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点二十五分自北京首都国际机场……即将抵达……”
英姿反复的抬起手腕,怎么还没到?望着敞亮的机场大厅,来来往往的人群,始终没看到熟悉的身影,不是早在十分钟前飞机就到达了吗?
“妈妈,爸爸什么时候才回来啊?”
拥有半个澳洲血统的小女孩仰头问。
已经很久没看到爸爸了,她好想他。
“桐桐乖,马上了!”英姿温柔的笑笑,她又何尝不想?
“老婆!”
嘴角瞬间荡漾出灿烂地笑容,转头一看,惊呼道:“天,阿鸿,你怎么晒成……”皇甫离烨了?
一丈外,苏俊鸿无奈的摊摊手,撒哈拉两个月,不被晒黑也非易事,大哥某些时候,确实太残忍了,弯腰冲女儿拍拍手:“宝贝,来!”
“爸爸!”桐桐挣脱阎英姿,欢快的笑着冲到了男人怀里,小身子瞬间腾空,被男人强悍的力道扔到了高空,后尖叫着落下,安稳躺在了父亲的怀里:“咯咯咯咯爸爸……我好想你……”
苏俊鸿爱怜的吻了一下心肝宝贝的小脸,后将大手伸向了一直傻站着的女人:“回家!”
“走!”英姿提起行礼,满足的将手送进了丈夫的大掌中,一家人带着浓浓的温馨在十多位贴身保镖的拥簇下离场。
次日,男人们都神秘兮兮的聚集到了云逸会,而女人将孩子送往幼稚园后,集合柳家,英姿慎重的向砚青道歉,握手,既往不咎,继续哥俩好的搂抱一起,李鸢则继续在厨房准备着午饭,佣人们几乎将其他四个女人全数当成了此处的女主人,好生伺候。
茹云也复原得差不多,那么接下来,便是准备终生大事,婚纱,一辈子能穿几次?个个都差不多三十,再不着急,恐怕真可以称作为非人类了。
“听说乌尤尼盐沼可漂亮了,是神仙住的地方!”美丽一想到那就是这辈子结婚的地点,便忍不住双手合十感激上天赐予的这段幸福。
砚青都仿佛看到了那所谓的天空之镜就在眼前,天空之镜……听起来是挺浪漫的,这柳啸龙,总算开窍了那么一点点,比起那种子虚乌有的盛大婚礼,倒觉得和姐妹们一同到达一个仙境集体摆脱单身要来得有意义。
英姿坐躺沙发内,沉思了一会,扬唇道:“是听说那就是西方极乐世界,不过有句话说,失望往往来自于希望,还是别抱太大希望!”
“乌鸦嘴,好了,他们估计在布置了,感情呢,是需要两个人共同维持的,咱也做点准备,茹云,你说我们送点什么惊喜给他们?”砚青将难题直接扔给了好友。
萧茹云抓抓后脑,惊喜?真把她当策划了?其实那几个人什么都不需要,实在想不出他们想要什么,看看几个好友,倒是真有个节目适合她们的感情,西门浩这里,她向来不敢太放肆,可是他自己说要她可以任性妄为的,挑眉道:“有了!”
几个女人欣喜的挤在一起凝听,不一会叶楠摆手道:“不行不行,我做不到!”虽说今日没穿修女服,可她骨子里还是很传统的,文静是她的代名词,哪能跟她们一起疯?
“就是因为你平时做不到,能为他做出来,他才会感动嘛!”砚青敲敲仰慕之人的脑门,她就觉得不错。
叶楠见大伙全都瞅着她,会感动么?思考了一会,无奈的笑道:“行吧!”
“哈哈哈修女也疯狂一把,好了,现在开始,咱们也搞神秘一点,走,准备去!”英姿眉开眼笑,起身开始寻找彩排地点。
这日子,越来越美满了。
李鸢慈爱的将双手在围裙上擦擦,是啊,儿孙自有儿孙福,有时候,根本不需要她操心,他们自己就知道路该怎么走了,看来又要去远行了,只不过孩子们怎么办?交给一些没本事的人,她还真不放心。
云逸会
“大哥,你看,确定五月十九号盐沼会有小雨,连老天都在祝福您呢!”上一次在这一天,想不到二度结婚,还在这一天,盐沼,倘若不下雨,那么是无法感受到其中的奥妙的,只是随便查查哪天下雨哪天结婚,还真就在这一天。
简直不可思议。
首座,柳啸龙一成不变的西装革履,手肘抵着沙发扶手,细长指尖支撑着侧脑,闻言,薄唇扬起,可见这种恭维话相当受用,淡笑道:“此次无需广发请柬,带上老人们就可!”
“那孩子们呢?”离烨边说边在心里敲击算盘,大哥家四个,阿焰家里一个林芽儿,自家一个小子,阿鸿家一个姑娘,七个,一个比一个淘,有谁能镇得住?
柳啸龙高深莫测的掏出香烟点燃,抽了一口,眼底呈现了阴险:“有一个人,我想他会很乐意!”
四位护法垂眸思索,大哥在说谁?苏俊鸿第一个打响指,指着大伙道:“陆天豪,非他不可,孩子放他那边,第一能放宽心,第二,避免他跟着我们一起去!”大哥说的绝对是他,也是,大哥结婚,陆天豪再跟着去,大伙一定无法尽兴。
毕竟大哥不开心,谁都别想好过。
“哦!对对对,陆天豪,到时把孩子都送过去!”离烨也跟着邪笑而起,想到什么,又道:“可是大哥,我听说他已经在准备出远门了,恐怕是要跟我们去,他不愿意怎么办?”
柳啸龙似乎觉得棘手,拧眉思考了半响,又勾唇,仿佛在说‘小小陆天豪,他岂会拿不下?’起身道:“先别管这个,今天开始,将人分为十批开始送往乌尤尼,阿浩,你母亲这次能来?”
“我结婚,她当然要来,并没告诉她云儿的事,她并不知我娶的是她!”母亲是成天念叨萧家人,不知道她看到是茹云后,会是什么反应,一定会哭声一片的。
“盐沼已经被包揽下!”林枫焰将资料呈上:“绝不会有人去打搅!”
“撤离本市的各大帮会也早已回归,大哥,您说这五老为何不揭发我们?”离烨对这事百思不得其解,大伙可是他们的灭家之人,血海深仇,为何都不供出?
柳啸龙摇摇头,可见也毫无头绪,不管是什么理由,这五位老人都是值得敬仰的,吩咐道:“召集一下当初参与的帮会,明日傍晚五点西山陵墓集合!”
“是!”林枫焰点点头,走了出去,确实该这么做。
这天,一辆接一辆的顶级轿车排成一条长龙围堵在西山陵墓大门口,胸口均是别着一朵白色小花,柳啸龙陆天豪为首,带领着三百多人步向了最中那五座并不奢华的墓碑,瞅着五老的石碑,柳啸龙轻叹一声,将手中花束搁下,后深深的鞠躬。
并非感激未被告发,而是这五人广阔的胸襟实在令人折服,若是他,谁若杀害了他的家人,定做不到放手,或许他明白,这五老不告发大伙,是因为妻子,他们追崇爱情,便不希望他人的爱情受到伤害。
这些,他目前还无法理解,亦或者这辈子都无法理解。
“说真的,我从来没讨厌过你们这五个人,反而很欣赏!”陆天豪说完也弯腰,五个真正懂感情的人,其实在他们被拉上刑场时,他有办法扭转乾坤,可他也懂爱,心里那个人已消失,那么自己活着也不过是一种折磨,希望他们到了那边,可以找到他们的归属。
几乎无一人有想过他们会在法庭上保持沉默,这或许就是小人之心?在这五个老人身上,他学到了很多,挥霍不清的金钱,至高无上的地位,人人畏惧的权利,也比不过人类不可缺少的一个情字,不论是什么情,它比任何东西都珍贵。
金钱没了,可以再赚,地位没了,可以再争取,而亲情、爱情、友情没了,就一无所有。
头顶乌鸦成群结队,这一次,大伙却没感到烦躁,笑着远离。
“虽然即便你们告发我们,我们也不见得会落网,但还是感激你们,当初,是我们太贪婪,在这里,给你们赔礼了!”
“对不起!”
一个接一个的敬礼道歉,倘若他们告发,那么大伙不会记得他们,大伙杀了他们全家,而他们居然选择放过,这等胸怀,谁有?
时间好似指间沙,转瞬间,到达了十九号,柳家的院子内,早已堆放满各式各样的贺礼,即便是二婚,黑白两道的各色人物也没轻看,与五年前一样,堆成山的礼物仿佛闪闪发亮的金塔,砚青手持账本清点,后抱着一颗自清朝流传下的翡翠白菜乐道:“好漂亮,柳啸龙,你这家伙脸真大!”
二婚还能收到这么多礼品,想到什么,看向坐在夕阳下看书的男人:“喂!要不干脆我们一直结婚离婚好了!”什么都不用做,收礼物就够他们活几辈子了。
柳啸龙只微微皱了下眉头,后充耳不闻,继续翻阅书籍。
“柳啸龙,你敢无视我?”某女单手叉腰,抱着一颗翠绿白菜上前居高临下的瞪视着。
男人干咳一声,合上书,仰头道:“没本事,谁理你?”她还真以为这些礼物白收一样。
砚青摸摸白菜,是哦,他要没地方需要这些人运用,谁会送礼?吸吸鼻子:“那这些都是我的!”指着那一座金山,发大了。
“比起这些,你不觉得我更具备吸引力吗?”连续几天,眼珠子都围着那些东西转,不曾来看他一眼。
“你?”某女弯腰将丈夫看了个透彻,后鄙夷道:“他们有圆形,四方形,多边形,而你,也就一个圆柱形,有什么好看的!”合起账本,钱啊,全是钱,随随便便一个都能拍卖到上百万,完了,掉钱眼里了。
不是她财迷疯,而是穷人家出身的孩子,伤不起!
柳啸龙见女人又要冲进那一堆财富中,冷冷的拧眉,起身一把抓住爱人的手臂直接向远处的小树林拖去。
“干嘛干嘛,有话好好说,柳啸龙,你别拉我!”砚青见对方表情不对,快速服软,他要拉她去哪里?她是实话实说好不好?抵达阴暗处后,更是被粗鲁的一把扔到了一堆干枯树叶中,惊慌道:“柳啸龙,你……你疯了?”
男人面无表情的将西装褪去扔到了地上,后扯开衬衣,今天非给她点颜色瞧瞧,越来越不把他放在眼里了,抽开皮带将舞动的双手给捆绑。
砚青傻了,他要干嘛?强暴她?卖糕的!好刺激,终于可以好好温存温存了,主动挺起腰杆:“快点!”等这一天等得头发都白了。
柳啸龙本以为女人会求饶,却表现得比他还猴急,头冒黑线:“你来真的?”蹲了下去,挑起尖细的下颚问。
“难道你不是来真的?”砚青有些窘迫的咬咬牙,看来只是逗逗她,还以为……突然有些心慌,坐起身靠着树杆狠瞪着男人:“柳啸龙,你到底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某柳再次一头雾水。
“你……是不是……已经对我没感觉了?”捏紧双拳,一定是的,否则这么久,怎么不主动找她?越想,心里越悲凉,是啊,她已经三十出头了,哪里比得了那些风华正茂的小姑娘?
柳啸龙恍悟,想起铃铛事件,摸摸下颚,纳闷道:“你该不会天天都在等我上楼吧?”
砚青不屑道:“你也太看得起你自己了!”
“是吗?”明显不相信,挑开爱人的衣领,大手伸了进去:“真看不出来,砚警官居然也有饥渴的时候,看来真是我这个老公做得不够称职,居然将你饿成这样!”怪不得成天都没好脸色,欲求不满呢。
“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要做就做,哪来那么多废话?红着脸偏开头不去看那得意的表情,真是要疯了,他都不觉得害羞吗?做这种事的时候还废话连篇。
柳啸龙心里万分激动,妻子终于肯热情的回应,代表着莫大的自豪,他要真知道她天天都在想这事,又岂会冷落?那娇羞的模样几乎令他把持不住:“不要瞪我,乖乖的从了吧,在这里,你叫也没用,陆天豪他是救不了你的!”享受着主动权,大手已经游移到某女的后背,轻轻一掐,胸衣松散。
砚青做了个深呼吸,前戏未免也太繁琐了吧?太想合二为一了,偏偏那混蛋就是不如意,磨磨蹭蹭,想了想,一把挣脱那皮带,直接给一脚踹倒,后猴急的扯掉衬衣,褪去长裤,再扑上去将丈夫压在身下,冷着脸道:“谁是狼谁是羊,还是个未知数!”表演起了反强暴。
看着男人惊慌失措的模样,内心一把肆虐之火烧得更加旺盛,‘嘶啦’一声,将西裤撕碎。
“噢!慢点!”柳啸龙没有挣扎,比起方才,越加享受,更激情。
“老娘等不及了,慢不了,柳啸龙,你这身材,是怎么保持的?”垂涎欲滴的抚摸着结识的腹部,八块腹肌,羡慕死她了,为什么她就没有?如此伟岸的身子就躺在她身下,越想越激动:“今天老娘就办了你!”拿过皮带,将丈夫的双手捆绑起。
柳啸龙见女人如此的激烈,自然不会扫兴,扮演起了即将被玷污的纯洁小男生:“你轻一点,人家还未被人开垦过呢!”轻微挣扎,而强而有力的小腿却温柔一勾,女人整个身子就扑倒而来。
砚青气哼哼的扬手拍了一下男人的胸膛:“明明就这么放荡,装什么装?放心,姐姐会很温柔的!”哇塞,这胸肌,好大,手感超好。
“那请帮我亲亲这里!”挺了一下腰杆,多情的眸子内是浓厚的**。
“哪有处男提这种要求的?敬业一点!”摩拳擦掌,慢吞吞的褪去男人身上最后一层布料,再次大大的一阵吞咽。
柳啸龙反驳:“你会不会演?不会我来!”说完就要翻身。
‘啪!’
小手儿再次拍向那平坦的胸脯:“给我躺好,亲就是了!”
不一会……
“嗯哼,你这女人,轻一点!”
“太轻了,重一点!”
“到底是轻还是重啊?”太难伺候了吧?烦闷的爬起身脸对脸,怎么感觉就算是她掌握主导权,享受的还是他?不过看着丈夫如此迷情的模样,还是很有成就感的,小手摸上其脸庞,警告道:“你最好永远也不要试图来挑战我的耐心,身上每一个地方都只许我一个人碰触,知道吗?”
以前的她不管,以后,必须只属于她一个人,而她的身子,也只给他。
柳啸龙有些迫不及待,凝视着女人清澈无垢的眸子,笑道:“是你的,从内到外,都只是你一个人的!”后挣开束缚,痴迷的摩擦着那白嫩的颈子和锁骨,一路滑下:“它也只能是我的!”并非是征求同意,而是理所当然。
“咳!”砚青还是有些不习惯,被摸得心儿敲击得胸腔发疼:“你来吧!”
“呵呵!”某柳温和的笑笑,将脱去的西装铺在了枯叶上,再小心翼翼的归置着体位,覆盖时,闭目张口含住了女人要吐纳出的哼吟,紧紧相拥,缠绵不休,不舍分离。
暖暖的风吹过,拂动着柳絮儿漫天飞舞,为交织在地的男女增添了无尽风月,一段情,好似得到了上天的庇佑,此刻众神幻化做一朵朵似白雪的绒毛为他们跳着世间最美妙的舞蹈,沉醉其中。
男人看似仪表斯文,此刻却神勇无比,敛去了平时伪装出的一本正经,猛烈索取着**之神赐予的欢乐,狭长的眸子眯成一条线,俊颜埋在同样沉迷在愉悦中人的脖颈中,散发着叫人心尖狂跳的喘息声。
砚青鼓起勇气,拉着男人的手贴服向后背:“这里!”
沉沦的男人领会,将妻子反转,后狂热的吻过背脊上寸寸雪肤,留下朵朵红梅,惹得女人紧咬一撮黑发,隐忍着无法承受的欢愉。
过程持续了两个小时,砚青腰酸背痛,一丝不挂的趴在西装上抱怨:“你是不是吃了伟哥?”擦,怎么每次都这么久?真怀疑他都不累吗?
柳啸龙嘴角挂着食髓知味,侧躺着为妻子按摩腰部,拥有着异国风采的黑眸溺爱的直视婀娜腰肢:“要不要再来一次?”
“别别别,小女子甘拜下风!”这种事快乐归快乐,但纵欲过度,对谁都不好,现在站都站不起来,一会还要出发乌尤尼呢。
“可是我还没完全泄火!”柳啸龙附耳引诱:“你要知道,我是个正常男人,五年不曾做过!”说完就咬牙进行着又一轮的欢乐。
砚青有苦说不出,这变态,连续奋战两小时,这么快就恢复了?是不是人啊?
“后面日子还长着呢!”
“后面是后面,现在是现在!”
好吧,就当补偿了,反正她又斗不过他。
出发在即,所有人都抵达了机场,唯独柳啸龙缺席,砚青扶着腰,步履蹒跚的走到椅子上,小心翼翼的落座,忽然感觉到有几道灼热的视线正盯着她瞧,立刻转头。
果然,阎英姿和萧茹云等人都目瞪口呆的看着她。
“那个……不小心闪了腰!”柳啸龙,你给我等着,他奶奶的,说什么一次,后又一次,结果连续三四次,搞得她路都走不稳,现在更是丢人现眼,回头再跟他算账,这王八蛋去哪里了?
“哦,闪了腰!”
四个女人同时点头,但眼里却是严重鄙视,美丽打趣道:“队长,会长真厉害!”
砚青闭目深呼吸,干脆不再开口,说多错多。
卧龙帮
“凭什么?你们都去,我为什么就不能去?”
陆天豪连行礼都收拾好了,这家伙却来告诉他,让他看孩子,瞧瞧那八个站成一排,看似很乖,却要命的兔崽子。
柳啸龙递上一支香烟,儒雅的落座,没了往日的寒气逼人,甚至还带着少许的笑意:“没办法,乌尤尼那边寒气比较重,不适合他们,交给别人管,我又不放心,我只信得过你!”
话听起来是不错,可某陆还是摇头:“你还是不要信我!”那女人结婚,即便新郎不是他,也该去感受一下她所想要的快乐,他的老婆,这种情况下,岂有不去之理?
“陆天豪,从小到大,你都是我最为欣赏的一人,你的能力,有目共睹,我不光把我自己的孩子安心托付给你,连我手下的,都全交予你手!”柳啸龙神情万分真挚,真挚得仿佛他自己都要怀疑这话是发自内心了。
陆天豪被说得浑身别扭,这柳啸龙是吃错药了,还是忘吃药?他居然在夸他,可这话也不假,这些兔崽子,交给别人,真没几个担当起这个重任:“你在求我?”
某柳扬眉,摇摇头:“是事实,陆天豪,此事相关重大,你也知道,我们仇人可不止万千,如今我们要去乌尤尼,天下皆知,倘若那些人这个时候来对付孩子们,你也知道,这些人都是我们的命根子,倘若他们出事,我相信云逸会的人都会接近疯狂,不顾一切的寻仇,到最后被击垮!”
确实挺严重的,某陆抽了一口香烟,这个可能并不是不存在,想了想,点头道:“好吧!”
一抹狡黠自某柳眼中稍纵即逝,起身道:“那么幸苦你了!”后大步走了出去。
老小子,不想他去就直接说,何必拐弯抹角来虚心假意的乱夸一通?为了帮会未来的发展,他也不能让孩子们出事,只不过……凤眼有些戒备的看向那些看着他的小孩,笑道:“你们不用这么紧张,随便玩!”
“哦这里好大哦!”老三一听,立刻撒腿到处乱跑,抱起一些从未见过的东西把玩。
“别抢,这是我先看到的!”
“我先看到的!”
见子琰和桐桐争夺一千年古董花瓶,陆天豪起身颤声道:“别别别,这个玩不得!”
“我的!”子琰大力一夺。
‘啪!’
千年古董碎落一地。
陆天豪捂住心脏,才几分钟,家里已经乱作一团。
机场,离烨竖起大拇指:“大哥真有办法,想不到他还真答应了!”
柳啸龙单手插兜,镜片下的眸子透着讥笑:“为了大局为重,他不得不答应!”
这边,砚青拿出一根尺子,手儿夹着慢慢划出长度:“十六厘米多一点点!”
“哇,柳啸龙的够大的!”英姿见大伙看向了她,乐呵呵的抢过尺子:“差不多也这样!茹云,西门浩的有多大?”
茹云有些羞涩,但姐妹们都干了,她没理由泼冷水,拿过尺子:“十五点半!”
叶楠尴尬道:“具体大概是十六点吧!”
五个男人悄悄来到妻子们身后,什么十五十六?见叶楠耳根子通红,大伙才明白过来,个个咬牙切齿。
“美丽美丽,离烨的呢?”砚青迫不及待的把尺子交给了小可爱。
美丽看看尺子,按照记忆道:“十九!”
“哇!离烨第一,柳啸龙第二,林枫焰第三,阿鸿第四,噗就西门浩最小!”英姿笑得弯了腰:“离烨太威武了!”
如此这般,四个男人纷纷看向了皇甫离烨,带着愤怒。
皇甫离烨捂住胯间,他们要干嘛?第一又不是他的错,不会切了他的老二吧?这些女人真是的,没事比这个做什么?他完蛋了,为什么他要比大哥的还要……
“诶,反正登机还早,来说说,谁更持久!”英姿觉得没玩够,女人嘛,在一起不就聊男人吗?且还都是自家姐妹,率先道:“我家那个,我想想,平均一下,差不多一个半小时!”
苏俊鸿觉得丢人至极,见砚青要开口,他可不想比大哥厉害,阻止道:“你们真的很无聊吗?”
“我的天!”
五个女人吓得弹跳而起,支支吾吾道:“你……你们什么时候来的?”
男人们白了一眼,提着行礼查看手表。
英姿掐了砚青一下:“都是你!”
“呸,明明是你开头的!”
“都别说了,这又没什么!”茹云眼看两人要打起来,赶紧劝架,她都经常看好多女员工在一起聊这种话题的,又没什么大不了。
几个男人倒是大方,没有纠结,等时间差不多了开始前方带路,好似刚才不过是一场误会。
飞机并非直达乌尤尼,中途大伙登上了俩架私人直升机,第二天下午才抵达乌尤尼小镇,并未看到传说中的别有洞天,一进酒店,男人们就催促着回屋换婚纱,碍于寒冷的缘故,必须套上一件貂绒大衣。
如此急匆匆的婚礼,让五个女人有些不满,且叶楠还身怀有孕,更是透着埋怨,一回卧室,就瞅见李鸢林母等人神情恍惚,惊讶道:“这是怎么了?”
李鸢目光痴迷,躺在沙发里久久不能回神,好美,太美了。
“西门妈妈!”茹云一进屋就看到一个同样忘乎所以的老妇人,眼泪顷刻间滑下,真的是西门妈妈,上前蹲下身子握着老人的手,为什么她坐着轮椅?
老人闻言这才收心,发现是萧茹云后,同样激动得想站起,奈何身不从人愿:“天啊,小姐,你怎么在这里?是小姐吗?”
萧茹云紧紧握着老人的手:“西门妈妈,你怎么……”坐着轮椅?
“我就是老毛病,风湿犯了,小姐,你这些年去哪里了?我一直找你,听说萧家……”破产了,还以为再也看不到萧家人,想不到小姐还在。
茹云有苦难言,过去的就过去了,西门妈妈还记得她,这些年,只知道西门妈妈在法国,一开始有想过去看她,后来和西门浩分手后,她已经无法去面对,现在见到了,真的好亲切,大力抓着老人的手不想放开。
砚青过去将这些年发生的事全都讲给了老人。
许久后,老人才将茹云抱入怀中:“可怜的孩子,阿浩也真是的,为什么不把你的事告诉我?这些年留我一个人在法国,度日如年,小姐,想不到你就是我的儿媳妇,以前我就说那臭小子,不要痴心妄想,不过现在他有本事了,小姐,他真的很喜欢你,以前吧,就天天和我说,长大后要娶你,我那时候还笑话他,想不到他真的做到了!”擦擦老泪,天可怜见啊。
“西门妈妈,以前我……太不懂事了!”茹云垂头哽咽,以前她经常对西门妈妈大呼小叫,都是她不好。
“说什么傻话,小孩子那么懂事,就不叫孩子了,乖,不哭了,今天我真的好高兴!”小姐还活着,老爷夫人,小姐还活着。
萧茹云吸吸鼻子,仰头笑道:“西门妈妈,如果你不嫌弃,以后让我来照顾您好不好?”不管怎么说,以前西门妈妈都一直将她当自己的女儿,而她却因为骄横,而不屑一顾,想不到西门妈妈一点也不怪她,老天爷其实对她真的很不错了。
妇人边抹泪儿边点头,最后再次将茹云抱进了怀里,一切尽在不言中,她真的找得她好苦,想不到小姐经历了这么多,那些可恶的人,怎么能这样来祸害她的小姐,以前什么苦都没吃过,娇生惯养,她是怎么承受这些的?
老夫人要知道这孩子因为她去了马来西亚,还不得心痛而死?这可是她的心肝啊:“你不要自责,老夫人不会怪你的,或许她从一开始,就希望你不要管她了,小姐,不好的,咱就不要去想,以后谁敢再骂你,我就去跟他拼命去呜呜呜呜!”以前的萧家那么风光,咋就沦落成这样了。
阿浩也真是的,居然还去伤害她,就算真的有什么事,不也是为了一份孝心吗?为什么就没人理解?
“好了,别哭了,赶紧换衣服!”砚青见茹云眼眶开始发红,立刻提醒:“不要忘了,我们是来结婚的!”
“对对对!”西门夫人这才清醒,转身拿过一套婚纱道:“小姐,这是我亲手挑的,如果我知道是你,一定会亲手做一套,快换上,我给你盘头!”
茹云将满脸的水汽擦干,没时间在这里叙旧,等回去了,她一定把老人接到滨海去,以后再也不分开,她会好好孝顺她,拿过婚纱套好,后坐在了老人的身前。
林母一脸的慈爱,将叶楠那一头乌丝盘起:“这孩子的头发真漂亮,楠儿,一会我给我肚子上塞个垫子,盐沼那边已经开去了家居车,里面很暖和,晚上不要出去,很冷的!”她的孙子可不要出事才好。
叶楠抿唇笑着点点头:“妈,不要担心,我会照顾好自己!”
砚青有李鸢,茹云有西门夫人,叶楠有林母,连英姿的婆婆都来了,甄美丽落寞的望着两个来自非洲的黑皮肤美女,有跟着离烨去过一次他家,那些人对她毕恭毕敬的,都很喜欢她,一直觉得他们是很好很好的人,这一刻才知道,自己是多么的单纯。
结婚了,他们都不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