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此时,护山大阵一阵震动,想来是外面的人在试探地攻击法阵。
惕隐宗仅是个小宗门,如果面对是普通强者,这座法阵自然应付得了。但是碰到玄天宗这样强大宗门,那就不要抱着侥幸,这法阵肯定会被攻破。
惕隐宗山门外,数百名三品以上的强者黑压压布满山间,正在盯着前面的防御大阵。
“这座法阵普普通通,要击破他们不是难事。现今林亘不在,他们只是待宰的羔羊。”说话的正是玄天宗长老谭德,当日林亘的怨敌玄天宗的弟温涛,正是他的亲传弟,一直费尽心血培养。没想到温涛后来,终是被林亘所杀,是以他对惕隐宗和林亘深有怨恨。
随着玄天宗大批长老死于林亘手内,他也是被调整到议事长老的位置。
他对惕隐宗早有怨言,这次攻击主要是泄愤,而另一个原因就是抢功劳。要知道,他新晋入议事长老不久,籍着此次良机,拿下惕隐宗,他定然能够添上一笔政绩,在议事堂的名声得到提升。
“谭长老此言差已,林亘只不过是个跳梁小丑,被外面那些无知愚民涂指脂抹粉ォ传得神乎其乎而已。充其量他ォ二十多岁,能有多大能耐,最多是只绣花枕头。即使他在惕隐宗又如何,面对我们这样强大出击,他也保不住这些蝼蚁。而且我海宗天保证,十招将他击杀。”
旁侧一个矮肥,正在搂着一个妖艳女人的男人,不以为然地挥手道。
谭长老心底冷笑道:“凭着你八品修为,就敢这么大言不惭?林亘在汉京城,连九品中期都打跑。就凭你这点小修为,一掌就能把你打成浆糊。”
关于汉京城最新的战况,玄天宗并没和这些人说明。如果让他们知晓主李陵已败,并且让太斩杀,那么他们肯定离去。玄天宗好不容易碰到这一趟借刀杀人的机会。岂能轻易放弃。
此趟太上长老已下死命令。务必要除掉惕隐宗,趁他们羽翼未丰,拨掉这个大威胁。
所以前趟前来,算上李陵的人,前来的共有三个八品。九个七品。因为玄天宗遭受到林亘的打击,高阶强者损失严重,此趟也算是出尽全力,要志在必得。
“谭德,你们玄天宗是什么意思。当年我们惕隐宗的李仲旺长老,可是和你们订下盟约,你们玄天宗不能对我们惕隐宗出手,你们如今却是什么意思?”
谭德冷笑道:“多说无益。这些是四王李陵的人,是他们对你惕隐宗有意见,我只是来观战而已。当然。惕隐宗在寿境山脉恶行昭著,人缘极差,得罪的人多如牛毛。如果有人要在这里看不上眼,那么我也不会阻止。其中包括我玄天宗的人。我们宗门不理会弟,s下和其它宗门的恩怨。”
“无耻之极,你领着这么多人来。明显是要加入对我们惕隐宗的围攻之中,什么s人恩怨,放你狗屁!”旁侧有个议事长老骂道。
谢立知晓对方此趟,就是要灭杀自己,所以也不多废话。和一个不打算讲道理的人去讲道理,那是傻行为。
他转而对着李陵的人道:“你们的主李陵在汉京城被我们惕隐宗的林亘长老击败。并且让太处于千刀万剐之刑。现今你的主已死,你们在为谁效命?即使打下我们惕隐宗。你也领不到任何奖赏!而且我们惕隐宗有着数万弟,你们是不会轻易打下的……”
“李陵失败并身死?怎么可能?”这些人都是第一次听到这个消息。
谭德赶紧道:“胡说八道!四王优势巨大。又有诸葛志先生的辅助,皇位早已成囊中之物。我们玄天宗收到消息,太内部分裂,已经被四王打得无力还击,胜负应该就是这两天的事。你们这帮废物,在此妖言hu众,想来是动我军心,欺骗大家饶过你吧。可惜你这样的小儿科把戏,着实太过幼稚。”
那名海宗天也是嗟然,满是不屑道:“真是荒天下之大谬!凭着太这个蠢货,也配是四王的对手!想来你们那个林亘已被四王,大剁八块。”
“就是,你们惕隐宗还等着那个小出现,将你们救出火海?你们是痴心妄想!”
海宗天道:“今天,我就要将你们惕隐宗铲平!屠尽你们惕隐宗,这就是你们公然支持太的下场。你们是被林亘所牵累,如果你们不是跟随他,盲目地掺乎这场政治争斗,得罪我们四王,那你们也不会惹到这个灾劫。我们四王是真命天,一旦登位,荣耀无比。而我只要将你们屠戳殆尽,给他献上这份厚礼,那肯定飞黄腾达。”
谢茵见得他依然痴心妄想,发梦着接受着李陵的奖赏,不禁鄙夷道:“真是吃屎也赶不上热乎。都说李陵已经身死,你还在这里白日作梦!你识相点,就快逃。如果等我林亘师兄回到,你们这帮蝇贼狗盗想逃也不知逃到哪里。”
谭德也是暗中讥笑,你这飞黄腾达的美梦做不成,最多也就成一条狗。
不过他不再让惕隐宗再说下去,毕竟他也怕意外发生,只道:“海前辈,这惕隐宗不知死活,我们干脆给他下狠手,以免夜长梦多!”
“好,和他们争这些嘴皮没用。小娘皮,看我破你这鸟法阵,再将你们一个个杀光!”
“轰轰轰!”他一说完,三名八品全力地攻击那法阵。
半盏茶功夫,大阵轰然破溃。
早已准备好的数百名高阶武者,瞬间地冲破进入惕隐宗,进行杀戮。而惕隐宗的数万弟,也同样齐齐而出。
平静而安逸的寿境山脉,霍然变成硝烟弥漫鲜血飞溅的战场。
惕隐宗弟众多,但是品阶不高,是以不断地缩成小团体。硬扛着对方的速度和强大攻击。
“哈哈,你就是惕隐宗的少主。好,我就先取你的小命!听说,林亘那小上次帮你,ォ让你坐上惕隐宗少主之位。现今我就要击杀你这个林亘心腹。看谁能救得了你。”
谢立道:“欺负我一个三品算什么本事。有本事你挑战林亘师兄!”
“哼,林亘算得什么。他那些什么战绩,都是吹嘘而已。ォ二十多岁,能击杀九品,那些破绽百出的笑话只能欺骗那些愚民。我现先击杀你。它日遇到这个小,我再一指头摁死他!击杀了你,姓林的小就没有根基,我看他怎么再蹦达!”
说完,大手探出,一股能将谢立捏成粉末的八品能量击出。
这个时候,惕隐宗最强者八品的客卿长老李洪荒,横手一截:“你还是先过了我这关!”
“这是你们惕隐宗的唯一八品吧。我将他拖住,那你们就任我们宰杀!”海宗天狂笑,只手向李洪荒攻去。
两个八品。就这样在上空j烈地狂斗起来。
汉京城离寿境山脉虽然也有一段距离,但并是太偏,经过连续的传送,三天后。林亘已是出现在寿境山脉。
林亘催起“一念纵云”,向着惕隐宗急进:“但愿自己没有来迟。”
惕隐宗内,烽烟处处,数百名的入侵者如同饿狼走入羊群之中屠戮。惕隐宗的弟以数千人的弟作为集体,不住地向天空的敌人攻击。只是耐不住对方的速度太快。能击中的机会甚少,反而被对方的庞大攻击杀伤。
在右面的侧殿上空,客卿长老柴青正领着十多名惕隐宗弟,全力对抗着对方三名八品之一。
他是七品后期。对上八品,无疑严重处于劣势。只是依靠着手中的武器的厉害。不断地和对方周旋。如果不是有一批弟前赴后继地上前来相助,那定然早被击杀。看着身边的弟被击杀。他也是被怒得红眼,旋身急转,如同一头愤怒的雄狮,不断地向对方扑击而去。
“你这是自寻死路!在我八品手下,你这个区区七品后期再拼命也没用。待我将这些蝼罗击杀,就将你击杀。这就是你和这些贱民,为林亘效力的结果!”
那位八品身形急奔,瞬间取了七、八品惕隐宗弟的xn命,而后猛地一拳击向柴青。
“砰”一口鲜血吐出。
被对方这一重击,柴青的劣势更是明显,摇摇yu坠,只能硬撑。
而在不远处,另一位七品的客卿长老也是不容乐观。
对方的第三名八品也是早有目的地牵制住他,汹涌澎湃的八品蕴力冲击,如果不是拥有当日林亘所赠的一枚五品防御宝器,只怕早就毙命。不过虽则如此,身上也是血迹斑斑,受了不轻的内伤。
双方的实力差距太大,对方仅是八品就有三位。凭着三个八品,他们有恃无恐,已能横扫惕隐宗,更别提下面还有七品和不少的六品。这样的差距,已不足运气能弥补。
而且他们对惕隐宗的实力早已打探清楚,是以这次前来的实力具备压倒xn的胜利,胜券在握。战术也很明确,就是以三个八品压倒惕隐最强的三个客卿长老,而其它强者对那些低阶的弟进行屠杀。
“小娘皮,当然老被你爹重伤一次,今天就让你付出代价!我要你们俩姐弟,都死在我谭德之手。”谭德脸lu狰狞,大手连探,似是漩涡的能量蕴劲,谢茵这个四品中期虽然竭力抵挡,然而四品和六品差距太大,她的反抗就如同漩涡里的枯叶,显得那么无力。
“你这件飞行宝器不错。是林亘给你的吧,可惜以你的能力,根本使用不了它。还将交给我吧。”他见到谢茵不断地从自己攻击迅速闪避,对这件飞翼起了贪念。这可是五品的飞行宝器,即使我六品强者,堂堂的玄天宗长老也都没有,你一个区区四品,竟然也配有这样珍稀的宝器!
他一攥重拳,背后出现一道巨大的箭形,瞬间向谢茵射出:“只要你死掉,这件宝物就是我的。”
这件飞行宝器,正是前段时间林亘赠送他三件套装之一。在她心目中,几乎等同xn命,不仅这件宝物漂亮绚丽,符合她女孩的审美观念。这更是林亘亲手送给她的礼物,在她心目中,拥有非常重的份量。她宁愿丢掉xn命,也不容许自己将林亘所赠丢掉。
她喷出两口精血,蓦然一叱,天空中幻化出一条华美的凤凰,瞬间席卷向那凌厉无比的箭矢形体。
两道能量相撞,那道宏大箭体,随即被那凤凰摧毁掉。
谭德看着血溅雪衣充满倔强的谢茵,冷笑一声,道:“好有志气的女。好,我就偏要将你这件东西夺到手。”
他双手连探,数道能量飞出,谢茵自知和对方有实力差距,赶紧飞逃。
“想走!”谭德从后穷追。
…………
除了前面的三个客卿长老,玄天宗此次出击,全然做好详细工作,将惕隐宗重要人事都勾勒出来,而后由专门的强者进行定点剔除。是以六位议事长老也都是被对方重要点追击,尤其是两个刚晋入五品的长老,更是惕隐宗必除的对象。
“你逃也没用,此次我是负责狙击你。我们此行的战术,将你们这些长老和四品强者都清除干净,然后再慢慢像宰鸭将那些低阶的弟屠光。我们此趟算好你们的底细,是以五倍的实力前来,务必成功!”
那被追逃正是议事堂的霍长老不断回击,一边逃窜,一边骂道:“你们必为你们恶行吞下苦果,林亘长老很快就归来,你们玄天宗等着他将你们的报复!”
“你们这些惕隐宗的废物,就整天幻想着那个小会出现,帮你们出头,突然拯救你们!清醒些吧,他又不是三头六臂!不要再痴想他会出现,面对着这么多大对头,他自身难保。区区一个黄毛小,我们会怕他!将你们惕隐宗除掉,他又如何?难道他敢对我们玄天宗怎样?我们的太上长老正愁找不到他,他要是送货上门,那再好不过。”
接连几下猛烈攻击,前面逃窜的霍长老背上身中重击,重伤跌落于地。
“哈哈哈,还想逃?你死到临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