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浅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因为他先天的病弱,他的心跳已经开始脱离了隧道,砰砰的跳着,加上冰烈大边幅的动作,他心口正发疼和发闷,就像憋着气一样,喘不过气来。
“你怎么了?”冰烈看见浅奇异的脸色,似乎不妙。“我……我……呼呼……”他几乎连话也不能说了,胸口发闷着,难受呈现在他已经苍白的发紫的脸上。见状,冰烈轻轻摁按他起伏的胸口,试着缓和他的呼吸,她以前学过中医和西治,那时候,她的小尘也是得了病,所以她才花时间去努力学好。果然,浅的脸色似乎不那么青了。“你……”看见这令人心跳加速的动作,浅的脸“噌”一下红了,她,她,怎么可以?这,不合理啊!浅试着推开冰烈,无奈,这病秧子的身体让他一推也花掉了许多的力气,但冰烈却丝纹不动,因为这力道实在是太轻了,就像羽毛一样,冰烈暗骂,他的身体也太虚弱了吧?宫里的御医是当摆设的吗?真是一群庸医!
冰烈皱着眉伸手握住他乱动挥霍的小手,免得再出什么事,刚才就把她吓的魂飞魄散。“你……”感受到冰烈手掌的温度,浅的脸色更红了,就像涂抹了胭脂水粉,让人忍不住一口咬下去。她怎么可以这样?他可是妃啊!虽然是冷妃,可是……这被人看见了怎么办?浅费劲的挣扎,似乎想脱离她的掌控,眼前的一切让他心慌。
“来了!”冰烈皱紧眉,抱着浅慢慢蹲下,动作却是出奇的轻柔,就像对待自己最宝贵的东西。浅只得迫不得已的靠着她的胸前,听着那令人脸红的心跳,咬住水唇。冰烈觉得似乎一股芳香钻进鼻腔,清新淡雅的,她很奇怪的不讨厌。事后,冰烈觉得有些懊恼,她为什么要听他的话啊?
“哎呀,浅美人去哪了?”完请皱着眉看着轮椅,可恶,他去哪里了?含敢逃离她?她会让他尝尝什么叫生不如死!总有一天,她让他在她的身下婉转承欢!叫他!含到时候,看他还装什么清浮完请这么想着,露出淫秽的目光,心情微微舒畅。
可是,该死的!她就是喜欢他的香味!真的好香啊!完请了嘴角,她已经迫不及待想吃了他了。完请不耐烦的问旁边的清秀的男子,而男子娇羞靠在她的肩膀上,“不知道,完大人,让奴家来服侍你吧!”男子的声音几乎可以掐出水了,他似乎痴迷的望着完请。也确实,完请虽然没有倾国倾城的相貌,但也算的上是清秀了,不过,品格却……总之是虚有图表。
“好啊!小蜜是最好的。”完请一扫阴霾,淫笑着看着男子。“不知小蜜要怎么服侍我呢?恩?”她轻佻的肆意摸着男子的脸颊,慢慢滑落到男子的胸腔上捏着,男子吃痛嗔怪看了她一样,羞羞嗒嗒的笑了,随后,解下了衣结,还算是洁白的身躯,男子主动靠近完请,完请一把拉过男子,狂暴的把他压在地下,衣服,散落满地。
“这人……”浅似乎绝望的闭上了眼睛,以后,他也会和那个男子一样吗?任由她蹂躏?“真是贱!”冰烈的语气充满了鄙夷,这可是冷宫,她居然也敢这样?骸总有一天,她会干掉她!要不是她娘,她那还能如此的猖狂?含要不是那个礼部侍郎是当今最得宠的文颜文贵妃的娘,她还有今天的那个权利吗?冰烈神情不屑,要不是看在那个文颜得宠,她早就把她给五马分尸了。
冰烈的话语却让浅的心头狠狠一震,过后,他沉默不语,眼眸中,依旧是忧郁,却也多了几分忧虑。
等完请泄欲过后,她穿好了衣服,低头看了看男子,扔了衣服给他和几锭银子就毫不留恋走了。男子就被扔在地下了,身上,布满了欢爱的痕迹,衣不敝体,他正奄奄一息,神情疲惫,根本没有任何力气穿衣。
“这里……”浅已经惊的说不出话来了,愣愣的看着周围的一切。
清澈的湖面上布满了碧翠欲滴的荷叶,亭亭玉立的荷花,披着轻沙在湖上沐浴的清雅仙女,含笑伫立,娇羞欲语;嫩蕊凝珠,盈盈欲滴,清香阵阵,沁人心脾,清丽动人。姣姣如玉的上熠熠生辉,轻轻叩动着红尘人的心扉。绽放着空灵,洒脱的美韵。
这时,夕阳已经落下了,金色浅浅的余辉洒散在湖面上,似乎像一条洗涤过浸过的金色的腰带,一扯,似乎就会溅起无数的水珠,那些仙女们迎着晚风在翩跹起舞,整个,美幻绝伦,浅一时看呆了。
“灼灼荷花瑞,亭亭出水中。一茎孤引绿,双影共分红。”他沉迷的闭上了眼睛,似乎能嗅到莲特有清新的韵味。“色夺歌人脸,香乱舞衣风。名莲自可念,况复两心同。”冰烈完全是脱口而出,不知道是条件反射,还是也跟着一起沉醉了。
“呃……”倒是浅诧异的看着冰烈,脸微微发烫,“怎么了?”冰烈转头奇怪的看着浅,浅慌忙逃开她的视犀“没什么。”
“池碧渐凋残。独放枝端泪欲潸。空对秋风说寂寞,开惹人怜,谢惹人怜。”浅撑着下巴,看着漂浮在湖上的残瓣,心生感触。“前有百花妍。后有千菊伴客眠。待问可曾依水秀,春也无言,秋也无言。”浅再度诧异看着冰烈,目光中略带着似乎佩服。
似乎过了几个时辰,“你走吧。”浅坐在轮椅上,静静的看着天空,“天色已经不晚了。”浅仰起头看着冰烈。“恩。”冰烈淡淡的应道。“我先推你回去。”冰烈缓缓推动着,她就是不放心。“不用了。”他似乎踌躇一下,“我自己来就行。”说完,他自己吃力的转动着轮椅。
起初,冰烈也只是以为他闹闹而已。“呵,还是我来吧。”她急速走上前,想推着轮椅。“不用!”他的声音不大,但语气却是坚决固执的要命。“你怎么了?”冰烈修长的眉毛皱到了一起。“我自己来。”浅仍是拒绝了冰烈的好意,他喘着气转动着轮椅,他几乎一刻也不想看见她。
“……”冰烈沉默着,她做错了什么吗?真是莫明其妙!她不过是想好好帮助他而已!冰烈的第一次的恳求居然遭受拒绝?她是那样的心高气傲!怎么可能承受得了拒绝?怒气之下,甩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