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知道俺“金手指”又要犯了,可是俺就是喜欢吃咸水鸭,看在我一地口水的份上……)
这一路,我们没有多做停留,除了吃饭睡觉,都在路上。
只是水若央睡觉的时候,还是不肯和我睡一个房间,说是什么没拜天地。夫妻之实都有了,还在乎什么拜天地,我哑口无言。
“妈的,不肯陪我,可怜我孤孤单单一个人,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我抱着个枕头猛捶。
“老爷,小得在呢!”展昭从窗口探进半个脑袋。
“去你的,我没这爱好!”我拎起一个枕头就砸了过去。
“相公,我们的家在哪?”等进了京城,水若央已经俨然以主家妇自居了。
“这……我们家,就在这里!”我自己还不知道“家”在哪。
幸好这时候,老早得到消息已经守在城门边的王朝迎了上来。
“老爷!”王朝招呼了一声,接过马夫的鞭子。
“马上就到了!”我随口敷衍着。
马车一直走到了右御街方才停下,右御街一号,就是我的“府第”。
还没等我下车,水若央已经当先飞了出去,好奇的看着四周。
“好大的宅子,简直可以和我们衡山派比了!”水若央的嘴巴都要合不上了。
这就算大了,我“嘿嘿”一笑,那我的皇城又算什么。
到了晚上,我又打起了想和若央同房,仍是被她义正严辞的轰了出来。
我咽了下口水,悻悻的回到了自己房中,不行,一定要成亲,得赶快成亲。
既然回了京城,早朝自然是要去的了,住在皇宫外面,虽然没了那许多约束,但是每天要比以前早起半个时辰也让我颇有些不习惯。
“有事启奏,无事退朝!”我不停的打着哈欠。
一片鸦雀无声,看来最近没再发生什么大事。
“没事就退朝吧,六部首辅跟朕要后殿来一下。”我站起身来,向后殿转去。
“这个月的六月十六,朕请你们喝喜酒。”我喝了口茶,提了提神。
“喜酒?”六位大臣你看看我,我望望你。
“嗯!朕要成亲,总不能一个宾客也没吧。”我抬起眼皮偷看他们的表情。
“皇上要迎娶妃嫔?礼部怎么没有接到任何文书?”孙志远一脸茫然。
“嘘!朕不是以皇上的身份,而是以户部右侍郎的身份结婚,谁要是泄露了朕的身份,朕和他没完。”
“户部右侍郎!”高士晗哭笑不得,这下倒成了他“部下”了,简直是要了他这个“上司”的命。
“皇上为何不把娘娘接到宫里来?”几名大臣一头汗水,这个恐怕是他们活这么大,听的最滑稽的一个笑话,用句现代的话来说,简直就是皇上包二。
“废话,她要是肯,我还用得着这么麻烦吗?”想到这个,我觉得又郁闷又刺激。
“到时候全部便装,还有,记得要保密。”我也不管他们怎么想,自顾着换了衣服扬长而去。
“娘子!”等回到右御街一号,我大声叫喊,却半天没听叫回声。
“嘿,哈!”后院隐隐传来一阵打斗声。
难道又有刺客?我心里一阵紧张,出典型的要色不要命,拔腿就往后院去看。
“夫人,你就饶了小的吧,小的不是练武的料。”
“勤能补拙,所以你更要多练,练好了可以延年益寿,站好!”
等我跑到后院,我的眼睛差点要掉下来。只见若央正在后院教习武功,府里几乎所有的仆人丫鬟全给她拉过来,一个个气喘吁吁,看来已经被折磨了好一阵了。
此时她正站在老管家面前,毫不客气的用小竹条敲着老管家的小腿。
可怜的老管家,已经六七十岁的人了,只是为了挣个几两银子养家糊口,没想到刚来了一天就要受她这个罪,直站的小腿肚子直发抖,我都不忍再看下去了。
看这架势,敢情是想把我这变成衡山分舵!
“娘子!”我又大呼一声,这下若央可听到了。
“相公,我正带着他们练功呢,你也来吧。”
“哦,我还有公务要处理,我先去书房。”我赶快脚底抹油。
“先练一会嘛!”若央心有不甘。
不听不听,耗子念经,我低着脑袋就当没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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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好吃了!”晚饭的时候,若央几乎一个人横扫了半个桌子。
废话,专门拨了御厨来做的,能不好吃吗?不过……她这个吃像!
见我在一旁直直的看着她,她顿时也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我吃像很难看吗?”若央噙着筷子,眼巴巴的望着我。
“没有,没有!好吃你就多吃点,明天想吃什么直接和厨房说。”所谓情人眼里出西施啊,要是个陌生女人,我老早就要皱眉头了,可看着若央这一通扫荡,我倒觉得有几分可爱。
“若央,把这些仆人丫鬟全拉去练武,是不是有点不好!”
“怎么会不好呢?练武可以祛病强身,练好了还能帮忙保家护院。”若央嘴里还塞了个鸡腿,筷子又伸向牛肉。
“可是他们天天侍侯我们已经够累的了,你每天可以吃了睡,睡了吃,他们还得劳呢。”
“这倒是!”若央放下筷子,若有所思。
“可是要我成天呆在这里,无聊死了!”若央又眼巴巴的望着我。
“这……”我一时迟疑,总不能让皇上的老婆出去抛头露面吧,可是凭若央的性格,总憋着说不定还真会憋出病来。
“要不等过段时间,我向朝廷申请下,搞个妇联?”
“妇联是什么?”
“就是妇女联合会了,什么打老婆的,强抢民女的,凡是一切严重损害妇女权益的,都管。”看若央刚才吃的这么香,我也忍不住夹起一个鸡腿。
“这个好,我最讨厌男人欺负弱女子,最讨厌男人三妻四妾的了。”若央一句话,差点把我噎住。
“三妻四妾不算欺负女子吧?”我幽幽的说。
“怎么不算,哪个痴心女子愿意和其他女人分享他的丈夫。”若央讲的振振有辞,我听的心惊肉跳。
六月十六这天,右御街一号张灯结彩,花轿队从后门出来,绕着屋子转了圈,又从大门跑进来。
一群我事先安排好的官员,身着便装,齐齐亮相,看着他们一个个对我毕恭毕敬,我心里却不禁突然有几分孤独。高处不胜寒啊,自己身为皇帝,却连一个真正的朋友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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