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间,萧牧野在国家宴会厅举行国宴,庆贺白猛、敖航及敖飞三人荣升三军总帅,此次宴会上,有两件事情特别耐人寻味。宴会仍采用自助餐形势,与往常不同的是,没有了来自高佳罗酒庄酿造的极品美酒,取而代之的是本国中高档酒水,没有来自世界各地的美食,菜色清一色为夏国家常菜,其中一道小葱炒豆腐,竟然被摆在了主菜的地方。第二件耐人寻味的事情是,强国党林文松一系人马及其盟友,统一党除薛定义一系外的人马及盟友,全部无法在宴会上接近萧牧野,就算是林文松和薛如珍这样的人物,都被萧牧野的人马刻意挡在了圈子外无法接近。
此次国宴是萧牧野下令举办为白猛等庆贺,宴会上取消来自世界各地的美食美酒,取而代之的是本地菜肴酒水,且主菜为小葱豆腐。然后呢,以萧牧野为首的夏国核心权力圈子排斥林文松及薛如珍等系的人马,意味不言而喻。在场都是明白人,其中不乏极为精明的人士已经联想到大龙山军区叛乱问题。
宴会过后,萧牧野邀请白猛与自己同车离开,由薛柔驾车,目标萧府。路上,萧牧野道:“大哥,今晚上的事情,你怎么看?”
白猛道:“你有些鲁莽了。大龙山军区的事情,我与你想的是一样的,无非林和薛两家搞的鬼。不管是出于任何理由,不管是出于任何目的,挑唆一个军区叛乱,而且是大龙山这么重要的军区,视国家民族于不顾,这种人罪不可赦。但是,在事情没有弄明白之前,不能贸贸然采取行动,否则对方只会藏的更深。”
萧牧野道:“和大哥你猜的一样,我现在还没有调查到确切的经过。可是我恨,恨夏国竟然有这样的人存在,恨不得立即将他们揪出来,按古代律法判一个诛灭九族。前段时间发生的事情,非林即薛,林文松本人有大能,完全可以办到。而统一党虽然根基很深,但论威望,除却薛定国外,只有薛如珍和薛如山两人能办成此事,薛如山头脑简单,大体上可以排除。虽然事情还没有眉目,但我能断定,幕后主使非林文松就是薛如珍。目前统一党内部看似分成两个派系,或许他们早就一心了,明面上派系对立只是做给我们看的。”
“统一党与强国党是国内第一第二两大党派,即便其中郭慕华派系与薛定义派系分离出来,实力依旧不容小觑,想掀起点风浪很简单,不知道二弟你对他们有什么看法?”白猛很清楚,萧牧野今天在宴会上摆出的态势,及现在提及林薛,是要借助他的力量做某些事情。
萧牧野道:“在总统竞选结果揭晓前,很多人,很多的媒体骂我不自量力,骂我竞选总统为异想天开,斥责我的施政纲领都是不切实际的东西,其中难免有恶毒的人生攻击。对于这些,我个人而言觉得没什么,他们指责归指责,骂归骂,除了让我不爽一点外,对社会,对国家没有任何影响。可是呢,在总统竞选结束后,特别是近段时间,各个媒体对我的声音只有褒奖,批评的声音都没了,其中不乏阿谀奉承之辞,让我觉得自己做总统,就像是在做皇帝一般。某些人的思想是不会轻易改变的,表面上他们对我表示认同,暗地里谋划着某些不为人知的事情,为了拉我下台,甚至连国家民族都不顾了。这样的情况,不是我想要的,也不是夏国应该出现的,对于这些人,我已经想通了,必须处之而后快,必须在最短的时间内将他们的党羽铲除,否则的话夏国很可能会出现比大龙山军区叛乱更严重的事情。”
白猛听完萧牧野的惊天言论,明白了他的意思,不禁为之皱起眉头,“这件事情绝非小事,万不得已不能行动,你考虑清楚了?”
萧牧野道:“夏国立国初,是以民主国家为目标,我这么做,难免有独裁的嫌疑,可是这是他们逼我的,是他们自找的,我现在必须采取行动,否则很可能晚了。”
白猛道:“坦白的说,如果你要动统一党和强国党,我不可能会帮你。如果动他们,夏国会大乱。”统一党和强国党是夏国两个最强力的党派,一直以来互相制衡,虽然难免争权夺利不断,但他们的存在,保证了夏国一定程度的民主化。现如今萧牧野异军突起,如果统一党和强国党不在,权力难免失衡。况且,统一党和强国党在表面上没有做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取缔他们,民意上是无法得到支持的。更何况,两个党派在国内苦心钻营百多年,与众多的官商民众有利益来往,轻易动不得。
“关于统一党和强国党的事情,我心意已决,现在是必须动他们的时候了。我的设想是,只对两个党派的高层进行一次清洗,剔除某些人物,扶持两党派内某些清流上位。关于这点,我坦白的说,薛定义和郭慕华将掌管两个党派。”
白猛一言不发,定定的看着萧牧野,薛定义和郭慕华是萧牧野的心腹,这两人成为统一党及强国党的党魁,那么可以说,夏国在没有能威胁到萧牧野权威的政客存在。
萧牧野微微一笑,从腰间拔出一把手枪,拉过白猛的手,将枪置于他的手中,“这把是明度坦丁制驳壳手枪,是家祖生前的爱枪。今天我把枪交给大哥你,如果他日有需要动用的时候,请大哥千万不要心软。”
萧牧野如此说,意思很明白,如果他以后做了什么令国人无法原谅的事情,就由白猛来将他除掉。白猛面色冷峻,稍稍犹豫了一下,接过枪,“好,枪我收下了,但愿没有用的时候。你想我在行动中,扮演什么角色?”
萧牧野道:“你只需要做一个旁观者,倒是另一件事情,有用得到你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