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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程东随手两枪,击碎了车间里的灯,四处顿时陷入了一片黑暗。
现在比的是耐性,谁先出手,除非一击即中,否则八层可能结果就是——死。
萧程东在等,在等一个机会,一个只有一次出手的机会。
突然他听到了有人发出声音,仔细一听,应该是被压在死去疯狗下的周海霞在动。
“海霞,别动,我知道你很难受,忍耐一会儿就好了。”随便哪个女人被一个死去的壮汉压在向下会舒服?更何况这人身上的血一直都还在流下来,浸湿了周海霞的全身——黏乎乎的,腥味还特别重。
长久的安静等待后,萧程东准备行动。
过了这么长的时间,对方并没有撤退的动静,那应该说是还在等待中,看来恶狼小组纪律性还是非常强的——战场上没有逃兵。
四处都没有了灯光,如果狙击手想一击即中,那肯定会使用夜视装备。萧程东要做的,就是利用夜视装备在强光下会严重炙伤眼睛的这种特性来争取那一个可能是唯一的机会。
枪战发生了有些时间了,萧程东不确定是否会有警察到来,他得抢在警察到来之前把对方干掉。警察来了,不仅与事无补,而且有可能会造成警察的大量伤亡,因为他们将面对一个作战经验极其丰富却又非常残忍的杀人高手。
萧程东也不想这个狙击手跑掉,如果跑了,要再找到这个人的可能几乎为零。而且说不定会来报复!现在对方已经知道了自己的身份,也知道了自己和周海霞的关系,这可是一个天大的祸害。只有日日防火的,哪有夜夜防贼的道理的?如果这样天天会担惊受怕,估计就这种感觉都会把人逼疯的。幸好对方十分的固执,也许是要报仇,居然没有想到跑。
他缓缓地身上的特制衣服,这衣服很薄很有弹性,但是却不防弹,专门研制出来就是能更方便萧程东这种使用冷兵器的高手使用各种技能。
脱下衣服的同时,萧程东从衣服一个兜里取出了一个闪光弹。
海霞没有夜视装置,但是眼睛同样受不了这种强光,在这黑夜里突然被这种强光一闪,就算不瞎估计视力也得受损。而萧程东不确定海霞是否睁着眼睛。
“海霞,闭上你的眼睛。”萧程东用石城当地的土话向她喊道。用土话倒是不怕狙击手听懂,记得大学时和同为石城的同学用土话交谈,其他蜀川省的同学在旁边听了半个小时愣没听懂两人在说些什么。
海霞还是那么信任他,马上闭上了双眼。刚闭上双眼,就感觉到眼皮外似一道闪电掠过后回归于黑暗。
估计海霞已经闭上了双眼,萧程东动了。
向着空中扔出已经启动的闪光弹,再接着扔出了衣服,然后迅速闭上了双眼。
子弹穿过衣服的时候,萧程东感觉到眼皮一亮,迅速睁开双眼飞跃出去向着车间外扣动了扳机。
他利用子弹划破空气的声音大致判断出了对方的大方位,而对方枪口处还没有冷却下来的一点红给了他准确的方向。这需要非常快速的思绪判断和极为迅速的身体执行能力才可能完成。
狙击手居然在车间外的一棵树上,难怪在车间里一直感觉不到对方的存在。
一声重物落地的声音宣告恶狼小组全灭,萧程东相信自己的那一枪,一定是正中眉心打爆了狙击手的头。
萧程东长长的出了一口气,这时才感觉到左臂上的枪伤痛彻心扉。
不敢久留,他翻开疯狗,发现疯狗已经早已死去。扶起海霞除去束缚后,再去看了一下海霞的两个保镖,两个保镖已经英勇殉职,而且明显看得出死于虐杀,生前吃了不少苦头。
萧程东心中默默地说道:“兄弟,你们已经尽职,放心去吧,你们的家人我们会厚待的。”
完成这一切后,萧程东带着海霞开车飞快的离开了汽修厂。
半路上遇到了几辆警车闪着警灯从车旁呼啸而去,萧程东不由得摇头——反应也太慢了点。从枪战开始到结束,至少也快半个小时了吧?
回到小区后,拉着还有些半痴呆的海霞直接下了地下室。
把海霞扶到椅子上坐好,萧程东用大哥大拨通了一个号码。
电话接通,萧程东对着对方吼道:“老子快挂了,来011。”
对方传来一个清冷的女声说了声“知道了,马上到。”后挂断了电话。
想起今天晚上居然被恶狼小组挖了陷阱,差点陷了进去,萧程东突然变得十分烦躁,找了盒烟开始抽烟。而周海霞仍然是一副痴呆的样子,傻傻地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也不觉得一身的血衣有什么不舒服的。
当萧程东抽完第三根烟的时候,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萧程东通过猫眼看清外面只有一个人后,快速开门把一个女人了进来。
“去地下室。”萧程东关好门,又静静地在门口听了一会儿外面的动静,发现没什么问题才进了地下室。
清秀俏丽的女人已经在地下室准备好了手术工具,看了一眼他说道:“先处理伤,有事后面说。幸好你穿了制服,不然你血早就流光了。”
特制的衣服有收缩功能,自然对血管形成了压迫功能,不然萧程东那么长时间不止血,怕是支持不到现在。
子弹卡在了骨头里,萧程东不让打麻药,而女人毫不手软,手脚麻利地划开手臂肌肉取出了子弹,完全无视了嘴里咬着毛巾一身汗水如水里捞出来的萧程东。
伤口包扎好,萧程东对着痴痴呆呆的海霞呶了呶嘴,说道:“还有一个。”
女人毫无表情地走到海霞面前,一个耳光下去,海霞终于回了魂,捂着脸放声大哭。
女人是木组队长陈清清,从萧程东进入刀锋后都是一副冰山美人模样,就没看见她笑过努过。也许是看惯了生死吧,谁叫木组就是专门救护伤员的。
“怎么回事?”陈清清问道,语气仍然那么平淡,那么冰凉。两人都没管旁边哭泣的海霞。
“身份被泄露了,疯狗绑架海霞引我去报仇。回去告诉那个东西,给我一个交待。”萧程东完全是吼出了这句话,“还有,八里庄那里找人去处理。”
陈清清看了萧程东一眼后转身离开,嘴里答道:“是该有个交待,你还真信任我啊。”
看着她离开,萧程东情绪一下平静了下来,唉,可怜的女人啊。算了,别人的事管不了,自己面前还有个麻烦没解决呢。
陈清清开门离开,离开的时候,两眼流出了泪水国。
“好了好了,别哭了,再哭把我哭死了你就高兴了?”萧程东对周海霞怎么也温柔不起来,都不知道为什么,怎么说也是青梅竹马过来的。
周海霞不理,只是哭。
萧程东心软了,突然想起了小雪,也想起了自己对小雪的温柔,叹了一口气,用一种从未有过的温柔声音对她说道:“海霞,别哭了,事情都过去了,你安全了。别哭了好吗?”
这话还真见效,海霞一下不哭了,放开捂着脸的手,非常怀疑地看着萧程东问道:“你真是东东?”声音如同台岛那三十岁才红的模特一样嗲。
萧程东听得肉麻,也只有海霞才会坚持十多年一直这样叫他的小名。就因为这事,两人还争吵过几次,最后还是萧程东放弃了抵抗,任海霞这样叫了。
“当然是我,不是我还会有谁去救你啊?”毕竟海霞受了那么大的惊吓,萧程东把声音放得更低更温柔了。
海霞笑了,站了起来,抱住萧程东的腰,把头抵在他的下颌,脸贴在他的胸膛,喃喃道:“你从来没有对我这么温柔过,我好幸福好感动啊。”
一点温柔就让这女人如此幸福和感动,这让萧程东也有些意外,还记得去年和她吵架时她说一辈子都不理他了。
一段感情就这样挽回来了。萧程东突然有些兴趣,脑子里突然出现了那些欧美成年人大片里的某些片断,3P啊,我的神啊。
“好了”,周海霞把萧程东拉到椅子上坐好,“现在可以告诉我一些什么了吗?我亲爱的暴龙老公?”
真要告诉她?还是继续编故事给她听?还是继续重复去年的争吵最后让她一气之下离开?这真是个要命的选择。
最后,萧程东选择了告诉她真相,因为如果不告诉她的话,他觉得对不起天地良心,因为这些已经告诉了另一个女人,虽然当时说只告诉她一个人。堕落吧,没什么,都是自己的女人,越堕落越快乐。好像有人是这么说的。
这里虽然是一个临时的小基地,属于萧程东个人的小基地,但是怎么说也有床吧?
有床,总能让人产生一些想法,特别是现在夜深人静的时候。
而且,有人累了,有人伤了,心理压抑了,好像床的上面是解决这些问题的一个非常不错的地方?
有人说着要迎接新一轮恋情的开始,有人说着要抚慰伤过的心。
夜黑风高,正正是一个可以让人遐想也可以让人害怕也可以让人兴趣也可以让人做一些白日里想做却不好做的事情……
对于胜利汽修厂的事,萧程东相信陈清清会处理好,他现在只想等一个交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