰,挑逗,她浑身僵硬,盯着身上的男人,湿润的双眸泛着的不是迷情,不是沉沦,而是愤怒!
欧皓,你竟然……竟然装醉。明明说了她脏,明明对她充满不屑,却用这样的方式,要她。
一个挺腰,让宁宁痛得皱紧眉宇……
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爱,是在六年前,就是那次,她有了小烯,之后的六年,她没有交过男朋友,对于情事,她根本全无了解,她只知道现在很痛,痛得她全身僵硬,像是只要多动一分,体内就会多撕裂一寸。
她的紧致让他舒爽的喘了口气,可垂眸看到的,却是她泫然欲泣的小脸,脸上除了痛楚之色再无其他,他眼神一眯,附身轻舔她的唇瓣,手指也覆上她胸前的两粒樱桃,希望借此能让她舒服些。
莫宁宁觉得自己很可悲,第一次***是和一个连摸样都记不得的陌生人,第二次,居然比第一次更难受,她真怀疑……自己被人下了诅咒。
强烈又陌生的***袭来,缺漏的心尽管在流泪,可脆弱的身体却任人玩弄,这种内外强烈的违和感,让宁宁泪流的更凶了。
“宁,你在吗?”突然,敲门声响起,门外响起的是乔伊的声音。
宁宁浑身一僵,迷乱的意识突然清明,她双眸看向门板,吓得连呼吸都停顿了。
欧皓也是脸色一变,看到宁宁那惊吓不已的面孔,他冷冷一哼,贴在她的耳畔,眼角掠过一丝阴厉,冷漠的问:“要回答他吗?”
宁宁不可置信的看着他,痛苦的别过脸去……他在侮辱他,这男人在占了她的身子后,居然还用这种话侮辱她,她到底哪里对不起他了,他非要这样对她……
“宁……”门外的人再次唤了声。
欧皓看着莫宁宁悲怒交加的小脸,目光一沉,转眸刚要开口,却发现手臂被人抓住,他眯着眼俯下头,对上的是她可怜祈求的目光。
不要……她无声的做了个口型。
他神色焦黑,他不喜欢她现在的表情,像个害怕被丈夫抓奸的妻子,她和乔伊的感情有这么深吗?方才进入她时,她那青涩稚嫩的摸样深深扎入他的心扉,无邪又真实,显然对这档子事,她根本没什么经验的。
既然如此,那她和乔伊就不应该是那种关系,既然不是,又害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