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酒过三巡,这帮就非常识相的一个个起身告辞。这次我当然不会再去送客,掉了个头,就往卧室跑。一边跑,一边心里暗爽,怪不得以前总见有钱人包二,果然是刺激。
“娘子,相公来啦!”我猛的推开房门,却看见我的新娘子正抱着一盘咸水鸭啃的正香。
“娘子,相公我还没揭盖头,你怎么就跑下床来了。”我瞄准了一只鸭腿,刚才那顿饭只是敷衍,真正倒没吃多少。
打小时候起我们村的人家家办酒席,最好的菜就是咸水鸭,所以我们这些坐不到位子的小孩总是在大人的背后蹭来蹭去,希望可以看见一双筷子夹着一块咸水鸭从天而降。从那时起,我就落下了严重的咸水鸭情结,一直到做了皇帝,我最爱吃的菜还是咸水鸭。
可是还没等我把那只鸭腿抓到手里,就看见它已经凭空消失的无影无踪。
我沮丧掸起头来,只见那只鸭腿已经跑到了若央的嘴巴里,只留下一根骨头骄傲的翘在外面,象是竖起的中指。
“我抢!”我不甘心的扑了上去,抢不到鸭腿,揩点油也是好的。
鸭腿自然是抢不到了,可是美人当然也跑不掉了,红红的帷帐在瞬间落下,静静的月光下,一阵阵肆无忌惮的喘息声伴着墙角蛐蛐的叫声四散开来,让这个夏夜显得更加燥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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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奏皇上,我朝与北隋议和之事,经过臣等与北隋使者日夜磋商,已经商量出个大概,还请皇上圣裁。”我刚刚在龙椅上坐下,孙定远就屁颠屁颠的呈上奏章。
我接过奏章大概看了下,无非是些赔款什么吊目,倒也和我料想的相差不远。
“那就这么办吧。”我脑子里想的全是要做的事情,自从中华银行在各地火暴开业以后,我对钱的问题也暂时不那么急切了,我要些赔款固然是要扩充国库,但更重要的原因还是想借机削弱北隋的实力。
“各位爱卿,各地赈灾和堤防加固的事情进行的如何?”我向下望了一眼。
“回禀皇上,在许尚书的大力支持下,各州堤坝加固已接近尾声。”张枫赶快出来表功。
“那赈灾的事情呢?”我又把目光投向了高士晗。
“回禀皇上,各地赈灾也正在有序进行。”高士晗显然想不到什么事在等着他。
“有序?”我哼了一声,并不急着发作。
“朕前段时间微服私访曾经到过豫章。”我观察着大臣们的反应。
听见我说出豫章这个地名,每个人似乎都是出奇的平静。
“豫章赈灾情况如何?”我见大臣们一个个似乎完全没有反应,只得自己继续问下去。
“回禀皇上,接户部派往各地的巡查使回报,豫章灾民也已得到妥善安置。”高士晗又回道。
“哦!”这下我倒纳闷了,难道是我上了那些难民的当?
“那个,豫章太守,叫孙什么的?”我向下张望了下。
回答我的,是一片沉寂。
“那个豫章太守叫孙什么的?”我又问了次,这些想造反不成?皇上问话居然不答。
这次回答我的,仍然只是一片沉寂。
“娘的,李定一,给朕出来,那个豫章太守,叫孙什么?”我顿时有些恼了,指着吏部尚书李定一就开骂。
李定一脸茫然的跑了出来,似乎还不明白到底哪里得罪我了,诚惶诚恐的跑到大殿中央跪下。
“微臣在,不知皇上问那孙什么有何旨意。”
“你也不知道他叫什么?”我大感诧异,这个李定一敢情是当吏部尚书当昏头了不是。
“朕是问你,那个豫章太守叫什么名字?”我忍不住站起来猛捶龙案。
“回皇上,那个豫章太守,名叫孙深摩。”这下李定一终于反应了过来。
“深摩,什么!”我这下也才明白过来,为什么刚才我问这帮大臣,他们一个个都不说话。
“孙深摩,娘的,什么鸟名字,你还当你自己是徐志摩呢。”我有些脸红,心里暗暗骂了一声。
“朕上次微服私访到豫章的时候,为什么看见的是流民遍地,甚至连乞讨都不许?”我感觉事情有些蹊跷。
“高士晗,你确定豫章灾民已经得到了妥善安排?”我又把头转向了高士晗,想弄明白到底怎么回事。
“回皇上,此事非同小可,微臣敢以性命担保。”
“用性命担保?看来你和那孙什么的交情不浅啊。”我还是带着些疑心,话里带了些话。
“回皇上,微臣与孙深摩并不相识,只是据实回答。”高士晗也是个聪明人,怎么会听不出我话里的意思。
质问了好一阵,毫无结果,等退了朝,我靠在玉烛殿宽大的椅子上,心里打起了鼓。
那豫章郡的事情,可是我亲眼所见,亲耳所闻,难道是我瞎了聋了不成?或者干脆是做了场梦。不对,这里面一定有文章,为什么会突然发生这么大的变故,只有两种可能。
一种可能是高士晗他们在包庇那个孙深摩,但是从朝堂上的表现来看,似乎也不像,而且遇见这样的事情,只怕各个大臣都惟恐避之不及,哪有这样明目张胆的出来辩护的。
那么第二种可能就是可能性最大的了,就是说有人泄露了我的行踪。
对,就是这样,我又猛然想起魔教在半路上的偷袭,一定有人泄露了我的行踪,我感到身上一阵发冷,家贼难防啊。
可是我往江州而去的消息,只有几名朝廷大员知道,那么到底会是谁泄露了我的行踪。
要想查清这一切,看来还是得从那孙深摩身上做文章,而且绝对不能大张旗鼓的去调查。
“展昭!”我打了个响指,展昭应声而入。
“展昭,你这样的超级高手却一直跟着朕做个护卫,屈才了啊。”我站起身来,轻轻拍着展昭的肩膀。
“微臣能保护皇上这样的明君,实在是三生有幸。”虽然展昭觉得我把他喊进来不大可能只是为了夸他一顿,但是人没有不爱听好话的,所以他也有些自豪的挺了挺。
“从现在开始,你就不是朕的护卫了,朕有更重要的事情要交给你去做。”我两眼直盯着展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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