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浩放下了手中望远镜,坐到真皮旋转老板椅上,双手略微用力撑了下两边的扶手舒服的背靠在椅子上。wwW.他那本该阴沉的脸上,此刻洋溢的却是放肆的笑容,嘴唇大幅度张开显露出的是白森森的牙齿,从他那压抑的笑声中孕育的是一个疯狂的阴谋。
王浩的脸上狰狞恐怖,但他的眼角却溢出泪水,喜从悲来。
一想到刚才自己看到的场景,王浩心中难掩的高兴不知道应该用什么言语来表达,只是一个劲拍着扶手。程昆啊!程昆!没有想到江湖上哄传的‘霹雳手’,还有这么悲情的一面,今天真是令王某大开眼界啊!王浩略带嘲讽的说道。
今天一早,程昆刚到程为国楼下,王浩就收到了消息,便马上赶到了几天前租的居民楼里。这栋楼和程为国住的楼刚好并列,而程为国家又住在楼边上,一个窗户平时四仰八开,从这里观察客厅的一切,可以说是显漏无疑。王浩早就怀疑程昆和程为国有特殊关系,所以命人提前租了这间房便于观察,没有想到当时的未雨绸缪,现在带来这么大的消息。
听到王浩的话,站在旁边的鬼哥心里也高兴不也,想到兄弟大仇即将得报,鬼哥就难掩的激动。
大哥!从刚才房间里他们两的表情和举动就不难断定一定关系不浅。鬼哥对王浩说道。
恩!王浩点了下头,侧过身来微笑道:虽然我们没有听到他们说什么,但仅从相见就哭来推断,程昆和程为国一定是多不见的亲人。而且他们都性程,这不是更能说明问题吗?
我想他们不是亲兄弟也应该是堂兄弟吧!鬼哥肯定道。要真是这样的话,程昆也藏的太深了吧!他那么多仇家这么多年来都没有人发现,说到这里鬼哥都不油得佩服程昆的绝情,做大事的人还真的是无情无意啊!
哼!他再无情还不是人吗?王浩嗜之以鼻,“防得一时,他还能防得了一世吗?多行不义必自毙,如今我们发现了他的短处,他还能得意多久呢?
哦!鬼哥听王浩话中的意思,似乎已经有了主意,于是问道:大哥!你想怎么对付他?要知道程昆可不是什么善人,要是打蛇不死,我们付出的不仅仅是被咬一口就罢了,那可是再没有翻身的机会了。他现在虽单身一人,看似年老体衰,但久负胜名必不是小草可以任意践踏,万不可轻视啊!
为了让王浩重视这件事,鬼哥此时语气也没有了往日的尊敬,话语里严肃的意味很是沉重。
王浩默默的听完鬼哥的话,他并不以鬼哥的不敬为意,真正兄弟之情怎么会在乎这些,更何况鬼哥是为了他好。
看了眼阿鬼这个兄弟,王浩起身再次走到窗前。抬头看着寂寥的空际,朝阳依旧一样普照着大地。
再回想这些年一直仍牢仍怨跟在自己身边的阿鬼。从走出监狱到现在已有十年了,他一直充当着自己的影子,不离不去,总是用冷静的头脑思考问题,时刻提醒着自己,才走到今天,想想当年刚出狱时五兄弟是多么意气风发,事过境迁,而现在惟独剩下自己和阿鬼了。一想到这,一股莫名的凄凉之意在王浩心里泛起,再转身看阿鬼时王浩深深的感到兄弟之情的来之不易,做兄弟有今生没来世,既是兄弟之仇我王浩就当义不容辞。
阿鬼!你和我在一起这么多年了,难道还不了解我的脾性吗?王浩此刻的话里虽然还是和以前一般,但里面却蕴满了亲切之意。
王浩的变化鬼哥是看在心里,他心里又何尝不是和王浩一样。想想自己刚才的话确实有些武断,此刻再听到王浩的亲切之语,鬼哥那不轻易动色的脸上也有些红晕。
呵呵!大哥一向冷静断事,是阿鬼我过益了。
啪!王浩从口袋里掏出支烟点上,深深的吸了口,吐了出来。
看着袅袅盘旋升起的青烟在空气中慢慢变淡,王浩思绪百转,弹了弹烟灰他转过身看着站在鬼哥身后的年轻人说道:这次能够看到这场好戏,还要多亏了小郑机敏谨慎。小郑!你可帮了我大忙了,不过我这里还有一事要你去办,如果办好了,北街的大富豪酒店今后就由你管了,同时这间酒店每月三成的收入都归你,怎么样?
说完话,王浩别有深意面露微笑的看着小郑。
这间房间里此时只有三人,除了王浩和鬼哥外还有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年轻人叫郑可,二十三岁,身高一米八三,身子纤瘦显的些柔弱,一张白皙的俊脸上此刻虽然保持着严肃,但从他那双干净不停转溜的眼珠上反映的却是玩味和不拘一格的放荡。他十八岁就在王浩酒店里谋职了,刚开始就是个乳臭未干的小保安,什么也不懂,为人老实,处事青涩,但随着阅历的增长,他也慢慢的懂得了生存法则,从此性情渐渐脱离了雅嫩,变的圆滑,仅仅一年他就凭着聪慧的才智得到王浩赏识。这次跟踪程昆的就是他,现在王浩又得到这么好的消息,由此可见郑可以后平步青云,富贵大道一马平川,毋庸质疑。
此刻听到王浩的话,郑可自负平时练就深藏内敛的面色依旧有了惊容。大富毫酒店的管理权外加三成的利润,这就代表了大富豪酒店的一切人事调度及业务择换以后都由他做主了,这里面有多少漏洞猫倪可想而知。试想一下这种既得权势又得名利的好事突然落到郑可这个游历在底层的人,会不心动才怪。虽然郑可的心里早就翻了天,但他的面上还是不敢太显露出来,经验告诉他‘喜形露于色’的人往往没有好下场。
老大!我郑可如果没有您的提携和赏识也不会有今天,说不定现在还是个小保安呢!为了取信王浩,郑可又整了整面容使的自己看起来更加真诚继续说道:为您办事这是我郑可的荣幸,只要能够跟在您的身边我就满足了,您吩咐的事我一定认真办好,不会出一丝差错的。
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王浩能许下这么重的利,必当是件难度很高的事。郑可也明白,正因为他明白才要去做。自古以来成大事者那个没有经历过相等的风险,俗话说:“富贵险中求”就是此理。
恩!听到郑可的话,王浩点了点头。说实话他还是很欣赏这个郑可的,处事得体,对他吩咐下去的事从不多嘴。当然该赏的他还是会赏,要不然在没有利益的驱动下以后谁会卖力为你办事。以后或许还有许多的事要他去办,王浩现在自然会不吝提携他。
有个计划我需要你去实施,有些风险你要做好准备,王浩也没有瞒他,提前把话说明。
看到郑可没有异样后,王浩继续说道:我的计划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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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充市公安局坐落在市中心最繁华的二环路边上,旁边置有大型的汽车站、商场、大厦、酒店等,可以说各色各样华丽的建筑都聚集在这,这里是市内的金融中心,同是这个城市的灵魂所在地。南充市虽然还不能挤入国内大城市行列,不能和国内如重庆、上海般国际金融大都市并肩,但如果要说在四川省内除了成都外,再找个超过南充的还真不好找。
下午两点正。骄阳似火,炕热难耐,整个城市如置火炉一般。
二环路上车如龙蛇穿梭不熄,路边上人流涌动,有背着包伫立的、拖着行李赶路的、顶着太阳骑车拉客的,人声混合着汽车鸣笛声嘈杂一片,城市的喧嚣场景在这一刻体现的淋漓尽致。
市公安局大楼整体米白色,长越三十米,高十层。可能因为是国家部门,为了体现廉洁公正一面,这座建筑除了略显的高大宏伟外都很普通。周围由仗高围墙围住,正面开了个缺口设岗亭和电门。大楼门口是两大段台阶大概有四米高,人站在台阶上仰视整座楼宇有种渺小的感觉。
郑可自从接到王浩的命令后就一直思绪不宁,自从这次开始跟踪程昆后,他的心里就没有平静过,虽然王浩并没有告诉过他程昆的身份,但从只字片语中他还是嗅到了不寻常,试想下连他自己都要小心谨慎的人,会是常人吗?
果不其然,现在他深陷泥潭已经和王浩他们绑到了一起,无法置身事外了。早上在房间王浩给他任务时,看似温言细语,但暗藏凶险不言而喻,他是不干也得干,干也得干。不干的后果是什么?他不敢去想,王浩是什么人,这些年在他身边郑可可是目睹了一切。现下回想起来郑可才心底发凉,原来自己早就一步步迈入他的圈套中,今后是不能独善其身了。
站在市公安局大门外,郑可抬头看着这座代表着正义廉洁的大楼,它是那么的大气宏伟,再看看自己这个罪恶的化身,还在这里逍遥法外,这不得不说是一种讽刺。
“嗤嗤!”
郑可嘴角动了动,在心里笑了笑,他这笑究竟代表着什么?这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似无奈,又象在讽刺,应该是在讽刺自己的无知吧!他心里认为。
拿起手里的大墨镜,再次戴在脸上,眼前的世界顿时温和下来,不再刺眼。白皙而不失刚毅的俊脸,高挺端正的鼻梁上架着大墨镜,再加上若有若无的笑容,使本就帅气的郑可更添加一丝神秘的沧桑感。
收回目光,郑可绕过大楼向旁边街道走去。
不多时郑可就来到一栋浅红色楼前停了下来,这栋楼在公安局后,不到五十米,高八层。据王浩告知,最近风披一时的广东省抢劫案,匪首就潜藏在此。如果真的如王浩所说,果真属实的话,这两个漏网的匪首竟敢冒着被包饺子的危险,行常人不敢为而为之,真不愧是枭雄本色。胆大心细,智慧过人。
郑可是土身土长的南充人,这也使他知道很多外人不知道的事。这栋楼乃公安局里烈士家属的产业,由于这家人儿子年轻未取无后,又早早为公裳命,就剩下两个孤单老人无力更生。公安局里的人怜他们凄苦,所以大多数要在外租房的人都会首先考虑这里,久而久之这里就变成了警察的宿舍楼一般,在这里出入的人大多都是政府人员。当然这里也对外招租。而这两个人还敢住到这来,还真的是要用一句俗语来形容,“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楼下底层有几家商铺,左边一家是做餐饮的,而另一家是对五十来岁夫妇开的百货店,店主就是房东。
此时店门口正坐着位老妇女,穿了件白色短袖衬衫,右手正拿着蒲扇不停的挥动着。
郑可先是进店里买了包烟,出来后点燃了烟才走到老妇女面前微笑道:婶子!我有个朋友住在这,我可以上去找下他吗?
“要得!你上去嘛!”楼梯在那,老妇指着旁边的楼梯。
郑可以笑谢意,便转身上楼去了。
现今社会就是这样,只要是金钱开道什么都好办,假如说刚才郑可没有在那里买烟,结果就不同了。
楼道整洁干净,应该是时常打扫的原因。郑可马不停蹄爬到了顶楼,如此高的楼层即使是象郑可这样的年轻人,爬上来也是气喘吁吁。辩明方向郑可向右边走去在809房门前停了下来。
看了眼门上的探孔,郑可深吸了口气平定下砰砰跳动的心,再次回想了下早想到的说词,掂了掂右跨上的黑包,镇定面容扣了两下门。
“咚咚!”
十秒过后郑可没有听到回应,他并没有着急,面色如常。再次扣了两下门。
门内此时正有一男子侧身观看着探孔,他右手持枪贴在大腿外侧,全神贯注一动不动。他的身后一步外同样侧身跨步站着一男子。右手同样拿着手枪。
哥!是谁?后面男子小声询问道。
前面被称作哥的三十岁男子一直紧锁着眉头看着门外,他并没有作声只是挥动着拿枪的右手往墙内侧摆了摆,示意后面男子贴到墙边去。
“郑可三次扣门后都没有听到声音,他也知道如果果真是两个匪首的话,凭其谨慎态度是不可能轻易回应的。这次他没有再扣门,而是直接出声道:两位朋友!我知道你们在里面,你们不需要如此般防备,我现到此并无恶意,只是有笔生意想和你们谈谈罢了!”
说完话郑可很自觉的转了转身子,把本来就稀少的衣服裤脚周围拍了拍,示意并没有带武器。
里面的两人听到郑可这翻话,可谓是惊恐不已,他们没有料到自己一直都是小心翼翼,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就连一日三餐都是叫外卖,还是泄露了行踪,幸好这人并无歹意否则后果不言而喻。事到如此他们也无计可施,只好近观其变应付下他了。
你找错人了吧?贴着门的男子说话了,声音略微尖细。报着侥幸的心理他试探了下郑可。
没猜错,说话的是彭海吧!郑可此时心里已经无丝毫怀疑,继续说道。
门内寂静了片刻,便传出了开门声。
开门后郑可并没有看到人,他知道此时两人定是在门后。定了定神郑可走了进去,刚走进房间郑可便感觉到有支黑洞洞的枪口抵在他后脑上,随即手里的包也被夺了过去丢在不远处。
砰!门关上后,被称作彭海的人急忙问道:你是谁?怎么发现我们的?
当真的被冰凉的枪口顶着头时候,郑可才深刻理解到什么是恐惧,他事先不是没有预测到这样的场景,自认为到时候应该可以镇定自若,可事到临头他才知道错了,不是说不害怕就不害怕的,当生命真正受到威胁的时候,当别人掌握你的生死可能下一刻就会变成尸体时候,这种恐惧是预想不到的。
郑可的心扑通扑通的猛跳着,他毫不怀疑如果有外人在场一定可以看到他的胸口激烈的翻腾着。
郑可面色苍白抿着嘴唇,他不敢转过头,为了避免说话显露颤音暴露内心恐惧,他没有急着回答彭海的问话,而是努力压制略微平静后才道:朋友你似乎太过紧张了吧!你也看到了我一个人独自前来,足以显示我的诚意了,而你也看到了我并没有带武器。我再声明一遍,我不是警察也无恶意。
彭海对郑可的话嗜之以鼻,并未理会。仍然用枪指着郑可的头,叫来自己的弟弟摸遍他全身后才收起了枪,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彭海保持戒备。
可以坐下说话吗?看到彭海收了枪郑可心里暗暗出了口气。
“坐吧!”
在沙发上坐下后,郑可才打量了两人。一直没有言语至今仍崩在墙上的是‘彭江’,越二十来岁,他肌肤黝黑斜着眼睛阴沉的看着郑可。大哥彭海坐在郑可对面,身体略胖浓眉大眼,嘴唇厚实有些发紫,一双虎目瞪着郑可隐隐有股煞气显露。头上虽看似长着浓发,但仔细一瞧不难发现他的耳梢光秃。
我是谁?请赎罪不能相告,这是规矩。至于怎么发现你们藏身处的,说到这里我不得不佩服你们的胆识,够冷静果断,难怪你们能顶着重重阻击依然完好无损。
郑可静下来后,说话也畅快许多恢复了少许机智。当他看到彭海无动于衷后继续道:其实我也很想知道你们如此谨慎是怎么被发现的。
哦!你们别误会,我并未耍你们,我也只是替人办事罢了!
彭海不是笨蛋,听到郑可的话后他思前想后,认为泄露原因只有两处,不是房东就是天天给他们送快餐的小子。既然事已至此被人找上门来了,不如先听听他说什么?再说了,能够这么快发现他们的人,在此处必定有番势力,假如能够搭上线帮自己一把倒不失为一个难得的机遇,彭海心里一翻斟酌后便问道:不知你们老板有什么难事,你想必也知道,现下我们两兄弟落魄到南充来,一路上兄弟死伤惨重,现在惟独仅剩我和弟弟了,势单力孤,恐怕要令你老板失望了。
彭海的话虽是在自贬,但声势颇大话里自信不失。
“不难!不难!看到事情有谈的余地,郑可连忙说道。”
“什么事?”彭海疑惑锁着眉头。”
杀个人罢了!
“杀人?”
对!易如反掌是吧!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你们如今手里也不在乎这一个两个吧!而且,只要你接下这笔买卖,我老板说了,还可以利用关系帮你们神鬼不觉逃出南充市。郑可放出了最诱惑的诱饵。
恩!听到此处,彭海和蹦在墙上的彭江眼里瞳孔一缩,求生**火花一闪既失。“天下无白吃的午餐”什么是老江湖资色?彭海在巨大诱惑下心里翻了天,脸色却没有一丝动容。
杀谁?声色依旧,简短。
兄弟!麻烦你打开你面前那个包,郑可没有在彭海脸上看出信息颇感无趣。
得到大哥示意后彭江打开了包,待他看到里面的东西后,眼里忍不住迸发兴奋贪婪之色,一手抓起一捆油纸红钞,钱!好多的钱!大哥这里面全都是钱,彭江的声音都颤抖起来。
看到装了满满一包的钱,彭海也有些动容。
哼!看到两人的表情,郑可心里总算找到丝平衡,暗哼了声。别说是你们,就是当我看到这么多钱也想私吞。
什么意思?彭江问道。
我老板为了消除你们心中疑虑和戒备,提前把钱给你们,这里是两百万人民币,算是酬劳,事成之后想必你们也需要钱出去避避吧!里面有目标资料,你先看看,这是我的电话,希望你在今天就能答复我。
郑可说完话递了张名片给彭海就要起身离去。
你就这么毫不顾虑把钱留到这里,不怕我私吞吗?彭海看着面前的郑可,他实在是琢磨不透他的想法。
不怕。郑可意味深长的笑了笑,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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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难道他就真的那么放心吗?彭江问道。
呵呵!彭海无奈的笑了笑道:不是他们对我们没有戒心,而是恐怕我们的一举一动都在他们的掌握之中,势力大到盲目自信的地步。真搞不懂,那个老板既然有这么大的势力,却偏和我们合作。这其中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使他顾及才会假我们两的手。
大哥,你决定吧!如今我们落到这般地步,狼狈不堪,还不如博一博些许有转机。等郑可走后,屋里就剩下两人气愤不复紧张,彭江肆无忌惮躺在沙发上向彭海说道。
彭海心摇摆不定,他知道这事不是表面上那么简单,一定有什么陷阱等着他们去跳,可就是琢磨不透。一番思索后仍然未果,心里反而愈感烦躁,他习惯的举起右手摸自己的脑袋,却忘了上面戴着假发,毛躁下他扯掉假发,摸着透亮的光头。
点燃支烟,大口大口的抽着,小房间里烟雾弥漫,辛辣尼古丁刺激着彭海才平静下来,仰着头躺在沙发上说道:绝地逢生,危险伴随着机遇,我们没得选择啊!做完这事我们到台湾去避避,那里如今还不是中国管辖之内,到了台湾我们就不用夹着尾巴做人了。
哼!我就不信大风大浪我们都趟过去了,会在这个小河里翻船。彭海一想到眼前荆刺铺就的道路,死亡的威胁下反倒憋出他一股噬血的狠劲,站起身来看着手里银白色的手枪,使劲的拉开保险。
拿资料出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