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黑夜就在山谷里住了下来,白天,我躺床上晃腿衡小曲,黑夜跟着神医满山挖草药打下手,晚上,我还是赖在床上,黑夜搂着我哼蹩脚的小曲哄我睡觉,不过,白天睡得太多了,晚上反而睡不着,几乎整夜都在动手动脚调戏黑夜。
直到有一天半夜,黑夜实在受不住我的‘攻击’,半推半拒的从了我,我这边刚一拔出来,就立马被黑夜给压倒了,接着就是一通昏天暗地的狂插,哪像我病怏怏的插了几下就完了,人家黑夜年轻气盛身强体壮而且憋了很久,火气大着呢。
正当黑夜干的如火如荼,我嚎得连冬眠的熊都作春梦的时候,水烟渺竟然在这个时候敲敲门进来了,黑夜黑了一张脸赶紧拉过被子盖上交合的部位。
“黑公子,小宝的身体……”水烟渺红着半张脸,双手捂着眼睛支支吾吾的说着,
“小黑,快动动~~”我急不可耐的扭了扭屁股,收紧了里面的媚肉,
黑夜顶不住狠狠的抽动了几下,我又开始爽得冒泡,顾不上水烟渺再旁边,起劲的呻吟着,这下,水烟渺更红了,脸上蒙的面纱都快烤糊了,几乎是箭一般的冲到门口,蹲窗户底下大声却微颤颤的发扬他的医者风范,
“黑公子……你要是再这样做上一个时辰……就是神仙也救不了小宝……”
黑夜僵住了身体,咬了半天牙,还是把那活儿抽了出来,我这下不干了,揪着黑夜就要,拼命的往他身体上蹭,
“我要~~我要~给我~快点……”我气喘吁吁的舔着黑夜胸前的两点,急不可待,
“小宝……”黑夜暗哑着嗓子,最终还是狠狠心推开了我,起身穿衣服,两腿间的弩怒张还是高高的翘着,
“呜呜呜~~人家要嘛~~~”我欲求不满的呜咽着,
做到兴头上哪有停下的道理啊,我不死心的在床上打滚,黑夜心疼的不得了,恳求的看着已经等在门口的水神医,水烟渺叹了口气,伸手撒了把药粉,我哼都没哼一声立刻睡死了过去。
等我睡醒的时候,黑夜已经不见了,只有那根欠扁的白纱坐在房间里,
“我家小黑呢?”我揪着水烟渺的领子问到
“走了。”水烟渺目不斜视的看着我,
“什么,你把他赶走了!”我气得直呲牙,
“没有,他自己走的。”水烟渺一脸的平静,
“胡说,小黑绝对不可能离开我的!你干了什么!”我气急败坏的大吼,
“我只跟他说,如果想要你活着走出莺谷,就三个月不能见你,然后他就走了。”水烟渺不关己事的陈述着事实,
“你……你……”我气得直翻白眼,软软的又倒了下去,
昨晚的一番剧烈活动虽然只做到一半,但也给我这半死不活的身体带来了不小的伤害,水烟渺看着我直叹气,说本来两个月就能好了的,现在又得多扎一个月的针。
为了白纱赶走小黑的事,我气得三天没跟他说话,但是人家一点都没有感到不对劲,后来才知道,白纱一个人生活了好多年了,只有一个哑仆陪着他,所以那天见到我们从天而降吓得一口气没上来差点过去。
“小白~~小白~~~”
我躺在床上扯着嗓子喊水烟渺,自从他把小黑赶走之后,我就喊他小白,虽然水烟渺很不喜欢这个名字,但我几个媚眼就拿下了他,小白就这样叫了下来。当时水烟渺那露在外面的大眼睛睁的老大,接着满脸通红,连西红柿都得含恨而死。
水烟渺推开门进来,头都没抬,眼睛紧盯着手里拿着的一本医书,
“什么事?”
“我好无聊,你陪我说说话。”我是病号,这几天使尽了小性子欺负水烟渺,
“好,你想聊什么?”水烟渺耐心的坐下来陪我聊天,眼睛一直黏在书上没动过,
“嗯……小白啊,你多大了?”
“十七。”
“好年轻哦~~见过女人吗?”
“见过。”
“摸过女人吗?”
“摸过。”
“真的,感觉怎么样?”我两眼发光,
“脉象轻缓许多,而且大多都有气血不足的小毛病……”水烟渺终于抬起了头,真是三句不离本行,真敬业啊~~
“那你还是雏儿喽~~”我坏笑着看着纯纯的水烟渺,
“雏儿?”水烟渺又开始犯傻,
“就是那天我跟小黑干的事,你有没有过啊?”我流着口水,上下打量着身姿优美的水烟渺,就是不知道脸长的怎么样,是不是跟身材一样的脱俗。
“没有……师傅说,做那样的事会扰乱心神,所以从来不让我把女脉,直到他去世之后才解了这个禁。”水烟渺脸马上红了,赶紧低下头看医术,紧张的跟看春宫图被逮住似的,
这孩子纯的没救了,还这么害羞!等等,女脉?我不是男的吗?闲得无聊,正好有张白纸让我乱涂乱画,这个纯的跟水晶的水烟渺等着我宫大爷来玷污吧。
“小白啊,我是男人嗳,男人与男人做就不会扰乱心神的哦~~~”我开始歪理邪说,
“是吗?”水烟渺还是那个样子,眼睛都贴到书页上了,
“要不要试试?很舒服的。”我极力劝说着纯情少年淌浑水,
“不要……”干脆利索的拒绝,
“为什么啊?我技术很好的。”我拍着胸脯说道,
“我不会……”水烟渺脸更红了,诚实的孩子啊~~~
“我教你!”我要是能下床,现在就把水烟渺扒了,教他房中术,老子我现在也是一专家了,让他把小黑赶走,老子强奸你后再抛弃你,我是一条恶棍啊恶棍~~
“不想学。”太诚实了吧~~
“为什么?”我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的看着水西红柿,
“师傅留下了三个难题给我,我到现在还没有找到能解答问题的人,所以没精力学别的东西。”水烟渺眼神清澈的看着我,脸上的红晕还没褪去,只两只眼睛就已经是时间罕见的美丽,不知道脸怎么样,心里越来越想看看他的真面目,
“操,你师父怎么这么龟毛!”我圈着小腿靠在床上,
“师傅说,如果有人能解出来,就让我跟着那个人学医。”水烟渺似乎在畅想着未来,眼睛亮晶晶的,长长的睫毛扑扑的眨着,骚的我心里直痒痒,
“什么!那你不得找一辈子啊?”我惊叹,
“嗯,师傅也是一个人过了一辈子啊。”水烟渺的眼睛又恢复了往常的平静,
“到底是什么样的难题啊?连你这样的高人都解不出来,哪还有谁能解出来?”我疑惑不解的问到,
“第一个,人的血液是怎么循环的?”水烟渺开始冥思苦想,
“笨蛋,因为心脏收缩把血液压倒了全身啊。”我随口一说,
水烟渺猛地把头抬了起来,目光灼灼的看着我,我被他那火辣的眼神吓到了,直往床里面缩去,他快步走过来,紧紧的逼视着我,
“那为什么给病人输血病人会死?”
我缩在床里面,抱着双膝,很小声的嘟囔着,
“因为血型不吻合……”
水烟渺的眼睛都快喷火了,伸手抓住了我的手腕,咬牙切齿的问我最后一个问题,
“那你肯定知道为什么中年男子饮酒过度会尿滞留?”
“……知道……”我的挤在床角里更小声的回答着,
“怎么回事!”水烟渺终于撕破了平静的脸皮,激动的脸上的肌肉直抽抽,
“前列腺肿大……”
水烟渺脸色大变,扔下我一声不吭的走了,这根白纱,今儿犯什么神经啊?我一头雾水的看着白纱跑到小溪边扑通一声跳了进去。
冷静?还是旅鼠跳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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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烟渺:难道那只瘟鸡就是我要追随一辈子的人……
宫小宝:谁是瘟鸡!昂!老子是雄鸡!
水烟渺一头跳池子里欲自尽,众人拉都拉不住,
小宝冷笑:你敢死,我就把你和左家庄养鸡场死的几百只鸡埋一起!它们得的可是禽流感!反正你是大夫,去给它们治治病!
水烟渺半死不活的爬上来指着小宝直哆嗦:你……你……
小宝冲救人的那帮人一拱手:得,大伙儿回去歇着吧,小白现在肯定不想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