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我中毒了?”水烟渺紧张的抓着我的袖子,
“是啊,这种毒叫情花,潜伏期很长的哟~~”我一脸的高深学问,
“真的?我怎么没感觉?脉象也没问题啊?”水烟渺急急的自己摸着脉,
我冷笑一下,伸手在他胸前的突起处**的揉捏了一把,果然见水烟渺敏感的弹了一下身子,小样儿,没被调教就这么敏感,极品啊~~
水烟渺彻底相信自己中毒了,脸上红红的拉着我的手求我帮他解毒,我告诉他解毒的时候很痛苦,要把手脚都绑住才行,水烟渺想了想,同意了。
我乐得屁颠屁颠的把水烟渺绑上了,哼,让黑夜把我绑上扎针,老子今天也绑你一把!当时老子看那一排排的针吓得胆儿都破了却跑不了的心情,你今儿也尝尝吧!
但是一看到那双纯净的眸子我就下不了手,后来把水烟渺的眼睛丫蒙上了,这才开始我的‘调教’课程,老子终于也有这一天了~~
手在他优美的身子上慢慢的滑动着,虽然是穿着衣衫,但难掩那动人的曲线,惹得我心里邪火直窜,禁欲的日子不好过~
敏感的身子,只是用手指在胸前画圈,下面就已经竖了起来,水烟渺难过的在床上扭动着,咬紧牙关不让呻吟漏出口中。
双手不停的揉捏着那两粒坚硬的果实,越来越大力,突然间使劲地一掐,一声破碎的呻吟响彻房间,
“嗯呀~~~”
青涩稚嫩的叫声,实在是让人恨不得扑上去,但我即使不为自己的身体着想,也得顾虑一下神医也是毒医的事实,还想活着多吃几次叉烧。
“小宝……我难受……”水烟渺痛苦的嘤咛着,
“这就替你解毒。”
手不断的往下移,一直到那处**的中心,当我隔着衣裤握住那根的时候,水烟渺带着**的声音又急急的响了起来,
“不要……别……”
接着拼命的挣着手脚上的绳索,还好我早有准备绑得结实,不然就让这小子逃了,我轻声的安慰着使劲挣扎的水烟渺,手上却不停的用力套弄着**的顶端。
“啊~不要~~放开我~~~小宝~~~~我要死了~~我要死了~~~”
这样的刺激让未经人事的身子敏感的一触即发,水烟渺大声的喊叫着,弓紧了身体拼命的扭动着,浑身上下不停的剧烈颤抖着。
“快了,就快好了!”
手上用力,使劲的捏着那处颤巍巍的帐篷顶,在铃口处搔熟练的刮着,感受着他火热的体温和全身不由自主的剧颤。
“啊——-嗯啊——我——啊啊——不行了——”
尖叫从刚才起就没有停止过,开始高昂激奋,后来渐渐低了下去,却愈加急促,一声尖锐的高叫过后,那处的衣裤沁湿了一大片。
“好了。”我拍拍手,解开了水烟渺手脚上的绳索,
似乎在回味刚才**的那**的时刻,他眼神空洞的看着上方,胸口不停的伏动着,面颊微汗而红润,我使劲推了推他,他这才反应了过来,惊叫一声马上羞红了脸,捂着脸跳下床跑了出去。
我笑得跟只狐狸似的,小样儿,栽我手里哪儿还有得跑?
后来,我拎着东西去了水烟渺的房间,他正窝在被子里,任我怎么哄都不出来,最后我急了,一把扯开被子扔了出去,却见一双怒火中烧的眸子,我心虚的退了好几步,指着水烟渺哆嗦,
“你……你怎么……这么看我……”
“宫小宝!”水烟渺恨恨的咬着牙,脸上写满了我要杀了你这个淫贼,
完了,他肯定知道了,哪个当大夫的不知道裤子上的是什么东西,我怎么忘了他是学医的这一茬了,本来以为他未经人事,谁想到他不知道过程却明白结果!
“我……我怎么了……”我又往后退了好几步,两股站站,几欲坐倒,
“你……”
以为水烟渺会扑过来打我一顿,结果他居然抱着衣衫凌乱的身子号啕大哭,一边哭一边说我强占了他的身子,说我禽兽不如,说我忘恩负义。
本来以为他难得聪明了一把,结果还是笨的让人乍舌,这孩子,医学上这么有天分,怎么常识就丁点儿不会呢?
“水烟渺……”我小声的喊着哭得稀里哗啦的水烟渺,
“干嘛……”接着大哭,
“我占了你的身子?”强奸这么笨的人,我品位也太差了吧。
“你还说……”继续大哭,
“可是我都没有碰到你嗳,咱俩都没有脱衣服,我怎么侵犯你了?”我无辜的解释着,
“你……呃……是哦……”水烟渺抬起泪汪汪的眼睛,一脸白痴的看着我,
“其实这种毒排出来的东西跟交欢后差不多,我真的是替你解毒的……”我委屈的撅着小嘴,用眼神凌迟着长的不错脑袋里却只有一根筋的水烟渺,
这回换水烟渺不好意思了,脸上的颜色不停的变换着,最后定格为满脸通红一个劲儿跟我道歉,接下来跪在地上非要拜我为师,我‘勉为其难’的答应了,乐呵呵的喝了口拜师茶,看着比自己高了半头傻不楞登的漂亮徒弟,心里更是乐开了花。
“躺下。”我命令新收的徒弟,
“啊?”水烟渺满脸通红的搓着手,八成又想到了那一档子事儿,
“操,你想哪儿去了,我要给你纹莲花!”我气得大骂,这孩子还真是笨,
“哦。”好像很失望的语气……不是解毒解上瘾了吧……
水烟渺谨遵师命,乖乖的跑到床上躺着去了,反正上色又不用坐在他身上,我坐在一边仔仔细细的纹了轮廓又上了色,等完万事儿的时候,已经累得眼前直冒金星。
徒弟一看师傅为了自己累成这样,赶紧扶着我躺下了,自己顾不上照镜子就跑去找哑仆给我熬药,回来的时候我已经睡着了,但晚上的施针是绝对不能省的,我又被叫醒喝药挨针。
忙活完了的时候,水烟渺才拿着小镜子照照,马上激动的不得了,拉着我的手都颤抖了,但说了句话让我差点跑去跟阎王爷下棋,
“师傅,我美吗?”
“美。”我被折腾的一点精神都没有了,连眼睛都没睁开敷衍了一句,
“那我能不能当头牌啊?”
啥?头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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泠大问:小白啊,你居然十七了?怎么脸长的跟十五似的?
水烟渺:小宝也长的跟十五似的啊……
泠大骂道:小宝就是十五!
水烟渺惊奇:啊?师傅这么年轻就有此等造诣,果然是高人!说完跑去找小宝探讨医学了,泠大直摇头:俩儿笨蛋凑一块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