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涯旧恨。
独自凄凉人不问。
欲见回肠。
断尽金炉小篆香。
黛峨长敛。
任是春风吹不展。
困倚危楼。
过尽飞鸿字字愁。
——秦观《减字木兰花》
这个夜晚注定不平常!
李凤卿跌跌撞撞地跑回卧室,扑到床上用被单蒙住头,却翻来覆去睡不着。
遇到这样的事情是她始料未及的,她从来不曾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发生这么尴尬的事情,她竟然目睹了一场活生生香艳刺激的春宫戏,而且不是别人,是自己女儿与男人**的春宫戏。
荒唐!
她在心里一遍一遍地埋怨与责骂,只是分不清所埋怨与责骂的对象是自己还是女儿。或许两者兼而有之吧。
但不管怎样,她那心仿佛已经枯死了的心房却正在绽放着新芽,活了!
人吃五谷杂粮,必然会有七情六欲。貌美聪慧的她,自从丈夫死后,就一直过着孤独无味的生活,独守空闺,正值青春年华的她内心的寂寞和空虚可想而知。
李凤卿蒙在被单里,血在烧,心在跳,脑子也越来越乱。
近来,她总是心事重重,很烦躁,经常一个人面对着空空荡荡的房子感到非常寂寞。要说寂寞从前也有过,但绝对没有现在强烈和具体,以前寂寞的时候,她总是借全心投入地工作来排遣,把自己弄得连心都疲劳了,连胡思乱想的时间都不给自己留,只要头一粘着枕头就会睡着。
可是自从婆婆去世后,她就把工作放在一边,留在家里照顾女儿,生活也就安逸下来。人说,饱暖思淫欲。一旦生活过的舒心过的安逸了,就难免会胡思乱想,以前一些被刻意压抑的情愫也就会慢慢被唤醒。
人们常用「如饥似渴」这几个字来形容从事某些事情的迫切性。例如,「如饥似渴」地读书。以「饥渴」来形容人们对满足某种**和需要的迫切性,是再恰当不过了。饮食是人类最基本的需求之一。人们如果饿上许多天,渴上许多天,一旦有了食物和水,恐怕就会狼吞虎咽,连什么礼仪都不顾了。而人类除了饮食这个最基本的需求之外,还有一个最基本的需求,那就是性。这正是所谓的「饮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借助饮食,维持自己这一代人的生存。借助性以繁衍后代。人类社会正是这样生存、发展和延续的。
大自然造人类是设想得十分周到的,「饮食」、「男女」即是人类生存和繁衍的两个最基本的条件。人类就是天生地对这两方面有满足的最大**。肚子饿、口渴、想吃想饮的**真是强烈极了。同理,人们的**如果得不到满足,那么这方面的**也会强烈极了,人们称这种状态为」性饥饿」,也是很恰当的。现在有一种说法,认为「性起源于饥饿」,这可能有些混淆了,性系统的「饥饿「和肠胃系统的「饥饿」有许多共同之处,但它们是性质不同的两种「饥饿」。
如果我们承认以上这个道理。那么对社会上的许多性现象都不必大惊小怪了。例如,中学生谈恋爱,正是因为他们开始有了这个欲求;小伙子来几次「**」,因为他们在这方面「憋得慌」;夫妻性生活不和谐(这说法很文雅。实际上就是夫妻一方或双方的**得不到满足),因而闹离婚,这似乎是合情合理的;寡妇思春、尼姑思凡,这都可以理解。
可是难道人们为了满足这两大基本欲求所做的一切事情都是可以理解、合情合法的吗?非也!
基本欲求,这只是人类的一种自然本性,又叫动物性。因为这和动物是并无二致的。对动物来说,饮食、交配也是两大基本欲求,两者如缺其一,任何动物都要绝迹了。可是。人和动物相比,既有相同之处,又有不同之处。人是从动物进化而来的,人身上既保留了与动物相同的基本属性,同时人又是社会化的「动物」,他们的行为同时还有社会性。这就是说,要符合社会的利益,为社会所制约。「饮食」是如此。人即使再饿,不能去抢别人的东西吃,不能饥不择食去吃些对人体有害的东西。在海上航行,即使再渴,也不能喝海水,否则越喝越渴,最后渴死为止。一个老年肥胖者即使再爱吃肥肉和甜食,也是尽量少吃,否则至少是「自控能力不强」,甚至是「自掘坟墓」。
「男女」也是如此。人到了一定年龄,对异性有兴趣,想恋爱,想结婚,结婚以后要求性生活和谐(当然还要相亲相爱),这都是正当的。可是,如果中学生因为谈恋爱而影响学业(中学生年龄还轻,性格不定型、不成熟。往往会沉湎于恋爱而荒废了学业),那么社会和家庭就要干预了。一个单身男子,如果因为这方面「憋得慌」,去**宿娼,或是拦路强奸,那就是违法犯罪,要被严惩了。「憋得慌」是个原因,但绝不是理由,这应该是人所共知的事情。
因此对人们「饮食」、「男女」这两大基本需求以及其他需求。只能给予合理的满足。满足它,是出于自然性的需要也就是说.满足的方式要符合社会的法律和道德规范以及科学知识的指导。对个人来说,不论对某种需求的满足多么「如饥似渴」,也不能不择手段,要有自控能力。对社会来说,对人们的行为实行控制,是维护群体利益所必需的。但是也要看到人们的某些需求有它的自然本性。对此不能单纯地禁止,而要疏导。如果一味压制,其结果则可能是加强,而且可能是病态的加强。正如满满一库水,这个渠道不准流,那就要开辟另一个渠道。如果只是堵和挡,最终的结局就是满溢成灾。
而李凤卿却一直在压抑着自己。
女人四十,如狼似虎,春闺寂寞啊!
你压抑的越狠,它反抗的越剧烈。
鲁迅先生有句话叫「不在沉默中死去,就在沉默中爆发」。
有些事情,一旦爆发,便会如决堤的黄河、泛滥的长江,你是想堵也是堵不住的。
李凤卿现在的情况就是「如饥似渴」了。
几年来的压抑,在看到女儿在男人怀里「缠绕春情卒未休,秦娥萧史两相求」「侍儿扶起娇无力」的时候,就开始爆发了。而自己的女儿恰恰就如一根「导火索」,点燃了她胸中被深埋的「炸药包」。
李凤卿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满眼里都是女儿与男人欢爱的样子。她不得不紧闭上眼睛,可是那幅画面却如电影一样浮现在她的脑海里,一遍一遍刺激着她脆弱的神经。
她感觉双腿间又湿了,刚刚被自己的手指抚慰过的花房痒痒的,空虚而渴望充实。
她的手不自觉地往下伸去。
「嗯!」她的手覆盖在双腿间浮凸的山丘上。
鼓胀如丘,软绵如水,就像一个刚出锅的小馒头,让人饥肠辘辘充满了吃的**。
「喔!」空虚,心里空荡荡的;瘙痒,像是有许多蚂蚁在撕咬。
李凤卿的脑海里一片空白,许多画面就如过眼云烟,眨眼间就消失的无踪无迹了,无论怎么找也无法找得到,就在她急不可耐的时候,却突然在空白一片的脑海里慢慢地凸显出一个令人振奋的物体。
物非别物,正是她这时候最最渴望迫切需要的——人类传宗接代的雄性标志。
只不过这个物体,很明显不是存在于记忆中的那根,而赫然是刚刚才有缘见过一面给自己的小女儿带来欲仙欲死的快乐的那根。
怎么会……?!
莫不是……?!
我是个yin荡的女人吗?她在心里问自己。
尽管她不愿承认,可是一切都是事实。
她是yin荡,她渴望性,她渴望男人,她渴望男人那根东西,她渴望男人那根能够给她止痒的东西,她渴望男人那根能够给她止痒填满空虚的东西。
我是yin荡的!她在心里对自己说,我需要男人,我需要一个强壮的男人,我需要一个能够给我止痒的强壮男人,我需要一个能够给我止痒填满空虚的强壮男人,我需要一个能够给我止痒填满空虚带来快乐的强壮男人。
她的心在渴望,渴望着男人的抚慰。
她的心在祈祷,祈祷着男人的出现。
或许上天真的感应到了她虔诚,她渴望的男人终于到了。
「姐夫,妈妈就交给你了。你一定要让她幸福啊!千万不能让我失望了!」
这是在我走出来的时候小美人对我说的话。虽然那个时侯她已经被连续的**刺激得晕头转向了,却还不忘记对我嘱咐一番。
「你就放十二万个心好好休息吧。姐夫保证,明天一早一定会让你见到一个比春天枝头上的桃花还要娇艳的妈妈。」
拉过带着芳香的被单盖在小美人香艳动人而又慵懒无力的玉体上,我低下头在她红润的小脸蛋上重重亲了一口,信誓旦旦地做出保证,然后拿起扔落在地的睡袍在小美人迷离的目光注视下雄赳赳气昂昂地走出了她的卧房。
李凤卿的卧室就在喻丹的卧室对面,站在喻丹卧室的门口也就是站在李凤卿卧室的门口,我现在站的位置距离李凤卿卧室的门口只不过两米之遥,只要朝前走两步轻轻一推就能推开那扇门。
只不过我没有立刻这样做。
这扇门好开,李凤卿心里的那扇门未必好开。
孙子曰:上兵伐谋,其次伐交,其次伐兵,其下攻城。
李凤卿这个女人非是一般的平常女子,这样的女人个性都比较的刚烈,想要攻城略地,必须想个万全之策,免得到时候后悔不及。
正所谓,大意翻于千丈壑,小心使得万年船。我是下了战书的,当然要小心翼翼。
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
我蹑手蹑脚地走过去站到门前,耳朵贴到门板上,不知是隔音太好还是什么,我屏着呼吸也没有听到里面有任何的声响。
事先,我已经从小美人的口中知道,除了外公外婆,家里从没留宿过外人,所以才显得脂粉气比较浓,而家里人睡觉的时候也从来不把门从里面锁死。
习惯已经养成了良久,从来就没有改变过。相信我的到来,只是一个偶然,女人本就醉醺醺的脑袋也肯定不会想到这一点。而小美人上床之前还特意到房间里看了下,见妈妈蒙着被单显然是因为看到了女儿的艳事而不好意思,所以,小美人也就避免尴尬悄悄退了出来。出来的时候,门只是被轻轻地带上,没有上锁。相信女人也不会故意起来把门给锁上的吧。
静得出奇,听不到任何的声音。
不成功便成仁,破釜沉舟,背水一战的时候到了,我最终下了决心,伸出握住了门把。
果然,门没有锁。
如同做贼一样,悄悄然把门打开一条能容我一人通过的缝隙。
夜深了,房间里没有亮灯,很暗。
我伸进了一只脚,偷偷摸摸摸了进去。
女人的床铺,我记得。我把她抱回来的时候,已经进到过她的房间里一次,大致的方位及摆设,虽然黑灯瞎火的,我还是记得的。
我往着记忆中的地方走去。
「啊!」
刚走前两步,神经绷得紧紧的我就被一声呻吟吓了一跳,差点没有蹦起来,心脏扑通扑通地跳了起来。
怎么了?莫非是在做梦?叫的这么yin荡,莫非是春梦?
果然是春闺寂寞啊!
这时,我的眼睛已经大致适应了房间里的黑暗,能够影影绰绰地看到女人躺在床上的轮廓。
黑白相间的格子布被单盖在女人玲珑浮凸的**之上,在黑夜里,虽然看的不慎清晰与真实,但却有一种朦胧的美。
我压了压心里的慌乱,悄悄吸了一口气,摸了过去。
就在我的手触摸到那浑圆别致的翘臀时,我突然间感觉不对。女人的身体明显地抖动了一下,虽然隔着层被单,我还是感觉了出来。
难道她根本就没有睡着?难道她一直都醒着?只是刚才的呻吟,莫非是……
不管了,先把她掌控住再说。然而就在我俯身下去的时候,女人发出了一声惊叫。她果然没有睡着。
「谁?」女人不安地喊道。
我没有理会,直接把她连同被单一起压在身下。
「啊,不要。你是谁?滚开!」女人挣扎着喊叫。
女人毕竟是女人,力气再大还能大的过一个年轻力壮的棒小伙子吗?
我把她压在身下,连同胳膊都被裹在被单里,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她发起泼来不论三七二十一就使出女人最厉害绝招——虎爪胡乱发泄一起,在我白净帅气棱角分明的俊脸上留下几道痕迹就得不偿失了。
任她挣扎,我也不理,抱住她摇动的头就是一阵狂烈的亲吻,当然,这时候,我可不敢以身犯险把舌头伸进她的檀口中。
不过,女人确实不凡,确实够劲够刚烈。
我愣是弄出一身汗,才让她稍微安稳下来,不再作无谓的挣扎。
「蔡恬,我知道是你。」女人虽然娇喘着,却突然变的极为冷静。
「没错。是我。」既然她已经猜出来,我又何必隐瞒,况且我本就没有打算隐瞒,更加没有隐瞒的必要。
「啪!」不要误会,这不是巴掌打在我脸上的声音,只是我按下床头灯的开关使劲过大了。
灯亮了,两人的眼睛在片刻后看到了对方。
「为什么?」女人美丽的眼睛里闪着屈辱的泪花。
「这还不明白吗?我要陪你睡觉!」我邪邪地看着她美丽的娇艳。
「你无耻!」女人眼泪的泪花过多,流出了眼眶,在有些苍白的面颊上滑出一道明亮的痕迹,看起来很凄美,很让人怜惜。
「谁说我无耻(齿)?」我龇着满口白牙,心疼地给她擦了擦面颊上的泪水。
「没用的男人,就知道欺负孤儿寡母。」女人不屑地扭过头去,任凭泪水打湿脸颊也不让我帮她擦去。
「谁告诉你我没用了?」虽然很不忍心,但已是这样了,我就不得不继续下去,无赖地把已经火起的坚硬在她双腿间的嫩肉上拱了拱,以证明自己非是她口中的无用男。
「卑鄙!无耻!下流!」女人的脸上浮上一朵红云,却还是恨恨地把脑子里能够想到的骂人话说了出来。
「你是说八十岁的老太婆靠着墙喝稀饭,背壁无齿下流吗?」我知道她胸中有怒火,所以也不在意她的谩骂,尽量不被影响到。假如一个人根本不理会你骂他,你还会坚持吗?
「你……不要脸!」女人见自己不但在肢体上失利在言语上也失利,实在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好把头再次扭到一边,不理我,无视我,当我不存在。可是,我去不放过她,又把她的颔首扶正了,对着她浮起一脸谄媚笑意,说道:「常言道:树不要皮,必死无疑;人不要脸,天下无敌。俗话又说:脸皮厚吃块肉,脸皮薄摸不着。这些可都是非常有见地的一些话,不但代表了一个时代的文化,而且代表了一大类人。你看时下,哪一个混的风生水起的不是巧于逢迎,善于拍马,八面玲珑,工于心计,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这是千百年来中华文化的沉淀与底蕴,我们作为这个特别时代的人更应该以此为榜样,学习的典范,不敢相忘,不敢相忘啊!」
「你这人真是无耻,没救了。」女人平时倒是挺精明能干,可是现在脑子里能够想到的词也就「无耻、下流,卑鄙,不要脸,没救了」之类的一些鄙视人骂人的词。
「谁说我没牙了,都给你看了,你还睁着眼说瞎话。看来真要给你长点记性了。」我抱住她的脸在她吹弹得破的如玉面颊上啃了一口。
「放开我,你到底要干什么?」女人惊慌地推拒着。
「我不说了吗?我是来陪你睡觉的。」我抬起头,真诚地顶着她的眼睛,「春闺寂寞,你是怎么熬得住的?你难道没有对性的渴望吗?你难道不需要男人吗?你难道不需要男人用那无坚不摧的坚硬与威猛填满你的空虚遏止你的痒处吗?你需要,我知道,因为你是一个很正常的女人,你的身体已经告诉了我,你需要男人,你需要我。你看到我的强大我的威猛,你看到了我是如何把喻丹小美人弄得欲仙欲死的。这些你还能忘记的了吗?我现在已经可以判定,当时你站在门口时肯定是清醒的,并没有因为醉酒而迷糊,之所以不支摔倒在地,是因为你也跟我和你的女儿喻丹小美人一样同时达到了**。你全身发软,所以才不支靠在门上,而门又被你给推开了,故而你倒在地上。我没说错,是这样吧?」
我的分析,抽丝剥茧的分析,入木三分的分析,让女人听得一愣一愣的。她实在没有想到我会把她的心里的所思所想完全的猜透,更没有想到我会对她在门口外听墙角的事情完全了如指掌,有些惊诧,有些瞠目地看着我,「你怎么知道的?」
「我当然知道,我的大美人。」我暧昧地抛给她一个媚眼,然后猛地低下头,再次吻上了她那香艳的红唇。
「嗯!」女人的嘴被堵上,只有鼻孔还能通气。
女人眼睁睁地看着男人的脸铺天盖地地压了下来,嘴唇被霸道地覆盖住,接着便是无比娴熟地咬吻。而且她也感受到男人的色手开始隔着被单熟练地抚摩揉搓着她的丰满的大腿和浑圆的美臀,即熟悉又陌生的感觉侵袭着她的脆弱的身心。她羞辱地双手挣扎着想要推开我。可我又怎会如她所愿。女人被我身上充满阳刚气息的男性气味给熏得晕头转向,好多年没有接触男人,一下子就是这么直接,把她想要关闭的心房来不及关上就被狂猛地攻陷了。女人开始有些喘息急促、春潮起伏了,有些情不自禁地吐出香艳的小舌任由我吮吸。当然,我也不敢过于放肆,只敢吣住女人吐出的小舌头在她的小嘴外面尽情地挑逗,若是被她突然给咬住舌头了,可就不好玩了。
李凤卿只觉得面红耳赤,胸中气血沸腾,心情前所未有的浮躁,再也没有了往日的平静,若非心里明白不应该这样,这样不对,她几乎已经彻底地放弃挣扎,彻底地沉沦其中。
一步步刺激着她,试探着她的道德底线,我相信自己的手段,我相信没有一个女人能够在我全心投入的挑逗下还能够忍受得住,尤其是这么一个封闭了自己多年的深闺怨妇,我相信不会太久她就会抛开顾虑,就会挣脱道德的束缚,就会心甘情愿地投入我的怀抱。
「呼!」女人终于得到一丝喘息的机会,大口大口地呼吸,可是迎面而来却是男人火辣辣的目光,吓得她小心肝扑通扑通地狂跳不止。
李凤卿下意识地闭上双眼,可脑海中却不可克制地浮现出一个让人热血沸腾的画面,她看到自己全身未着寸缕,赤身**的站在压在自己身上这个可恶的男人面前,而男人炽热火辣的目光却游戈在她成熟丰腴,光溜溜的**上,那目光充满爱的火焰与欲的激情,火辣辣的滚烫,一点也不掩饰内心的邪欲。而男人眼中精光熠熠,那目光又仿如实质,有形有状,温柔得如情人的手掌,爱抚着她的身体,无所不至,无微不至;邪恶的男人竟然扑向她,如猛虎下山一样强猛,却在抱住她那一刻又温柔地亲吻着她的脸颊,轻柔地舔着她的嘴唇,甜蜜地吸着她的小舌头,……不敢再想,赶忙睁开眼,而眼前却是无比的真实,她觉得心底深处的**也越发清晰强烈,她不由自主地想要摆脱出来,可是星星之火可以燎原,她胸中的火已经不只是星星点点了。
面色绯红的李凤卿越发地娇艳,编贝般洁白的皓齿轻咬下唇,显出情烧欲腾的难耐神情。若事情再这样发展下去,她不敢保证自己会做出什么羞人的事情,更可恨的是男人的嘴角那丝若有若无的坏笑,仿佛在说:你的我的,乖乖听话,不要反抗,你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
他怎么能这样,明明已经有了丹儿,竟然还……这也太无耻了吧!
李凤卿不愿再想这些,她现在所要想的是如何才能脱身,被男人这样抱着,终究会坚持不住的,到时候只怕男人不再用强,自己也会主动的投怀送抱。
强忍着**的瘙痒与内心的空虚,李凤卿倔强的抬起头来,轻声道:「蔡恬,你不应该这样对我。再怎么说我也是喻丹的母亲,你认为你这样做对吗?你对得起喻丹,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吗?……」
见她竟然平静下来,而且还开始对我说项。
这样的女人才刺激,我的兴趣越来越大了。所以,我也不急着突破。看她那娇美的小口能否跟如来佛一般使得天花乱坠宝雨缤纷,或者是有《大话西游》里面唐僧把两只小妖说死的本事,能够让我回心转意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一边手上也没有闲着,采取稳打稳扎的干法,只要先把她的**彻底地激发出来,再要击垮她就易如反掌了。
我的手在美女的**上摸了一会就慢慢的向下移动着,她的腰部两侧有明显的弧形,把她的小腰衬托得更加的完美,腹部也没有多余的赘肉,只是现在还隔着层被单,虽然看不到肌肤的白晰滑爽,但却能清晰地感觉到处处充满着动感,仿佛处处都是弹簧,用手轻轻一按或者轻轻抚摸都会有一种特别舒服的感觉。
「唔,不要!」女人滔滔不绝的小口突然惊呼出声。
我的嘴角带着一丝邪笑,看着她**贲张却又强力克制的诱人模样,我的手从女人的小腹慢慢的往下抚摩。
女人只觉得男人的手每到一处自己不但有一种很舒服的感觉,而且自己的身体还会发出一阵轻微的颤抖,而每一次都会在男人的抚摩下忍不住发出呻吟。她的眼睛再一次闭了起来,娇艳的脸蛋上也升起了一片桃红,那呻吟的声音如泣如歌,让男人听了便觉着热血翻腾,浑身的燥热,会有一种如渐入冬眠的蛇儿想要打洞的**。
「求求你不要这样,放开我。我会忍受不住的。」女人在意乱情迷的时候,始终还保持着一丝清醒,尽管湿滑的已经清晰地表达了她内心的渴望,但一直保持着贞洁的她却还是不甘地就这样屈服在男人的yin威之下。
而我呢,两眼如炬,浑身火烫,已经不甘心就这样隔靴挠痒了。
「呼!」一阵风吹过。
「啊!你要做什么?」女人惊呼着坐起来,双手交叉抱在胸前,双腿紧闭蜷曲在一起,一件粉红色的香奈儿睡裙的单薄地掩着女人的身体,里面居然是真空,盖在双膝上的薄纱隐约有一块暗影,而床单上却明显有一滩水汁。
女人满脸通红,又气又羞,顿时不知所措,失声的道:「蔡恬,你还有完没完,你到底要干什么?」
没等她回过神来,我就顺手一抱,就将她抱到了怀里,半躺在我的腿上。而我那火热的正巧地顶在了她那深陷的臀沟中。
「啊!」被我抱进怀里女人才像清醒过来似的,用手推搡着我,有些慌张,又有些色厉内茬,低声喊叫:「放手。放开我。不然,我要喊非礼,叫救命了!」见我根本就把她的话当耳旁风,根本就没有点威慑力,胸中大是气闷,恨生心田,恼怒道:「你还不放开吗?再不放手,我马上就喊人了!」
「你喊吧。只要你敢喊,我就敢奉陪,大不了在监狱顿一段时间。而你以后将如何面对别人,更有何脸面面对自己的女儿。你最好放下戒心,今晚就乖乖地从了我。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出去以后你照样做你的贞洁烈女,只不过是做一个幸福的贞洁烈女。我会让你的美丽比春天的-还要娇艳。」我又怎会给她反抗的机会,紧紧的抱着她不放。
我的话仿佛暮鼓晨钟把女人震得一愣一愣的,女人瞠目结舌,不可思议地看着我,半天才蹦出一句:「你是魔鬼!」
「我不是魔鬼,我是神,爱神,来解救你脱离苦海的天神。相信我,我会让你获得女人应该有的快乐,做最最快乐的小女人。」我的话信誓旦旦,铿锵有声。
「男人都是禽兽,没有一个好东西。男人说出的情话都是骗人的谎言,我这辈子不会再相信任何男人。请你放开我,我不需要也不接受禽兽对我的施舍。」女人满脸的悲凄与幽怨,说出的话如杜鹃泣血一样让人心疼。
「凤卿,我可以这样叫你吗?我不知道你受过什么打击,但是我对你说的话完全出自内心,若有半点虚假,我甘愿减寿十年。相信我好吗?」说完,我一手抱紧女人的细腰,一手托住她的头,低头就要往她的红唇亲了下去。
可是她却堵住了我的嘴,把脸转向了一边,「不要叫我凤卿,你不配,我感觉恶心。」
「是不是因为你那个死鬼丈夫?」我的心不知道为何一痛,忍不住恶语出口。不知道为什么的,或许是感觉一个活生生的大活人还比不上一个已经死去了好些年的人,心里一时不痛快,所以才没有忍住,但等话说出口的时候,我就后悔了。
女人的眼角再次流下了泪水,凄苦,委屈,还有屈辱。
多年来的凄苦与委屈全都化作泪水滚滚涌出,止也止不住。我的爱怜地抱紧她,任她的泪水打湿了我的胸膛。
「哭吧,哭出来吧。」我心疼地给她擦着泪水,喃喃说道:「人非草木,孰能无情。但有的时候该放下就要放下,你这样只会苦了自己,苦了身边的人。比如你的两个女儿,还有关心你的亲人,喻丹的外公外婆姨妈等。我知道你这次喝醉酒肯定又是这些闹心的事情。我相信,她们之所以那样做,肯定也是为你着想,不忍心看着你一个人一辈子凄苦无依。等以后,女儿大了,都出阁了,剩下你一个人怎么办?难道要学观中尼姑青灯古佛相伴一生吗?……」我不忍再刺激她,慢慢地开导着她,希望她心里的凄苦全部化作泪水,一次流个干净。
良久,良久,女人终于止住了哭泣。这时候,我的胸膛已经跟从水中刚出来一样。
「是不是好了点?」我轻柔地抚上她的脸,不知不觉的,我对她已经不只是欲,还有了爱。我承认对待女人,我的心从来就是软的,虽然我也想过要对她用强,但最后还是胎死腹中,毕竟那样多少会在她的心里产生阴影,不好。还是顺其自然的好。
顺其自然,水到渠成,两性才能得到圆满。
「看来小妮子什么都跟你说了。」女人幽怨地白了我一眼,「还不放开你的手,你觉着你这样抱着我应该吗?」
「为什么不应该?」我把她抱得更紧了。
「你说为什么,难道你就不懂得一点伦理道德吗?」女人不屑地注视着我。
我嬉皮笑脸地无视了她的蔑视,捏了捏她那比小美人还要美上一些的精致脸蛋儿,笑着说道:「你不是说我是魔鬼吗?你听说魔鬼有在意这些的吗?你是你,小美人是小美人,既然你已经在我怀里,你就是我的女人。是我把你从过去的世界里救出来的,这样的一个大美人,我是不会拱手送人的。既然你遇见了我,咱们就是命中注定的缘分,你是逃脱不了我的手掌心的。」
「哼!」男人的嚣张很让女人不满,女人可是个从不把男人放在心上的女强人,「你以为你是如来佛,别人都是孙悟空啊?别把自己过于当回事了。我还就真瞧不上你这样的人。除了花言巧语地骗骗小女生,你还能做什么。」
「我能做什么,你还不知道吗?」我把顶在她臀瓣间的坚硬使劲挺了挺,让她一声娇吟之后,爽朗一笑,「我不是如来佛,你也不是孙悟空,我是魔鬼,生就就是来满足你们这些表面上刚烈骨子里却风骚无比的小**的。」
「你这人真是没救了。也太自恋了。你以为全天下的女人没有你就不能活吗?」女人丝毫不给面子地奚落。
「我当然不敢如你说的这么狂妄。我也承受不起。否则,我这个小鬼还没有长成鬼王至尊就被什么人给暗害了。」跟美女斗嘴也是一件非常快乐的事情。
「原来我还以为你是个人物,却原来也是个小瘪三。」女人从悲苦中过来,仿佛整个人轻松了许多,脑子也清醒了,之前只会「卑鄙、无耻、下流」之类的骂人话,现在骂人都已经不带脏字了。
「虽然在你的眼里,只是个小瘪三,但对付你这个小**,我一个人已经绰绰有余了。」我的手已经毫不客气摸上了她胸前的肉团,大嘴也毫不犹豫地堵了上去。
又一次被咬住嘴唇,这一次不同于前面,女人心里一片沸腾,多了几分期许,少了几分抗拒。
我拼命地抱着大美人,这一刻,香喷喷的玉体让我的**如火山喷发。
大美人睁大着双眼,像是有话要说,嘴里呜呜有声,可是由于双唇被堵住,却什么声音都发不出。
我用舌尖在大美人的香唇上亲吻,她的双唇抿得紧紧的。我一手隔着薄纱抓住了她肥硕的美臀,大美人浑身颤抖了一下,双手推拒的力道好像也少了些。我用力揉捏着她的屁股,感觉她的体温越来越热,越来越滚烫。
「嗯!」大美人还在不甘心地挣扎,一步步的挣扎,看得出她不想这样沦陷,更不想让自己保持了多年的贞洁被破坏。那样不但是自己会变成人人痛骂的淫妇,更重要的是,如果被女儿发现,她还如何面对她们。大美人没有儿子,只有两个女儿,在她心里一直想的是,只要两个女儿能快乐,也就是她的快乐。她从来没有为自己打算过。猛然间看到女儿与男人的春宫戏,她的心里虽然酸酸的却还是高兴,她庆幸女儿找到了一个能够给她快乐的男人。同时也对即将飞到别人家的女儿感到不舍,毕竟是十月怀胎,从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辛辛苦苦养这么大,却终究是给别人做嫁衣,天下父母心,她怎能不感到酸楚。但人生总是这样,任何人都是从这一关过来的,虽然有些不舍但终归不能扼杀了女儿的快乐。人说,疼在儿身,痛在娘心。其实只要女儿快乐了,自己也就快乐了。她也知道我的情况,对于我的身份也有所不满,但女儿喜欢又有什么办法,她虽然个性刚烈但也是个开明的人,如今这样的一个时代,什么样的情况都有,谁敢保证结了婚就一定快乐,谁敢说人家包二三四五奶的就不快乐。可是现在这个给女儿带来无尽快乐的男人却在打着自己的主意。说实话,这个男人确实比满大街挠首弄姿的小白脸有魅力多了,俊美的面貌,棱角分明的线条,高大的身材,魁梧的肩膀,宽阔的胸膛,结实的肌肉,一切一切都对女人充满着致命的诱惑。而且最为令人心狂的是这个男人具有一张天生就用来哄女人开心的嘴巴。俗话说的好,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喜欢。如果说大美人对眼前的这个男人没有半点感情,那是不可能的。甚至在她看到女儿与男人在一起的时候都会有点酸溜溜的感觉,尽管她知道自己不应该这样。可是当看过了男人那威猛的一幕后,她还是情不自禁,克制不住。
而我此刻的进攻,彷佛时刻在冲击着她的道德底线和压力底线。
我的舌头继续在大美人的红唇上探索,用我的舌尖往她双唇里钻,她的樱唇一点都不配合,继续紧闭着。这时我把她往上一拱,下面隔着睡袍一下子就碰到了她臀沟的底部。大概这下碰到了她的敏感地儿,只听到她噢的一声小叫,双唇不由自主的张开了。如此大好良机我又岂能错失,舌尖不失时机的钻了进去。我这次再没有顾忌,舌头毫不犹豫地就钻了进去。我相信这个时候的她肯定不会狠下心来咬我一口的。
「唔!」大美人一惊,没想到我火辣的舌头竟然已经塞进了她的口中。
细细的在她的牙齿里边轻轻的舔着,撩拨着她的舌尖。慢慢的,大美人闭上了双眼,双手也放弃了抵抗,转而抓住了我的睡袍。她的舌尖与我交缠在一起。
我开心地吸吮着大美人送上来的舌头。她渐渐的有了反应,双手抱着我的头,也开始用力吸着唐骏的舌头,眼角微微颤动,眼睑里沁出两颗晶莹的泪珠。
泪水,又见泪水。
女人天生是演员。女人说哭就哭,就象说笑就笑那么容易。女人的眼泪,就象瑶瑶灌水,伸手就来。
据不完全统计,女人的眼泪有n种之多。有真哭,有假哭;有痛哭,有小哭;有伤心地哭,有幸福地哭;林林总总,不计其数。但总归来讲还是脱不开一下四种:
一曰惊天动地型。哭起来声若宏钟,如雷鸣,眼泪好象黄河之水,滔滔不绝。直哭得天昏地暗,天塌地陷,天翻地覆,天地变色,叫你心惊胆战,魄为之寒;
二曰肝肠寸断型。哭起来声似二胡,若号角,高低不平,抑扬顿挫,婉转起伏,眼泪如断线珍珠,断断续续,时有时无,叫你心慌意烦,魂为之乱;
三曰欲哭无泪型。哭起来声音几不可闻,只见鼻翼扇动,眼帘下垂,睫毛抖动,贝齿扣唇,眼泪每一颗都大得能砸死人,但却只是在眼圈里,在睫毛上耍杂技,左转右转,就是不下来,叫你六神无主,不知所措;
四曰晴天下雨型。哭起来是笑的声音,本来是晴空万里,突然就泪流满面,不知雨从何来。开始也许是一颗两颗,后来就可能发展成如前所述的任何一种——那就要看你的造化和运气了,叫你忽冷忽热,手足无措。
女人之眼泪,是女人之为女人的基本素质之一,不需要任何的理由。也许是伤心,也许是高兴,也许是为爱,也许是因恨,也许只是一种姿态或心情,也许只是为了健身(哭和唠叨是女人健身的不传之秘),也许什么都不是。
不要相信女人的眼泪,就象不要相信鳄鱼的眼泪,但是绝对不要轻视女人的眼泪。眼泪是女人的秘密武器之一,从孟姜女能哭塌长城我们不难看出,女人的眼泪之威力绝对不亚于原子弹。
老人家说过:不打无准备之仗。所以,当男人遇上女人,要一颗红心两种准备,在享受灿烂的阳光时,就要时刻提防那来无影去无踪、伤你于顷刻之间、杀你于无形之中的——眼泪。
看着她的眼泪,我知道她的矜持,让她心里还有一丝不愿。我只能在心里轻轻一叹,保证以后会尽最大的努力让她高兴快乐起来。
「别哭好吗?」我柔柔地舔着她眼角的泪珠,怜惜地道:「你知道吗?女人的眼泪是史上对男人最厉害最致命的杀伤性武器。你若在这样哭,我的心碎了怎么办?」
「我哪有哭,只是感情丰富而已。」女人睁开眼,水汪汪的眸子闪着晶莹的光泽,显得既妩媚又动人,一丝春情悄然爬上她的眉梢。
「我知道你的心里还是放不下,做不到心无挂碍。但是请你相信我,我一定会让你成为最美丽最快乐的女人。」我数着她的睫毛,深情地对她表白。
大美人的身体很明显的抽搐了一下,随即叹息道:「我知道你对我的感觉,我知道你能给我带来快乐。但是丹儿呢?你打算怎么办?」
知道她的顾虑,我的心里早就想好了答案,没有丝毫的犹豫,立时回答她道:「丹儿是我的女人,我当然会一直爱着她,但这并不妨碍我也爱你啊!」
沉默半晌,大美人用一种很无奈的语气说道:「蔡恬,你有没有想过,我们这样别人会怎么看?」
其实我想说的是,谁敢说半句闲话,老子生剐活撕了他!但人生在世,岂能万事随心,不然也就不叫人生了。但是我依旧撇了撇嘴,不屑地道:「我才不管别人怎么看,其实人生在世不过短短数十寒暑,只要自己高兴就好,又何必在意别人的脸色。人是为自己而活,又不是为了别人而活。若是什么事情都要在乎别人怎么想,那人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啊。」
「为自己而活,不管别人怎么说?」大美人轻轻挠了一下额头,声音微颤道:「别人我倒是可以不在乎,但丹儿会怎么想,我不得不慎重。按说我是你岳母啊,你根本就不该招惹我。唉!」
晕!若不是顾及你们母女二人的感受,大爷我早就霸王硬上弓了。
此刻,我已经可以确定大美人是喜欢我的,只是碍于与小美人之间的关系才不得不强迫自己压抑心中的激情,不过现在听见她亲口说出可以为了自己而不顾及其他人,我的心中已然激动万分。
我淡然一笑,眼中闪着异样的光芒,自信地问道:「若是丹儿不介意呢?」
大美人低着头,但从我坚定的声音中感受到霸气与自信,不由地抬起头,看到我眼中闪动着奇幻瑰丽、灿若光霞的光芒,心神一震,讶异地道:「你怎么会这样问?」
我微微一笑,不置可否,只是望着她娇美的面容,满是开心地道:「我只问你如果你的宝贝小女儿不反对我们在一起,你愿不愿意做我蔡恬的女人?」
「我,我……不过,丹儿怎么会……」大美人显然想过这个问题,只是羞于承认罢了,她神情无措,期期艾艾不知该说什么是好。
我将她扶正了,双手从后面环住她的腰,让她光润的背脊紧贴在我的怀中,柔声道:「你不用说,我已经知道了答案。」
大美人的娇躯倏然一僵,接着便放松下来,任由我楼抱着她的腰,窝进我的怀里,仿佛那里就是她避风的港湾。
也许两个人的关系在别人眼中是违背人论的,但我却一点也不放在心上。我不想看到女人难过,一个不能得到自己心爱的女人,不能让深爱自己的女人得到幸福与快乐的男人,根本不是一个真正的男人。我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虽然这个观念在世俗人的眼里根本就是大逆不道的言论,但世人谁又敢说心里从没有冒出过这样的念头,这样的心思呢?只不过,有些人在事情来临的时候却不敢迎上去,退却了。我相信,只要有爱,没有什么不可以做的事情。更何况男女之事只要两情相悦,又不会碍着别人什么事。
「丹儿真的不会怪罪我吗?」大美人虽然已经从我的嘴里知道了小美人不会介意自己这个做母亲的分得一份属于她的爱,但女人心海底针,虽是母女却还是不无担心。
我的嘴唇凑到大美人的耳边,轻声软语道:「你知道丹儿在我过来的时候怎么说的吗?」
大美人听了这话,心中一暖,似乎所有的枷锁与羁绊全都放下了,头枕着我肩膀,轻轻摇了摇臻首,示意不知。
我的心里激动,却还是抑制住了,轻声道:「她说,姐夫,妈妈就交给你了,你一定要让她幸福啊,千万不能让我失望了。」
大美人闻言,一串晶莹顺着眼角滑过,无声侵过温润的脸颊,落入嘴角。
微涩,但她却觉着很甜。
眼里虽然噙着泪,她的心里却美滋滋的,感觉非常幸福自豪。
这时候她才猛然想起女儿已经在不知不觉中长大了,不再是小孩子了,已经懂事了,懂得关心、照顾、体贴妈妈了。而且还特别有孝心,女儿已连续几年在她过生日时,都有她意想不到的礼物送给她。从一个发卡、手镯到一个皮包、大衣,样样都让她十分喜欢,爱不释手。而在她生病时,女儿还会不分昼夜地陪伴着照顾她,给她吃药、洗衣、做饭,照顾的无微不至,都让她有些不忍,有些心疼。
一般的女孩子有了男朋友以后,就不愿意在家了,总想与男朋友约会,在一起玩。但是女儿有了男朋友,可她心里还是总惦记着妈妈。无论做什么都不能丢下妈妈不管。女儿总是在说:「妈妈,你放心,我要找的男朋友,一定是正直、善良,有爱心,并懂得关心、体贴、照顾人。他必须懂得孝敬父母,尊重长辈。不仅要爱我,也要爱我的妈妈才行,要真正地对妈妈好,这才是我所值得要爱的人。」每当女儿跟她说到这些话时,她总是安慰女儿说:「傻孩子,哪有找对象还带妈妈的,只要人家真心对你好,妈妈就放心了。」女儿这时总是笑笑说,反正是不能撇下妈妈的。将来她老了,女儿去哪里就把她带到哪里,女儿要侍候她一辈子……
捏着袖袍的衣襟给她拭去面颊上喜悦的泪水,我在她耳边轻轻说道:「好了。感动完了,我们是不是可以开始正事了?」
「什么正事啊?」大美人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装糊涂地道:「我困了,要睡觉了。你要没有事情了就到对面去睡吧,别让丹儿一个人等你。」
「我可是下了军令状的,事情没有搞定,我是不会走的。否则回去还不被小妮子给笑死。」既然所有的障碍都踢开了,我也不再犹豫了,大手毫不犹豫地摸上了女人的屁股。
目随手走,视线沿着细腰落在大美人下身的关键部位,美丽的**透过薄薄的丝绸,若隐若现。
太美了!极品美臀啊!
我在心里无比感慨,此等美女若是错过了,岂非要遭天谴!
很多男人记忆中最初关于性萌动和最震撼的**都是同一个人,你别想歪了,不是玛丽莲.梦露,也不是苏菲.玛索,更不是叶玉卿,她就是——维纳斯。说到这里,失望之余的你是否也想起了那个总是摆在美术用品商店里,让躲在大人身后的你看得脸红心跳的那个漂亮的**女郎。当年,你庆幸她是石膏做的,而如今你却遗憾她不是真人。像我们这样的俗人只晓得她是那个最漂亮的女神,其实这位希腊神话中的爱神,不仅美貌非凡,而且神通广大(她掌管人间爱情、婚姻、生育、收获、狩猎诸事),供奉她的人数不胜数,看看这几千年后她的雕像出土了这么多就知道她的名气了,英雄如拿破仑当年也曾将其中几座抢进卢浮宫。其实维纳斯是罗马人的叫法,希腊人则叫她「阿芙洛狄忒」(Aphrodite)命名则是AphroditeKallipygos,其中Kalli是「美丽」的意思,而pygos的意思是「臀部」,用肥臀给最心爱的美丽女神命名,正说明了当年希腊人的评价美女的标准,据说在希腊人的眼里,一个赢弱的女人是不可能和一具肥臀女人相提并论的,希腊人对于人体崇拜的极致就是**的坦呈。著名的「阿芙洛狄忒美臀」,就是按照当时最著名的两姊妹的样子塑造的,这两姊妹就是因为她们魅力四射的肥臀而闻名整个希腊。在古罗马人那里,肥臀也是被赞美和崇拜的对象,那时他们共同的美女标准第一条都是肥臀,否则即使你艳如海伦也要靠边站。
西方人重视女性臀部,以「肥臀」为美,这起源于对繁衍生育的要求,在那个时代里,各个部落优势都差不多的情况下,只有多生孩子才能令种群扩大,优势扩展,因此能生孩子的女人被人们尊敬。
古代中国人对肥美有着天生的嗜好,这和中国古人对整个人体以硕大为美,有着直接的关系。例如《诗经》里就曾写道:「有美一人,硕大且卷。……有美一人,硕大且俨。」《楚辞》里《大招》篇又有这样的词语来形容美人:「丰骨微肉」、「曾颊倚耳」,骨头少而细,肉却要很多,以致于出现了双下巴;自然而然,美人的胸部丰腴肥满是无疑的了。
女性的肥臀之美,不仅仅是一个性感问题,更重要的是与性、与生育直接相关。
虽然中国古人在观念上认为臀是不雅的部位,所以很少提及。但臀的丰满与否,同样是古代中国美女的重要件之一。其原因在于,中国人认为臀部浑圆硕大的女人会多生孩子,这在医学上是有根据的。臀部硕大就是骨盆宽大,宽大的骨盆当然有利于胎儿在母腹中的发育和成长。
在「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的中国古代,硕臀自有其重要性。西方人认为女性应该以「丰臀」为美,也起源于对繁衍生育的要求。这种审美观与中国人一样,都是来自对种族繁衍的关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